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过去,当然,一诚并不知道时间,要他说的话他会觉得已经过了一整天;这时候就算不站得靠近,也可以清楚发现这个因练武而肌肉精实的青年已经全身发抖、快撑不住了。
“咿~~”地一声,这水牢的铁门被打开,接着“哒、哒、哒”地踏水声让一诚知道有个人涉水深入,但现在他的姿势并没有办法抬头看见来人;一直到这个人刻意走到了青年面前,他才至少搞清楚一件事–这个人能入水却不会被电,是因为他下半身到胸口都穿着防水的塑料衣。
这个人走到了一诚身边,拿出了和泥鳅a那罐一样的香精密药、滴在手套上,然后伸手探到少男的身体下、向上抚摸着他涨硬立体的胸肌和腹肌。一诚当然想要反抗,但他已经撑得太久、全身的力气几乎都被钉在这个姿势上、动也动不了。
除了发抖、他竟然什么也做不到、只能任人侵犯。少男现在才真正搞懂这个房间的刑责;这通电的手和石柱的目的不是要让受刑者疲劳被电,而是要让他成为一根只能任人鱼肉的的肌肉木奉子。
被爱抚的快感更快速地消耗了少男的力气,他现在的身体只高过柱面几公分而已。那双变态的手拨开他身上四角裤中间的钮扣、让一诚的男根向下掉出裤外、便开始玩弄起少男的乳投和阴囊;慢慢地,让一诚担心的事终于要发生了……
“啊!”地一声,一诚给电得脱力瘫软、还是那双手把它捧着才没整个人掉进水中–显然这个人早知道这种事会发生。
一诚的身体在密药的调教下,慢慢地陷入肉欲的泥淖、肉木奉缓缓地充血、变硬、变直、变长,终于在它来得及完全勃起前触到了水面,水里的电流就这么从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窜进了体内、把他电倒。
那人等一诚手脚又再度撑回石柱上后便放开双手,少男原本勃发的肉木奉此时当然已给电得消了回来。不过这只是一时的事,一诚都还没喘完、还在惊魂未定的时候那双手又开始需索着他的身体。
有时候是乳投、有时候是阴囊、有时候是菊穴、有时候是直接抓着肉木奉打,那双手就这么不停地探索少男身上各个敏感带、让少男不能自抑地一次一次勃发、然后一次一次地给电得发昏。
不知不觉间给狎玩、电击十几次,大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到最后,一诚再也撑不下去了,他宁可给电死也不想再被如此玩虐;于是趁那双手换位置、没这么贴近他身体的时候干脆放开双手、自己跌入水中。
这水里的电流说强不强,一般人给电了一下都不会直接昏过去、而会本能地想法子逃离;但一诚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给连续电得忍不住惨叫、然后昏了过去;痛是痛得多了,但至少省了点事,一诚在昏过去之前是这么想的。
待到一诚醒来,发现自己又给扔回原来的禁闭室,他的肉木奉还垂在四角裤中间的开口外面,但他已无力去把它收回来,就这么沉沉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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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诚入水牢受刑的这天,他的室友,同时也是他学长的廖志阳也一点都不好过。今天一整天,只要他出操、站岗、跑步、训练,稍微一流汗、体温一升高,就会从胸膛运动服的领口处飘上来一股浓浓的精臭味。
他要装不舒服到旁边休息,才不会让人发觉身上的怪味。也因为他昨天被人强行进入、今天屁股有点痛,便跑了个最后一名以刻意避开和其他弟兄太近距离的接触,尽可能独自一人忍受这股异味。
但还是偶尔有人走经过会闻到;好险这里是离岛军营,几乎每个士兵都有长期压抑的生理需求,那些闻到的人多半戏谑地看着志阳说:“早上(在内裤上)画地图来不及换吼~”“新来的,打完要洗啦!”这类调侃的话;倒是没有人去报告上级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晚上,才刚熄灯,泥鳅a就如预告再度闯入志阳寝室;他走到身为篮球队长的少年身边,大力地、深深地吸一口气:“嗯…有听话…”,然后他帮少年脱掉了内衣、抚摸着他那副让自己着迷的身材:“想要你们家班长没事的话,今天就老实点……”他威胁道。
“你在干嘛!”突然门被打开、发声喝止的不是别人,正是出差回来的赵敬一班长。
“还不快滚!”敬一看到泥鳅a暴行被抓到,虽然停下手,却仍然一派满不在手、悠悠哉哉地神情,气得再大声号斥了一句。
“你别这么丘哦!干,小小一个班长……”泥鳅平常作威作福惯了,回呛到。
“这里是我们班的寝室,你深夜盗闯他人营区,我可以在这里就杀了你,就算营长也不能多说什么……”敬一理直气壮的回嘴,要平时他也不会主动去惹这个煞星;但他竟然动了自己的学弟志阳,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给我记住!”泥鳅a看到敬一眼里真的目露凶光,不由得怕了起来,摸摸鼻子、撂下狠话便夺门而逃了。
“你没事吧?”敬一问道,志阳正在为了被班长看到自己被人侵犯的模样而烦恼,听到他关心地问着,心里便觉得温暖了许多、默默地点点头。
“我们去洗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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