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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命吧。现在他终于被抢走了,我也不用天天围着这个男人受累了,小年啊,你说我是不是该高兴,我的五年啊,也该解脱了,我不就是比苏以荷晚了一步么,晚了一步,可就是一辈子没缘分了。”

“小年,肩膀借我靠靠,从咱爸妈走后,我好久没哭了。。。。。。呜呜。。。”

看着平时里争强好胜的姐姐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年咬住了唇,苏以荷那个女人,为何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男人耍得团团转,她的姐姐,这么多年对那个男人死心踏地,结果还是换来他的冷眼。只是苏以荷善于伪装么?

小年打开自己的手机不久前在派队里录下的视频,想着那一张刻录在空间里存着的光碟,她登录上去又细看了一遍,被男人□,足够她身败名裂了。

那是她让人查苏以荷的资料时偶然查到的,开始是听一些老同事们说那时候她突然来到公司,明明才大学毕业很青涩的样子却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而且有些人还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个很深的疤,一到夏天,她穿短袖的时候,往往用一只手表遮掩着,人们都猜测大概是年轻时她被哪个男人玩过后来她自己想不开要轻生。

后来姐姐来了玮扬,她也在玮扬里找到了职位。

前不久因为苏以荷和崔琰的交往,让姐姐非常伤心,她突然起了心思去查这个女人的资料,因为姐姐告诉过她,崔家很讲究门当户对。

她在内部网上没有查到资料,可是随意输入的名字却误打误撞和六七年前的一桩案子上的名字一样了。是翻案的原告方,将一个地方的警察局告上了法庭,后来胜诉了。

因为女人做了一件很轰动的事,把事情发生的原委乃至自己受辱的光碟都呈交上去,真正的凶手是那个侮辱她的男人,而警方抓错了人导致男人死亡。女人当时几乎是破釜沉舟只为给死去的男人申冤。她委托认识的一个电脑高手破了密码盗走了当时存案的视频原件给姐姐,居然被姐姐骂了一顿。

她想,这个女人后来必定自杀过,谁能经受那么耻辱的事情暴露出来。

她知道姐姐于心不忍的原因,可是这个女人,明明她的过往那么复杂,身体那么肮脏,就这么轻巧地被遮掩了。还有前不久她参加派对偶然拍到的场面,她的确是个疯子,却蒙骗了公司里所有的人。

夜在霓虹灯闪烁的酒吧里过得尤其地快,午夜的时候,人渐渐地少了起来,小年陪着姐姐喝酒,渐渐她也跟着喝得高了,小年心里一个气愤就摁了手机上发送的摁扭。

早上,苏以荷穿着婚纱,容忻迷迷糊糊地看着妈妈就要嫁给别的男人了,他知道叔叔是和妈妈吵架了,因为叔叔那一天很生气地沉着脸,走的时候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坐上去礼堂的轿车,容忻坐在妈妈旁边穿着黑色的小礼服,只记得妈妈说过他要做花童。

车子停住礼堂门口,崔琰一身银色西装红花别在胸前很是喜庆的模样,他左手牵着一袭白色婚纱清研无双的女人,右手拉着孩子进去。

亲戚朋友们没有太多的喧闹,见新娘子来了反而交头接耳拿着手上的手机谈论着,崔琰没注意到下面的喧嚣,只顾牵着苏以荷走到礼堂深处。

崔母看了一眼苏以荷,脸色不是很好看。见儿子走进来,连忙拉住他,把他拉到礼堂旁边的拐角开始质问他。宾客们见到崔母的动作更加议论纷纷,渐渐地有些胆大的年轻人开始走到苏以荷跟前拿着手机质问她。

而在意大利的zoe,正为外公答应公爵的婚事发愁,不知道苏以荷结婚的消息,可是打开电脑的博客,一眼便看见熟悉的面孔,一个视频图片竟然点击量上千万,看完视频他面如死灰当即地连夜赶着飞回中国。他恼怒她随意地就嫁给别的男人,一边又担忧她会受不住这打击,飞机上差点心脏病发,还好航空人员及时将他抢救了回来。

苏以荷逐渐被满脸愤怒的亲友们围住,她脸色刷白地看着伸到面前的视频。手机放大的外音中女人绝望的哭喊和挣扎不绝入耳,苏以荷好像突然又被送回了那些阴暗的日子中,她大脑一空,失去了理智,只想着挥开围着她的野兽,一群丑陋的怪兽将她围住,她努力地挣扎着,伸开手去阻拦去挠抓。容忻见妈妈被一群人围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希望能有人来救妈妈。

众人见女人突然就变得不正常了,许多人围成一团想制住她,有的女士怕受伤使劲儿推挤着旁边的人,这边乱作一团,崔琰换了礼服,手机便没有装在身上,正跟母亲解释,那边却突然传出女人的尖叫,一团人乱得不像样子,孩子哭了,大人们推攘着,他心中一惊,知道苏以荷出事了。

崔琰使劲地挤入人群里,里头的人忙着往外冲,突然有人尖声叫道,“流血了!她流血了!腿上好多血,赶快退开!”

人群散开的时候,许多人因为被挤挤嚷嚷地推倒在地而受了伤,崔琰抱着被众人推到在地还兀自挣扎着的女人,腿跟处的鲜血将白色的婚纱沁得红透了,一袭白衣一轮红艳,好好的婚礼成了这个女人的又一次悲怆。崔琰心痛地流出了眼泪,抱着浑身是血的新娘子赶着去叫救护车。

地上一滩血迹,亲友们大惊失色,有的愤怒有的人满含歉意,因为还不知道流掉的孩子是谁的。苏以荷看到自己满身的鲜血,蓦然想起了地下室里流掉的孩子,她凄厉地嘶吼了一声,绝望和恐惧刺激着大脑的神经,劫难重新倒带,重重地碾碎她的未来。

“作孽啊!”崔母看着儿子抱着满身是血的新娘子,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然后又是一团乱地呼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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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执着的爱。。。

苏以荷被送到了医院,医生迅速地扎入镇定剂开始手术,大出血止住了。由于失血过多,女人昏迷了五天还没有醒来。

zoe守在病床前,每天坚持给女人洗澡,给她换下因为失禁弄脏的裤子。他换了床单,将女人继续抱到床上睡着。

中午的时候,崔琰过来了,他因为母亲和苏以荷两边跑看起来疲惫许多。

崔琰过来看了眼苏以荷,医生推开门开始给她输营养液,细细的针管扎到女人削瘦的胳膊上,zoe拨开她脸庞边的头发,将被子往下拉了拉。

崔琰靠在床边,看着zoe狼狈的样子,苦涩地说,“她醒来后,我。。。。。。”他顿了顿,“若是她愿意,我依然会娶她。”

zoe抬眼看着崔琰,“多谢你的照顾,她是我的女人,用不着你娶。”

崔琰没有说话,过了许久,他才起身,“我多少知道一些你和她的关系,你们,她不可能会跟你在一起的。”

zoe的手指动了动,他坚定地转过头,“毕竟我像那个男人。我会好好照顾她,永远不会让昨天的事情发生。你那些亲友还等着你去解释,她也不可能会嫁给你,。。。。。。她为我怀了孩子,虽然。。。”

zoe喉头滚动没说下去,低头继续拿着毛巾擦拭她脖颈边的汗水,然后起身拍了拍崔琰的肩膀,“她是个苦命的女人,我会用我的后半生去爱她,我的爱,不一定比你的少。何况,她是爱我的,不然,那个孩子,她不会留着。妇科医生说过她来检查过,那时候。。。。。。大夫问过她情况劝她堕过胎,她当场哭着没同意,就在你们准备结婚的前一天。”

崔琰看了眼床上躺着的女人,神情悲伤落寞,涩然地扯开唇笑了笑“我知道,哪怕她答应跟我结婚,想起来,都可能是因为冲动,因为你的突然离开。。。。。。”

他的声音忽然非常伤痛,眼眶一下子湿润了“只是。。只是我原本以为会给她的幸福,却突然。。。是我的错,我对不起她,对不起你们的孩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将肇事者揪出来。。。。。。”崔琰没有说下去,起身走到床边,在苏以荷额头上吻了一记,然后牵起她的手交给zoe,

“她是我崔琰这一辈子真心爱着的女人。。。。。。希望你好好照顾她。”

zoe握紧女人的手,看着崔琰离开,解开女人的衣领,开始细细地擦着她身上冒出来的汗。

早上,zoe看着苏以荷缓缓睁开的眼,眸子瞬间掩饰不住惊喜,他用微微长出胡茬的下巴摩挲了一下她的额头,柔声地问,“饿了吗?”

苏以荷细致的眉眼打量了他许久,zoe失声笑了笑,“不认识我了?”

苏以荷不说话,眼神明显地呆滞,她只是盯着一个地方不动,zoe渐渐发现了她的异常,心里一惊叫来了医生。

医生通过各种交流来唤醒病人,苏以荷一直就是那种表情,明显的是个精神失常的人。

医生叹了口气说,“病人本来就有间歇性精神病,这次受到的刺激有些大,也许。。。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可以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做专门的唤醒治疗。”

关玥挺着快要生产的肚子,搂着呆滞的苏以荷哭了许久,苏以荷是傻了,大小便失禁,整日不是痴呆就是疯癫,她看着那么好的女人突然这副模样,痛声地哭了出来,只骂老天是个瞎子!她承受不了生活的折磨终于抛开一切理智选择躲避了。

担心了这么多年的事情突然摆在眼前,她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了,苏以荷她是彻底地疯了,呆滞地时间越来越长,即便有反应,也是剧烈地挣扎,她是她的大夫,最了解她这么多年遮遮掩掩的心酸,可是。。。还没过上好日子,就变成这样。。。。。。

医生劝说她,病人情绪不稳定,随时可能伤到孕妇,关玥的丈夫半哄半拉才给她弄走。

苏以荷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因为小产受伤的身体恢复得很好。

zoe推开门,掀开被子,预见床单又脏了,他拿出旁边柜子里准备的干净的裤子,抱起女人将她湿了的裤子退掉放在地上,然后给她换上。

穿到一半,他抱起女人去了里间专为失禁患者准备的马桶,像是对小孩子一样抱着她小解,女人一直没反应,zoe便一直这么抱着她。像是哄着小孩子一样。

女人呆滞地依着本能尿了出来,zoe抽出旁边的卫生纸,仔细给她擦拭干净,才将她抱到床上将一块干燥的棉布垫在床单上,把她放了下去。

关玥站在旁边,看着男人把脏了的裤子放在盆里,她想了很久才说了一句,“把她送到疗养院去吧,那里的服务周到,你一个大男人,万一照顾不到就委屈她了。况且,她若是一辈子这样,你早晚都是要厌烦的,不如早些送去治疗。。。。。。”

zoe抬头拿着盆的手顿了顿,“最坏的不就是这些,其他的都很好,出院后我会专门请医生去治疗,她在我身边我放心。”

关玥往床边走了几步,“我知道,你是心里希望她好的,可是保不准万一她就一辈子好不起来,那样怎么办?!你以后还是要娶妻生子的,不要跟我说什么生生世世的,我也不信,你不如把她放在疗养院里免得遭人嫌弃。”

“我现在还不到三十岁,还有精力照顾她,等我体力不行的时候,再说不行的话吧。我是个成熟的男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有容忻陪着我,等她好了我们会去登记,我把她带回意大利治疗,康复的机会还是很大。关大夫我知道你是真心对她好,我放不下她,有时候想,这个样子似乎也很好,省得她再费力地拒绝我对她的好。我触摸她的时候,她是有感觉的,她还是个正常的女人。我对她说话的时候,她的表情会变,眼珠子会转,这就已经足够了。”

zoe微微笑开“谁知道这女人有什么魔力,一见面,就放不开了。。。或许,这是双胞胎的心电感应也说不定。”

关玥听了他的话,想起今天护士给她换衣服时身上的痕迹,指了指苏以荷“你跟她。。。发生关系了?她这副模样。。。。”

zoe微微地尴尬地扭过头,“前天大夫说她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让我试试,可以刺激她。。。。。。看看她是不是还。。。。。。”

关玥听了他的话刷地红了脸,“那。。你。。。你做好措施,不要再让她怀孕了。出院了我再去看她。”

zoe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关玥才微微放下心走开。

晚上,zoe将苏以荷牵着去高级病房里专门的浴室,替她脱了身上的病服,让她站在淋浴下,开始给她洗头发,女人一动不动地任他将自己的头发打湿,挤上洗发露,然后揉出满头的泡泡。

将头发洗干净之后,他开始给她洗身子,男人有反应,不敢在女人滑腻的身子上逗留的时间太长,便裹着她抱到旁边的马桶上,zoe低头拿起卫生纸替她擦试,抬起头正好对上女人视线,她的眼神有一刹那的闪烁,之后便恢复平静变得呆滞,快得几乎让zoe以为那是错觉。可是他的目光被女人脸上腾升起来的红晕吸引住,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动作,他突然有些疑惑。抱起她放在床上,自己也去冲了冲澡。

医生说病人呆滞的时候是没有那些常人的意识的。zoe想到这里,心中犹疑,她的表情明明是害羞的女人有的,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他擦了擦身子,随便扯了浴巾围在腰间走到床上,他看见女人弯着身子睡在里头,钻进被窝,两人肌肤挨着肌肤,温度瞬间腾升。

zoe翻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仔细地挑逗她并且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

女人的小脸渐渐红起,红唇微张地喘息,眼神还是一如既往地呆滞。

zoe将她往自己这边搂了搂,低下头吻住她的细腻的胸脯,一点也不容遗漏,手顺着纤细的腰肢抚弄着,探到女人的大腿根处撩拨。

另一只手拨开女人被擦得半干的长发,露出一张清秀柔和的脸,男人双眼紧紧地观察着她的每一个反应。

屋子里寂静无声,只有男人偶尔失控地喘息,他紧紧地抿着唇,额头上滴落的汗水成行滚下,他不敢仓促,怕伤了她的身体,缓缓地吻了她很久,不急着抽动,而是努力地把持住自己。

他爱怜地覆着她,生怕将她压疼了。女人乖巧的模样比冷冷地反抗他的时候让他更加无措,不知道她的情绪,不知道她的心思,也不晓得,她到底知不知道是谁在抱着她。

哪怕,跟他吼一声也好。

她本不是个多话的女人,他不奢求她能够对他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平日里几天都不见面,偶尔的一次哪怕她只是问问孩子,他也觉得满足。

她不能抛下他,绝对不能,孩子需要妈妈,他还有许多许多爱想让她知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毫不知情地勾引了他的女人,怎么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从他的生活中退去呢。

女人的眼睛渐渐地有了水汽,像是本能般开始从鼻腔发出声音,zoe搂住她,感觉到她在怀里的扭动,他微微地加重了力道,虽然由于隐忍,额头上已经暴起青筋,可是他还是极为有耐性地想让她的感觉更加强烈,手不住地配合着刺激她的敏感点。

他能感受到她的迎合,他微微起了疑心,一个多月以来,她不时反常的举动都让他觉得诧异,本来以为她会渐渐好几来,可是女人还是这么一如既往地沉默呆滞,这几天,除了发作几次外,大部分时间他看见她都是静静地坐着。他亲吻她的时候,她会脸红,就连爱着她将他的身体□在她面前的时候,他也能时不时捕捉到她的羞赧闪躲的眼神。

最奇怪的是,虽然说是大小便失禁,可是她却知道上厕所。只是时不时地会把裤子给弄湿。就连偶尔的大便失禁也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都是护士收拾好了这样告诉他的。

他看着女人半眯着的眼,和某个时候隐忍的表情尤其的相像。他抿起唇想到了一种可能,心中隐隐有了怒气,他看着她明明被弄得不知所措丝毫不抵抗也不大声喊叫,他慢慢地九浅一深地去折磨她,女人似乎是感到难受了,本能般把腿夹得紧紧的不让他出来,他因为她这个举动差点笑了出来,把她抱起来重重地坐到了他身上,全根没入,让她细细地哼了一声。

zoe还是没舍得去折磨她,放开马力让她感舒服到极致,□后他轻轻地亲吻上她细致的眉眼,看着她闭上的眼睛,男人就着灯光默默地看着女人因为疲倦睡去的小脸,若是真的,他该拿她怎么办。

她这么做,是真的对未来没有信心,对命运妥协了么?

女人颤抖着睫毛醒来的时候,正是夜里,她动了动手指,却发现自己被男人拥在怀里。

真像啊,这场景,她自嘲地扯开嘴角。好像是六年前的一幕又重新上演。。。。。。

只是这次,她再不能心软。她的阿恒,只有一个,若是再发生什么意外,就真的没有了。

枕头慢慢地被泪水浸湿,哪怕再丢脸,她也要继续装下去,因为她发现,她真的会小便失禁。

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在他面前的时候她快要被这种难堪的场面弄得发疯了,只能把难堪掩饰成呆滞看着他为她清洗。

病情比以前严重得多,大部分的时候,不是她装出来的,那时候她总是支配不了自己。。。。。。她能感觉到自己离完全神经的病人已经不远了,那该也是一种解脱吧,只是再也不能给儿子做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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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一起下地狱。。。

本来七月十六上午十一点,是苏以荷出院的日子,可是zoe自从早上走了之后却迟迟没有赶来。

苏以荷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一直精神恍惚到下午,她微微地顿醒,感觉到自己身下又是一片湿润。她难堪地咬了咬唇,一直睡着那滩湿湿的地方,直到许久护士进来探班才发现,去喊了另外一个姑娘,两个人合作着才把她收拾干净。

小护士从新扶着她躺下,看着她依然呆滞的眼神叹了口气,“唉,男的俊,女的俏,怎么就弄成这样。”

旁边的护士将湿了的裤子放在盆里,“那个男的抢救过来没有?”

“不知道,现在还在手术,听说被捅了好几刀。这些做生意的,怎么还动起刀子来了。。。。。。”

“唉。。。。。。”小护士将苏以荷的枕头往上挪了挪,她轻轻地拍了拍苏以荷的脸,“你男人这会儿算是不能来照顾你了,你又这个样,可真是可怜,小李啊,要是抢救过来了,你就辛苦点好好照料着,真是一对儿苦命鸳鸯。”

门被护士关上,苏以荷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脸色惨白,可是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她心焦地等到夜里护士来探晚班,才由她们第二次的对话知道zoe睡得病房。

她推开房门走进去,发现他就像她们说的一样还在昏迷当中。

她慢慢地走向他,看着昏迷中的男人,她细声地哭了起来,抓住他的手,轻声地念了一声“阿恒。。。”湿热的眼泪顺着他的手背沿着他的手腕蜿蜒向下,她吸了吸鼻子,“阿恒。。。一定要好好的,在我还能认出你之前,好起来。。。那样我才能。。。才能。。。呜呜。。。。。。”她说不下去了,坐了许久,直到医院下一班探班的时间快到了她才走。

女人走后,男人下了床,他想着她方才说的话,良久忽然觉得不对,他嘴唇颤抖着拨了电话,“明天一早,把孩子带到医院。”

“dna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八。先生你和这个孩子是父子关系。先生?”

zoe铁青着脸拿过检验报告,看着上面的检验结果,胸膛起伏了几下才吐出一口气,抬起头又问了一遍,“真的?”

“您和孩子确实是父子。”医生又肯定地说了一遍。

zoe紧紧地闭上眼,把手上的纸快要捏紧肉里。

心里喜悦夹杂着愤怒还有更强烈复杂的情感,他好半天才缓过神,拍了拍医生的肩膀,“好、好,我知道了。。。。。。”

说这话时,男人的眼眶蓦地湿润了。

该是受到怎样的伤害,才让她不想认他。

她早就知道,却还这样躲避着。

他对着墙面狠狠地锤了一记,放声嘶吼了一声。

男人抱着自己的头用力地捶打,医生过来拉住了他。

为什么他一点都记不得了。。。。。。

曾经的一切,一丝都想不起来。。。。。。

那个女人。。。会有多伤心。

有个女人为他遭了这么多罪,而他却该死地忘得一干二净。

。。。。。。

zoe进了洗手间洗去自己手上的血迹和脸上的泪水,看着镜子里又是一副冷清的脸,替她办好出院手续。他踏步走进苏以荷的病房,不由分说地收拾好她的东西,抱着她就往外走。

把苏以荷放在后座系上安全带,将车笔直地开到了他住的地方。

下了车,把钥匙扔给保镖之后,沉声地吩咐道,“没有我的吩咐,都他妈的别进来!”

他看了一眼呆滞的女人,进了屋便关上门反锁住。

连衣服都没脱他便扒开她的裤子,拉开拉链就冲了进去,看着她呆滞的小脸,他揽住她靠近自己,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尖上,男人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女人的半睁着的眼睛,轻声却又有些颤抖地揽着女人的头亲昵地问“不疼吗?你说话。。。。,疼你告诉我,你不疼吗?”

女人毫无回应。

男人掐住她的细腰狠,干涩地绞紧让他都疼得冒出了汗,他咬着她的唇低吼道,“你说话!我是容恒,对不对?是你孩子的爸!是你的男人!你看着我说话!”

苏以荷始终呆滞地没有反应,zoe捧起她的臀/部拉开她的腿,“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想逃开吗,你再不说话,老子就让你怀孕,让你种上我的种!你好样儿的还给我装!昨天半夜你是梦游去的么!”

zoe被苏以荷的毫无反应惹怒了,搂着她一次又一次地释放,zoe紧紧地堵住她几乎大半的时间都在她的体内。

男人被徒突而其来的真相和女人的逃避激怒地失去了理智,从门口到楼梯,zoe搂着她用尽各种姿势,女人的身体都成了粉色,大腿上和腰上被掐成一道道淤青,身上多是啃咬的痕迹,女人长着嘴急促地喘息,嗓子里条件反射般发出原始的声音,zoe疯了一样做一次逼问一次,但就是得不到她的回答。

最后他抱着她,两人面对面地搂在一起,他趴在她的肩膀上红着眼哭了起来“是不是。。。非要我死在你身上你才肯说话?苏以荷,看看是你先说话,还是我先死。。。。。。”

男人红着眼睛,继续将女人抵在床头,他拉起她的腿,抿着薄唇眸光深邃地看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她的面前低下头,像是野兽一样不断地吮吸啃咬,女人难耐地拱起身子似是躲避。

男人闭着眼睛,眼角的泪迹湿了长长的睫毛,他的唇舌紧追不舍,他知道她是最经受不起这样放肆的挑拨,可是。。。。离开他的决心真的有那么大吗,他有许多次想就此放过她,可是她明明有意识,为什么还这么倔强地不说话。

男人喉头低着她的大腿一次又一次的吞咽,一次又一次地想让她给他回应。

天渐渐黑下来。。。。

他快被她这个模样逼疯了,任他再逼问都不回应他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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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他对她疯狂地做纠缠,整个屋子从楼下到楼上全是情/欲的味道。

男人真的倒在了女人的身上累得睡着了,他们的身体还紧紧地相拥。

苏以荷被身下剧烈的疼痛惊醒的时候,发现男人满脸泪痕地紧紧用胳膊捆着她,英俊的脸因为疲惫而陷入沉睡,全身好像快不是自己的了,身上每一处都扯着疼,苏以荷看着男人疲倦的脸和满室的狼藉,再看看他完好无损的身体,顿时惊慌了起来。

那么。。。昨天夜里。。。是假的?

苏以荷咬住唇,心里不敢再想下去。。。。。

她不用想也能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他是发现她骗他了么?

可是。。。。她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苏以荷咬着唇,黑夜里绝望地抽泣,这么激烈的欢爱,她都没有感觉。。。。。。她伸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头发,怎么办?

她面如死灰地看着这一切,在晕黄的台灯下悲戚的脸低了下去。

苏以荷感觉到小腹胀痛,微微地让他退了出来,腿/跟处的液体缓缓地泄了出来,她正要转身却蓦地被一双手拽住了大腿。苏以荷惊慌地不敢动了,一双手卡住她的下巴往上抬,正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

zoe望着她,看了许久才出声,男人沙哑着嗓子,嘴角微微上翘,声音却像是磨砂一样粗糙“不要离开我,不要装作不认识我,我知道我该死,但是我会想办法想起来的,。。。。。你不能不要我。。。。。。”他紧紧地搂住她,“你说话,好吗?说话。。。。。。我快被你逼疯了你知道吗?”

苏以荷想继续装下去的,可是眼泪它就不争气地流了出来,zoe看见她的泪水,欣喜若狂地抱起她,亲吻她的额头,“乖,跟我说说话,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听见你对我说话了。。。。。。”

苏以荷动了动喉头,眼睛里流出更多的泪,她开口了,嗓音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放过我。。。。。。我求你。”

zoe愣在那里,他冷了脸色,“不可能。我是你的阿恒,你不要了?”

苏以荷嘶哑着嗓子哭了起来,她起身跪在他面前,“呜呜。。。容忻。。容忻他给你,我不要了,你带他走,你放过我,你想不起来,你一辈子都不会想起来,你再也不是我的阿恒了,我不要你。。。。。。我求你了啊!求你。。。。。。”

“你不要也得要,无论是阿恒还是zoe,你都是我的女人!”zoe看着她用这种屈辱地方式想要挣开他,一把扯过她固执地搂住她吼道。

苏以荷嘴唇微微地颤抖,她还算个什么女人。。。。。。都是一个疯子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能清醒的时间到底有多长。

苏以荷看着男人的固执模样,顿了顿,慢慢拿开zoe的手臂,转身的时候她倏地挥了左手砰地将还在亮着的玻璃灯罩的台灯打碎。马上抓起来一片玻璃,用尖锐的棱角顶着自己的颈侧的动脉。

zoe看着她的举动猛地爬起来怒吼,“你干什么,放下来!”

苏以荷颤抖着声音道“别过来!”

zoe死死地看着她的手,声音阴沉地说,“好。。我不过去,你别动。”

苏以荷见他仍然试图往这边来用力将玻璃往里头刺,“阿恒,我要你发誓,日后,不要找我寻我,不要想我念我,否则,苏以荷这辈子孤独老死,不得善终!”清冷的泪,决绝的言语狠狠地刺痛了zoe的心,他沉默着,不语。

苏以荷嘶喊道,“你说啊,你发誓,日后,不要找我寻我,不要想我念我,否则,苏以荷这辈子孤独老死,不得善终!!”

zoe顿着目光站起来,看着她一点点里刺伤自己,心被她刺得鲜血淋漓。

他目光森然地站在那里,弯腰捡起蹦过来的玻璃片,划开自己的手指,开始快速地在雪白的墙壁上写字,眼角流淌下一滴泪水,他一边写一边低声地说,“苏以荷,若是真的接受不了,你等着我,等我写完遗嘱,把公司继承给容忻,我和你一起。。。。。。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苏以荷紧紧地抓住玻璃看着他不停地用手上流出的血在墙上写字,玻璃棱角刺进了她的手里,顺着她的脖子留下来,苏以荷感觉自己承受不住这种钝痛,怎么可以这样逼她。。。。。。

泪水无声地流淌,苏以荷闭上眼,弯起嘴角看着男人侧面轻声说了一句,“阿恒,你不会死的,小乖他那么小,他还不知道你是他的爸爸,你不会死的。。。。。。不会的。。。”

zoe瞥见苏以荷抬起手对着自己的脖子就要刺下去,他一惊猛地扑过去用手握住了她刺向颈侧的玻璃。

zoe铁青着脸暴怒道,“你凭什么以为我骗你,你当我真的不会?你要死,我先来,我是你的男人,我在前边带着你,我先来。。。。。”zoe说罢,拿着玻璃狠狠地划上自己手腕上的动脉,鲜血喷涌而出,zoe用另一只手揽住她,亲了亲她的脸颊,“不要用死来威胁我,知道吗?你看。。。。。。你死了,我也还是不会放过你。。。”

苏以荷瞬间瞪大了眼,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血还是不断地流出来,苏以荷大声地哭喊,“不要!阿恒——”苏以荷嘶喊了几声晕了过去。

楼下的保镖听见了声音马上破门而入。

107、命盘。。。

两人刚出院,又被折腾到医院里去了。

zoe坐在苏以荷的床边,脸色很苍白,关玥刚刚骂了他一通才解气。

她靠坐在丈夫搬来的软垫椅子上,骂了半天那个男人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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