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
“苏檀,我记得你说过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那么我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虽然对于他是阔别三个月的时光,对我来说只是睡了一觉,所以那天的话我深刻的记得,而且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脸上似乎还泛着疼痛,那一巴掌带给我的是世界的绝望。
他清楚地说,不要我了,不再需要安逸了。
苏檀猛地一僵,然后放开了我,神色变得很不自然。他深知我的秉性,而我也熟悉他的性子,所以多半这种状态下他是不会给我解释的。
我微微一笑,忽然说,“你的未婚妻呢?”
“她不在这里。”
“哦。你们结婚了?”
“没有。”
我心头一颤,想问原因却是不敢,更忽略他的有话要说,转过身寻望着房间的摆设,然后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在南海的私人度假屋。在这里你可以得到很好地休息,然后恢复身子。”他有些急切的说,“安逸,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千万别跟你的身子过不去好吗?”
“不好。”我仍然笑着,然后一字一句的拒绝,“苏檀,我们没了关系,所以请你别关心我。我不需要一个陌生人的怜悯。”
“安逸!”
他声音高了一个分贝,我知道他生气了。可是我也很生气,为什么他想要就要,不要就可以舍弃我?那么我也要舍弃他一次。
“干什么?”我皱皱眉,表现的很不耐烦。
“我知道有些话说了就是伤害,收也收不回来,可是我请你别这么折磨自己,折磨你也等于折磨我,你懂吗?”
我看到他想走近我,可是踏出去的步伐似乎被什么阻碍而硬生生停下,紧蹙的眉峰形成一座小山,俊逸的面容已不似三个月前那般诱人,脸瘦了很多,皮肤也更苍白了点,在乌黑的眼睛下有着淡淡的黑圈,与他过分白皙的面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知道他阔别其他所有的不说,对我是真的好,而且他说我睡了三个月,肯定是照顾了我三个月,那么这三个月来他绝对没有睡过好觉。
那一刻,我承认我心软了。
在他面前,我的强硬始终抵抗不了他的柔棉。
“苏檀,别这么说。要说折磨只有你在折磨我,一辈子的折磨。”
我摇摇头,心情复杂的很,我想原谅他,因为起因就是我的错。可是一想到他为了一个女人而那么对我,心头的气就松不下来。
所以我想,就这么的折磨下去吧,看看谁最后会先倒过去。
我准备离开,至少目前不想和他在一起,可是脚步才动了一步,就看到他大步朝我走来。在我面前顿了几秒,居高临下的审视,我一时慌神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表情,下一秒,唇上一软,属于男人霸道的气息猛烈来袭。
和他接吻并不是第一次,除了那一次的激烈外都是清淡如水,因为我知道他并不是出于爱而吻我。
但那时总觉得只要有他的吻,他的怀抱,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再大的难关也能挺过去。
可是现在,面对他的吻,我却心生了胆怯,因为不懂这个吻代表什么,也不明他为什么要在此刻吻我。
我用尽力气一把推开他,很是嫌弃的擦着被他问过的吻,讥笑讽刺,“苏檀,别再试图用吻来麻痹我,你的吻若不是带着爱,就永远也别碰我。”
他的眉峰更加紧蹙,看着我的动作眼里流露着伤心,那表情更加明显了他的憔悴,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你曾说你所有的一切都将留给你最爱的人,那个人是伴随你走过一生一世的归属。而我自认为不再是那个人,也没有资格去享受你的雨露,我卑微的只剩下自己最后那一部分的心,它是支撑我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的支点,所以求你别再靠近我,别再让我迷失,别把我亲手推到深渊。”
我控制不住对他的讽刺,话还是接连不断地说着,明明有个声音在一遍遍的告诉我,安逸,别再伤害他,够了!
正文第27章安逸,把我的命给你
我冷静的告诉自己不去看苏檀的表情,不去接触他的眼神,可是双眼就像被定格一半,直愣愣的看着他,那双墨黑的眼睛泛着层层的波浪,遮住该有的光点。
然后我就听到他说话,声音很沉,说的很慢,似乎每一个字都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说的清楚的。
他问,“你是不是后悔来到我的身边?后悔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年?”
“后悔?”我笑,扪心自问,之于此我一直都觉得是上天给我的希望,他就是我人生中的闪耀,所以对他,从未有过后悔。“没有。”
奇异的光亮自他眼里一闪而过,和脸上失望的神色相反,以此而带出一种细微的跳动,就似在黑暗里找到了另一层光明。
“我从不后悔认识你,也不后悔和你生活的这些年,更不后悔爱上你无可自拔,因为这一切都是曾经我最期望的,是用双手去追求的,就算是死,我也不该后悔。”
我自认为说的很平静,只是想在最后结局的面前去划清那一道界线,然后没有遗憾。
可是眼镜开始变得模糊,有什么从眼睛里流出来,顺着眼角滑落,“啪”的一下滴在了我的手背。
我茫然的低下头,看着那一滴晶莹圆润润的在手背停留,就在我觉得那里能映出我影子的时候,手背一斜,它翻转了身子流了下去,而我则被一个更禁锢的怀抱抱紧。
“既然不后悔,那么这一生都别离开我。”
粗重的喘气声喷洒在我耳边,带着股湿热的触感,唇瓣似有似无的擦过,轻微的碰触我能感觉到它的主人每动一下都在颤抖。
原来,苏檀,你也是会害怕的。
我任由他抱着,轻笑,脑子里命令自己必须推开他,可是身体却无从配合。
“哼,你觉得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用吗?你是有未婚妻的人,而我还是别人的老婆。”
刺骨的话语让他一颤然后更用力的抱紧我,我能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身子被箍的很疼,可我没有反驳,除了言语的讥讽我命令不了我的身体。
“安逸,我是不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可是苏檀的这条命是你的,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拿走。”
苏檀曾经说过,命算什么,从娘胎里出来走了一朝,最后还是要回到终点的,与其走的那么辛苦还不如随遇而安,垂死挣扎只会让那条路布满荆棘。
李容隐曾经告诉过我,对于从小就不好的身体,苏檀从无怨言,总是该怎样就怎样。可是就在遇到我之后,他觉得世界还是充满希望的,对于那些繁琐的检查,无数的药也变得不那么可怕,因为他的身边有着一个希望,带动着他心跳的温度。
一开始我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每当看到他面对病魔苦苦挣扎的那份韧劲,每次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是对我说,“别哭,我回来了”时,我就明白他是十分想要活下去的。
也许曾经真的讨厌过命运,有过不甘,可是当你真的有了那份活下去的勇气时,就算是满地的荆棘,你走的也会十分坚强。
可是那个人现在竟然说要把他的命给我,无论何时,只要我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他的生死。
苏檀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所以对此我从不怀疑。
无数的挣扎到底还是应付不了缠绵了十年的心,我终是抬起手颤抖的抱住了宽大的身躯,使劲埋进他的胸膛,闷声说,“傻瓜,谁要你的命。”
他在我头顶轻笑,然后捧住我的脸,“你,就是我的命。”
那个时候,我只觉得满腔热血上涌,以前的事全都可以不算数,我要的只有现在,只是那么点和他在一起的自由。
踮起脚尖,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撒娇道,“檀叔叔,吻我,舒服了就原谅你了。”
“这可是你的说的。”
他笑,轻触我的唇,轻柔的舔弄带着爱不释手又精心呵护的宠溺,每一点的碰触都像是在尝试心的口味,一点一滴,弄得我的嘴唇痒的很。
我不高兴了,张开嘴就朝他嘴上咬去,他躲闪,我进攻,最后竟然玩了起来。我追打着他,他满房间跑,笑声充满了这久来宁静的小屋。
“啊,好疼。”
苏檀听到我的声音折回来蹲下身看我的脚,那里是他刚打碎碗的地方。“没流血,有没有针刺的感觉?”
“没有。”我乐得蹲下身,挂在他的身上笑着说,“看我这下抓到你了。”
他这才明白过来是我在耍他,拥着我捏我鼻子,我哇哇大叫躲闪使劲压他,把他打趴在地上,最后满意的坐在他身上以示胜利。
“看你以后还敢跑么!”
“本来还想跑,这下子是跑不了了。”
因为兴奋而脸色转红,透明的肤色里映着满遐的粉色,竟然那么诱人。我只觉得喉间干渴,然后就感到身下有个东西抵着我。
我穿着睡裙坐在他的小腹上,裙子已经滑落到大腿上,而他只是穿着居家裤,还是薄的那种,隔着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我们都有了反应。
这是我第二次感觉到苏檀对我有反应,心顿时飞快的跳动。
就算经历过再多的男女之事,对他我还是感觉到羞涩。因为他是神,是不可触犯的领域,所以当能那么近距离的接触,总带着一抹慌乱。
我盯着他,脸色发烫,轻轻的说,“檀,你有反应了。”
“嗯。都是你害的。”相对于我此刻的羞涩,他的反应倒是意外的大方,指尖碰触我的手指,然后步步向上握住,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了地上。黑色的瞳孔带着闪耀的辉煌,凉薄红唇轻轻张合,“所以你要负责。”
“负什么责?我从不负责。”
话一出口我就惊呆了,没想到仅是这般程度我的声音就变得娇媚的可以,带着嗲娇的气息,连我都觉得浑身颤抖,更何况是眼下这种场合。
他唇瓣轻抿,唇色渐红,“那么我来教你该怎么负责。”
正文第28章抵死缠绵上天堂
这种时候,奈何我再觉得男女之事是情来欲走的,也难免脸红心跳,就和第一次向他告白的时候一样,纯情的如同学校里的学生。
我不知道自己脸色如何,只觉得整个脸都烧起来了,一颗心也在加速跳动不停,眼睛也不敢看着他,只是盯着他修长的脖子,白皙的肤色,还有敞开的领口,每一处都透着危险。
“安逸,你好美。”
沙哑的声音带着痴迷的神色慢慢摩挲我的脸,我眼神闪烁不经意间对上那双眼时,心顿时停了数秒。
原来他对我依然会露出这种赤骨的神色,原来我是真的可以勾起他的浴火。可是我不想这只是他一时的痴迷。
“檀,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我知道。”他微笑,唇角慢慢扬起,弧度恰到好处,“所以,你愿意吗?”
我愿意一辈子都愿意。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然后与他唇瓣相接,如同天空漫起的小雨在不久之后变成了倾盆大雨。
他的吻炙热难耐,每一次的紧触都要将我吞噬,那时我才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也会有这样迫不及待的时刻。
我弓起身子嘴角溢出娇涩的声音,感觉到他因此而更加兴奋,褪去了所有的遮蔽,两人坦诚相待。
“檀,我冷。”
毕竟是冬天,脱光了衣服在地板上很冷,所以他当即抱起我上了床。还没等我背部碰到床面的时候,吻又稀疏落下,我感觉到和他的身子开始发烫,体内的酥麻也逐渐加剧。
他的手在密丛里来回探索,我紧紧地抓着被子忍受每一次探索来的感觉,抵死咬着唇,却仍是逃离不了他,终是发出了长长的呼唤。
苏檀看着我满意的微笑,笑容如沐春风般舒爽,“乖,舒服就喊出来。”
他倒是笑着继续攻击我,可我浑身就如同被浇了开水一样烫,浑身的酥麻又占据着我,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彻底迷失在他的温存里。
他抱着我,硬物抵着蜜丛,那一刻什么都停止了,我们相互对望,因为彼此都清楚,只要一下,那么就不再有反悔的余地,而我们之间就不能再当成是普通的养父女了。
我紧张的不说话,更害怕他会突然离开,只能无助的抓着被子闭上眼睛。
“傻瓜,别怕。”
他俯下身子亲吻我,直到我的身子不那么僵硬,他才向前一挺。那一秒,我真的很开心,因为等待了十年的岁月,终于有了这一天。
我们相互抱着,将自己完全交给对方,然后沉迷在不该有的时光下,直到精疲力尽。
“檀,你,你,慢一点。”
他突然冲冲的很快,我实在跟不上那节凑,心和身一起伴随着登上云端。那时神志本该是模糊的,可我却十分的清楚,甚至清楚地知道此刻应该得到的是什么。
我身子一紧夹住他迫使他一下子停了下来。“安逸,你做什么?”
我看着他额角的细汗,突然笑着说,“我要你的种子。”
“安逸,这个不能。”他拒绝,双手揉着我的小白兔,试图让我放松下来,才能继续进攻。
“那么为什么一开始就不用套?我不想吃药,吃了也会吐掉,我只要你的种子。”
我很平静的说,眼里的坚决想必他是看的一清二楚。
“哎。”低低的叹息在我面前放大,他亲吻我的唇,鼻子,眼睛,然后无可奈何的说,“我只是不想你再受伤。”
“再大的伤害也只有你能给我,再多的幸福也只有你能为我创造。”
“傻瓜,不哭,我会心疼的。”他抱起我,换了个姿势,让我坐在他的身上,吻依然不断落下,“那么我把主动权交给你,由你决定。”
“好。”我笑,笑得十分开心,然后开始慢慢动着。
本就是临近高峰,女子的娇柔更能点燃男人心里的那把火,所以我只是动了几下,他就饿狼扑食,又把我压在身下,还未等我有所抗议,猛烈地冲击全数向我袭来,快的我除了大叫别无他法。
终于在最后的冲刺里,我感受到一股热忱进了身体,子弹噗噗似的好几次。然后他就想退出来,可是我拒绝,然后紧紧的抱住他不放。
“傻瓜逸,还想要?”
他嬉笑的看着我,任由我在他怀里不安分的乱动,光滑的触感带着汗水的湿润更加紧贴。我不说话直接咬住他的唇,心里乐开了花,如果可以,这一辈子都想要。
和他的欢愉缠绵总是令我十分激动,像初入社会的小女孩带着一颗懵懂的心去付出,然后抱着那很少的甜蜜踏上云端。
可我知道即便甜蜜那头是无尽深渊,我也会义无反顾的走上去,因为那个人是苏檀。
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下来,我们在床上待了半天,叫人精疲力尽,却仍然不想放手。
他摸着我的头发,把我抱在怀里,“怎么还不睡?休息一下,你累了。”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忽然说,“檀,我曾经做过几次和你的春梦,每一次感觉都那么真实。”我顿了顿才说,“就和这次一样,好像真的和你做了。你说那些是梦还是真的?你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也要了我?”
我不过是突然兴起的问,因为那种感觉真的很像。
可是他没有吱声,身子轻微的一僵,就连手也停在我的头顶,黑色的眸子似是直直的看着我其实又像透过我在看着其他地方,眉峰处有着轻微的隆起,似是想到了一些事。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但是那个时候我突然想,这该不会是真的吧?他真的做过?
“檀,你怎么了?”
“没事。”他重重抱住我,然后朝我压下,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痒痒的,“梦和现实的区别只有当时的人才清楚,而你应该能清楚地感觉到区别。如果不行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他一说,我就脸红了,娇涩的打了他一拳,嘟着嘴说,“原来你也是个色胚,以后就叫你色胚檀。”
“嗯,不错,和傻瓜逸正好一对。”他突然皱起眉头,不悦的看着我,“你这也下得了手?不怕以后都没性福了?”
“性福?”我笑,然后翻身压在他身上,“没了你这里的性福,我依然可以从昀泽那里得到,啊——”
我的话才说完他就火速把我压在身下,硬物一下子就挤了进来,我没有任何准备顿时身体被涨得满满的。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
“在我面前不准提到其他男人,否则提一次这就是给你的教训。”他带着不悦朝我猛烈来袭,我痛却很快适应,然后不怕死在他耳边火上浇油,“你知道吗他每次做都会直到做不动才停下,有一次我们三天三夜没下得了床呢?”
他危险的眯起双眼,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连似笑非笑,“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是又如何?”我的手伸到下身摩挲着和在一起的地方,笑得更加妩媚。
“那么傻瓜逸,你的檀叔叔就必须接受你的邀请了。”
正文第29章舒雅的来电,波澜的心情
苏檀虽然每天都要忙工作上的事,但这几天我过得很开心,生活里只有我和苏檀,日子好似又回到了嫁人之前。
一觉睡醒的时候苏檀早已经起床,桌上是他精心准备的早点,我毫不客气的坐下就吃。
他微笑的摸着我的头,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说,“今天我要出去一趟,乖乖在家呆着,等会容隐会过来,有什么事就直接跟他说。”
“为什么要出去?为什么不让容隐跟着你?”我很奇怪,他不是把工作的事都带回家里做了吗?这么冷的天是要去哪里?
“给你的惊喜,所以连他都不能去。”
“谢谢檀叔叔。”我很开心,拿起衣架上的大衣给他穿上,然后系上围巾,不让寒风冻着他,“你要快点回来,外面冷。”
“好。”
他一出门我就跑到房间里打开窗户看着他的车子远离,双手捧着脸撑在窗台上,撅着屁股左右晃动,原来和他幸福的日子会变得如此真实如此没有负担。
“铃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而且归属地并不在这里。这是苏檀给我的新手机,新号码,应该没人知道,所以我很好奇的接听。
“安逸,是我舒雅。”
那头的女声没有丝毫迟疑,爽快的我以为是在做梦,因为这个手机在我手上还没有三天。“你怎么会有我的号码?”
她的声音带着轻笑,“这个你就别管,我打电话来是想问问你,这场测验结果喜欢吗?”
我眉头一蹙,问,“你什么意思?”
“我呀,等了三个月觉得测验应该有了结果所以问问你。”她的声音带着游刃有余下神秘的可怕感透着手机传入我的耳膜,“想必你应该得到了你要的了吧!”
我没有说话,警惕的望着周围,这里不会有监控,也没有其他别墅,这桩别墅完全是独立在山顶的唯一居所,所以舒雅不会在我身边。
“安逸,你应该感谢我。”
“为什么?”
“因为我让你得到了一切。”她声线很轻带着一种欢愉,电话那边十分的安静。“想必这几天你应该和苏檀过得很快乐吧!那里没有展昀泽,也没有沈乐沁。”
“舒雅,确实我醒来后过得很快乐,但是你打电话来应该不止告诉我这些吧!”
我深呼一口气,心想如果当初我没有答应舒雅那荒谬的决定,那么现在我是否可以享受和苏檀那么亲密的自由?
“呵呵,你对我倒是时刻都清醒的很呢!”那头轻笑一声,然后听到一片沙沙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传来她的声音,“安逸,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你指的是什么?”
“那天那种情况我想你应该不知道吧!”舒雅说,声音依然带着笑,“那天的场面有多么宏大,真是让人一生无法忘怀呢!”
我被她说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那天我失去知觉朦朦胧胧之间最后的记忆是展昀泽带走了我,可是我醒来身边的确实苏檀,舒雅这么说,那么我失去知觉后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舒雅,你究竟想和我说什么?”
“安逸,你不是笨女人,应该清楚展昀泽为什么会如此简单的就放过你,他要的是什么,苏檀又付出了什么。”
苏檀付出了什么才把我从展昀泽身边抢过来?
当这个问题钻入我脑海的时候,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在了地上,我僵硬的看着白雪皑皑的景色,再次觉得那雪是白的刺眼。
“舒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呵,我只知道苏檀和展昀泽因为你做了一场交易,然后苏檀得到了你。”
我忽然看到了放在桌上的电脑,黑漆漆的似乎在引诱我去打开。我坐在了书桌前,愣愣的看着电脑,突然说,“舒雅,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舒雅当你是朋友。”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响声。我面无表情,舒雅只是我的朋友,我们在一起纯碎是偶然,但十分投机所以成了好友,可是这个好友却曾经联合我的丈夫一起骗了我。
那个时候我承认恨死舒雅,与她交易也不过是想看她如何被展昀泽修理,可是这一切我尚未看到,却把自己给沦陷了下去。
我进入了舒雅的圈套,然后模糊的促成了这一切。当看到网页上那么大幅度的字体时,我的心突然好痛。
苏檀竟然为了我把“研龍广告”送给了展昀泽。
研龍广告是一家大型广告公司,苏檀一手创业的,那个时候他还在学校里,因为对广告很感兴趣,所以和几个朋友一起建立的,至今已是赫赫有名。
虽然后来他忙碌于苏家产业,可是我知道研龍他还是很在意的,尤其是在那几个朋友相继离开后,他还是撑了下来,度过了研龍那段最心酸的时期。
后来研龍创出了名声,也更为人们所知,生意更是越来越好。当时苏檀笑着说如果哪一天他不在苏家了,有了研龍也不会让我饿肚子,如果我哪天离开苏家,他也会把研龍给我,作为礼物。
可是现在他二话不说把研龍给了展昀泽,把给我的东西给了别人。
我红着眼睛蹲在椅子上,看着照片上展昀泽的笑容,觉得十分刺目,也更加恨这个男人。
展氏集团是以宣传为主,有了研龍这个大后盾,那么事业只会蒸蒸日上,研龍在他展昀泽手里是游刃有余,会开启魔术的巅峰。
“明明是我的东西,你为什么要给别人?”
“因为你。”李容隐的声音意外的背后响起,我一怔却没转身,只听到他继续说,“研龍对于他的意义你是最清楚的。”
对,我是很清楚。除了苏家,苏檀把所有的一切都投放在研龍身上,研龍就相当于他半个生命,尤其是当研龍与苏氏挂上钩后,更是占据了极大的财产权,这么一失去,不仅仅是失去了研龍这块招牌,对苏檀来说同样是一次打击,如果展昀泽有心从研龍对苏檀下手,那么定会乘胜追击,给苏檀更大的打击。
而且他得了研龍三个月,不可能一点事都不做。
他是这么个人,我知道,而且十分清楚。
所以苏檀才会忙得脸色憔悴,所以才会带我来这里不让我知道,所以才会比之前更加繁忙。
仅仅因为一个我而造成这样,可他却从来不说一个字。
我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转身就要跑出去追苏檀,想和他说清楚我不值得他这么做。
可是李容隐一把揽住我,堵住我的去。“容隐你放开我。”
“你去了又能怎样,研龍失去已是事实,除非展昀泽肯放手,否则无济于事。”
“那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还是装作不知道?”我盯着他反问,“且不管这件事是不是因我而起,但它和苏檀有关,就和我顾安逸有关,我不能让苏檀一个人去承担。”
李容隐是个比展昀泽更冷的男人,只要是他觉得正确的事不管用怎样的手段都不会去改变,他只注重利益和收获,其余的在他眼里都是粪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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