开始感觉到唇痛时,微微呻吟出声。
不知是喜是悲;为何会一再想起他昨夜的旖旎?其实她不嫉妒的,却又如此在意,为什么?
但现在的痛最真实,她轻他肩膀,他吻得好粗暴,不肯放松力道。
久久,他放开她,凝视她锁着疼痛的娥眉,与泛着红肿血丝的樱唇,他扬起了自得的笑容,扳住她面对黑衣男人,介绍道:
“我的中国娃娃。何怜幽。”漆黑衣男子扬起一道眉,再细看了她。
“你好。我叫小林东旭。王的朋友。”
她点头。情妇或洋娃娃都是没有出声表明身份的权利的。她看不出两个男子流传什么讯息,也不想知道。她只想回房洗一把冷水,让肿痛的唇好过一些。
“我要上楼。”她抬眼请求他。
他点头,终于放开了手。但交代道:
“吃完饭后睡一会。晚上有宴会。”
她正走了几步,定住身子。
“会有人来帮你打扮。”他说出她想拒绝的理由。
何怜幽只得再度走进去,静静的上楼。直到她雪白的身影再也看不到,小林东旭看向王竞尧手中的紫阳花。
“相当特殊的美丽,也符合我的推想。”
这种美丽不是在外表的竞艳,而是散发出来的清艳飘忽,不经尘世的奇特。也难怪瑞子锁不住他的心;瑞子只有外表的绝美与性格上的依顺,灵魂里没有任何特色。但这女子形于外的特质超过了外表的美丽,所以不施脂粉仍是要命的惹人想占有汲取其清灵之气。而且,这女子没有对王竞尧如此出色的男子失魂交心,她是真正的勉强。也许尚小不懂风情,或是本身酷爱神游,无依惯了,飘然惯了,却突然出现一只生性嗜血与掠夺得豹子,网住了她,牵制了她,不让她悠游。反抗不得又不甘心屈服,这种女人如果他遇到了,也非得擒住不可。但十数年来纵横于日本商界、黑道,美丽的女人易得,但精致的层次则属难见,难寻的程度到几乎要让他以为自己幻想过度、要求过苛!但王竞尧却幸运的捉住了一个,这让小林东旭心中感受杂陈不已。而且他推想得对;王竞尧需要具有挑战性的女人,而不是明明许了心却玩把戏,或痴心执意付出的女人。为了这个少女,牺牲全天下庸脂俗粉都值得!但──一旦她也被擒服了呢?一旦清灵气质为爱而转为平凡,美丽不再特别,想必王竞尧也不要了吧?所以他说近几年也许不会有别的女人,只是“近几年”。尝到底,仍是一场征服游戏而已;只不过时间略长。这何怜幽既幸运,也可怜。
王竞尧只拿女人当调剂看,没有一个例外;小林东旭心中肯定的想。但他眉宇间些微的闪动,仍逃不过王竞尧专注研判的眼光。但他什么也没说,莫测高深的点燃一根菸,转而看着手中捏成碎片的紫白小花。摧残?如果女人可以用花来称之,何怜幽当了他的女人,是他催残了她,还是珍惜了她?
将花瓣落丛跟处。自由凋零或是遭人攀折,最终的归处也是化为春泥;差别只在有无惹人欣赏疼惜的过程罢了。摧残又如何?毕竟也是生命中的一段璀璨!就称是摧残吧!与其遭狂蝶狂蜂欺凌,何不攀折回瓶中,专供他一人欣赏?她是他的。这辈子休做他想。
她以为宴会是那种黑道大哥的聚会,没想到王竞尧竟是以“豪年”集团少东的身分参加日本商业钜子的酒会。所以,黄顺伶与庞非又出现了。
黄顺伶穿着美丽的日本和服,几乎像个完美的日本女人了,但眼眸间的幽怨失了几分颜色。始终追随着王竞尧身形而走。
今天来参加的名流夫人全穿日本和服,男人一律穿燕尾服。
可是何怜幽并没有;她打扮得彷若阿拉伯女子。长及地的头纱,以一条钻石项练别住,滴水晶钻垂在雪白的额头。薄纱罩杉内,若隐若现可见紧身背心与紧身群所勾勒出的美丽曲线,露出一截雪白肚皮,既清纯又妖艳。包裹在重重白纱中让人看到一些,又什么也看不清。尤其在一群和服中,更凸显其震撼性。她无异令众日本国美女名缓大大失色。而何怜幽更是唯一不施脂粉的女子。
日本女人是很习惯化妆的,尤其喜好将自己妆点得粉白娇嫩;虽不若古代日本艺妓的夸张,但扑白粉涂口红是她们的习惯,一眼看过去会觉得粉妆玉琢。可是清一色的苍白朱红中,唯一的青春面貌就更显奇异可人了!十七岁的面孔,无需任何妆点。
王竞尧让他的女人成了最出色的女子,傲视群芳,这是他惯常做的事;只不过今年的日本聚会换了人。以往只有宫本瑞子是唯一殊荣,如今王大少改了口味,却只有更上层楼之感。
何怜幽今晚的工作就是吊在他手臂上。不懂日本正好省事,她不必笑、不必礼貌过人,她只要冷然以对。王竞尧不会允许她对其他男人产生任何表情,尤其是笑容;他说那只有他能看。
今夜小林东旭也来了,但王竞尧没招呼他,他们两人全以陌生方式点头。虽奇怪,但不关她的事。
幽怨的眼光不只一双。挂在小林东旭臂弯中的超级大美人水汪汪的大眼几乎快垂下泪;也是渴望的看着王竞尧。
有一天她也会如此吗?何怜幽自问着,眼光移转到他身上。他正沉静且专注的与一个日本企业大老谈些什么,此时看来高贵又斯文。没有放纵野气狂妄,像个企业家了。但那只是他多种表情之一。这种男人值得女人倾心痛心来爱吗?他跟本不屑任何女人的。
如果他肯放开她,她会立刻收拾她的东西躲到一旦他反悔了,却绝对找不到的地方。伺候这男人太累,要取悦他太困难;而美丽这东西禁不起几度春秋的摧残。不能老、不能惹怒他、不能痴心、不能缠他、不能爱……什么都不能的事,即使仙女来也做不好,何况皮相易老的凡人如她?
“喝一点酒。”
不知何时,他结束了与他人的对话,将她拉到角落布帘暗处,将他手中的酒推到她唇边。
她回过神,小啜了一口,苦苦又辣辣的使她皱眉。
“我不喜欢。”
他低笑,将剩余的酒倾倒入口中,然后压住她后脑,嘴唇强硬启开她的,慢慢哺啜入她口中,渐渐转为唇口纠缠;何怜幽面孔更加酡红如醉。
强迫她,也是他养她这情妇的乐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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