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怪您。那是我妈妈的选择,她甘愿等着你,虽然她嘴说是利用我来找到您。但是我知道,她的心里不想去打扰您,只想远远的看着你而已。”司嫣触景生情,想起了母亲,语气也不免伤感了起来。
“我知道。你妈妈云儿在医院里很我说了很多,她临走时。最不放心的还是你,她爱你,这些年,她觉得亏欠你,让我替云儿好好的弥补你,不不,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看,看,我都说了些什么呀!”城启东尴尬的笑笑,司嫣能想象到伴着笑声,对方是一张怎样僵硬的脸。那表情就像是故意刻上去一样。
“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城伯父不用担心!”司嫣还是拒绝道,她不知道应了这声爸爸,要面对多少事情,她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城言的妈妈知道了会怎么做,城言又会怎么想,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她了,现在自己更是破坏他家庭的人,她知道,她若是答应,事情会复杂很多。
“真的就不能接受伯父吗?还是你有什么别的顾虑,真的就不愿意喊我声爸爸,或者说,你就是要让伯父这样的一直愧对你的妈妈吗?司嫣。”城启东说道。
“城伯父,,”司嫣刚喊完,城启东接过话说道“你是在担心这边吗?她们都很愿意接受你,如果你觉得还是不行的,伯父可以公开!这完全没有问题,我保证伯母也会对你很好的,这些你都不用担心!”
“再给我些时间,伯父。”司嫣还是推脱到。她无法跨出那一步。
“好的,是伯父有些着急了,好了,你记得照顾好自己!”城启东恋恋不舍的听着司嫣挂断了电话,那根小小的电话线,牵动着他的心。
冷颜少一直站在一边,看着司嫣,眉间仿佛有驱不走的愁云,说道“去海边走走吧,感觉今天的海风格外的凉,是个散心的好地方!”
她抬头,对上他微笑的眼眸,没有说话,淡淡的点了点头,关上了门。
海风轻轻的吹拂着两人的头发,风中带着淡淡的咸味,是海边独有的感觉,司嫣抱着腿,坐在海边。
“谢谢!”司嫣侧头看着冷颜少,声音很轻,刚一出口便被海风吹走了,冷颜少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夹在手边,手上有着淡淡的光亮。
他垂下了头,用两根手指夹着打火机,在手中把玩着,海风将他那墨黑色的头发轻轻的吹拂起来,狭长的眼眸里有些暗的光线下依然能看到那睿智的光芒,他问道“为什么说谢谢呢?”
司嫣没有想到冷颜少会这么问,眼眸里的笑意有些淡,她向后仰躺着,说道“这里很美,让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冷颜少侧头那双深邃的眸子深沉的看不到底,他认真的看着司嫣,抬头拿起烟再次的吸了一口,那略带慵懒的声音传了过来“没什么好谢的,既然喜欢这里,就好好放松一下,闭上眼,感受一下这里的气氛,将所有的思绪都放空!”
司嫣闭上了眼,海风吹的她的眼角有点涩,她记得城言也这样同她说过,果然不同的人说出来有不同的感觉,她感觉到那微凉的海风吹的眼角很涩。她很累,干脆放纵自己躺在了海边。
他将外衣脱了下来,放在了地上,说道“躺这里吧,夜晚,容易着凉的”司嫣习惯性的张口准备说谢谢,刚刚谢谢冲到了嘴边,她又咽了回去,只是将头躺在了衣服的上面。
“冷颜少,我可以问你件事情吗?”司嫣看着天上那闪烁的星辰,说道。
他将烟放在嘴边吸了一口,那忽明忽暗的光亮在跳跃着,他说“恩,问吧!”
她还是不敢问,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于是说道“我先讲一个我的故事吧,做为交换,你也将一个你的故事给我听,这样好些!”司嫣轻轻的笑了笑说道。
“你讲吧!我听着。”冷颜少夹着烟,坐在躺着的司嫣身侧,静静的听着,安静的聆听者。
“我喜欢过一个男孩,不,我爱他,但是有一天,我发现,他是我的从未见过面的哥哥,我不知道给如何来处理我的这段感情,我知道不能再继续走下去了,我没有勇气冲破世俗的枷锁,我只是想说,当我第一次想认他的父亲作为我的爸爸的时候,我感觉心被针扎般的疼痛,我想要亲情,但是我更加舍不得放弃。”司嫣轻轻的说道。
冷颜少垂着眸,重重的吸了口烟,说道“那个男的什么感觉,是单相思吗?那样估计不太好!”他那深不见底的黑眸沉入这一片沉寂的大海中,这些他都清楚,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事情呢,当初城言同他讲的种种,他没有想到的是,司嫣对城言的感情,远比他想象的要多。
“他本来是知道的,很温柔的男人,总是让我存在倚赖感,只是后来,他不认识我了,我变成了单相思,而且,是退变到暗恋的那种感觉,你有没有尝试过在夜晚,等一个人的短信侧夜未眠,我有过,但是当时很开心,守着电话等着他的回信,却等来的是他的遗忘!全部的记忆都好像被这样的海风一样,吹走了,我多想也让海风带走过去的一切,但是,无论好的坏的,都是属于我的记忆,我觉得应该保留!”司嫣回忆的说道、
冷颜少不说话,烟已经烧到了手指,他也完全没有感觉,只是听着司嫣的话,脑海里杂乱的很,司嫣仰头问了声“你再听吗?”他才回过神来,丢到了烧到自己手指的烟。
“有再听,有再听!”冷颜少看了看闭着眼的司嫣,他似乎能感觉到司嫣闭着的眸下那暗沉的色泽、
“你不想听是吧?这些故事又有谁会听呢,是我多情了,让你听我唠叨了!”司嫣笑了笑,睁开了眼眸,坐了起来、
“我一直再听!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冷颜少说道。
“不用安慰,有些压在心底太久,会积聚成毒,说出来,就像是毒汁流出来,心情会好起来,我就是这么想的,但是却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司嫣的语调有些伤感。
她重新的抱起了腿,海风还是有些冷的,吸了吸鼻子,她问道“好了,现在该你讲一个你的故事了!”
“那你是打算放弃那段感情重新开始,还是继续的坚持?”冷颜少幽幽的问了句。
司嫣茫然的看向了海边,说道“不知道,我也在这样不断的问自己!”
第五十九章冰山,融化从一角开始
夜风很冷,吹进冷颜少的眼眸,他的眼睛看着望着天空的司嫣,在并不亮的光线下,司嫣那染上一层凉意的侧脸撞了他的心扉,他的心里抚过一阵的心疼,这样的眼神,任谁看过去,都知道,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孩。
“我的肩膀可以借你,没有说,女的一定要坚强的!”冷颜少将自己的衣服从地上拿了起来,站起来抖了抖,披在司嫣的身上,对着她说。
司嫣仰头,看到冷颜少绽开笑颜的脸上,那笑容让司嫣心头一暖,他最近是乎常常对她笑,那笑容的保质期有多长呢,司嫣一直没有忘记夜叉说过的话。
她轻轻的将头靠向了冷颜少肩膀处,至少这一刻,心口有暖暖的感觉,那就好好珍惜吧!司嫣微垂着眼眸,轻靠着,眼睫毛在轻轻的扇动着。
清白的月光打在她如玉般的脸上,蒙上一层薄薄的清冷的光,给人的感觉,很孤独,仿佛是累了很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停靠的地方,疲累中带着满足。
“现在,可以讲一个你的故事给我听吗?”她的语调很轻的问。
冷颜少讲了很多,讲他是如何替父亲将公司作大,司嫣能听出他的喜悦,胜利本就是一种让人愉悦的感觉,但是这些不是她想知道的,她猛然睁开了眼眸,从冷颜少的肩头移开,冷颜少感觉到了肩头上温度的离去,转头看着她。
“强大和身份无关!我的事业,证明了这一点,但是你却用你的人生在实践着这句话!”冷颜少定定的看着司嫣,轻笑“你认为呢?”
“被迫的,如果可以选,如果从出生下来,就是顺的。我不会想着改变!”司嫣抬眉说道。
冷颜少抬起头看着那远处的海“但你还是你!”
“是的,我还是我!”司嫣边说边站了起来,冲着大海吼道“我还是原来的我,我还是原来的我,我没有变过,从来没有!”大海收纳了她的发泄,将她的声音融进那一片宽广的海中,司嫣的眼角边亮亮的,有什么似乎要不受控制的落下来,在他看来。那背影是那么的单薄。
他慢慢的走到了司嫣的身边,将她搂入自己的怀里,司嫣那被海风吹起的发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司嫣突然静止了的心跳,然后急剧的爆发,强烈的在自己的胸腔里跳动。。
她眨着有些茫然的大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脖子间是冷颜少宽大手掌的温度。透过自己被吹的发凉的肌肤传过身体,这个看似温柔的怀抱对司嫣来说,太过突然,她从来没有想过。
“谢谢!”她不和适宜的说,尽管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在喉咙里滚动了很久。说出来还很结巴,冷颜少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说话。只是将她更深的抱住,声音很轻很柔,说道“伤害你那么多,是我该说对不起才对!”
司嫣一瞬间感觉心口窒息,这句话是乎有魔力。勾出了司嫣所有的委屈,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冷颜少感觉到衬衫的胸口处湿了,被海风一吹,凉凉的。
星星眨着眼看着地下的两人,一颗流星从天边静静的滑落,为两人点缀着。
像是一道跨不过的鸿沟,似乎在其间慢慢的架起一座桥,连通心灵的桥!
姚齐将手枕在头下,盯着天花板,旁边的安然睡的很香,丝毫不知道睡着她枕边的男人同她同床不同心,她的嘴角仍旧是带着淡淡的笑意,估计做梦都在梦着同姚齐在一起,而姚齐却是听到白天她讲到的那句话,彻夜难眠。
“既然我的女儿那么爱你,只要你好好待她,女婿我会像对待儿子一样的对待的!因为我只有一个女儿!”姚齐回想着安龙山那段话的最后一句话,眨动了下眼眸。
“姚齐,我为你做的一切,可不可以得来你的爱,是不是我爱的太轻了,你不重视了是吗?还是从一开始就把我当作工具,没有感情吗?我不相信,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做出来的,不要和我说,你是情不自禁,我不是傻子,我能看的出来,你爱我,你的眼神,你的动作,骗不了我,更骗不了你!”洋沫那含泪的眼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两张脸孔交替着在自己的脑海中出现,就像是金钱同爱情的两个小人,在他的脑海中做着拉锯战,天平会向着哪一方倒戈!
安然无意识的翻动了一下,姚齐看着躺在自己侧面的安然,脸上退却了白天的温柔,是那么一张漠然,面无表情的脸,还有什么的情意可言,这个男人在她的面上戴着面具,而以为在恋爱中的安然却浑然不知,女人在爱里果然没有智商!傻的连男人的真心假意都看不出来。
安然若是此刻睁开眼,便会看到抱着胳膊,甚至是有些怨恨的看着她的姚齐。
手机铃声划破了那静谧的黑,姚齐借着手机的亮光,摸到了放在床边的手机,接了起来。
“喂,夜叉!”姚齐声音冷冷的,丝毫没有睡意的感觉。
“恩,是我,我有事情问你,出来谈!”夜叉的话一向很少,而且不带一丝问候的色彩!
“现在吗?”姚齐答道。
“怎么,现在也不过才十二点刚过,夜生活才刚开始,况且,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午夜的生活吗?”夜叉撑着球杆,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穿衣服。”
“不是吧,这可不像你,夜生活也省略了,是那个女人有这么大的能耐拿住你!”夜叉张狂的笑着,说道。
“女人怎么可能拿住我,好了,夜叉,别拿我开涮,我马上就过去!”手机的光照的他的脸有些寒。
安然被打电话的声音吵醒,揉了揉眼,透过半睁的眼看到姚齐正打着电话,迷迷糊糊的问道“谁了,,,半夜还打电话。”
这声娇媚的带着撒娇,慵懒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了夜叉的耳朵里,夜叉将话筒从耳边远离,嘴角勾了一下,说道“还是温柔乡呀!哈哈!”
姚齐挂了手机,将手机扔在了床头柜上,安然爬到姚齐的身边,搂着姚齐的脖子,坐了起来,靠着姚齐,还在半打着瞌睡,眼睛不能完全的睁开,说道“你怎么还不睡呀,谁的电话呀,把我吵醒了。”
“一个朋友的,出去有事情谈!”姚齐说着准备拉开被子一角,安然一把按住了被子,另一只手迅速的打开了床头的灯,说道“我看看,到底是不是朋友!”然后在姚齐还没来的及反应的时候,迅速的拿过了他的手机,看着刚才的通话记录。
“别闹,宝贝!”姚齐边说着边要从安然的手里夺过手机,安然定定的看了姚齐几秒,嘴撅了起来,当着姚齐的面将这个号码重新的拨了出去。
姚齐的眼一瞬间的张大,带着些恐惧,安然一手按着姚齐的胸膛,一手将话筒缓缓的放在了自己的耳边。
“已经出来了吗?速度挺快的,我还以为你小子从温柔乡里一下爬不起来呢!”夜叉的声音懒散,说的安然一瞬间脸红了,挂断了电话。
安然将电话举到了姚齐的身边,脸上一片娇羞,姚齐从安然的手里拿过了手机,掀开被子下了床,说道“你就是不相信我,这么久了还是不相信是吗?那你还呆在这里干嘛!”
“没有,不是,我没有不相信你!”安然摇摇手,脸上带着无辜。
“那我和你说了,是朋友,你怎么还打过去!如果接电话的是女的了,你是不是今天就和我闹个没完?”姚齐说道。“我以后不看你手机了,相信你就是了,快去吧,不要生气了”安然冲着姚齐笑了笑,用手抚摸着姚齐的胸口。
洋沫坐在吧台边上,看着池子中那尽展舞资的女人们,扬头,随着那秀美长发的垂落,将那酒一杯杯的倒入自己的口中。
“不要再喝了!”郝峰夺下洋沫手里的杯子,将杯子放在吧台上,摇着她的身体吼道。
“放开,让我喝!不关你事!”洋沫抬起头,话语声伴着阵阵的酒气,她的脸上有些坨红,却不客气的看着郝峰。
“不行,洋沫,你喝了很多了,你不能再喝了!”郝峰说着,硬是抓着她的胳膊,不让她再继续喝。
“我说放开,你没听见吗?你再抓着我,我喊你非礼!”洋沫说着用侧对吧台的另一只手将自己胸前的衣服往下拉了拉,说道。
郝峰无奈的放开了洋沫,洋沫转身,为自己又倒了一杯,一口狠狠的见底!郝峰看着洋沫借酒浇愁,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将自己的外衣披在洋沫的身上,坐在她身边陪着她,手已经握了起来,也将一杯酒狠狠的喝了下去。
洋沫为自己点了一根烟,修长葱白的手指夹着烟,看着那烟雾一点点的向上升去,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郝峰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宝贝,有着姚齐的照片,那两个字又再次的让他不爽的喝了一杯。
第六十章飞蛾的命运!
洋沫手指一勾,按下了接听键,声音清缓的说道“什么事?”然后痴痴的傻笑着,郝峰一个人在旁边喝着闷酒。
“额,你喝酒了?现在在哪快?那边怎么那么吵!”姚齐问道。
“在家里,一个人看电视打发漫漫长夜,还能干什么!说吧,你有什么事情找我?”洋沫冲着电话吼道。“我现在找你就是有事吗?难道我没事不能找你吗?”姚齐显然被洋沫的那句话激怒了。
洋沫用手指把玩着桌上的空酒杯,眼睛有些凄凉,说道“既然没事,大半夜的寒暄,也就算了,我讨厌打电话!”
“陪我出去一趟,现在,我去接你!”姚齐说道。
洋沫摇晃的酒杯倒在了吧台上,她说道“不用了,你在市区等我就行,我打车过去”说完洋沫挂了电话,从高脚椅上准备下来。
“你要去哪里?”郝峰脸色很是不好看的望着她。
洋沫抬起眸里,从郝峰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醉态的脸色,以及身后那一片灿烂的萎靡灯光!
洋沫对着郝峰傻笑一下,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想去哪里就哪里,这是,,我的自由,是你要来陪我的,不是我要求你来的!”
“你又要去找他,洋沫你这是何必呢,你明知道,他对你不好”郝峰还没有说完,洋沫就生气的瞪着他,说道“他对我好不好,不用你这个外人定义!”
“洋沫!”郝峰语气带着央求。
“够了,我们的事情不用你管,他对我怎么样,我自己知道,没有吃过猪肉。何必说猪肉不好吃呢,只不过是你的猜想罢了,他对我很好,很好!”
“他对你很好,那为什么你还出来喝酒!”郝峰说道。
“够了!我要走了;谢谢你陪我喝酒!”洋沫看了看郝峰,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明知道是受伤,为什么你还那么傻呢!”郝峰生气的将空酒杯砸在吧台上,吼道,眼神是满满的担忧,为什么我对你的情。你一点都看不到,情愿守着没有结局的故事等结局呢。
吧台上的服务员看到郁闷的郝峰,边擦着杯子。边说道“这就是女人!即使那个她喜欢的人伤害的她体无完肤,她的那颗心也是完全的属于他!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别人的好即使她看见又怎样,那颗心已经放不下了,除非。是她主动将自己心口中属于原来那个人的位置腾空,你的好才会开花结果。”她的眼神也是那么的伤,听她的话也是有故事的人。
郝峰抬头看了看,正在擦试着杯子,似乎是漫不经心的同他说话的服务员,说道“女人为什么这么傻呢?明知道会受伤。”
“她们始终坚信。过程会等来美好的结局,无论过程多难,只有等来了结局。被伤害过后,彻底心死后,才会离开,就是那么的固执!”
“似乎和她有相似的感受?”郝峰望着女孩说道。
女孩眼神淡淡,嘴角一簇清幽的浅笑。在光下虽有些凉却很随性好看,说道“你是说感同深受吗?你根本不知道那有多痛。我不是感同深受,我们是同一类的人,只是我身边没有像你这样的人!”
“根本没有感同身受,不自己亲自体会,是永远不会体会到那痛到底有多彻骨!”女人说道。
洋沫打的过去的时候,看到斜靠在车身上,看着的车照过来的灯光,不悦的眯起了眼,洋沫说道“师傅,在这里停车!”
姚齐看到了洋沫,丢到了手上熄了一半的烟,目光直直的落在正在往过走的洋沫的身上,那眼神似火,在黑暗中仍旧那么有力,洋沫感觉到自己仿佛被烧的体无完肤,吞咽了下口水,像着他走了过去。
还没走到他身边,洋沫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浓浓的香烟味道,低头时,姚齐的脚边已经是一地的烟头,显然已经等了很久了。
“你,,,”洋沫还没问完,姚齐就一把将洋沫拉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根本就没在家,我去了你家,说,你去了哪里?”
洋沫冷笑,脸色疲倦,姚齐自然闻到了洋沫身上的酒气,说道“你去喝酒了?”
“我什么事情都要向你汇报吗?如果我晚上给你打电话,说我要去喝酒,你是会挂了电话,还是会过来陪我!”洋沫感觉着姚齐手上的力道一下子软了下来,心口凉了一截,甩掉他的手,说道“既然结果是一样,说不说不都一样吗?”
“我送你回去吧,我不知道你喝了这么多!”姚齐看着脸色微微坨红的洋沫,说道。
“怎么,担心喝醉的我,完不成使命,说吧,是让我陪男人,还是女人?”洋沫语气虽冷,眼神却是那般凄楚,
“能不要这么贱吗?堕落!”姚齐冲着洋沫骂道。
“贱,也是因为你,怎么,现在嫌弃我了?”洋沫苦笑着说道,嘴角那抹弧度有多苦,任谁一眼就可以看清。
“好了,同我一起去见一个人,陪着我就行,不用你开口,喝了这么多了,我会尽量不让你喝的!”姚齐拉起了洋沫的胳膊,将她塞进了副驾驶座。
洋沫任窗外的冷风,吹拂着她的额头,让她清醒几分。
司嫣同冷颜少回去的时候,没有想到,城言会站在楼的门口,就那样定定的望着走过来的两人,司嫣一瞬间觉得自己还走路都不会,慌张的同冷颜少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冷颜少转头看了一眼司嫣,她的眼神却是完全的看向前方。
城言抿了抿唇,自然也看到了两人,脸上的表情瞬间的换掉,笑着走了过去,拍了拍冷颜少的肩膀说道“颜少,你也在呀,有你陪着我妹妹,我也就放心不少了,省的我爸那个老顽固,老是让我跑来跑去!”明明是自己想来,却装着自己是多么不待见她。
“是,,,是伯父让你来的?”司嫣那颗跃起的心降了下去,垂着头问道。
“是不是应该改口叫爸爸呀,同我一样,听你这样叫的怪别扭的,多会回趟家呀,你放心吧,爸已经我妈说了,我妈也是很理解,你母亲是我爸的初恋,有情愫是自然的,她们都等你一起回去吃顿团圆饭!”城言笑着,眼底的伤掩藏的一丝不露,冷颜少站在一旁,看着城言。
“你这么晚还跑一趟。,,,,,哥、”那个字的声音是多亮?司嫣虽然极力的吼道,但是冲破喉咙的那一刻,声音已经降的几乎听不到了。
“第一次听你这样叫,再叫一次吧,那声音太低了。看来,不是很乐意呀。”城言浅笑着,望着司嫣,内心却是像着下着雨,淅淅沥沥的打湿自己,他知道自己的这句话是有多残忍!
司嫣憋红了脸,冷颜少自然也看到了她的表情,脸色平静的对城言说道“言,总要有个过程的,慢慢来,一下,总是叫不出口的。”
城言看着司嫣身上披着的冷颜少的外衣,替她将衣服往上披了披说道“是我着急了,走吧,我们上去吧!”
三个人的脚步都很缓,冷颜少明白,城言是司嫣化了脓的伤口,不碰轻微的疼,一碰钻心的疼,拖着终究不是办法,但是,一次的刮出来,彻底的不疼,等伤口慢慢复原,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城言让司嫣迈出的这一步,对她来说,刚才一定是忍受了很大的痛才对,不然不会有这种的眼神。
“颜少,你要好好待我妹妹!”城言在电梯里的时候,对着冷颜少说道。
司嫣抿着嘴不说话,伤口处的痛楚一**的涌来,他不记得她,还将她塞到别人的怀里。
“我在问你话了,颜少,我们多年的情意!”他说道、
电梯砰的一声停了,司嫣首先开口说道“进来吧。”空气很安静,伴随着三人的呼吸声,轻轻的流窜着。
“颜少,对了,我怎么感觉给你相亲的对象,怎么成了我的相亲对象,你家伙可是一次也没去,要不是我,你估计都放了人家几次鸽子了。”城言笑笑说道。
司嫣头垂的很低,局促不安,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很混乱,手指又不自觉的打起了转,城言低头看到了她的表现,内心一阵伤。
“言,时候不早了,你是在这里呆着呀,还是回去呀,这里房间很多。”冷颜少说道。
他的话,让城言瞬时感觉,他像是这个家的半个主人,说道“不了,我看看就回,既然你在这里,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回去了!”
司嫣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将头深深的埋在两腿中间。
城言带上家门的那一瞬,手才顿了一下,将刚才的面具换了下去,瞬间失去了神色。
终于走出了楼门口,城言蹲在地上,手抱着头,滚烫的泪滴才一滴滴的砸落在了地面,刚才的话,也是同样的像针一般的扎在他的心口,但是他知道,他必须狠,帮司嫣将他留下的余毒全部的逼出来,要不伤口好不了,反而会越来越大,越来越痛,长痛不如短痛。他站了起来,大步的向着车的方向走去。
司嫣站在窗边,看着城言的背影渐渐的远去了,化成一个点,继而消失看不见了。
第六十一章夜叉的狠!
风随着半开的玻璃窗,徐徐吹动着窗帘,掩盖了司嫣那满眼的忧伤,冷颜少轻轻的走了过去,说道“他已经走了。”
洋沫抬头看着姚齐带自己停留的地方,灯光璀璨,歌舞升平,龙湾,a市最大最豪华的娱乐场所,入场费都是高的另人咂舌!难以想象。
什么是一山更比一山高,龙湾的豪华的程度要远比颜少会所大的多,仰头都一下望不到顶,龙一般的盘旋向上,外面是黄金一样的色彩,在夜色下是那样的豪华,奢靡。
“在看什么?”姚齐问道。
姚齐说着走过来挽上洋沫的腰,带着她缓缓的向着转门边走去,穿过几根大柱撑着的大厅,坐电梯来到了六层,那里却不是洋沫想的那样,灯光暗沉,低迷,看不清眼前的人,仿佛隔了一层雾、
姚齐的手还放在他腰间,走上前去,敲了敲包间的门,转头看了她一眼。
“进来!”那低沉富有磁力的声音透过门传了出来,响过洋沫的耳畔,姚齐刚刚推开了门,洋沫一脚迈了进去,整个包厢里的格调很暗,空气中到处都弥散着烟味,洋沫看不见人脸,只是透过暗暗的光线,一个男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那双眼睛直直的射向她,即使是低沉的光也将他那双眼看的那么的真切,让她的背脊发麻。
这个男人的气息很强大,带着帝王的气息,磁场很强大,仿佛将万物吸纳。
男人一手拿着杯子,手臂随意的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上拿着雪茄,那火星在黑暗中忽隐忽现。
“夜叉!”姚齐喊了一声,夜叉将酒杯放下。站了起来,丝毫没有理会姚齐的这一声,向着洋沫直直的走了过来,一步步的逼近,洋沫后退着。
洋沫被吓了一跳,昏黑的光掩盖了她面色的惨白,抬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夜叉,手臂撑着墙面,将她围在他的臂弯里,唇角带着斜媚的笑意。缓缓的向着洋沫逼近。
那双眼睛定定的看着站在她不远处的姚齐,轻咬着下唇,眼神里有着丝丝的绝望。洋沫只是尽可能的向后仰着身子。
看着洋沫脸上虽然镇定,眼角处劝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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