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夏听音（2 / 2）

“哥——”程进叫停他，小声问，“顾西呢？”

程琦转头来，看着他问，“什么顾西？”

程进：“……”

*******

程琦在屋里走来走去，脚步迟疑而凝重，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得了精神分裂之类的病。

刚刚程进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

他在飞机上一直都没有休息，躺在沙发上，他甚至有点不敢睡，生怕一睡，自己就又变了。

*******

顾西提着面包从超市出来，又顺便在提款机取了250，看到机器吐出来钱，她也不数，直接塞进了衣服内口袋。又进了超市，在里面转了二十多分钟，买了一本杂志，确定没人跟踪，才离开。

她一个人在外，什么都要小心。她已经攒了五个250，搬了一个一天50镑的酒店，所以存了快一千，这些钱，够她买机票回国。但现在圣诞机票有点贵，如果平时，只要400就能买到机票。

她这只进不出的日子，着实不好过。

她来的急，也没有带厚衣服，一件大衣得50镑，她裹上大衣，嘟囔说，“如果明天能取出来250，就去买件大衣。——还是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卡就被停了。”

手机在口袋响起，她的心一跳，连忙钻进旁边的一个红色电话厅里。

“喂——”她拿着电话，有预感般，觉得心都在发抖。

“西西——我！”程琦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声带稚嫩，却饱含无奈和焦灼。

顾西千言万语，拿着电话说不出话。

“你现在在哪儿？”程琦问。

“……你在哪儿？”顾西反问他。

那边停了一会，喧闹相拥的情侣从电话亭外面走过，程琦说，“美国。”

风从电话亭下面的缝隙吹进来，令顾西觉得冷的不是脚，而是心。

“是你家人抓你回去的吗？”她问的小心翼翼。

“不是……”程琦说，“你现在住什么地方，地址发给我，我明天就到，见面了再说。你这几天怎么吃饭的？”

顾西说，“我以为你家人把你带走了，怕他们来找我，就搬了家酒店。不过咱们之前的交了钱，我又不舍得，就住完了，现在住在北边三区，这边有很多酒店。”

程琦说，“都是我不好，这事我见面和你解释，还有钱吗？”

“有。”顾西说，“我找到了那天去唐人街，你顺便塞在我交通卡里面的银行卡。”

“那就好。”程琦说，“真是……吓死我了。”

顾西拿着手机，抿着嘴，感受着对面，来自程琦的沉默和沉重。她说，“……没有事情可以分开我们。就算你不在，我也会照顾好自己等你回来的。”

程琦不说话，只有压抑的呼吸声从对面传来。

顾西说，“程琦——要不我先回国吧。你这个年龄，根本身不由己。我问过了，就算去到英格兰和威尔士，那里能16岁结婚，可也必须有父母和监护人的同意书。”她的声音慢下来，异常温柔，“没人会同意咱们的。我不想——我们什么都挺过来了，却挺不到你的18岁。”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远处的商场门口，有小童在唱圣诞歌……圣诞灯一闪一闪，闪出，年年都一样美的景致。

*******

程琦走出机场，远远看到顾西，他快步走过去，一把把顾西搂到怀里。

顾西把自己的脸埋在他大衣里，低声说，“还好外国人看不出咱们中国人的年龄。”

程琦侧头狠狠吻她的头发，低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俩人坐地铁回到顾西租住的酒店。

她怕程琦难过，故意今天还搬了一个好的，又在早晨出去买了件大衣，穿的暖暖和和去接他。

可程琦一算她口袋的钱，也猜到大概。

他脱掉大衣，郁闷地说，“咱们有问题了。”

顾西给他倒了杯热水，用他们自己买的烧水壶。

程琦接过杯子，放在一边，拉着顾西说，“我问你，你回到22岁，那么22岁的你，现在在哪儿？”

顾西眨着眼睛，给他一个茫然脸，“我回到过去，我的过去当然是没有了。”

程琦站起来，在屋里焦灼地走了两圈，走到她跟前，顶着一张令顾西无法直视的稚嫩模样问，“那为什么我的16岁还在？”

“什么意思？”顾西抬手，摸着自己心口，她真的不想再承受任何打击了。

程琦说，“记得那天我和你说，话说一半没说完，我死了才发现这事情不对，——以前我没给你说过，我在医生那里，一直有段奇怪的看诊纪录。不知道怎么解释……现在我好像有点懂了。”

顾西坐倒进沙发里，战战兢兢地说，“你别吓我。”

一个这样的孩子，里面是29岁的程琦还行，如果真是16岁，——他们可真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早上好~~~

谢谢扔雷捧场的美妞们，

更！更更更更！扔了一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16-01-1710:35:32

简子虎妞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0:41:14

秤子3101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0:42:24

18888231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0:45:57

流进了眼角里的刺、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0:48:17

十张纸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1:12:33

窗外清风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1:15:16

荆落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1:30:35

小季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1:35:13

杏芸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1:35:44

19017044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1:36:06

刻在米上的愛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1:40:34

usagi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1:40:47

暖、々°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1:46:19

lyyy118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1:49:10

18641850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1:49:24

18641850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1:55:48

18641850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1:56:59

18641850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1:59:05

阿木木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2:00:45

18641850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2:01:21

18641850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2:08:53

18641850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2:13:08

18641850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2:14:21

zoe56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2:21:51

18641850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2:22:59

水晶苹果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2:24:57

水晶苹果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2:25:03

水晶苹果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2:25:12

水晶苹果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2:25:18

水晶苹果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2:25:24

bluebrier7568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2:44:10

为了省事以前都叫111扔了一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16-01-1713:07:56

安之若素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3:33:50

w_w2002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3:40:03

暖、々°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15:01:13

诗人的痴扔了一个浅水炸弹投掷时间:2016-01-1716:56:03

凉凉月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20:31:00

杏芸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21:52:18

阿木木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22:02:06

zoe56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22:22:35

暖、々°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22:45:05

精灵毓歆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723:26:16

更！更更更更！扔了一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16-01-1802:29:23

水晶苹果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804:12:11

水晶苹果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804:12:18

18641850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806:42:11

18641850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806:43:44

18641850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806:4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