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你以为我是谁!(1)
「不知不觉,今年中学女子足球联赛决赛已经进入下半场最後十五分钟的阶段了。现在穿红球衣的日弦中学正以一比零领先着蓝衣的朝进中学,还有十五分钟,情况会不会逆转呢?看来朝进中学还没放弃。但日弦中学也不是省油的灯,完全不让朝进有反攻的机会。即使全场用紧逼踢法,但体能却没有下降。日弦的队长又在引球推进···」球赛评述员正以完全没有间断的气势向球场上的所有人作出旁述,令人不禁怀疑他到底要不要呼吸的呢?看来他的肺活量也不弱啊。由於他的热情,令不单是球场周围,就是远至球场外的公园也清楚听到他的话。虽然平时女子足球不是什麽受公众瞩目的运动,更不用说是中学生的比赛了,但这次的比赛真的是非常j彩,所以也不难怪评述员这样激动。
日弦和朝进可以说十年难得一见的强队。足球毕道是群体运动,一个人不管他有多技述高超,不代表就可以胜出。两队今年的平均实力很高,日弦队以体能速度为主,全队齐攻齐守,朝进则以技巧为主,小组渗入。正因为两队风格不同,更引人入胜。策略上,没有说那一种较好,实力上也没有大分野,所以谁胜谁负也是未知知数。
日弦的队长方安然正进攻。跟在两码後左翼位置的杨不凡正留意着安然的动作,只要她有任何指示,即走位配合。对於方安然,杨不凡是深深佩服的。方安然不是特别高大,但就很有队长的气慨。只要安然在队中,大家就会变得有士气,像是世上没有什麽她们不能打败的队伍。是安然一个人在两年前把一个一个有潜质的队员集合起来,再身兼教练的训练她们。而当中亦包括她这个只懂一股蛮劲的公认笨蛋。
方安然一直向前推进,有两名蓝衣球员正向她接近,感到已经把两名後卫引开,觉得是时候,立即把球传向左边底线。虽然杨不凡离底线还有一段距离,但方安然知道不凡一定会追得上的,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啊。平常练习,即使球是多麽远,多麽接近边界,多麽不可能追到,杨不凡还是会冲过去。果然是只懂热血的笨蛋。
杨不凡不负所望,在球滚出底线白界时把球停下,看看禁区内有没有队友的踪影。平时的训练已经令全队了解到在进攻时,中场队员和左右後卫都需要接应帮忙,所以不单是前锋的方安然,亦已经有另外两名球员在十二码点附近准备接应。
「好!看我的。」杨不凡大脚传中,球的落点正好降在前柱附近。
「那有这麽容易!」蓝衣後卫先於红衣抢点,把球顶出。
是全攻队型的力量,在中圈前已经有另一日弦队友把球截获。
「不凡,给你。」以脚外侧把球传向已经跑回中圈附近的杨不凡。
「ok。」杨不凡给予队友一个“就交给我吧”的微笑,推着球向前进发。
刚好见识过杨不凡的速度的朝进当然不敢轻视,立即派遣两名中场球员向不凡压逼。即使左右两边被人靠拢,杨不凡丝毫没有动摇,相反更是加速奔向禁区。由於只要进入禁区就不能作出大动作的拦截,到时候只会变得更难阻止她,两名蓝衣球员决定在这时候,即使是犯规也要停下杨不凡,出重力撞向她的肩膀,看她没有要退让的打算,坚持前进。随着与禁区的距离越来越短,而二人的撞击竟然不能阻挡她,只好出脚踢向她左脚裸。
穿越古代之你以为我是谁!(2)
「啊。」杨不凡应声倒地,但她没有像一般球员一样,等待球证的鸣笛吹罚,反而高叫一句,「可恶!」,就跳起来,强忍脚裸的痛楚,追向球的位置,“球是唯一一样她们不可以抢的东西”,抱着这个信念,杨不凡就像是红了眼的蛮牛冲向球。
咇~~~这时候球证亦吹起哨子,给予日弦一个自由球。
「不凡,没事吧。」安然走到不凡跟前问道。
「没事。我才不会输。力量速度不给我就犯规的人,我才不会输给她们。」不凡气冲冲的说。
自由球由队中的罚球专家中蓓处理,可惜这个自由球一s高出,日弦亦只有无功而还,为朝进的下一个进攻作准备。
「刚才那个红色五号的表现真不错呢。看似凭一股蛮劲,仗着自己的速度来接应那个传向底线的球,但如果不是她一直留意着球场上各人的动向,敏锐的触觉和洞察力,快速的反应,是不可能做到的。还有,被两名守衞夹击,一般的球员已经借势跌下,她反而即使被侵犯也不顾一切的要球,可见她的决心和斗志。」球评员又继续发着他那如机关枪般的话语。
「可惜,这样的话,运动员生涯并不会长久的。」方安然自然自语的接下。「其他对手一定会继续伤害你的。而且这样每一刻都以全力冲刺,以身体接下冲击,对身体的负荷很大。」这正是方安然一直担心的。所以她不会每一场都让不凡当正选。但这样令不凡在每次在正选时都特别兴奋,情况好像有点弄巧反拙。「真像困在笼中很久的的狗。哈,我怎麽变得这样坏心眼的呢。」
「喂,队长,你在发什麽呆?干吗傻笑?对方要攻过来啦。」某狗正好心的对队长提醒着。
朝进能够进入决赛自然有它的道理。小组形式,one-touch的方式前进,(是指每一个球员都很少引球,反而是球一在脚,就立即交给没给看守的队友,令对方疲於奔命,难以防守,但同时亦能整体快速推进)即使只有五人参与进攻,日弦却是眼花撩乱,不知道应该防守谁才行,只要一冲过去紧逼,但球就立即被传到另一人。球速永远是比人快的,要是追球,是一定追不上的。
朝进不知不觉已经到达可以s门的位置。右翼从底线踢出一个正好到腰高度的球交给前锋。已经到达後防位置的不凡原本以为是一个高球,准备好要跳高的姿势,而在要改为用脚拦截已经来不及,只好跳起俯身c水式顶球。谁知道正好这时蓝衣前锋已经出脚s门,刚好踢到不凡的头上。
「啊!」席上的观众不禁心中一冷。「不凡!」日弦队全员更是心都好像要跳出来。此时的不凡眼前一黑,感到y体从头顶喷出,流到满面都是。心里想,“已经要完场了吧。这最後一球,我总算是守住了。”
穿越古代之你以为我是谁!(3)
漆黑一片的房间中,一列列的书桌整齐排着。在房间最前面有一张稍为大一点的桌子,墙壁上有一块黑板。这很明显就是一个课室。在第一行最後一个位置,坐着一个小女孩,那是六岁的杨不凡。杨不凡从小就不喜欢穿裙子,又喜欢跑来跑去,因此有着比同年龄的孩子有着较深色的皮肤,为方便活动,留着短短的黑发。倔强的眼神,强忍的泪珠,加上贴在右额上的ok绷,一个人就这样静静坐着。
「妈妈说不要跟野小孩走在一起。」课室外传来小女孩的声音。
「没错。我也不喜欢chu鲁的人当我朋友。」另一小孩接着说。
然後又是回归寂静。
忽然,六岁的杨不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坐在第三行最前一个位置,十二岁的杨不凡。
这时的杨不凡已经长大了很多。十二岁的她,已经有着一般大人的高度。由於经常运动的关系,让人微微感到她训练得来肌r的扎实感。古铜色的肌肤亦加强她作为阳光少年的感觉。而跟这身型不相称的,是她那带着稚气的脸庞及那对倔强中露出纯真的眼神。可惜,这时的她也是不快乐的。是因为围绕着她的声音吗?
「那个杨不凡,外表行为十足男生。该不会是个死les吧。很呕心耶。」
「她除了运动,什麽也不懂。像只牛一样。」
「不懂打扮,只懂得穿运动服,还经常弄得一身大汗。一点也不想要靠近她。」
站在教师桌前的,是十六岁的杨不凡,即是现在的杨不凡。这时的她跟十二岁时相比,没什麽分别,但那股y霾已从脸上消失。她知道那是为什麽。就是方安然第一次找她,伸出手跟她说,「你跑得很快,动作灵活,肌r运用也很好,可以加入我的球队吗?」那时候,她第一次明白什麽叫作士为知己者死。为什麽千里马的幸福是找到伯乐。
杨不凡缓缓把眼睁开,看到头上的蓝天,原来都是梦一场啊。
她站起来,发现自己正在一个森林中。四周只有树,没有人。风把树唱得沙沙作响,黄莺轻声歌唱。
“哦。我还在做梦吗?既使不是在球场上,至少我也应该是在医院啊。”杨不凡扶着树,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探索这梦境。
忽然一把小刀从一点钟方向s到不凡跟前一尺地。杨不凡吓了一惊,立即向後跳。
「诶?也不错呢。」一把女声从刀来源的方向传来。听声音年纪不大,应该也是跟杨不凡差不多年纪的女生吧。
「喂,小姐,这样玩刀很危险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杨不凡不满的对她说道。但随即,又是另一把刀落在她身前。这次刀速又快了点,距离又更离她短一点。
「可恶。」杨不凡好歹是运动员出身的,平常即使快如球,她也可以轻易捕捉到球旋转的方向,可以说是有动态视力。她一察觉到,就向後跳了一步避开。
「都说这样很危······」不待她说完,刀又再落下,而且是越来越频繁,速度越来越快。杨不凡亦变得没有馀地可以出声说话,只是专心的留意着刀的位置已经令她应接不暇。频密的强力跳跃令她很快便呼吸急速。人在明,敌在暗,单是不停的躲避,始终不是长久之策。由於林中地上不时有些大石,令她找寻落脚的位置更不容易。在逃过十多次的刀雨後,她双手翻起原本躺在地上的石块,躲在後面,争取休息。
「看不到你这小子也挺不错。不过,区区石块是不能阻挡我的。」女声道。说毕,一把利刀带着特别尖锐的风声,哼的一声c到石块中央。石块从那一点出现裂纹,裂纹在不用一秒间扩散到全体。石竟然像玻璃一样,碎裂而散落在地上。
杨不凡这时完全不知道应该作什麽表情,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吧。“梦境果然是梦境。但是。。。。即使是在梦中,我也不想要中刀,更不想要死。”
下一轮的攻击又再袭来,经过刚才躲在石後的短暂休息,杨不凡不但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亦分析了刀落的模式,声音,角度,慢慢的适应到刀的来势,开始游刃有馀。每次有刀s来,她已经开始预备下三四步的应对,包括起跳的力度,降落的位置。可是,快乐的时间永远是短暂的。忽然另一把刀竟然在她背後s来。幸好杨不凡刚好留意到,强行用右脚尖跳起,但因为这,节奏已经被打断,作为重心的左脚已经不可能在短时间再次跳起。这时的杨不凡已无反抗之地,闭上眼,为身上的疼痛而准备好。
穿越古代之你以为我是谁!(4)
“咦?怎麽不痛的?果然是在梦中,所以不痛吗?”良久後预测的疼痛并没有袭来,令杨不凡感到不解。张眼看,一名黄衣少女从前方的树上跳下,而一名儒生则在背後出现。
「诶!刚才偷袭我的就是你!」杨不凡转身指着那名男子说。
儒生并没有为杨不凡的指责而感到生气,反而是好奇的打量着不凡。杨不凡看他既不辩解,又不攻击,甚是不解,只是用眼神还击,狠狠的瞪着他。
「喂,你怎麽骂我师父,还盯着他看?明明是你先闯进我们的地方耶。」黄衣少女耐不了x子,先向不凡开口。
「什麽你们的地方啊。这个森林这麽大,难道每一棵树都是你们的吗?」杨不凡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一犯我,我必犯人的x格。看那少女长得挺不错的,两条小辫子,用红色的丝带绑着,是邻家女孩的感觉。可惜脾气就是差了点,衣服就是怪一点。等等,什麽衣服怪一点,他们二人所穿的,g本就是电视剧上的古装。原来我发了一个古装的梦。
黄衣少女又怎会知道杨不凡在想这麽多?听到杨不凡回嘴,更是怒不可歇。「你这小子这麽嚣张,看我飞刀!」说罢就从扬手拿刀出来。
「小镜,不要放肆。」儒生道。黄衣少女果然是听话停手,只是感到愤愤不平,露出委屈的眼神。
“原来真的是她的帅父来的。不过看起来年纪倒是差不多,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吧。保养得真好。长得又白白净净的。果然是梦境呢。”杨不凡又在碎碎念。把儒生的上半段的话都没有听进耳。
「。。。。就是说,这个树林就是在我们无忧g的山上,而且还以奇门遁甲阵保护着,不知道你是如何进来的呢?」儒生温和的说道
「呢。。。谁知道?梦境这回事,本来就不讲道理的。忽然就出现了,忽然所有环境又改变了。你要问我我也很难回答啊。你就当作我是从天上跌下来就好了。」
「大胆恶贼!师父好声的问你,竟然如此回答。我看你是软的不吃,就是要吃硬的。」小镜听不凡这样回答,气呼呼的破口大骂。
「果然呢,梦境也有分好梦和噩梦。好梦令人陶醉,治愈人的心灵。。。」杨不凡完全不理会镜,自己说下去。
忍无可忍的镜女侠,双眼已经怒得变成倒三角形,大喝一声,「谁要跟你说梦话!」,拿出她的拿手绝技破冰掌,疾雷不及掩耳的一掌打向不凡的x口。「咦?女的?」
杨不凡被打得一个屁股坐在地上,瞪着镜说:「咳咳。。。谁说我是男的?竟敢偷袭我。痛死了。。。。。。不对。为什麽会痛的?这不会是传说中的穿越了?」这时的杨不凡才第一次的感到害怕。没错。这种痛楚,风吹过树沙沙的声音,空气中混着青草的气息,一切一切都仔细得太过份了吧。自己脑袋是断不可能在梦中弄出这麽多信息的。那现在怎麽办?唉。。。两肩一沉,颓然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镜看到那个奇怪的人脸上的怒气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恐惧,绝望和悲伤,甚是不解。只是镜其实是一个好心的姑娘。问许了师父,便把这名怪人带到g中。她的解释是,反正也要查查这人是怎样突破此阵进到这树林入面。
穿越古代之你以为我是谁!(5)
杨不凡大口大口的把饭倒进嘴中,桌上还有一名男子和一名少女以欣慰和惊讶的神情凝望她。
「我说,你还真能吃呢。这已经是第八碗了吧。」小镜忍不住道。
「什麽啦。又是你说可以尽情吃的。」杨不凡把饭咽下,随即说,「不过还真是感激你们。否则我可能已经被深山的野熊吃掉了。」
「我们山上才没有什麽野熊!」
「哈。小镜真可爱。」不凡觉得小镜真的很有趣,三言两语就会被逗得头顶都要见到烟出。「对了。镜的师父,既然你们有恩於我,我亦不想说什麽假话来欺骗你们。即使你们不相信也好,我还是告诉你们我的来历。」
杨不凡把经过由始至终的说出来,小镜的表情一时青一时紫的。儒生只是低头沉思。良久过後道,「虽然你说的实在是很不可思议,但,某程度上反而是较为可信的。」感到镜那不解的眼神,解释说,「我们所布下的八卦阵,要是说有人能解到的话,亦不会是她。特别是我们在阵的第一层中,设了瘴气,即使知道解的方法,没有深厚的内力,也不能进入。她虽然反应很快,动作灵活,但亦不可能进得了来。至於间谍,我们无忧g就只有我们二人,深居简出,没什麽仇家,亦没有价值让人来打探。」
这些镜心中是知道的。对她这个长年居於这深山的人来说,她所知道的事太少,能令她意外的事太多。点点头。「那就姑且相信你吧。」何况,世界就是要有些事才有趣的。「师父,那她怎麽办?」
「嗯···不凡,如果不嫌弃,你就暂时住下吧。」
杨不凡喜出望外。总算在陌生的地方有地方落脚。要是真的把她踼下山,也不知道怎办。古人还真的是很友善,跟尔虞我诈的现代人不同,不会事事以利益为先。吃饱後的杨不凡j神亦回来,心情整顿好,被人丢到古代的那种悲伤也随之而逝。头脑简单的白痴亦是有好处的。想到刚才一来的飞刀阵,她对中国功夫的兴趣被勾了起来。以前看电影时,那些飞檐走壁的情境令她看得着迷。刚才镜和她师父神出鬼没,一口气就可以从树上跳下来,只能以利害来形容。她也好想这样啊。
「师父,请收我为徒。要我做牛做马也愿意的。」杨不凡双膝跪下,头抵在地上,以完美的日本武士式跪拜着。
「喂,你这人还真是得寸进尺!还有,你到底是想要做徒弟还是要做牛,做马?」镜冷讽着不凡,但脸上却没有半点气愤的神情,相反露出兴奋的喜悦。
「现在倒是在下感到为难。本派只收有缘人,而且现在亦只有我们师徒二人,掌门就是我段无涯,徒弟亦只有小镜,绝对不是什麽名门大派···」
「师父,如果你不答应,那我就长跪不起。」不凡把头垂得更低。
「唉···你这样我亦不能随便收你为徒。不如这样吧,你跟我出来。」段无涯转身,徐徐走出g门。领着她们走到荷花池後的草地,说,「这样吧,如果你能接下我十招,那我就收你为徒。」
「是。」杨不凡双眼闪闪发光,烧着熊熊烈火,那是在比赛场上战斗模式的杨不凡。
「那你准备好了。喝!」一掌从正面袭来,杨不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内功这回事可以隔空打物,不敢硬接之下,在手正到接触到她之际,跳向左面90度,顺势把他拖向右方。但是对方可以一派掌门,怎可能这样就避得过?段无涯在一刻之间,已经回身反手打向不凡肩膀。还好不凡在球场上被人冲击多了,她也有保护自己的一套动作,肩一沉一松,倒是把力度卸下一大半。
由於段无涯本就没有想要伤害不凡的意图,因此不论是力度,速度,或是使用招式亦不算凌厉。如其说是比试,倒不如说他在试深着不凡的程度。看到不凡一次比一次轻易避开,他相应一次比一次的加强攻势,早就已经超过十招了。杨不凡从第一击已了解他的意图,如果他是认真的话,就不会笔直的向她攻来了,因此她一直很放心的把注意力放到对方的小动作上,计算着下一步的动作,推敲对方的举动。段无涯对不凡的进步感到惊讶,不凡为自己能够在高手下学习而高兴。二人面上的笑容正好显示着他们正享受着,但是在旁观看的镜却不是在享受,看到师父一招比一招逼得紧,杨不凡被打中的地方亦一点比一点多,心地善良的她不禁为杨不凡而担心。她还想要有个小师妹好让她欺负呢。这样她就不用每天上山砍柴,下山拿水,还要给农作物浇水,师父啊,你可不要把她的新奴隶打走啊。「帅父,师父,已经三十招了,快停手啦。」
穿越古代之你以为我是谁!(6)
那一场比试以杨不凡累得摊倒在地而结束。段无涯亦不负众望的正式收了杨不凡为徒。正如小镜所期待的一样,一切苦差都落在杨不凡身上。每天不凡在日出时就起床,上山砍柴,回来後就到後山的菜田浇水施肥,到秋天还要负责收割。如果不是因为杨不凡的厨艺太不济,本来她也是要负责做饭的。以小镜的说法,只是要你抹地抹桌洗碗子,还真是便宜了你。而以劳力换回来的,师父每天都会教导杨不凡武功,特别是心法。杨不凡以前在运动场上的训练到了这里不是白费的。她控制肌r的能力非常好,可以说是能够把每一块肌r的使用明确的c控。可惜的是,由於她已经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外功只能弥补内功不足的缺点,要成为一等高手实在是机会渺茫。
时光飞逝,转眼间杨不凡已经留在无忧g两年。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脸上稍为脱了稚气,在山上的生活令她更为健壮。两年以来,基本功已经算是练得很不错,就是不服气的小镜亦不得不佩服她。在无忧g的生活不能说是不刻苦,除了chu活外,还要兼顾着练功,最重要就是赚取生活费,令不凡很怀疑以前看的武侠小说,为什麽那些人都好像很有钱的呢?平常小镜会拿些他们种的菜,或是柴到山下的村落卖。要不是因为不凡的内功还未到家,还未能突破那瘴气,到山下的人应该是她。这年来她的饭中都是下了特别的山草,令她身体中能够对瘴气产生抗体。听师父说,只要三年,疗程就会完成,这样她就能下山。
对於在山上的不平等待遇,不凡没有投诉过什麽。把苦难当成是一种磨鍊是她的生活态度。不论是砍柴还是抹地,她都尽量跟武学拉上关系。何况,除了做这些外,师父和镜对她都很好。每餐给她八大碗饭,又睡上六大个时辰。平常跟镜打打闹闹,日子其实过得很愉快。
杨不凡一直都很疑惑。有时候她夜急去茅厕时,听到师父在书房叹气。她偷偷打开窗户,看到师父正对着一幅男子的画像发呆。画中男子长得英气逼人,坚毅的眼神,紧氓的嘴唇,非凡的气度,一看就觉得是一名大侠,比起柔弱的帅父,这人更像是小说中的英雄。
这天不凡跟小镜到深山采药,忍不住问道,「师姐,你知道师父在书房中的男子画像吗?」
小镜正要采磨菇的手停下,听到问题,身体明显的变得僵硬,「为什麽这样问?」
「我看到师父半夜拿着它发呆。」不凡看到镜的反应,心中的疑团更大。但同时为自己快要打探到某秘密而兴奋不已。眼睛变得一闪一闪的,差不多要看到她双耳竖起来了。
「唉,看来还是跟你说吧。我不想你这白痴去追问师父。」小镜看到不凡的表情,知道她如果不知道答案,是不会心息的了。
「那名男子是锺漾,是师父的师兄。听说他们二人一起长大,感情非常好,比亲兄弟还要亲。师公一生就只收了这两名徒弟。无忧g的宗旨就只是想要远离这烦扰的俗世,过着简简单单的生活。没有想过要光大门楣,也没有想过要在武林占一席位。练武说是要伤人,倒不如说是自保。听说这也是因为师祖当初就是为朝廷卖命,後来被出卖更差点被师杀而死,所以有弟子不得为官,不得争名逐利的门规。但是,锺漾却不是这麽想。他想要建一番事业,而且他亦深信无忧g的武功并不比其他门派的逊色。他一心期待自己承继了掌门後,就改变门派。师公看清了他的念头,故意把掌门之位传给师父。师父多番推辞亦不得要领。锺漾一气之下就离开下山,一直没有他的下落。」
「哦。原来如此。师父就是觉得自己把师兄逼下山,心中内疚,而且挂念他的兄长。」心中暗暗下了决定。将来自己可以下山时,一定会给师父找回师伯的。
穿越古代之你以为我是谁!(7)
自从不凡知道师父的秘密後,她练武的决心更加坚定。只差一年,她就可以突破奇门遁甲的瘴气下山。所以这一年她要努力再行。记得以前曾问过师父有关武功的事,是不是可以像龙珠那样g波气功把人打飞呢?是不是可以一口气跳到三楼那麽高呢?是不是跌下来又可以打个翻完全没事呢?师父那时一脸无奈,慈祥的mm她的头,「傻孩子,你想像力太丰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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