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丁绍辉偷笑了下,暗说,精力真是旺啊,大白天也在干这事。
徐少聪没好气地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放。“我说你这女人怎么那样不懂事?明知道我在接电话,你还在这里胡搞乱搞。”
陈芝兰从地上爬起来,一个猛扑将徐少聪给扑倒在床上,张开尖利的手指舞向徐少聪的脸。“你他妈的真是不想活了,敢把老娘踢下床?”
“死女人,我都被你闹得下不了台啦,你还要闹,是想闹死啊?”
“老娘今天不让你挂点彩去上班,老娘就不姓陈。”陈芝兰的五指还是狠狠地抓了下去。
徐少聪痛得满床打滚,这母女第虎的指甲锋利,平时也不和道她偷偷吃了些什么滋补品?指甲硬得跟铁一样。
本就心烦意乱的他,今天的火气格外地大,双脚并用,又把陈芝兰给踢到床下,一手捂着被她抓过的脸,一手指着她。“你别得寸进尺,再这样下去,我们离婚算了,我真的受够了!“
“想离婚,门都没有。”陈芝兰又跳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敢离婚试试,不是让你断手就是让你断脚。”
“老子死都不怕了,还怕断手断脚?”徐秒聪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看我这日子过得有多窝囊?整天被你这河东狮吼得战战兢兢!妈的,害老子近来做什么事都不顺,还一天到晚逼着老子搞钱给你,好运气都让你给吼走了,我去哪里给你这喂不饱的狗弄钱。”
徐少聪从来没有今天这样大胆过,一向都是他怕陈芝兰,只要陈芝兰一吼,他立刻就焉下来。
可今天,他似乎是豁出去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尤其是看到陈芝兰那光着的全身都松松垮垮的,胸部也下垂着,心里就有种恶心得想吐的感觉。
心说,妈的,这女人太难看了!
陈芝兰还一个劲地指手划脚。“这怪谁?还不是怪你自已没本事,瞧瞧别人是怎么当官的?只有你这没用的男人才会这样说,现在哪个当官的家人不是过着富得流油的生活,你他妈的混了这么多年,还住着这么旧的房,换套新房都没本事的男人,死了也就死了,没人会为你掉一滴眼泪。”
“跟你这喂不饱的狗没什么好说的。”徐少聪穿上衣服就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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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到门口,身体又被陈芝兰给拖了回来。“妈的,老娘是狗,老娘是疯狗,老娘今天就要咬死你这只没用的大狼狗。”叫着吼着,张开嘴就撕扯起徐少聪的衣服。
一声声撕碎衣服的声音响起来。
徐少聪知道自已惹恼母老虎了,他心里又有些后悔了,这陈芝兰是惹不得的,惹恼了,天王老子都不怕。
他抹着额上的冷汗。“你是不是要把我闹到监狱去才满意?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烦,收了别人的钱,却办不成事。连顾元柏都没招了,我这个副书记更是寸步难行,你看看人家楚湘云多懂事,什么时候给自已的男人添过乱?这种时候,你不是安慰我,反而还要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陈芝兰讥讽道。“好意思跟别人比,你有别人那样的本事吗?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也不屙泡稀屎照照,这些年,除了跟在别人屁股后头混,还会什么?”
徐少聪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失态的挥手推开陈芝兰,用力过大,陈芝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去衣柜里拿了件衣服出来换上,再次出门,对在地上痛苦呻的女人看也没看一眼,要不是因为儿子,他真不想回这个家,被这女人欺压多年,他心中压抑太久,真想对着她拳打脚踢发泄发泄。
太他妈活得憋屈!徐少聪在卫生间镜子里照了照,脸上的抓痕清晰可见,一看就知道是被女人的尖指甲抓的,一会去上班,肯定又是大家谈论的话题。他恨不得一拳砸烂镜子,真他妈活得没意思!
一个堂堂县委副书记,在母老虎面前什么也不是,但他能有什么办法,娶了这样的女人,还能怎么样?
摇着头,只能把苦水往肚里咽,受尽艰辛那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儿子养大,等儿子成人了,他再来好好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走进县委,徐少聪就用一只手拿着手机假装打电话,他是不想让大家看到脸上的抓痕。
走进办公室,他惊呆了,明明锁着的办公室里坐着一个人,而且还是背朝着他的。
不是见鬼了吧?
顾元柏转着椅子将自已的正面调转回来。“吓到了吧?“
“你怎么在这里?”徐少聪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来看看你的工作完成得怎么样了?我跟大老板联系好了,你尽快安排好家中事,去茶场疗养一个月,这事最好不要让陈芝兰知道,就说去省城出差了,别把你在茶场的事走了风声,去之前,你得先去省城打个转身。”顾元柏想要支走徐少聪。
能不撕破脸尽量不撕破,一个月时间,足够他们这支强大的队伍把茂竹改头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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