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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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女子中。一双脚是仅次于s处的神秘地带,只有自己最亲近的丈夫,才能细细把玩。而柳映竹不但拥有一双诱人的小脚,其玉脚更是敏感之际,稍一撩拨,就能惹得她全身惊颤不已。

那种感觉,直将我最原始的情欲,都挑逗了起来。我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男人有恋足的不良爱好了。原来一双美脚,真的是如此赏心悦目,令人怦然心动。

我轻轻地在她脚背上吻了一下,身上的熊熊欲火燃烧了起来。而柳映竹,也经过我的抚摸亲吻,早已经意乱情迷了。

我附下身子,压了上去。喘着粗气道:“娘子,为夫来了。”

咛嘤。

柳映竹轻轻呻吟了一下,娇涩的点了点头道:“相公要怜惜妾身。”

……

这一夜,雅颂阁楼船在秦淮河中飘荡了一个晚上。我却在柳映竹身上征战了一晚,柳映竹虽说是处子之身,然而经过三娘的各种调教,几乎所有取悦男人的技巧都懂得。在我身上略微试一下后,便逐渐熟悉起了各种技巧。以至于到最后,我不得不运起了锁精术,才能勉强应付的了。

正是天生媚骨。我看着在自己臂挽中熟睡的柳映竹,一副娇柔可爱的样子。然而情欲一旦被挑逗起来,几乎会变得极为媚s。我苦笑不已,幸好是我练过御女心经的高人。若是换了一般的男子,如何能应付得了她?若是夜夜笙歌,一般的男人,恐怕一个月下来,就会变成人干了。

恰在此时,怀中玉人已经醒了过来,幽幽地揉了揉眼睛,柔情似水的瞌在我胸堂之上,轻声道:“相公,你醒了?”

“娘子,你多睡一会吧,都折腾了一整晚了。”我邪笑不已,反正到了最后,都是她行动。我则躺在那里享受。

“相公,你又来取笑妾身。”柳映竹不依地撒娇道。

“呼,幸好为夫有那方面的特长,否则还真的应付不了你。”我后怕的舒了口气。

柳映竹暗中拧了我一把,脸上绯红不已道:“三娘也说过我,我是天生的媚骨。普通的男人,都是应付不来的。相公,相公你果然没有说谎。”说完这话,却又钻到了被窝中去,不敢看我。

“哦?”我兴致来了,便问道:“难道真的有天生媚骨一说?”

岂料任凭我怎么问。柳映竹也不肯钻出来和我说话,显然刚才那句话,已经让她感到了羞耻的极限了。

在我的再三追问之下,她才在被窝里回答了我一句:“这都是三娘说我,妾身也不是很明白。”

“那我去问三娘喽?”我邪邪地笑道。

“你去问吧。”

“你就不怕我?”我嘿嘿笑着道:“把三娘也吃了?”

“啊?”柳映竹忽而钻了出来,瞪着我不可思议道:“相公你还真是厚脸皮唉,三娘在这方面,可是很保守的。”

“三娘保守没关系,你这个天生媚骨的小s货,别保守就行了。”我贼笑着一把将其搂住,诞着脸道:“娘子,天快亮了,该吃早餐了。”说着,又翻身伏了上去。

“啊?”柳映竹掩着嘴,惊讶的望着我:“相公你果然天赋异秉。”

……

天已经蒙蒙亮了,门外忽而传来一阵急躁的脚步声。

“东家,东家。城卫军来人了,说是要一把火烧了雅颂阁。”柳三娘焦急地在外面喊道。

第二十四章京城烟云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沉声喝道:“三娘,这点小事,慌什么?”

门外的三娘,被我一吼后,这才安静了下来,恭敬道:“东家,那妾身先去处理一下。”

我淡淡的恩了一声,旋即让柳映竹帮我穿起衣衫来。

磨蹭了半晌之后,我才整理妥当,携着柳映竹,缓缓出了厢房门,往楼下走去。

甫一下楼梯,便听到了大厅内喧闹的气氛。哄哄闹闹,如同菜市场一般。

“柳三娘,快叫你家新东家快出来。否则我休怪我周武不讲情面。”一个粗壮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周将军,请您再稍等一下,鄙东家马上就要下楼了。”柳三娘幽幽道:“周将军,别这么凶巴巴的好么?您每次光临,哪次三娘不是帮您安排得妥妥贴帖的?这么凶狠,妾身怕怕。”

“三娘,不是我周武不讲情面,只是你们这次惹得事情实在太大了。”那周武声音也放缓了起来:“上头压下来的事情,我也是没有办法。”

正说话间,我跨步走进了大厅之内。环顾一番,果见大厅内黑压压的挤满了身着皮甲的城卫军。为首的那人,身材魁梧,腰间跨着一柄长刀,脸上带着阴沉之色。三娘正努力的与他纠缠着,等待我的到来。

白士行等一干人,则围拢在了三娘身侧,一副悠闲的模样。

“哟,三娘。大清早的,就来了这么多客人。看来,该是我发财的时侯到了。”我呵呵笑着,打开折扇,往里面走去道:“看来是团体活动啊,三娘我们就吃亏点,给他们打个五折好了。”柳映竹却随在我的身侧,怕万一有问题,她准备替我抵挡一番。

“呸,发财?我看你是要破财了。”那为首的周武将军,沉着脸一喝道:“你这个白面小子,就是雅颂阁的新东家?你的事犯了,这就押你到大牢去。”

白士行他们几个,一见到我过来了。急忙都纷纷围到我身旁,怕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把我给伤着了。

“周将军,三娘给您介绍一下,这就是妾身的新东家吴公子。”三娘优雅地笑着,缓解着紧张气氛:“东家,这位就是城卫军的周将军,他可是当朝七品武将,身份显贵得很。”

说话间,我已经走到了他身前,淡淡笑道:“周将军是吧,久仰久仰。”

“少给我打马虎眼。”那周武脸色一寒,沉声道:“今天的事情,没有可能善了了。你小子也忒胆子大了,竟敢将李家公子弄残废了,还扔到了河里。你可知道那李家公子,是何许人也?告诉你,这可不是用钱,能够抹平的事情。”

忽而,我脸色一寒,沉声喝骂道:“哼。你们城卫军的动作,也未免太慢了吧?李小子是昨天被阉掉的,你们却今天早上才出现。效率啊,效率!朝廷怎么养了你们一帮子废材?”

没有人料到,我会开口先发制人。有的时侯,装腔作势,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我如此当面破口指责,到令得周武怀疑起来,不断的打量着我,想看看我究竟是什么来头?竟当众喝骂城卫军的效率?

“这位兄台,你是哪个部门的?”周武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反而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家伙,倒也是个谨慎之人。能够爬到七品武将这个官位,确实不是偶然所得。遂又冷哼一声,别着脑袋懒得说话。

白士行见状,即可上前一步,喝骂道:“就凭你一个小小的七品武官,也想打听我家爷的来历?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不快与我速速退下。”

那周武被如此一骂,更是有些心惊起来。神色间再也没有先前的嚣张了,拱手道:“小人也是奉命办事,此事是由李太师压到了刑部,而刑部又将此事压到了小人头上。小人实在不敢推诿,烦请诸位能给句明白话,也好让小人回头有个交代。”都说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七品武官,若要放在地方上,已经是顶天的官职了。然而在这藏龙卧虎的京城,却是个连上朝机会也没有的小脚色。

我听他放低了姿态,也是想套出我们的真实身份。然后再掂量一番,是否惹得起。若是惹不起,恐怕还是会将事情往上报去。

“周武,别给脸不要脸。”白士行见他拖泥带水,遂从怀中掏出了他四品官爵的品级令牌,耀了一下后,旋即冷声道:“这里随便拉出一个人,品级都比你高,还不快滚。让刑部尚书,或者李太师亲来,再讨论此事吧。”

此时,左东堂已经帮我搬来了一张太师椅。我就当众悠闲地坐下,翘起了二郎腿,闭目养神。可人的柳映竹,忙凑到我身后,帮我揉捏起肩膀来了。我看她按摩,无论劲道和手法,以及x道的掌握,都是恰到好处。直将我捏得浑身酸软麻痒,一阵舒畅。

柳三娘也适时的帮我沏来一壶茶,我悠闲的捧在手里,不时的轻轻嘬一口,任由那微微苦涩的茶叶,在我嘴里翻滚。

“恩,好茶。”我淡淡地赞了一句:“三娘,看不出你这里,也有上等的大红袍?不过,虽然上等,却还是与极品差了一筹。”

“东家您说笑了。”柳三娘浅笑道:“这上等大红袍,已经费尽了妾身的心思才弄来那么一点。听说那极品大红袍,都是生长在半山腰中,还只有那么十几枝,寻常人家怕是没有见过。只有极富之家,或者宫中才有极品大红袍。”

我半闭着眼睛,对白士行说道:“士行,过两天给三娘捎一斤过来,也让她尝个鲜。”

“爷,士行知道了。”白士行对我恭恭敬敬的说道。

那周武在旁边倒吸了一口冷气,急忙吩咐属下,急急出门而去。而他自己,则献媚的上前两步,恭声道:“这位爷,烦请您稍微等一下。小人已经遣人去请刑部尚书了。”

我看他表面上虽然恭敬,说话间却仍旧在尝试着探我的底细。若是我露出稍微害怕的神情,恐怕他会立即露出他张牙舞爪的本来面目了。

这家伙,倒也是个人才。我心中暗忖道:“都说城卫军是老油条,看来确实如此。遇上真正棘手的人事,乖得和只猫咪差不多。若是遇上没有地位势力的,便又变成了一只面目狰狞的凶虎。”

我也懒得理睬他。仍旧闭着眼睛,享受着柳映竹独到的推拿之术。看来三娘训练人,颇有一套手段。难怪乎,整个秦淮河上,就数雅颂阁做的最大了。

“对了,三娘,如今秦淮河上,一共有多少阁楼船啊?”我忽而问道。

受了我镇定气质的影响,三娘也镇静了下来,施礼后,款款回答道:“回禀东家,秦淮河上,有大阁船一十三艘,中等规模阁船五十六艘。小型野船倒约摸有好几百艘,不过都是上不了台面,成不了气候的,船内都是些野莺,招待的客人也都是品次较低的。”

这秦淮河夜色,倒也是一绝了,竟然有如此规模巨大的情色事业。随即,我又问道:“若想将所有阁楼都吃下,你估摸着需要花费多少银两?”

不仅仅是三娘一愣,连在一旁的周武,都是一愣,重新对我估算起来,面色复杂。

三娘吃惊归吃惊,然而却也认真的盘算起来。好半晌后,才缓缓吸气道:“约摸要七八百万两银子。”

“呵呵,七八百万两银子?”我淡淡地笑了起来:“看上去是一笔大数目啊?不过估计三娘你计算错误了,你恐怕,是先估算那艘阁船,本身价值几何?然后再略微提高一点,相加后得出的结果吧?”

三娘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不应该这么计算么?若不是提高些价格,恐怕那些老板,不会肯出售的。”

“三娘此言差矣。”我呵呵笑了起来:“若是我昨晚出五万两银子,三娘你是卖还是不卖?”

柳三娘立即回答道:“自然是卖了,雅颂阁虽然本身价值超过十万两,然而若是在三娘手中,恐怕会毁于一旦,一分不剩下。就算公子出三万两,三娘也会卖的。”

“三娘你说到点子上了。”我嘿嘿冷笑了起来:“所以,你计算那些楼船的价值,应当以总价的两到三成来计算。”

柳三娘这才明白了过来,不过脸色终究不是很自然道:“东家,这么做,会不会有伤天和?”

“商场如战场,有人赚钱,就有人赔钱。”我淡笑道:“既然是战场,就不能有片点仁慈之心。凡挡在前面者,一律除掉。”

我说话虽然语气柔和,然而却令得柳三娘浑身打了个冷颤。就连那周武,也是浑身一悸动后,若有所思起来。

“刑部尚书欧阳大人驾到。”外面不知道哪个兔崽子,喊了一句。

几乎所有人,煞那间都紧张了起来。这刑部尚书是什么人物,在一般人眼里,那可是顶尖的身份显赫之人了。

柳三娘也是神色一变,恐慌不安的向我看来。倒是柳映竹,不知道是出于对我的信任,还是怎么的。仍旧帮我舒舒服服捏着背。

我闭着眼睛,心中细细回忆起刑部尚书欧阳密来。这欧阳密,似乎是一个颇为稳妥之人。朝堂之上,两品以上的大员,就数他发言最少了。

正在我思索间。欧阳密从城卫军主动让开的人群道中,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我观他脚步沉稳,面无表情。严格的说来,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好好打量他。

“微臣刑部尚书欧阳密,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欧阳密一步不停,径直走到我的身前,跪拜了下来,恭恭敬敬的喊道。

“欧阳爱卿无须多礼,起来吧。”我饮了一口大红袍,淡淡地说道。他刚才脸色并没有转换,脚步的频率,也是没有丝毫的变化,想来他早就知道,这里坐着的,就是我了。

然而我的身后,柳映竹的手,在听到欧阳密如此呼喊时,竟然顿住了,一动也不动。

“谢皇上。”欧阳密稳健地站起身来,侧立在一旁。

“微臣周武,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个周武,他千猜万猜,也没有猜到我是皇上的身份。立即吓得面无人色,急急跪拜了下来。

柳三娘和柳映竹也是齐齐跪拜下去,呼喊起来。周遭的城卫军,这才恍然回神,从初次见到皇上的震惊中回神过来,一个个面无人色的跪拜在了地上。

“都起来吧,周爱卿,叫城卫军都出去,在码头附近戒备起来。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安排妥当后,你再回来见朕。”

“周武遵旨。”周武行了个跪拜礼后,忙指挥着城卫军都离开了雅颂阁。

“三娘,映竹,你们也都起来吧。”我淡淡的挥了一挥手。

“谢皇上。”柳三娘和柳映竹,都退到了一旁。

“欧阳爱卿,你是什么时侯知道朕在这里的?”我侧着脑袋,向他问道。

欧阳密向外走了一步,恭声说道:“回禀皇上。今天早晨,微臣接到李太师府中的奏报。说是其家公子在秦淮河雅颂阁,被人欧打致残,抛入江中。微臣顿觉此事事关重大,所以立即着城卫军,想先将疑犯拿下。臣之所以会晚到,盖是因为先临时审讯了一些昨日在场的人。岂料,越是审讯就觉得越是奇怪,那为首之人,似乎并没有将李太师放在心上。再者,听人描述,为首之人的气度和容貌,与皇上颇为相似。是以,微臣当时判断出,在船上之人,非常有可能是皇上。”

我恩了一声,点了点头:“你定已经通知李太师前往此处了吧?”

“微臣认为,此事关系到李太师,请他一并来解决,颇有好处。”欧阳密恭敬的回答道。

据我所知,这些朝中大臣们,即便性格脾性,以及政见不和。然而其各人间,消息管道也会通畅无比。昨日一事,恐怕如今朝中有点实力的大臣,都会已经知晓了吧。

忽而,大厅外突然走进一个人。一进大厅便喊道:“皇上,微城刘枕明救驾来迟,请皇上赐罪。”

一路小跑进来的刘枕明胖子,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只见他跑到我的面前,跪拜在地上,不肯起来道:“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赐罪。”

我忍不住轻笑起来,淡淡道:“刘爱卿何罪之有啊?先起来,别着急,擦擦汗,慢慢说。”

刘枕明却是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又叩了一个头道:“微臣有两罪,一罪驭妻不严,以至于其飞扬跋扈,扰乱治安,惊动圣驾。微臣也是今早才知道此事,当场就将她休了,逐出了家门。”

“这点小事,无伤大雅,算不得什么罪状。不过,下次刘爱卿若要再纳小妾,先带给朕过过关。以你朝中大员,掌管国家钱库的户部尚书身份,别什么垃圾货色都往家里娶。”我微微有些责怪道:“没得丢了你的人,还丢了朕的脸。若让人家百姓说起来,连你的风評也会不佳。”

“微臣遵旨。”刘枕明脸色一松,看我的意思,并不想为难他,似乎这口气,才放了下来。迅即却又诞着脸皮道:“皇上,微臣本待下个月要纳一房小妾。然却心有余悸,怕是要先惊动圣驾后,才敢纳回家了。”

我闻言先是一呆,然后立即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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