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登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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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茱儿首肯，檍洁不再拗压她双腿，些微收拢开合角度，左手横摆围固茱儿双乳，右手前伸抓住她同边脚踝，穿过膝窝夹固住，跟着如法炮制另一边。

固定双脚后，檍洁一手指尖仍轮流逗弄双边娇嫩蕊心，保延红果，以助催情，另手滑过茱儿腰肚，爬上腿根弯曲交接处停住，好让茱儿知道她准备直接诱潭融冰化水。

檍洁以指当足，慢慢跨歨磨踩与下腹相连的细柔芳草，日光折映下，被撩起的丝线闪动彩光，指腹缓缓上坡再顺势下波，来回幽潭四周绕圈，时梳理时点按。

潭口终感春意，潭底翻起震动，蕴藏地气欲冒张开来，表冰受不住而迸凸裂口，碎冰随即似流沙被吸回消融。一经破口，死潭瞬间活蹦奔腾出阵阵热气，消冰为温泉。

那股暖意向上冲至茱儿内腹，导致腰部至脚尖一阵酥麻酸软，若是以往，拗高的腿儿定即刻落地，但此刻双腿虽斗颤却仍安稳地悬夹在檍洁腿凹。

茱儿尚不及赞叹檍洁的慧颉先知，只见她将一手探出帘帐外洗着，拨弄出水声。

茱儿细听水波荡漾及玉镯轻碰铜盆的细碎丁丁声，突地下口大缩猛推。

茱儿被自身这从未有过的力道吓住，双手缩回胸前扣着檍洁圈围她的手臂。

檍洁将茱儿反射性的吃惊表情看在眼里，洗净的那手抽回帐内，徐徐拾起干净的棉布，在茱儿眼前晃荡，并在她耳边催促「出大潮是吧？手撑住抬离点，垫上布就可登天了。」

茱儿被这话翻搅着五内，依着仅剩的理智将手摆回两侧床框，轻巧地借力悬空下身半寸，让檍洁朝染湿一摊黄印的棉布上加铺两层干的。

茱儿以为檍洁怕她脏污寝床，讪讪回应「茱儿叫姐姐麻烦，等等会收敛点，不沾染被褥。」

檍洁不想她误会而不尽兴，解释道「姐姐倒不介意，是担心枕边夫君察觉异样，引起猜疑。只好委屈妹妹。」

「姐夫这都能察觉？」茱儿惊道。

「我原也不信，但他总能在十几尺之距，凭气味出声唤我……不说了，妹妹好不容易出潮，姐姐送佛得送上西，是不？」

檍洁说完，下巴扣住茱儿左颈肩，望向仍挺立于霜雪上的坚实红果，满意地放归臂前关围的两只白兔，待其随茱儿登天时自由蹦跳。同时前伸那手轻轻顺抚茱儿大腿里侧细嫩肌肤，顺势解开她被钳制的脚踝。

两腿松解的茱儿立即明白，伸举两小腿慢慢弯曲膝盖，朝自身肩前靠贴，而檍洁双脚亦缓步退走，顶推茱儿双腿拗折至极，顷刻正摊休的两白兔已遭主人双腿左右障围高高聚挤靠着。

檍洁两手分别穿过茱儿膝窝，肘弯处含其腿根固定，确认茱儿实实地夹于腹股间，

而后全身出力紧紧一缩。

茱儿承受着柔中带劲的挤压，双手滑脱床框，转摸索上檍洁双肩搭着，这也表示自此茱儿得全依檍洁行止。

两人都明白，这没有全然信任是不成的。

檍洁稍稍放掉上身力量，茱儿趁此长吁一气，瘫入贴着半个多时辰的温软靠背，茱儿这才想起姐姐并非平胸男子，思想间不自觉挺起胸直起上身，双手由檍洁肩头滑下，摸索着以指掌包她胸前，确认其丰润盈握依然。

茱儿度了半饷松手回神，浑然不觉出潮后的潭口规律开缩着，且檍洁早以一指尖细细拨开潭周浸润水气的岸藻按住撑开，另手翘起净身久待的尾指，随着那句「茱儿，姐姐进了。」先行钻探试温。

檍洁见茱儿没反应，还莫名分神摸起她前胸，便向后挪移至紧贴床柱，随后再次叮咛茱儿手掌抓牢她双肩，并要她专注指位有无偏差。交待后檍洁再次以同手翻拨撑开潭口，跟着让食指缓缓没入潭心。

茱儿亦因这坐拗的姿势，终有机会得见檍洁指触她的过程。

那食指约两寸半长，甫探进半指节，透红软嫩的孔穴立即筋缩，茱儿不解明明欲火烧心的身躯为何推拒。呆呆望着露在外头进退两难的指节，颓然叹气，但也就这瞬间，孔穴忽又松扩，外推出稠液，浸润尚未没入的指节，余液黏积洞边，吐完汁又即刻内缩，亦吞入多一节指头。

茱儿正猜想是姐姐轻巧推指还是那口子黏吸，没入的那两节已大胆地蠕动于幽暗滑暖之中，待下波暗潮涌现挺进至高仙境。

茱儿明白现下尚无感知的细指匍匐，终会带她觅得极乐，那儿她也常去。此刻她更享受的，是处在檍洁安稳呵护中，令她放胆追求所欲的极度满足。

茱儿甚至觉着在这过程中丧命也无憾。反正她的命也是檍洁捡回的，不是她，茱儿无从得知何谓真正做自己，更难一圆被如娘亲关爱喂哺般的亲密。

茱儿想着檍洁为她付出的，包括现下渐令她迷乱欢愉的指触。没入下体已有两指，每回推进，指尖总能适切轻弯抠弄那足以令她堕入雾里云霄的秘点。

然，茱儿此刻感于更胜习欢堂的畅适，她反折手臂，双掌紧扣檍洁肩头，一次比一次更投入地下压腾撑身躯再复位，直到全身毛孔蒸腾汗气汇流成川，一道道由慢至快蜿蜒流动体表，濡湿两人相磨着的耳鬓细毛，那股垂散右半身的瀑发，已如黑亮银锦，由肩平黏至腰际。

茱儿渐不能思考，身体的挑逗刺激超越负荷，渐转为痛苦麻痹，脸面汗痕渐由颗颗泪珠取代。但她仍不想停止，手无力再撑，急喘吐纳间，干着喉一再嗫嚅「别走……别丢下茱儿……」。

檍洁知道登天的情景，那是望一眼便不舍回头的桃花源。心里想见不见着，想爱不敢爱的人，左一个手圈嘴喊着你，右一个敞开双臂迎着你……全都痴痴等着你重温旧情。

回来人世，如同跌进炼狱。檍洁不忍茱儿美梦嘎然而止，抽指不得而静泡春池，身子更是稳固托抱着瑟缩怀中的茱儿，默等她气顺神归。

茱儿气若游丝，眼睁不开，周身无力。可嘴角始终漾着纯真笑意，仿佛沉沉睡去的孩子。

檍洁看着心生怜爱，想腾出一手为她拭汗以免着凉，但彼此肌肤相靠处，皆因汗水湿黏，深怕一动惊扰失衡，只得在她耳畔气声规劝「好妹妹，登天终有时，该回来姐姐这儿了，知道吗？」

茱儿确实累乏睡了，呼吸也转为深沉。

檍洁判断茱儿一时半刻醒不来，下口虽停止生吐润液，却将手指缠束得更密实，檍洁想起同玄平间亦发生过，他多半等她天明苏醒，才按压彼此背脊穴道脱困。

可她既不能等茱儿自然醒来，更无玄平的医术。只得一手帮衬轻缓掰扩穴口，没入的指头轻转着一寸寸慢慢抽出，过程如遇茱儿皱起眉心或轻夹两股立即停顿，抽停停抽费了番工夫，总算功成身退，重见天日的两指一时间还黏得扒不开。

檍洁双手自由后，左右平均地向外挪移臂膀，退出茱儿腿根，手掌接着扣并两膝缓缓放其双腿直伸贴平床褥，最后将身后垫靠的软被抽起平铺内侧，跟着微倾身子让茱儿慢慢侧卧上去。

此刻茱儿身上的汗几近干涸，檍洁拉起丝被为她盖上。

廉帐再次收起时，檍洁已着整装束，将沾有茱儿体液的棉布放入盆中浸水并唤人取走清洗。并交代午未之交始于寝殿用膳。

檍洁此次仿佛从茱儿身上得到某种体悟或力量。毕竟两人结识之前，檍洁还真没如此亲密接触成熟女子的裸身。茱儿与沛冉的演示虽看得檍洁脸红心跳，却也令她之后不断回想与男子交欢时又是何姿态表情。而今日见茱儿如此耽溺信任她的情欲操弄，那亲密中夹带濒死危机，却仍义无反顾的投入。

檍洁不禁将茱儿「宁为欲死」的过程点滴深烙于心，提醒自身切勿学她陷入，更要思索制衡之道，日后或可自保。更深思太后谈及的男女角力与消长，她似乎也发现内心拥有某种力量，不再只是娇弱受控的女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