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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畅第一个发现可蓝进屋,急忙想上前遮挡。

向予城转过头,看了可蓝一眼,对地上的钟佳文说,“滚——”

可蓝心头重重一颤,不明所以。

而这一声呵斥,富含狠辣的威胁,和不容置辩。

钟佳文连滚带爬,连脸上的血迹也不敢擦,就朝大门跑去。

可蓝拉住她,问,“钟佳文,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今天没让你来签版子啊,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他为什么要踢你?”

钟佳文不敢看她,只哆哆嗦嗦地要走,“……别问了,我会没命的……”

别开可蓝的手,就跑掉了。

更大的疑问,不解,不安,恐惧,凝聚在了那个阴沉着俊练重新坐回大皮椅的男人身上。

黑畅想解释,向予城却大吼一声,“这里没你的事,出去!”

“大哥,不如就……”

“黑畅,不要让我说第三遍。你现在就去大理,把子宁和沫音给我完好无损的带回来。”

想到刚得到的糟糕坏消息,黑畅也只能咬咬牙吞下了到嘴的话,与可蓝错身时,说了一句“大哥都是为你好”。

可蓝咬咬唇,压下了心头的躁动,直接走到大桌后,男人身边,她看到他的电脑屏保早已经换成了win的默认图标。

“予城,你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刚才为什么要那样……”

男人一只手拿着漂亮的签字笔,不断地转动着,没有一次从五指间掉下来,速度越来越快,几乎看不清笔身。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目光笔直,焦点不知落在何处。

“予城,你说话啊!小二和沫音发生什么事了?”

她把住他的皮椅扶手,轻轻摇了一下,他手上的笔咯嗒一下落在了大桌上,紧攥着的眉心又是重重一拧。

“没你的事。”

半晌,他冷冷地挤出一句。

她气得用力一转扶手,将大皮椅转了个九十度,跟男人面面相对,俯身撑在扶手上,两人鼻息相闻,只隔十厘米的距离,“向予城,你有胆子就再说一遍,不关我的事,我就立即走出这扇大门,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也不相……”

他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扯进怀里,扣起她的后脑,低头就狠狠吻了上来。气息急促,又狠又重,咬得她直呼疼,趁机钻进他口中肆意蛮横地冲撞抽拨,被吮得小舌头又麻又痛。

她扭着脑袋又闪又躲,他使了力将她用力摁进怀里,大掌迅速游走在她周身,揉的她直皱眉头,对他又推又攘,却抵不住他更加强力地进攻。

“向……予城……你停下来,我痛,好痛……唔……”

他憋了数日的气焰,就被她的拒绝和香甜完全勾起了,完全不顾她的叫疼,将人儿重重一搂,起身就朝休息室走去,一脚将大门踢关上。

被压进柔软的被褥里时,她才喘过一口气,身上的重量更是有增无减,几乎榨干了她肺里的空气,小嘴又被他重重的堵上,耳边传来一阵撕裂声,冷气直抚上肌肤,惊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向予城……”

“萧可蓝,你告诉我,你今天来就是跟我谈分手的?!”

“我……”

漆黑的瞳仁,一片森亮地盯着她,那里的强悍意志仿佛直接戳进她的身体里,灵魂里,逃不开。

“要分手吗?好,那就再来个别离的拥抱。完事儿了,咱俩就真的谁也不欠……”

“不不不,你住口,住口——”

她嘶声叫出,泪如雨下。

“我不是,我不是,不准胡说八道……我是来看你的,我们已经有十天没见过面了,我想你,我是因为想你才来的……我怎么知道会碰到这种事,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不说就不说,凭什么发这么大脾气……欺负人,你力气那么大,你知不知道,我很痛啊……”

他浑身一僵,抽开了身。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浑身缩在床上直打颤。

他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忘了应该做些什么。

她瞪着控述的泪眼,看着他,用力拿一光一裸的手臂抹得一脸花污。被撕去纱裙的身子衬在深色的被褥里,看起来可怜的像只小鹿,又搅的男人的呼吸愈来愈混乱。那白得像牛奶的肌肤上,留下了他刚才肆意的红痕,糜糜之艳,让他想要抽开眼光,都困难地全身发疼。

“向予城……”

她带着浓浓的鼻音,唤他,满含着娇怯亲昵的味道。

一声无奈而满是宿命的叹息,从男人灵魂深处发出。

他五指一曲,终是投降,上前将小人儿搂进了怀里,轻轻抚着背帮她顺气,低喃着心疼对不起的话。

她理所当然的将泪水鼻涕又全蹭到了他的高级西装上,他就像过去一样,由着她放肆,长指眷恋的梳理着越来越平滑的柔软长发,整颗强硬的心都被缕缕青丝缠绵着,再也不想挣扎。

良久,两人才平复了心绪,消化掉刚才生气时说出的那些伤人心的话。

她望了望一直保持沉默的男人,决定率先打破僵局,“予城,小二在大理出什么事了吗?”

他收紧手臂,“沫音失踪了,他去找沫音,在边境线上的一次黑市交易冲突现场上失踪了。我已经派了几方人马去找,阿柒过去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

“我是不是当初不该劝沫音去旅游呢?是我建议他去云南看杜鹃花的。”

“不关你的事。这是意外!”

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声音仿佛都是从胸膛里震动出来的,好像这样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

“别哭了。”

她将脸埋进这个温热又熟悉的胸膛,用鼻子用力的蹭了蹭,伸手用力抱住,心底的不安终于消散了大半。

“予城,我们和好了,好不好!”

“好。”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刚才……”

“周末跑哪去了,打电话都不回?”他口气一沉。

她吞吞口水,“周五把电话摔坏了,这才修好。我看到你的短信和电话……啊,痛啦!”

果然很生气,她的屁屁好疼啊,一定乌了,这男人这是小气鬼!

“看到短信才来的,要是没有短信,你就不来看我了?!之前十天为什么躲着我,来了也不上来见我?这是你做女朋友应该有的表现?”

“噢,痛死了啦!”她不满,抬手掐了他一把胸肉,哪知道平常看着流口水有肉肉,又硬又死,倒把自己的手指给弄疼了。

他嗤笑一声,抓过她的手指,装模作样地吹吹。

她看到他得意的笑脸,恨得牙痒,抽回手喷气,“你好意思说我!你天天让我看报纸上的那些花边新闻,你就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你还……”她还是问不出口,那晚被他带回别墅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有没有什么奸情?!

他正色道,“那些东西都是胡说八道,逢场作戏罢了。等我把迟家的事忙完了,以后半条都没有。”

“哦,毁尸灭迹,到时候我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变成全都暗箱操作了!”

“凭我,对女人用得着暗箱操作?!你个小醋坛子。”

他的心情似乎终于转好,一翻身又将她压进了被子里,开始上下其手,热热的呼吸全喷在脖颈间,然后了嫩嫩的雪肤。她又羞又气地直往后缩着,腰儿就被他用力扣住,一串串吻直落下来。

“嗯,讨厌……你就知道说我,你才是超级大醋坛子!”

他眼眸一竖,微微抬起身威胁,“知道我醋,你还跟迟家的人来往?!这几天在外面鬼混舒服了,才知道回来找我,嗯?”

啪的一巴掌,正中她的小娇臀。

她恼羞成怒了,“向予城,你明明知道我在哪里干什么,你还问。我哪有跟人鬼混,我那是救人做好事。你才一天到晚跟女人鬼混,你数数你最近搂过的女人有多少个了?!放手,放手,你别碰我。”

一想到那些华丽丽的照片,那些委屈全涌了出来,她气得手脚并用地又踢又抓,一脚将男人踹了开,拥着被子怒气冲冲地等过去。

他凝着她的眼,脸色慢慢沉了下来,说,“可蓝,我跟她们都是逢场作戏,除了跳舞,我没有碰过她们任何人,你相信我吗?”

那你为什么非要我搬出去?

为什么会在你回来后就对我那么冷淡了?

为什么你彻夜不归抱着别的女人还说从来没碰过她们?

你以前明明说过不喜欢任何人登你的肖像和新闻,现在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消息?!为什么你要我相信你,你都不肯跟我解释一下?

正文7128慢慢学着相信

“相信。”

她低下头去,握住了男人的大手,摩挲着虎口和指尖的茧子,一点点将自己的小手滑进修长的指缝中,十指交握。

绯红的小脸上,两排密密的黑羽娇弱地轻颤着,好像容易受精的蝶儿,那样小心翼翼地停驻在花心,即贪婪着花香,又生恐被无情地挥离。明明知道,游人的花园不安全,还是忍不住一再徘徊逗留不去。

他一阵心疼不舍,“蓝蓝。。。。。。”

她就像被梵音迷惑的蝶,抬起眼眸,眼底都是得偿所愿的流光溢彩,笑着扑进他怀里,颊边却滑下两串水珠。

“予城,你让我慢慢学着相信你,好不好?”

“好。”

“我们真的和好了,对不对?”

“对。”

“那你能不能。。。。。。唔,等等。。。。。。”

他捧起她爱娇的小脸,急促热烈地吻了下去,重新将白白的小身子压进怀里,便一发不可收拾。

“等不了,小妖精,已经十天。。。。。。”

天知道每天憋着不给她打电话,等着她来,却总是得到她来了却是不上楼的消息,快憋得他内伤了。

“可是,现在。。。。。。嗯,痛啦,你轻点。。。。。。大早上的。。。。。。”

他抬起身,三下五去二地除掉身上的衣服,唇边衔得坏坏的笑容,漆黑的眸亮得惊人,直直盯着她,她还穿着小可爱却感觉好像已经被他解剖了个精光。

那长而有力的退,分跪在她腰侧,上面密密的一层黑色的绒毛,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顿时令人口干舌躁,难以想象两者尽情厮磨时的感觉,却偏偏已经深刻进身体里一般,光这样看着,她已经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热流潮涌。

他看着小东西细嫩皮肤上已经冒出的小疙瘩,俯身咬住她圆圆的小耳肉,吐呐如魔,“古人言,一日之时,在于晨。”

“色狼——”

“宝贝,我只狼——你。”

“唔。。。。。。别,痛。。。。。。”

“乖乖,放松,再打开一点儿。”

他张大口呼出极热的气息,烘热了她的小脸,帖着面颊不断地摩挲诱哄着,宛如伊甸园里的那只蛇,湿热的蛇信儿,游走在神圣的领土上,徘徊不去。

“予城。。。。。。”

刺激太重,身躯太沉,她弓起敏感的身子,仰起头,长长细细的白颈,宛如天鹅引颈高歌时一般美如穹玉,深深印入男人的眸,两团跳跃的火焰汹汹燃烧,仿佛想将身下的娇躯全部焚尽。

阳光为窗幕镶上耀眼的金边,却不敢偷入浓情似火的房间,浅薄的光调皮地勾勒出一圈圈欺负激荡的叠影,一声比一声高吭的叫声,几乎撑破整个空间,混合着盈糜魅魑的喘息与低吟。

枕头被高高地撂在那纤细的腰儿下,五指拽得床单发紧发皱,几乎就要撕破了,凌乱的被单被交缠的四肢一点一点地推挤下可以睡四五个人的大床,隆隆的低鸣似乎是来自大床与墙壁的撞击。。。。。。

太疯狂!

一股火热的融浆仿佛烫过心垂,沉重的眩惑感,层层叠叠地迭加而来,推挤着她,瞬间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像抽离了魂魄一般,变得轻飘飘的,连急促得仿佛鼓的心跳声,都离她好远好远。

男人转头看了看自己的背,这次积攒得够久,小东西的悍劲儿真不小,足有八道长痕。

他满足无比地倒进大床,将同样汗淋淋的小身子紧紧箍进怀里,想就这样抱到天荒地老,也足够了。

凌乱的深色大床上,缠绵的人儿拥抱了很久很久,这一刻时光仿佛停驻。

“予城。。。。。。”

她的声音懒懒的,仍带着-高-潮-余韵的酥骨味儿。

他情不自禁地收紧手臂,满足地叹息一声,“乖,再睡会儿。我叫人把午饭送上来。”

她羞涩地缩了缩身子,大掌在胸口游来游去,好像搓面团儿似的,湿热的唇仍流恋在圆圆的小肩头上,他特别喜欢她肩头的那颗青色小痣,在他看来是那么的销魂魅惑,吻不够。

“予城,你能不能告诉我,之前。。。。。。”

“既然说要相信我,就不要再问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懂么?”

“。。。。。。”可是钟佳文怎么也是她的同事,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明明跟她有大关系,却不告诉她,搁在心里会发霉的唉!

男人睁开了眼,氤氲的晕色也迅速褪去,她背朝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他的声音变得清朗,“以后不要跟那个女人来往,还有,谁让你把青龙卡给她的?”

严厉的话让她又升起一丝不安,缩了缩脖子,低低地回道,“还不是。。。。。。我知道了,我会把卡要回来的。”

“可蓝。”

他转过怀里的小人儿,神色肃穆地看着她瑟缩的模样,一股烦躁直在胸臆间打转儿。

“你别凶人家好不好,明明都说和好了。不就是张卡嘛,用不着。。。。。。”

“可蓝,你用了这么久,会不知道这张卡的价值几何?!除了你,就只有四小他们有。就算是兮妃和沫音,手上的龙卡也不是这个级别的。除了拥有各种vip身份外,刷卡金额无上限,就是你拿着它到京上一圈儿,市长也要给你面子。”

“啊?市长?”

她惊讶地看着他,不敢置信小小一张卡片,威力如此之大。这不成了打狗棒,拿着就是一帮之主了?!

“如果出了国,遇到麻烦,也能找到人帮忙。知道吗?它的价值,代表我亲临。”

“皇帝御赐金牌!”

带着走遍天下不愁吃喝住行,而且还是全球通用的。

男人却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戏谑表情,“卡我拿回来了,以后不准给任何人。要是弄丢了,立即告诉周鼎,他会处理。”

“是,我知道了。”

可是,他还是不愿意告诉她事实。她愿意相信他了,他却表现得一副不信任人的模样,把她当孩子似地训戒。

女人鼓起腮帮子,扭身子要背过去,拉扯着被单想下床去清理。

男人眉心一夹,将人带被单拖了回来,勾起她的小脸,声音沉沉,“不高兴?”

“没有。。。。。。身上太粘,不舒服,我想洗洗。”

她扭过小脖子,感觉到双退间一动,就有湿湿的液体滑出来,顿时窘得浑身发红。

男人呢似乎心有灵犀似地,眼光从上滑下去,手也跟着落下。

她惊得一缩,尖叫,“不要,啊,不要,讨厌。。。。。。”

“看样子,是吃得太饱了。”

他口气又沉又重,搔得她耳朵都快煮了。

“坏蛋,放手,我要洗澡。”

“你粘我也粘,要洗一起洗。”

“不要,你洗你的,我洗我的。”

“你走得动?”

“我有退,哪里走。。。。。。”

说到一半,男人邪恶无比的笑容高高扬起。

“居然还能走,看来力气还挺多的。”

“啊,救命,不要——”

激情的声音,一起消失在浴室里。

。。。。。。

这个周末,可蓝回了帝景别墅。

摇摇一看到她,热情得又扑又跳,一人一狗刚缠上,就给男主拆开了。

“叫你去Δpa泡泡,不听话。下午跟我一起去,一次泡个够。”

男人攥着她的手,进了大门就将嗷嗷直叫的摇摇关在门外,还横过去一眼。口气也是凶巴巴地不容人反抗,霸道得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她终于发现,男人的醋劲还不是一般的大。她明明搬走都半个多月了,还老嫌弃她身上有味道,说到底就是妒嫉摇摇跟她过于亲昵,已经超越了跟他的程度。

“色狼。”

“你再骂一次,信不信我立即变身。”

“沙猪。”

“萧、可、蓝。”

“啊,徐阿姨救命啊,霸王龙欺负人。”

可蓝甩开男人的手,又叫又跳着冲进了厨房。

男人脸上一愕,看着小女人穿上了粉绿色格子的围兜,朝他做着鬼脸的模样,小卷卷变成了大卷,风情无限地婉延过小脸长颈,垂落在肩头美背,坚硬的心又一点点柔软下去。

男人倚在墙边,看着厨房里两个忙碌又有说有笑的女人身影,眉眼之间轻轻笼上了一层柔和的神色,当小女人一抬头时,四目相接,相视而笑,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们都以为,这一天终于为之前的一场分离画下了一个圆满的句点。

用餐完后,他们计划好要去泡Δpa,但是突然来了一通电话。

“joy?”

男人的声音一下低细,侧身转步,走开了。

可蓝的笑容一点点消失,看着站在格子窗外草坪上的男人背影,手里还捧着鲜榨的果汁,嘴里却一片苦涩。

以前,他接电话从来不会回避她的。

通话结束后,向予城拧着眉对着她说,“可蓝,下午有点急事,你先去Δpa,我晚点来。”

“好。”

她无所谓地笑笑,收拾自己的东西,却发现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

向予城看着小女人在小小的皮包里掏半天,似乎也没掏出个什么东西来,遂开口,“要不你把王姝叫上,你们女孩子一起泡澡更有的聊。”

她回头一笑,似乎很开心,“对哦!她一直跟我嚷嚷说要享受一下。”

这才摸出了手机,打电话。

这一天,开头很美很好。

下午可蓝和王姝泡了很久,做完了一个整套,到天黑时,向予城也没有来。只是留了一句短信,叫她们好好玩,订好了吃的地方,司机随时候命。

送了王姝回家,可蓝对小虎说要回自己的住所。

小虎劝说,“您不给董事长打个电话,也许董事长已经忙完回别墅等您了?”

“不用了,他肯定还在忙。我回去休息,他也省心。”

要是念着屋里还有人等,他应酬起来也会分心吧!当然,如果他的心全在她身上的话。

小虎不得不打转方向盘,车子刚刚调过头,一辆艳红色的敞篷奔驰跑车就从旁边驶过,由于是刚刚从酒店里驶出,速度不快,座上的人一目了然。

对于拉风的漂亮跑车,一般人都会好奇地瞧上几眼。

可蓝和小虎同时看了过去,便一眼看到了副驾位上的男人,双手跑着胸,发丝在风中轻荡,配合上他一脸的爽朗笑意,整个人看起来颇为意气风发,完全像个风流公子哥儿。

小虎紧张地转过头,“萧小姐?”

可蓝却提前低下了头,佯似看着自己的手机,半晌才抬起头,“好了,我已经给予城发了消息,你不用担心回去被他责怪弄丢了人。”

小虎看着那单纯的笑脸,暗自松了口气,立即发动引擎迅速离开,怕再待下去,还会看到什么说不清的画面。

。。。。。。

周一,闹钟叫了三四次,可蓝才拖着沉重的眼皮起了床。

昨晚屋子里有老鼠,弄得悉悉熟熟地响,害她总也睡不好,还做了一场噩梦。好不容易睡着了,转眼闹钟就催命似地响了。

她郁闷地下了楼,还打着哈欠。

走到小区大门口,就被人拉住了。

“予城?”

没想到这一大早地会看到他,一时也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

但是身体似乎比较诚实,她一下抽回了手,快得像在逃避什么肮脏的东西,譬如说,老鼠。

向予城的眼眸压了压,“晚上没睡好么?”

“有点。夏日炎炎正好眠嘛,呵,你来接我上班的吗?正好。”

她笑着打混过去,先钻进了小虎打开的车门,惊喜地发现自动升降的小桌子上已经放着早点了,便自动自发地拆开来吃。

“哇呜,核桃速效,红烧肉包子。都是徐阿姨做的吗?”

“嗯,昨天做的。”

他坐进来,深深看了她一眼,她傻呵呵地一笑,咬了口包子,突然凑上前亲了他脸一下,他紧揪的眉心才终于松开。

汽车开动,在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中,一切似乎都相安无事。

可是可蓝踏进办公室时,又隐隐觉得公司里的气氛有些古怪。她像往常一样跟同事们打招呼,转眼就发现那些人抱着杯子,一个给一个递眼神,表情都古里古怪的说不出的味儿。

她心下不安,开了电脑,就向公司最单纯,最喜欢八褂的文员小妹探消息。

文员小妹回复说,“可蓝姐,最近您的流言太多,一个比一个负面糟糕唉!开始,他们说你被大少包养,成了人家的小情人。后来,就有人说你私下威胁钟佳文,仗着职权欺负人。

先前你那个小学同学来闹事儿,大家也四下议论说你仗势欺人。一个小夹子就害得人家失业公司倒闭,其实我都不相信他们说的啦,他们都是妒嫉你。

再来,最近报纸上大少的花边新闻太多,连网上也越来越多了。又有人说你被大少赶出别墅,已经成下堂妇了。可蓝姐,这个是真是假啊?”

是真是假?

其实,她也不知道了。

可蓝不想管那么多,反正流言久了,他们腻味了自然就消散掉了。她埋头工作,什么也不想,想了也没用,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儿。都好久没去看过田馨了,她该去跟沈阿姨和黄叔叔了解一下情况。

可惜麻烦不是你不去招惹,也会跑来折腾你的。

十点过左右,编辑记者们陆陆续续的都到齐了,按照惯例即将招开一周大例会。

可蓝在人群里看到了钟佳文,大家都在询问其脸上额角嘴角的伤痕由来。钟佳文脸色惨淡地说是给超速的电动摩托车撞的。但是有人似乎唯恐天下不乱似的,以所谓的记者的敏锐眼光挑三拣四,说什么撞车多伤在身体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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