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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后开口叫道:“陈叔。”

“恩,平儿,你现在不应当回来的。”主驾驶位上坐着的男人回道。

陈平不置可否的摇摇头,道:“陈叔,我长大了,不能在错过了。”

“既然你注意已定,我也不好说什么,注意安全。”

陈平点点头,开始闭目养神,车内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陈叔,原名陈庆之,和陈平是本家,人送外号白马探花,陈浮生手下得力干将之一,毫不夸张的说陈庆之是看着陈平长大的。

南京,古名金陵,六朝古都,四处可见徽派建筑,都是历史遗留下来的,几百年前的那位行过乞、做过和尚,最后靠着一身怨气坐上九五宝座的安徽普通农民遗留下来的。可谓是凤凰男中的凤凰男,这要是摆在现在也是一位传奇励志人物。

陈家大院,坐落于南京郊区,占地百亩,二十年前新建的庞大建筑物,这么大的一座院子,放在哪里那都是天价,何况是寸土寸金的南京。

汽车平稳的驶进陈家大院,停在了离主建筑物不远处的一块草坪上,陈平走下车,深吸一口空气,感觉全身舒畅了很多。

人离乡贱,古语有云之,沪市虽比南京繁华,可对于陈平而言,任何地方也不及他对南京感情的万分之一。

抬起头,陈平站在原地朝四周望了望,看着眼前的这些陌生而又熟悉的景色,说不开心那是假的,家,对于每个人而言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

抬起头,陈平一步一个脚印的朝主宅走去,像是一个朝圣者一般。

陈庆之没有陪同陈平一起进屋,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去接陈平已经是不得已而为之,以现在的局势而言,陈庆之是没有理由离开他坐镇的地方去接陈平,要不是他从小看着陈平长大,对他有一份舔犊之情,是不可能去接陈平的,可见局势已经危及到什么地步。

“爸。”陈平朝满头白发的陈浮生喊道。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次陈平看见陈浮生,都会不由自主的将注意力放在他那满头白发之上,也不知什么时间开始陈平喜欢拿自己与父亲比较,或许每个儿子都会拿自己与父亲比较,只有超过父亲的那一天儿子才会认为自己是真正的长大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每个当父亲的最大心愿。

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让陈浮生从沉思中醒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陈浮生说道:“自己回来的?还是被哪位叔叔接回来的?”

“陈叔接的。”对家里人实话实说是陈平自小养成的习惯,即使在外捅了再大的篓子,回到家一样要实话实说,这是小时候的陈平恪守的原则之一。

听到这个回答,陈浮生微眯双眼,说道:“为什么回来?”

陈平支吾了一会,鼓起勇气回道:“爸,我不想再错过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着庆之吧,好自为之。”陈浮生摆摆手,语气平淡的说道。

陈平点点头,道:“爸,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去找陈叔了,我一定不会辜负。。。。。。。”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浮生打断:“去吧。”

陈平依言退下,心中暗暗发誓要做出一番成绩,为了自己,也为了父亲,更为了整个家族。

富不过三代,这似乎是每个华夏家族都不可避免的魔咒,或许有的家族可以避免,可那是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陈家,如果从陈半仙那辈算起,到陈平已经是第四代,从开国时期的显赫家族,到后来落魄张家寨,再到现在称霸三省一市,是个人就明白陈浮生付出了多少,陈平自问自己肯定做不到父亲那样,可江山已经打下,守成并不比打江山容易,陈平想要守住这份家业,很是不易。

嚣张跋扈,是每个男人的梦想,谁不想有个权势滔天的老爹、有个溺爱自己的母亲,陈平有个有前者,如果母亲还在,后者或许陈平也会有。

权势滔天的老爹是有了,但嚣张跋扈却轮不到陈平,对于他而言,守住家业才是目前最关键的事情。有这份心是好的,但有没有这份力,现在一切尚不可知。

陈平快步走到刚刚下车的地方,发现陈庆之早已没有了踪影,苦笑的摇了摇头,陈平走到车库门前,从口袋中摸出一串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的钥匙,来到一辆黑色奥迪车旁,将脑中的种种思绪全部抛开,轻轻的点了下按钮,打开车门,进了车。

坐在驾驶位上,一时间陈平有些恍然,多久没有开车了?好像自从去了沪市以后就没有碰过车了吧,上一次开车还是去夜店后开的某女白领的奔驰。想起奔驰车,陈平不由想到了那位热情似火的女白领,真是一个妖精似的尤物,如果不是陈平看她年纪比自己大好多,说不定陈平也就从了她了。

启动汽车,陈平目视前方,一路安安稳稳的开到了陈庆之驻守的地方。

刚下车,入目的是一家五星豪华酒店,这里也是陈浮生在南京的大本营之一,当然这个酒店只是表面文章,重点在于酒店内部的地下赌场,这才是陈庆之之所以呆在这家酒店的原因所在。陈平轻车熟路的走进酒店,径直往赌场方向而去。

陈浮生旗下产业千千万,但主要支柱还是靠酒吧、酒店、地下赌场、和一些实体产业,如煤矿、房地产之类的暴利行业,还有为数不多的金融投资公司。

陈平熟练的和驻守在赌场门前的安保人员寒暄,对于这位太子爷,安保人员早已熟悉,但该做的检查还是必不可少,因为这是陈浮生定下的规矩,不管是谁进赌场都要先接受检查,包括他自己。

赌场分为四层,第一层是最普通的,只要有钱就可以进来玩,第二层是vip包厢,没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禁止入内,第三层也是整个赌场的最重要一层,那里有整个亚洲最大的黑拳擂台,一般人都只知道赌场的前两层,第三层鲜为人知。

而第四层,则是监控室,负责监控整个赌场的地方,也是需要陈庆之驻守的地方。

陈平进了赌场,直奔第三层而去,既然陈浮生将他派到这里,就没有理由再偷懒,尽管他来这里能做的事情并不多,或者说需要他做的事情并不多,可能为家族出一份力,陈平还是很满足的。

“陈叔,父亲叫我来你手下当兵。”陈平笑嘻嘻的朝坐在老板椅上的陈庆之说道。

“既然如此,你就留下来帮忙吧,四子,将你的岗位给他,让他“享受享受”。”陈庆之满脸玩味的朝一个清瘦少年说道。

被称为四子的年轻人点点头,站起身,说道:“我负责看管三楼2号擂台,下一场比赛即将开始,你看吧。”

陈平无所谓的耸耸肩,撇了撇嘴,觉得陈庆之大材小用,原本他以为来陈庆之这里必然会分到一个重要岗位,没想到竟然是看摄像,太小儿科了。不过刚来,陈平还是希望能给陈庆之留下一个好印象,所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神色间有些不屑。

陈庆之看到陈平脸上的表情后,坐在位子上笑而不语。

一个办小时后,陈平躲在卫生间的马桶边不停的在呕吐,好似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将肚子里的一点食物全部呕了出来。

“感觉如何?”四子拍着陈平的背部,边拍边说道。

陈平摆摆手,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直到四子拿了瓶水递给陈平,陈平打开连灌了几口后才算是好了很多。

“那根本就不是人该干的事,满擂台的白色脑浆和红色鲜血,观众却还在欢呼,我估计地狱也就不过如此。”陈平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回道。

四子笑了笑,道:“这真没什么,有一次我看到一个人将对手的肠子都打了出来还不罢休,接着用手将对手的手脚全部扳断,活生生的将对手的一只腿撕了下来,那才叫一个恐怖。”

回答他的是此起彼伏的呕吐声,半响,陈平有气无力的说道:“四哥,别说了,再说我就要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来吸烟。”边说陈平边向四子递了根烟。

四子接过烟,一看,是九五至尊,拿到鼻子边嗅了嗅,然后用力拍了下陈平的肩膀,说道:“好你个小子,真舍得啊,九五都抽上了,了不得啊!”

“呵呵,别人孝敬的。”陈平打了个哈哈,心想总不能告诉你这还是我吸的最差的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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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三人组,陈平醒悟'top'

'更新时间'2012061420:00:00'字数'4102

152三人组,陈平醒悟

两人点燃烟,一阵吞云吐雾,好不惬意。

南京,副省级城市,隶属于江苏省管辖,亦是江苏省会,华东第二大城市,南京话同样也很有特点,可惜一直没有人能将它发扬光大。

和很多大城市一样,南京人也有南京人的骄傲,在这里流行一种被称之为“二”的精神,当然这个二并不是说这个人二、傻帽,而是指南京人在生活中有一股子悠闲、舒适的风格。在这点上南京男人既不同于上海男人的精明,也不同于北京男人的爷们。

就在四子和陈平两人吞云吐雾间,地下赌场二层走进三个彪形大汉,带头一人脸上有一道长疤,此人名为何开,人送外号刀疤脸。

何开身后一左一右的跟着两人,这两人皆是面无表情的板着一张脸,双眼警惕的看向四周,突然,其中一人朝摄像头的方向露出一个狰狞笑容,面相恐怖。

“疤哥,直接动手?还是?”面相恐怖那人小声朝刀疤脸问道。

何开摇摇头,回道:“先礼后兵。”

身后二人点点头,心想刀疤哥什么时候如此客气了?先礼后兵?貌似很久刀疤哥没有这样礼貌过了。。。。。。。。

陈平吸完烟,转身回了监控室,四子紧随其后,两人一路无言的回到监控室。

陈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往旁边那人监控的屏幕瞥了一眼,正好看见一个狰狞笑容,心头蓦然涌起一股不安之感。

看见那个笑容后,陈平越想越不对劲,朝一旁正在休息的四子说道:“四子,你帮我盯会,我下去看看。”

四子点点头,道:“没问题。

陈平三步并两步的走出四层,直奔二层而去。

由于二层是贵宾包厢,所以人并不多,陈平很轻易的就看见了前方不远处的三人。

小心翼翼的走上前,陈平仔细一看,发现三人中的带头那人很是眼熟,在略微一打量,心中突然想起一人与眼前的这人很是相似。

“疤哥,前面那小子好像就是陈家太子爷。”何开身后另一位大汉小声说道。

何开往前一看,朝陈平露出一个玩味的笑脸,拿起桌上的筹码朝陈平扔出一块。

陈平任由筹码往自己方向扔来,并没有出手接下或阻止,不是不敢,而是因为在赌场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如果接下对方扔过来的筹码,就要和对方赌上一局,这才是陈平之所以没有接下筹码的原因所在。

刀疤脸看到陈平如此,将眉毛一挑,不屑的说道:“陈家太子爷,哼哼!不过如此。”

陈平并没有答话,而是转身离去,和一个赌术高超的人对赌,陈平没有把握能赢,既然如此,不如先退让一步、示敌以弱,反正一时半会刀疤脸也不会离去。

在看到刀疤脸和身后两人的一瞬间,陈平就大约猜到了眼前三人是谁,应当是职业赌徒中非常有名的三人组。

任何一人职业中都会有高手和低手的存在,赌徒这个职业也不例外,所谓三人组,指的就是陈平眼前的这三人。老大刀疤,擅长牌九、梭哈,老二狰狞,擅长麻将和摇色子,老三木讷,为保镖,一身横练功夫在江湖难遇对手,这也是三人为什么能逍遥到现在的原因。毕竟能开赌场的有几人是好人?赢了钱想走?没有三两三,恐怕是比登天还难。

原本以陈浮生的江湖地位,敢来他开的赌场里闹事的是少之又少,可现在是多事之秋,陈平不愿也不想在这时捅出篓子,平白为自家竖个大敌。

刀疤脸看到陈平走后,虽放出一阵哈哈大笑来表示高兴,可内心并不如脸上表露出来的开心,反而加深了警惕,做职业赌徒这一行,小心、谨慎这两点已经被刀疤贯彻到骨子里。

陈平快步回到四层,朝坐在老板椅上的陈庆之说道:“陈叔,三人组来了,赌场今天恐怕。。。。。。。”

陈庆之摆摆手,回道:“没事,既然开门做生意,就不怕来人赢钱走,只要不出千,一切照旧。”

陈平点点头,露出一个冷笑,转身朝自己的岗位走去。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陈平双眼却在紧盯着身旁那人的屏幕,想努力找出破绽,好一举将三人组拿下。可看了半天,陈平发现三人组很是规矩,并没有任何出千的动作,更别提证据了,看着三人面前越来越多的筹码,陈平很是不解,难道这三人的运气真的如此之好?

接着往下看了一个小时,陈平明白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想了想,陈平朝四子说道:“老四,能换个荷官不?”

“可以啊,不过换谁去结果都一样。”

“为什么?”陈平不解的问道。

四子笑了笑,道:“这三人是在靠记忆力赢钱,只要荷官当他们面洗牌,他们就能记住每张牌大致的位置,很简单,但很考验人。”

“那我们就这样看着他们赢钱?没有其它办法了?”陈平不死心的追问道。

四子摇摇头,回道:“那到也不一定,如果能有个人洗牌的手法能快过这几人的眼睛移动速度的话,一切又当别论。”

“哦,是这样啊?那你说的人我们赌场有吗?”

“有是有,不过。。。。。。。”四子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好像害怕范了什么忌讳一样。

陈平急道:“你倒是快说啊,别卖关子,想急死我啊?”

四子摇摇头,做了个嘘的表情,虽没有明说,可陈平多少也看出了点东西,所以也就没有接着追问。

对陈平而言,赌这个东西很陌生,虽然懂点,但水平也就在小学生那个档次之上,有心无力啊!陈平不由感叹了一句。

三人组赢钱的速度并没有随着陈平的担忧而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刀疤脸更是满脸红光的看着摄像头,偶尔还露出一个微笑,可见他的心情是多么舒畅。

陈平看着屏幕上的笑脸,感觉自己全身都快要爆炸了,虽努力的告诉自己要平静要静心,可每当想起那个笑脸,心中的怒气就勃发而出,恨不得立马就去将刀疤脸暴打一顿,好发泄心头的怒火。

尽管陈平心中掠过万般想法,可最终都没有付出行动,眼看着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陈平说不急,自己都不信。

二楼,站在刀疤脸身后的狰狞看了下时间后朝刀疤说道:“时间差不多了,疤哥,可以撤了。”

刀疤点点头,朝木讷使了个眼神,木讷收到眼神后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三人两前一后的朝赌场大门外走去。

眼看着三人要离开赌场,陈平很是焦急的朝陈庆之说道:“陈叔,他们要走了,陈叔。”

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想理会,陈庆之没有回答,依然老神自在的坐在老板椅上不发一言。

时间过了不到五分钟,陈平忍不住又叫了一声:“陈叔。”

“平儿,你千万要记住,越是关键时刻越不能着急,现在你去吧,带几个人将支票拿回来。”陈庆之吩咐道。

陈平点点头,回了声好,然后满脸兴奋的叫上四子和另外几人离去,估计是将陈庆之的话当耳边风了,还是那种没进就出的耳边风。

陈庆之看着陈平那样就明白他并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陈平几人三步并两步的走到赌场前方不远处的幽径之上,虽然陈庆之没有明说不能在赌场内动手,但作为一个从小在黑色家族内长大的人,陈平对于这一切无师自通,不需要叮嘱。

很快,陈平就看见刀疤脸带着两人一摇一摆的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走来,看到陈平后,刀疤并没有惊讶,而是很平淡的看了一眼,继续往前走来,唯一有区别的是这一次三人并不是刀疤带头,而是木讷。

走到离陈平大约有五米距离处,刀疤脸和狰狞停下了脚步,反而是木讷加快脚步朝几人走来。

陈平看到刀疤脸上露出的表情后心中一颤,突然涌起一股不安感,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陈平也只有硬着头皮朝身后几人喊道:“上。”

随着陈平一声令下,身后几人鱼贯而出,运起拳头朝木讷砸去,只见木讷脸上露出一个残忍表情,不退反进,一拳就将其中一人打倒在地。

陈平一看,心中暗道:“不好,遇到高手了。”

来不及考虑,先将打倒在地的四子扶起,然后快步冲上前,口中叫道:“呐命来。”

所谓人未到声先到,木讷听见声音后往左边踢出一脚,陈平还没来得及将拳头挥出就被木讷一脚踢飞。与先前的大喝声相比,陈平可谓是惨淡无比。

陈平爬起身,神情上专注了很多,双眼紧盯木讷身影,以期能找到他的弱点所在。过了一会,陈平发现自己这样做是徒劳的,因为木讷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根本就找不到破绽在哪。

木讷好笑的看着陈平,感觉自己就像在耍猴一般,摇了摇头,看了眼刀疤后主动朝陈平发起进攻。他准备速战速决。

陈平眼看着木讷朝自己奔来,心里有些紧张,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与人过招,但如此强硬的对手他还是第一次遇见。

来不及考虑其它,因为木讷的拳头已经朝陈平的脑袋飞来,只见,陈平抡起拳头和木讷硬碰了一记,陈平往后退了四步,而木讷则是丝毫未动。

这时,陈平明白自己和木讷之见的差距那是相当之大,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陈平大步朝木讷冲来,顺着木讷打自己的拳劲往后疾驰而去。

木讷站在原地并未追赶,反而抱起双臂,准备看戏,因为在陈平的前方还有刀疤和狰狞二人。

傻乎乎的陈平以为自己晃过了木讷,前方也就再无威胁,甚至已经想到离开后应当勤加练功,来日再报仇雪恨。

就在陈平觉得毫无危险已经安全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风声,没来得及回头陈平就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上传来阵阵剧痛,陈平痛苦的蹲下身,可为时已晚。

暴风雨般的拳头不要命似的落在了陈平的身上,陈平能做且仅能做的就是将全身蜷缩在一起、双手抱头,以免受到致命伤害。

痛苦的时间过的总是很慢,直到陈平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时耳边陈来一个沙哑的声音:“看在你父亲的面上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老二、老三,我们走。”

听到这个声音,陈平睁开已经青肿的双眼看着三人潇洒离去,心中就别提有多不忿了,拿起手机,陈平第一时间想打电话给父亲,让他替自己报仇,可转念一想,这样做未免太没有志气,挨一顿打就找家长?这是小时候干的事,陈平想了想,拨通了妹妹陈安的电话,道:“安安,你在沪市要小心啊,最近外面很危险那。”

电话那头的陈安接通后,焦急的问道:“哥,你没事吧,哥!”

“没事,妹子,注意安全。”说完,陈平就挂了电话,双眼不自觉的留下泪水,直到这时他才隐隐觉得父亲有多么不容易,自己是多么幸福。

陈安听着电话那头有气无力的声音,明白自己的哥哥肯定是遇到困难了,但一个在沪市、一个在南京,鞭长莫及,收了手机,陈安想起上次陶源救自己时的英勇,心想既然陶源能救自己,肯定也能帮哥哥,所以才出现了陈安去男生公寓找陶源的那一幕。

流完眼泪,陈平爬起身,将躺在地下的几人叫醒,步履蹒跚的回了赌场。

次日凌晨四点多,陈平正在赌场休息时突然被手机铃声震醒,接通电话,语音含糊的问道:“谁啊?”

“老六,你还好不?我和河图来南京了,火车快要到站了,如果能动就快点来接我们。”

陈平听到电话里熟悉的声音后先是一愣,然后猛然坐起身,道:“是陶源啊,我马上去,我这里离火车站不远,你稍微等会。”

在听到那边回了一声好后,陈平满身疼痛的爬起床,穿好衣服,直奔火车站而去。

四千字大章,问心无愧求收藏,各位同学、各位道友、助俺一臂之力,俺在这里替陈平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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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聚首'top'

'更新时间'2012061520:00:00'字数'3159

153聚首

古语有云: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对于陈平而言,陶源和叶河图可比朋友重要多了,在他心中一直将这两人当成兄弟看待,特别是陶源和叶河图救出陈安以后,陈平对两人越发亲密起来。

不是每个人都会将兄弟、朋友的亲人当做自己的亲人,这个社会无时无刻不在上演出卖兄弟朋友的喜剧,也无时无刻不在上演被兄弟、朋友出卖的悲剧。何况是兄弟、朋友的亲人?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此秤上秤天地良心,下秤对人好坏,没人是傻瓜,也没人会不分原由的对一个人好坏,万事归根究底都有其原因,这才是根本。

陈平坐在车上,启动奥迪,一路飞奔往南京火车站赶去。

陶源和叶河图连夜从沪市乘火车到南京,此时多少都有点疲倦,毕竟是人不是神,不可能一夜不睡还精神抖擞。

南京火车站候车室,陶源和叶河图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静等陈平的到来。他们不是没想过先找一家酒店安顿下来后在通知陈平,可南京对于陶源和叶河图来说那是相当陌生,与其这般麻烦,不如等陈平过来以后帮他们安排,也省去了两人的奔波之苦。

临下火车时,陶源突然想起这次来南京并没有通知刘爱萍,此刻坐在候车室正好无事,索性拿起手机给刘爱萍发了条信息,告诉她自己来南京了,免得她当心。

发完信息,陶源顺便看了下时间,发现已经是清晨五点,往身旁的叶河图瞄了一眼,看到叶河图正在打瞌睡,想了想也就没有打扰他。

大约在五点十五分时,陶源的手机突然响了,拿起一看,果然是心中所想的那人号码。

“喂,你在哪啊?火车站门口?好,我马上来。”听到身边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叶河图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向陶源,不用猜,叶河图也知道肯定是陈平来电,不然谁会在这时候打电话给陶源?

叶河图拿起行李,随着陶源的脚步朝火车站门口走去。

陈平站在火车站门口,瞪大双眼看着前方走过来的人,很快他就发现了陶源和叶河图。

给了两人一个熊抱,陈平很是开心的说道:“欢迎来南京!”

陶源笑了笑,而叶河图则比较实际,说道:“先帮我们找个地方睡一觉,好困。”

陈平点点头,带着两人朝自己停车的方向而去,按了按汽车钥匙上的按钮,陈平把门打开,将疲倦不堪的两人送了上去。将门关紧,陈平转身打开前方的车门,坐在了驾驶位上,这时,陈平才略微松了一口气,点燃一支烟,随着烟入肺,顿时陈平感觉清醒了些,这才启动汽车,朝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

兄弟相聚,陈平很是开心,连着昨日被人打的疼痛感也少了些,心情好看什么都顺眼,此时的陈平大概就是这样。

陶源坐着车一路哈欠连天的来到了酒店,此时天已经微微有了些亮光,虽然还是不能看的很清楚,但多少能看得见些,上天给了我们双眼,我们用它来寻找黎明。

等车停稳,陶源将陷入沉睡中的叶河图拍醒,两人打开车门顺着陈平的脚步往前走去。

“陈平,你的腿怎么了?”陶源无意之中发现陈平走路时一瘸一拐的,诧异的问道。

陈平头也不回地道:“没事,昨天不小心将腿弄伤了,没什么大问题。”

“哦,那就好。”听陈平如此回答,陶源也就没有往下问,虽然他心里的疑问并没有散去,可出于信任,陶源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叶河图睡眼朦胧的随着陶源的脚步往前走,一个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头,叶河图发出一声惊呼,幸亏他反应敏捷,不然肯定会大摔一跤。

陈平应声回头一看,发现叶河图正蹲下身,往地上一坐,双手不停的在揉脚趾,可见伤的不轻。

“老六啊,你脸上的事怎么解释呢?”叶河图满脸怒火的看着陈平,说道。

陈平急忙转过身,回道:“这也是我不小心弄的。”

“是吗?怎么那么不小心哦,连眼睛上面都有两个圈圈,看来你这不小心是真不小心啊!”陶源玩味的说道。

也不知陈平是没听出来陶源讽刺的意思,还是陈平今天哪根筋答错了,竟然回道:“是哦,眼睛上面的圈圈肯定也是一不小心弄的,我没被别人打。”

这话一说完,陈平就反应了过来,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谁打的?说。”叶河图双眼冒寒光,朝陈平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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