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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情绪有些低落。

但是林挺好像误会了什么,因为他说:“怎么了?想我了?那好吧,我尽量早回去,这边的事情也差不多忙完了。最迟一周,我就能回去了。再等几天吧!再忍耐几天好不好,我也想你……”

最后的几句话,说得很暧昧,很让人浮想联翩。

其实我没有想他,但是又不想破坏他此刻的好心情,算了吧,回来再说吧。反正电话里也说不清!

我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一个人听着苏打绿的《小情歌》,慢慢地进入了梦想,终于睡了一个安稳的觉,今晚不会失眠了。

睡着前,我掰着七根手指,还有七天,就解放了,七天……

七天后,林挺依言回来,司机把他的行李箱搬到客厅就离开了。

整个房子里,只有傻愣的我和风尘扑扑地林挺。

这么早?我迷迷糊糊的,才早上八点,林挺就回来了,我还以为到下午呢!我不习惯早起。

林挺噙着笑看着睡眼惺忪的我,脱下外套,松开领带,急急地走到我跟前,抱起我,打了个旋转。

“喂!啊?放!放下!晕……”我有些措手不及。

见到我有这么高兴吗?至于耍着我转悠吗?真他妈晕!呃,真晕!我晕地干呕起来。

“怎么啦?”林挺看到我这样,吓了一跳,“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我眼里被呕地含着泪,“大概没有休息好,总是很困,睡不醒!”

自从自己七天后知道林挺回来,我就不失眠了,但是却嗜睡了,我自动解释为是弥补了前几天的失眠,属于“补偿”睡眠。所以也心安理得地睡。可是怎么越睡越困,还经常头晕。

林挺紧张地握着我的手。扶着我坐到沙发上。

“去医院了吗?”林挺看着我,“要不吃了饭,我们去医院看看?”

我点了点头,看看也好,这样病怏怏地,确实很讨厌。

林挺亲自下厨,给我煎了两个荷包蛋,在微波炉里热了一杯牛奶。

我先喝了一口牛奶,刚拿起叉子把焦黄的荷包蛋凑到鼻子跟前,还没到嘴巴边呢,又一阵恶心。我捂着嘴,跑向洗手间。

把刚刚喝的奶全吐了,实在吐不出东西,才含着委屈难受的泪,趴在水池边上,喘息。

林挺站在我身后,突然问了一句。

“你的例假,这个月来了吗?”

猛然我回头,看着林挺,满心地震惊。

对啊,这个月都过去四天了,还没来,我一向挺准时,就28天,居然给忽略了,是太纠结离不离开了,所以给忘了。

一个念头在脑子里越来越清晰,难道?不会……每次都吃药的啊……没有一次没吃……

我脑子里忽然想到在n市的那几天。林挺从头到尾没有碰过我啊!不对,好像有一次,好像是梦里吧?

“在n市,我们?”我询问着林挺,想证实什么。

林挺点点头,他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我脑袋轰然炸了,真的是?那不是梦?要是知道是真的,我一定不忘了吃药的啊!

“你怎么不让我吃药!”我责备起林挺来,我可不想要孩子,有了孩子,我还怎么离开他?

林挺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下去。

转过身离开了洗手间。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对着我说。

“收拾一下,我们去医院。”

我生气地看着林挺的脊背,宽阔的脊背,却是负不起责任的男人。你一时痛快了,我呢?还要打掉孩子!

孩子?我下意识地抚上小腹,这是……我的孩子?我有孩子了?

说不清的感觉在我胸腔跌宕开。

你狠我狠

被告知果真肚子里有了小生命。我的心情复杂至极。

这孩子来得好突然,我坐在医院的大厅椅子上,皱着心思想着这个无辜可怜的小东西。今天就杀了他?还是她?

突然心里好难过!

为什么这样面对一个生命?没有任何错误,只是找错了爸爸和妈妈?

想到那些新闻报道,说某少女公厕生了孩子,直接拿方便袋包着扔下楼去。当时我是多么义愤填膺啊,怒斥人性道德的沦丧,不配当一个女人,更不配当一个妈妈。

可是现在呢?

现在,我不也是想杀死自己的孩子?只不过是,她是生下来,杀;我是生之前,杀。都是杀自己的孩子,本质有区别吗?

没有!我突然怜悯地想到,那个“邪恶”“人性缺失”的少女大概没有钱做人流吧?要不然何必等生下来才弄死?在手术台上由专业的杀手弄死,不更省事吗?

这样舆论不会谴责她,自己心里也好受。

可是大概,她没钱吧?

我无比悲催地弯下腰,双手撑住像一锅浆糊一样的脑袋。

“怎么啦?”林挺拿了一些药,走了过来。我也不知道,他对医生说了什么,医生就给他开了很多药。

“回家吧!”他小心地扶起我。

我看着他手中的一方便袋的药盒子,用眼神询问。

他看着我,“回家再说。”

我没有再说什么,也许是打胎的药。突然,我不想问了。多没意思!我又不傻,这孩子注定要再次轮回。

回到家,林挺给我倒了一杯水,打开那一袋子药盒子。

“吃药!”他把药和水一起送到我跟前。

终于忍不住了。

“不能做手术吗?难道你没钱给我做人流?”我愤怒地说着,甚至想哭的样子。

林挺愣了愣,没有想象中的争执,而是很平和地说:“我没想到要做手术。这些药……”

我一把从眼前的药和水都掀到地上,随着一阵玻璃的碎裂声,林挺终于有些恼怒了。

“我不吃这个!我要做人流!无痛的那种!你没钱,我有!”我瞪着他,几乎吼出来的话,带着尖锐。

林挺眼睛狠厉,咬着牙说:“好!好!”

然后拉着我就往外走,不像回来时那样的体贴和小心。

我心脏早就碎了,没心情关心他的喜怒和异常,只想着,至少不要那么痛就行。

医生看到去而复返的我们,很是诧异地看着林挺:“这怎么?”

有什么好奇怪的?吃药比做手术是便宜,但是万一不安全呢?我还是想做手术?不行啊?我用眼睛不满地看着奇怪的医生。

现在我看谁都不顺眼。全都不是好人。包括我自己在内,都是杀孩子的人。都是合法的杀人犯!

被推上了手术台,忍受着冰冷的器械在下面来回掏弄,心都在紧缩着。

眼泪不争气地噼里啪啦往下落,顺着眼角留进出冷汗的头发里。我终于为我的“胡闹”付出了代价。一个还没成型的孩子,以及残破的子宫。

等林挺搀着冒着冷汗、下身刺疼的我回到家里时,我已经没有力气和他争论什么了。

这样也好,没有牵挂。更没有牵扯了!我能走的痛快点,也许他能可怜我,让我不用还利息钱,只付个赎身钱——100万就行,如果再扣去我伺候他这几天,大概100万都不到吧?

我心里盘算着,躺在床上,身体虚弱,但是脑袋神经却乱跳。

突然感到有些渴了,又不想麻烦那个已经去书房的冷血男人,就自己下床趿拉着拖鞋,下楼去客厅倒水。

看到那片水渍和玻璃碎片,我心里冷冷地,连打扫都不会吗?难道等我收拾?我迈过那片狼藉,自己去倒水。

斜了一眼,看到那些药盒子,好奇地拿起来看看。

什么?我脑袋轰地一下炸了。

这是?补锌的?补钙的?微量元素?

不是打胎药?看着药品的作用,我惊讶地说不出话。

难道?林挺根本没想打掉这个孩子?是我?是我坚持?

我仔细回忆着去医院的情景,好像真的,林挺没说不要孩子,只是我的臆想?

我不相信!那他如果想要孩子,为什么不组织我?为什么不说?只是他不好亲自说,还是让我主动说?

我气呼呼地上楼,到了书房。

“林挺?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林挺的神情很疲惫,好像做人流的是他一样,有些虚弱。

“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做人流?”我不理会他有气无力的声音,继续追问。

“为什么?”他冷笑一下,用手抓了一下头发,也不看我,“你既然不想要,我阻止得了吗?”

我没有接话。是的,其实潜意识里,是我不想要。其实我爱孩子,但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因为他的来历那么的不光明正大。

我紧抿着嘴;沉默。林挺看着安静下来的我,似很疲惫地说:“你好好休息去吧!”然后说完也不看我。

我直直看着他,才发现这个书房里弥漫着浓烈的烟味,电脑没有打开,手边没有任何书,只有满满烟灰缸的烟蒂。

原来躲这里抽烟来了。

我无兴趣地面对他的冷脸,就躲回床上休息去了。这身体虽然年轻,无奈却也难以忍受这冰冷手术的折腾,还被“掏”走了一块肉。

渐渐地就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半夜。迷迷糊糊在空旷的别墅里转了个遍,找不到林挺的影子。是回家陪老婆孩子呢?还是找情人王美华幽会了呢?

我心里冷哼着。

他妈的,真不公平,同样俩人造的孩子,凭啥要掏我的肚子啊?女人就是势弱!同样的做了后,男人快活了,女人却要承担种子的遗留问题。带种子发芽,还得自己拔掉,顺便带着自己的泥土。

越想越觉得不公平。如果能让男人怀孕就好了,那女人就可以随便玩男人了。

我郁闷地爬回床上继续“休息”。但是实在不想睡觉。

到了书房,打开电脑,看看我的求职广告有作用了吗?

前几天一直为离开做着准备。在人才信息网上发了求职信息,还给招工邮箱发了个人简介,希望能离开这个地方,找碗饭吃。

打开我的邮箱。看着一则回复信息,看着这个单位也许很正规。是培训学校。可能是辅导班类似的吧。工资还行,就是没什么保险,也不带薪休假。

哎,想找那种事业编,谈何容易,幸亏人家也不要档案户口啥的,只要有本科学历就行。

我看着单位的简介、就是教小学生写个作文?那不简单!

我高兴地在手机里记下地址,联系电话,方便我到了c城好找这个地方。怕一个单位不保险,我还是要再找几个单位,才放心。

我在网上闲逛。

百无聊赖地,点来点去。忽然很好奇,林挺的qq和哪些人联系。就大着胆子想登入他的qq。

密码?我哪知道?

算了!

我放弃了这个窥探隐私的机会。主要是也没多大意思。

就想找前几天刚下载的电影看。好莱坞刚拍的,据说不错。前几天刚下载了,还没来得及看。其实我喜欢把电影考下来,放电视上看去。

比较有影院的感觉。

我点啊点,点开文件。噫?这是什么?有一串复杂字母数字的文件。我好奇地点开。

哦?电影!

我打开。我怎么不记得下过名字不明的电影了。

随着画面的展开,我的眼睛蓦然瞪大。

这是?这是?成人电影?而且还是……

对决旧情人

凭着我5。2的视力,绝对认不错,成人电影的男人和女人。

哇靠。居然这么高难度?

厉害!佩服!

我真的很邪恶!看着林挺和李画在里面ooxx个不停,居然还好心情地暂停,下楼找了包薯片,边咔咔地嚼着薯片,边看着里面的成人电影。

感觉还不错。可惜才28分钟46秒。

可惜了!再来一遍?我又放了两遍。

仔细看着画面的真人秀,那感觉比看动漫的真实多了,可也很疑惑,这个怎么只有林挺的脸啊,李画则是长发遮脸,还背着镜头。

不管看了几遍,就没找到一个正脸的。要不是我认识那个李画,还真不敢确定是她。

这一头大波浪,染色头发,我怎么能忘记呢?那是去北京之前,刚刚在理发店做的,还是我陪着她熬了三个小时呢。花了280元呢!

我记忆深刻,一眼就瞄出来了。

可是这样的视频,怎么会存在林挺的电脑里?这样的把柄,不是该销毁吗?

想到“艳照门”,我就一哆嗦,这个要是流传出去,100个林挺也毁了。他和明星还不一样,他是干部啊,而且还打算往上爬的干部,盯着教育局局长的位置,弄个这个新闻,可一辈子都毁了。

怪不得下午,他那么沮丧。

原来!

我恍然大悟。

男人其实也很可怜!被抓住了,就被骑上了。

我心理终于平衡了。身为男人和女人都很不幸啊。盯着看了两遍又看了两遍的小情、色电影,心里很是感叹啊。虽然是李画被骑在身下,虽然那个林挺的东西被李画宝贝似的舔着,但是……哎!快乐之后就是痛苦啊。

痛快就是这么来的。痛和快紧挨着的。

林挺很郁闷吧?那些烟头虽然被打扫了,还有客厅里的也被收拾了,但是应该是很郁闷吧。

我忽然觉得他很可怜!本来就是男欢女爱的事,但是一旦和媒体挂钩,这效应就大了。

在家里,关起门怎么xxoo都没事,一旦到了网络上,哪怕是合法夫妻,正经男女,也变得不正经了。

何况这本不正经的?

哎!好凌乱啊。想想人家艳照门,碍着谁了?不就是彼此喜欢的男女做自己喜欢的事吗?但是却让那么多星星陨落,一辈子带着黯淡。

难道你们在家不ooxx吗?怎么人家就不能了?

哎!没天理啊!

再说了。林挺和李画你情我愿,和别人什么关系?最有权力质问的该是他老婆吧?因为有法律保护着,当然离婚了就没事了。

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偶尔养点歌姬,逛逛妓院啥的,看来极其符合人性啊。像今天这样,男人偷偷摸摸会小三,带着安全套找小鸡,被扫黄一抓就完蛋。

哎!为什么古代合法,今天就违法了?

一夫一妻固然好。但是男人心不在了,守着个破结婚证顶屁用!男人喜欢水嫩的,喜欢新鲜的,你越是拦着,他越是好奇。结果就是闹得鸡飞狗跳,法院、离婚、财产分割。

那些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的,只有两种人,要么很专情,要么很无能。

专情是稀有动物,这种濒临绝种的东西不好碰。而无能却很多,他不是不想那些嫩姑娘,主要是没钱,当不成干爹,变不成大款,所以只能守着个黄脸婆,苦熬着。

我若是个男的,这一辈子都不结婚,要不然看着锅里的,瞟着碗里的,心里多纠结啊。

算了,这辈子反正不能带个鸟了,也没有个蛋,操那闲心呢!

我打了个哈欠,合上了看了n遍的小电影,捶着酸软的腰,慢慢踱回卧室。

“妈呀!”吓我一跳。

林挺啥时候来的?怎么就在卧室里了?

“看够了?”林挺看着我,一脸地质问。

我不知道林挺啥时候回来的,怎么在卧室里。

想到刚刚看到的东西,不禁有些同情林挺,显然他是被李画算计了。我心有些发虚,毕竟我以前就认定了是林挺玩了李画,又把人家甩了,现在终于知道其实真相往往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我呐呐地不知说了什么。想到白天我那样对她,顿时心里愧疚。没看清形势,在他生气冒火的时候,我又给他加了点油和醋。他该多生气啊?

想及此,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快速挪到床上,拉开被子“哧溜”钻了进去。

林挺扫了我一眼,大手伸过来:“脸色那么白?还不好好休息?”

大概是关心吧?我回应地笑了笑。没有吱声!

在被窝里暖了一会,终于忍不住探着头对着靠着床头脸色凝重的林挺。

“那个!视频,你怎么……”

“拍得很清楚吧?”

林挺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我愣住了,机械地回到:“清楚!”

反应过味儿来,觉得不妥当。

“那个……你怎么不删掉。万一要传出去……”我结巴着,“你不怕?”

“怕?”林挺冷笑了一声,“当然怕……但是谁会传呢?只有我和李画有。”

“你不怕我上传?鼠标一点就……”要是我冲动,要是我报复,现在的林挺就是新闻人物了。

林挺仔细地看着我,坚定地说:“你不会!”

我傻了一秒。这么相信我?连我自己都质疑自己的品格的,其实我这人不怎么高尚。

“你就信我?”我问着那个毫不担心这个问题的林挺。

“你不是李画那样的蠢女人!”林挺说着,提到“李画”的名字,带着切齿的恨意。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也许我就是呢!”我不知道他怎么那么信我。

林挺摇了一下头,“你比她聪明,知道怎样得到该得的东西。她太贪了。贪心也没关系,但是方法用错了。”

林挺声音带着压制的寒意。

想把人生吞活剥就是这样的语气吧?

我打了个寒噤,刚刚一丝的暖意好像不够暖和我。林挺手臂揽着我,让我靠着他的胸膛。

暖暖地,真是着火的感觉。火大地可以取暖了。

我窝在他怀里,继续刚才的话题。

“那她要什么?”我记得上次因为照片,林挺给过李画钱了,难道还不够?

“当然是钱!”林挺嫌弃地说,“有人打听到,在学校来认识了个小开,现在正倒追呢,没点资本怎么行?我还特意派人去李画家里打听了,知道上次的钱基本都用在自己身上了。”

“李画贪心了,把我当干爹榨了。”林挺自嘲地笑笑。

“其实,你的年纪当她干爹也行!”我小声地嘟囔。本来嘛,人家青春美少女,图啥啊跟你睡,不就是为了俩钱吗?

其实和我一样的目的。我暗自鄙视了一下自己。其实我和李画一样的,我们是同类人。

林挺听到我的嘟囔,不高兴地看着我:“我真那么老?”

我往他怀里缩了缩,准备说假话了吗?咳咳!“不算不算,大叔玉树临风,风韵犹存!”

噗!林挺被逗笑了。“还是语文老师呢,我都知道最后那词是说女人的。”

“错了!错了吧?现在还分什么男女啊!你看人家伪娘不‘风韵’吗?你看人家女汉子不‘玉树’吗?你境界狭窄了!”

林挺的眼睛终于不那么冷了,我也有心哄他,于是抱着他的腰,温柔地说:“别恼了!事情总会过去的,给她钱就是了。反正你的钱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吗?”

林挺不笑了。

“钱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个女人贪得无厌,而且手段又恶毒。我一共才和她做了三回,她居然在最后一回给全程录了下来,并且把自己的露脸的地方都剪辑了。真是……”

“我说呢?时间怎么那么短,原来有删节啊!”我恍然大悟,但是突然觉得失言了。

因为林挺冷眼看着我。

我讪讪地嘿嘿了两声:“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那个片挺好看的,很有示范作用,就是删了些,怪可惜的。”

林挺一把推开我。

以牙还牙

被冷不丁推开,我真个重心不稳,幸好跌在被子上,不疼。

林挺好像看一个新新人类一样看我,眼神里带着说不出的沮丧和懊恼。

我傻笑了一下,悄悄把身子往外挪了挪,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十分孬种地往外躲,避开雷区。

林挺一把又把我捞了回去,重新揽在怀里,抚摸着我的头发,自言自语般:“你这脑袋是什么构造啊?思维怎么这么反常呢?”

我听不出这是夸我还是骂我,需不需要我回答,可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构造,和人脑一样吧。就是别别人多了点阿q一样的乐观精神和自嘲勇气。

我给自己中肯的评价,“还是比较正常的。”

林挺揉了一下我的头,“你这人……哎!”林挺把我的脑袋向自己胸口带,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我又往里挤了挤。

这事其实真的是李画做的过了。林挺又不是特有钱的大金主,再说了,任何人都不愿被威胁。这感觉超不爽。她最蠢的就在于高估了自己的价值,低估了男人的能力。

谁都不是傻子,林挺更不是。这样被牵着鼻子,他能罢手吗?

第二天林挺就离开去了北京。看来是要正面解决这个事情了。

而我生病在家。林挺本打算让我母亲来“照顾”我两天,被我拒绝了。那个大方给了我生命却吝啬给我爱的母亲,我不想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想。因为我现在很狼狈、糟糕。

苍白的脸,虚弱地躺了一周,是林挺临走前请了个阿姨,来照顾我。

两周后,我渐渐好了,感觉身体恢复地差不多了,在阿姨的细心照顾下,我的小脸比以前还红润,还长了肉。

算因祸得福吗?我傻笑了一下。还从来没这么被人伺候过,真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像个少奶奶一样的神仙日子。

可只享受了两周,我就“辞”了阿姨,因为一问才知道她被“雇”了一个月,月薪是1万,心疼地我不行,所以我和阿姨商量了一下,能不能雇半个月,5000元。阿姨很不高兴地样子,但是由于我也算雇主,而对方也只付了一半的钱,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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