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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教父

据记载，巫师是上古类人魔法生物与人类的后代。魔法生物从何而来又去了哪里，巫师们也只剩下只言片语的传说，而巫师这个词，是在精灵时代末期才出现的。在那个魔法盛行的时代，大魔法师梅林带领着这些不被双方种族所接受的人们，取得了自己的生存权力，他们自称巫师，不同于魔法生物，区别于普通人类，他们自成一个种族。当梅林也成为传说的现在，魔法终究衰落了。

古老的巫师家族之所以高贵，是因为他们肩负着巫师界的传承，从家族建立起，一代又一代，他们保证这巫师的文明不至于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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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庄园小少爷们的卧室，自从水门一岁那年偷渡识字课本开始，这间原名卧室的房间中的书就开始多了起来，终于，被家里大人发现了。卢修斯很欣慰，儿子好学是好事啊，于是手一挥，儿子们的房间里就多了两个为他们量身打造的书柜，以安放俩儿子越读越多的“课外”书，并向他们开放书房。

卢修斯瞥了眼属于大儿子的书柜：嗯……小龙对炼金术感兴趣啊，嗯，还有龙，圣诞节送龙模型好了。又瞥向小儿子的书柜：魔法阵和魔文的……为什么两个儿子好像都喜欢魔药那种不华丽的东西？！卢修斯风中凌乱了。

卢修斯看着涉猎颇广的俩儿子的书柜，思考着是否要去找自己的好友炫耀，顺便分担工作量。毕竟，他的好友虽然有着一个不华丽的外表，却是当之无愧的本世纪最杰出的魔药大师，儿子有魔药方面的天赋就一定要好好开发。而自从卢修斯的体能训练开始后，卢修斯坚定了把好友拖出魔药间的念头，反正不是他来面对好友的黑脸，纯当提前习惯在斯莱特林的学习生活。儿子们自求多福吧，愿梅林保佑你们在地窖蛇王的毒液下茁壮成长，卢修斯不负责任的想。而事后卢修斯不只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好友找来，就算要荼毒也应该把儿子们送去西弗勒斯那里，而不是把好友带来马尔福庄园啊～

1986年的圣诞节，与往日无数个圣诞节别无二致，不，还是有些不一样的。今年的马尔福庄园不只拥有它金光闪闪的四位主人，还迎来了一位黑漆漆的客人——西弗勒斯·斯内普，当代最年轻的魔药大师，也是卢修斯·马尔福唯一认定的好友。

1986年12月25日，天空才刚刚泛白，空无一人的破败街道上，一个黑影静静地掠过。“砰”，门在斯内普背后关上，最后一缕光明也被拒绝在这栋房外。

平安夜、圣诞节，那是别人庆祝的节日，与他无关。斯内普永远忘不了那个圣诞，当他高兴的踏上回家的霍格沃兹特快，怀揣着自己辛苦一年卖魔药攒的钱买的圣诞礼物时，他不知道他将收到一份怎样难忘的“圣诞礼物”。

蜘蛛尾巷，一如既往的破败、肮脏，可又有所不同。巷子的最深处，站着些人，其中，有两个穿着制服，明显的，他们是警察。那是他家门口，一股不祥的感觉锁住了他的心脏，呼吸困难。斯内普拔脚飞奔，却在门口停下，“你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吧，你的父母于昨日，也就是12月24日死于家中，父死于……母死于……”警察平板的声音越来越远，斯内普只知道，妈妈死了。后来？可能是一个简单的葬礼吧，然后他得到了人生第一件圣诞礼物——斯内普家的全部——无论财产，还是债务。

那个他买的圣诞礼物呢？斯内普努力回想还是想不起来，但他知道那个拼命攒钱所买的礼物对现在的他来说，不名一钱。

斯内普走进魔药间——圣诞节于他毫无意义，不，或许还是有好处的，在圣诞节的假期里，他可以专心的抱着他的坩埚，而不用面对那些脑袋里连一根芨芨草都没有的小巨怪们。

在工作台上，他看到一封信封，疑惑的拿起，是谁找他？然后，肚脐被钩拉的感觉，双脚离地飞速旋转，原地，已经没有人了。

“啪”的一声，马尔福家金碧辉煌的大厅，以及四个明晃晃的金色脑袋几乎晃花了斯内普的眼睛。“圣诞快乐，西弗勒斯/先生，”x4。

耳边那个熟到不能再熟的华丽声线证明了斯内普的猜测，斯内普的脸开始变黑，然后：“该死的卢修斯·马尔福，你的脑袋终于被你的孔雀毛塞满了吗？是什么让你在难得的假期打扰一位魔药大师与他亲爱的坩埚约会，用这种格兰芬多蠢狮子式的恶作剧？！”手里拿着那个被做成门钥匙的信封，地窖蛇王的尾音高高挑起。

“哦，亲爱的西弗勒斯，欢迎来到马尔福庄园。并且我确定我的脑袋里没有任何不应该在那里的东西。来吧西弗勒斯，圣诞节的活动才刚开始，哦，礼物、大餐，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卢修斯优雅的声线吐出对友人的邀请，并和妻子合伙，在两个小家伙亮晶晶的注视下，将老友移进了马尔福家的城堡。

圣诞树、礼物、圣诞大餐、烤火鸡……马尔福家圣诞节的程序与其他人家也别无二致，即使今年多了一个黑漆漆的低气压冷空气团也不会冷场——马尔福夫妇早就习惯了，水门这个伪小孩也完全适应良好——要知道当初大蛇丸老师身边的气氛更诡异，就是德拉科这个真正的五岁小孩在一段时间的忍者训练后也可以当作移动空调无视了。而这一切的直接后果就是斯内普的脸更黑了，气压也再创新低——想他霍格沃兹地窖蛇王，所过之处哀鸿遍野的最恐怖的魔药教授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威严了，连两个还不到入学年龄的小巨怪都镇不住了？！

最终，斯内普还是留在了马尔福庄园，并决定整个假期都在这里度过。当然，是在马尔福先生对老友开放了庄园的魔药间与藏书室，并贡献出不少珍稀魔药材料的前提下。

对斯内普来说在那里做魔药都一样，更何况这里有他觊觎已久的马尔福家藏书，制作工具齐全，还有很多免费的珍贵魔药材料，斯莱特林从不吃亏。可是脑袋已经被魔药塞满的斯内普明显忘记了，卢修斯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斯莱特林，甚至这有一屋子的斯莱特林与准斯莱特林，显然吃亏的不会是马尔福们。

当天晚上，马尔福少爷们查验了他们今年的来自父亲的圣诞礼物——他们的教父，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个人资料，当然，只是公开的。显然，地窖蛇王还是被铂金蛇算计了，他这个教父兼家庭教师的身份是跑不掉了。

圣诞夜，水门拿着那一小叠资料，独自在阳台上坐了很久，很久。‘那是个很温柔的人呢，’望着被白雪覆盖而泛着光亮的庄园，水门思索着，‘或许还可以向他说些心事，爸爸有偌大的马尔福家要管理，而妈妈，说到底也是个担心着丈夫的柔弱女人呢。’

斯内普在马尔福庄园的这段日子很合乎心意：没有甜腻腻推销糖果的老蜜蜂，没有满脑子稻草的小巨怪以及他们那不知所谓的论文，没有随时随地散发荷尔蒙的铂金色雄孔雀——对于这一点魔药大师很疑惑，本来他已经做好了被好友随时骚扰的准备了——一大堆美容魔药。总之，这段日子斯内普该死的满意，直到……

1月9日，这天斯内普像往常一样，填满了自己的肚子之后就向心爱的魔药间走去，他仿佛已经看到那些可爱的魔药在向他招手了，直到转过最后一个转角看到地下室的大门，被本不该出现在那里的金色晃到了眼睛——清晨的阳光下，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门口，仿佛融化成了金色的阳光，照亮了阴暗的地下室。

‘太耀眼了，’斯内普下意识的想要躲避，‘那仿佛太阳一般的光明让他的丑陋无处可藏，’他在后退，‘那世间最纯洁的存在不是他这个肮脏的背叛者可以靠近的。’可是他好像看到，那团阳光朝他飞来，然后将他包围，‘并不炽热，只有淡淡的温暖，’然后他看清楚了，那是他好友的小儿子，水门·马尔福，他新鲜出炉的小教子。

很多年后，当已经走到一起的两人回忆他们的相识时，水门告诉他他是故意选在那天的，斯内普说：那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那天，他收到了属于他的阳光，明亮却不刺眼，温暖却不炽热，然后他的生命，也开始鲜活起来。水门只是温暖的笑着，并不多言。

当然那是后话，而现在，看着怀里的小东西，“该死的卢修斯·马尔福，快把你的小巨怪领走，”斯内普咆哮着，如果忽略隐藏在那半长黑发下略红的耳尖，还是很有气势的。

最终，魔药大师还是没有甩掉那个小尾巴，后来甚至还加了一条——德拉科在观望了一段时间后确认这个黑漆漆的男人不像表现出的那么难相处，也扑入了博学教父的怀抱。再然后，冷清的蜘蛛尾巷斯内普宅三五不时的有两个小小的身影光顾。当斯内普发现的时候，为时晚矣，两个在斯内普眼中的小巨怪已经怎么恐吓都赶不走了。为此，斯内普不只一次的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坚定的拒绝这两个小家伙，但同时也深深的自豪着——这可是他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教子啊，由此可见蛇王的别扭有多严重。当然，这也和两个孩子的聪明好学分不开关系——斯内普勉强承认，这两个小巨怪的脑袋里不只有空气和鸡毛蒜皮，并且尽心尽力的使他们的脑袋接受一些有趣的东西。

第六章德拉科的学期之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