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忍的酸胀夹杂着撑开的疼痛,柳若鱼婉转娇啼楚楚可怜,大口大口呼吸着,像被扔上岸边的鱼儿。林风雨赶忙伏下腰桿,从后环绕着硕乳轻轻揉捏,在她耳边低声安慰,软语温存。
南宫紫霞安静地旁观,林风雨破开母亲菊蕾的那一刻,她也不自觉地缩了缩后庭妙处。分明才被餵饱吃撑的敏感带,此刻又空虚难耐起来。想起昔日初次献出此处,爱郎也是如此温柔不曾只顾着他自己硬来,心中甜甜的。看着母亲秀美微蹙分不清是快乐还是难受的神情,感同身受加上慾火又起,竟趁着两人不注意钻入柳若鱼身下。
秦冰宁楠一同嫁给林风雨,南宫紫霞亦听说她们母女俩联床而欢,心中亦觉这般禁忌羞人之余格外刺激。如今环着母亲的蛇腰,感受着一对沉甸甸的乳房垂压着小腹,而眼前正是母亲湿漉漉的花肉,还有含着两颗春丸的春袋,耻毛缝隙中粗黑的肉棒正向羞人的后庭发起进攻。那菊蕾被大大地撑开,又紧紧收缩紧箍着肉棒。南宫紫霞深吸了口气,混着男女情慾液体的味道,分外淫靡诱人。
南宫紫霞伸出嫩舌,在花珠上轻舔一口,让柳若鱼娇躯一颤,连带着菊蕾也放鬆了些。林风雨正因为肉棒被奇紧的菊蕾夹得透不过气来,趁着鬆开的机会,又将肉棒突入少许。
火辣辣的感觉让柳若鱼直抽凉气,哀求道:「好胀好胀慢点呀紫儿你怎生帮他欺负我」
南宫紫霞心中暗乐,想不到经验丰富的母亲居然也有这种时候,忙安慰解释道:「娘,人家是在帮你呀。你放鬆些莫紧张,一会儿就适应了。」
林风雨一听便知这小色女慾望又起,唯恐天下不乱道:「紫儿说得没错。姐姐别紧张放鬆些,一会儿就知道此中妙处了。」
柳若鱼难过地呻吟着,敏感的菊蕾口有种被火焰炙烤的感觉,情不自禁抓住了身下南宫紫霞的玉腿。那一丝不挂趴跪的娇躯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林风雨看得血气上涌,挺着肉棒向菊穴深处前进。美妇紧窄的菊花难当如此粗豪的肉棒,本能想要向前逃开,却被拱着来到南宫紫霞的蜜穴前。
南宫紫霞感受到母亲急促的呼吸喷吐在花瓣上,本已情动的身子更加难耐,性吐出香舌探刺入柳若鱼的花房,勾挑着敏感的蜜肤。灵巧的舌头每挑动一下,都让柳若鱼情不自禁地鬆开菊蕾一,也让林风雨的肉棒更深入一分。
断断续续的深入,林风雨的肉棒终于完全没入柳若鱼的处女后庭。他的动作已尽量小心温柔,仍让美妇张大樱唇呼吸困难,那根火烫的肉棒彷彿插进了肚子里,疼痛中又带着异样的快感,难忍又难耐。
所幸林风雨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停着肉棒让柳若鱼慢慢适应。后庭里插着根难当的肉棒,前花却被女儿温柔绵密地舔舐亲吻,两股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让柳若鱼痛并快乐着。她体质本就敏感,在林风雨与南宫紫霞的挑逗抚慰下,后庭的痛楚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畅快美的感觉开始升起。急促粗重的呼吸也渐渐变成轻轻的呻吟,时而还因为南宫紫霞的香舌夹杂上一两声欢叫。
林风雨也终于鬆了口气,尝试着缓慢抽动起胯下龙根。此前小心谨慎地破开美妇菊蕾固然让柳若鱼疼痛难忍,可林风雨也不轻鬆,肉棒都被紧窄的菊蕾箍出痛感。更何况美妇趴跪的身姿如此诱惑,雪白的肌肤因为疼痛与欲焰的升腾,正透着诱人的玫红色,越看越爱却又不能纵意驰骋,感觉也快被憋得疯了。
粗长的阳根开始在娇嫩的菊蕾里抽插,柳若鱼无力地趴伏在南宫紫霞身上,感受着肉棒插入时将菊蕾口密布的褶皱抚平,而抽出时肥厚的菊瓣紧箍着肉棒,被带出拉扯成一张薄薄的肉膜。她微蹙柳眉略感痛苦,可轻咬朱唇又像是享受欢愉。痛感几无,那快美便逸散开来,心中暗想难怪南宫紫霞方纔如此不堪,像是发情的母兽般放蕩形骸一味求欢,原来下身两穴各具妙处,同时受到刺激更是快美难当。
林风雨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见柳若鱼逐渐适应,再也按捺不住一记狠抽狠插,只听扑哧一声,肉棒直捣黄龙尽根而入。
「啊」柳若鱼彷彿被粗大的火枪击中满贯菊穴,忍不住一声又胀又美的惊呼,丰腴的玉体被撞得向前一冲,硕乳翻波,丰臀起浪,臀穴彷彿点燃了一团火让她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后庭穴的蠕动让丰富的皱褶正如千万只小嘴吮吸着肉棒的每一分敏感,两人皆爽。
「姐姐,感觉还可以吗」一次放肆林风雨立马有所节制,轻抽缓送着问道。
「还是有点疼,但是还可以恩哦你只要温柔些莫要动粗紫儿你轻些,为娘要受不住了」柳若鱼软语相求,倒不是她如此不济,实是胯间两穴同时被刺激的感觉太过快美,竟显得有些弱不禁风起来。
然后作怪的两人并不遵从,反而变本加厉。
林风雨抽大肉棒,只是稍作停顿又是一鼓作气重插而入,那禁忌又快美的感觉几乎让柳若鱼窒息。那肉棒更是在菊穴伸出旋转摩擦一番,让快感如同滔天巨浪般席捲而来。南宫紫霞的香舌缓慢而沉重地从玉珠舔向蜜穴再行刺入,刺激着最敏感的地带,两重快感相加让她几欲疯狂。
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插入时都扯着那抹蛇腰将曼妙的娇躯向后猛拽,让肉棒次次尽根深入。每一次都让柳若鱼挺直秀气的鼻子喷出股股火热的呼吸,双颊如火,杏眼如醉。
柳若鱼似是完全进入了状态,雪白丰满的娇躯随着抽插的动作,充满韵律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销魂呻吟声。林风雨密密频频地冲刺着,与美妇欢好以来还是初次这般完全佔据上风。只觉得什么辉耀苗疆,剑啸魔岛,雄霸三江,都不如此时此刻意气风发。忆起之前柳若鱼施展的媚术,促狭心起戏谑道:「腰扭得这么起劲呼看来姐姐也喜欢后庭之爱和你女儿一般呢嘻嘻,真是对骚浪的母狗儿。」
柳若鱼正疯狂扭舞雪臀蜂腰迎着林风雨的抽插与南宫紫霞的舔舐,闻言顿感一股无力的羞涩。菊蕾初破偏偏快感如潮,那香滑如乳酪的油脂让抽插越加顺畅,加上和女儿联床之欢,花汁都被女儿灵巧的舌头卷吞而下,这些都是她从未尝试过的。此前的勾引之言反倒被拿来调笑,又恨又糯道:「这人太坏了佔尽了便宜还要来取笑人家呜呜呜实在是感觉确实很好嘛」
林风雨顺势又是一记重插,恶狠狠道:「那就让姐姐感觉再好一点」
肉棒彷彿雨点般落入娇嫩的菊蕾,柳若鱼初品此中滋味已是完全进入了状态。每一下抽插都带给她难言的舒畅悸动,疼痛与不适早已消失得一乾二净,只剩下完完全全被佔有的充实。后庭与花穴传来的複杂快感糅在一起,一波又一波反覆侵袭着身体,让她如癡如醉。一双修长丰腴的玉腿卖力支撑着身体,让雪白丰翘的肥臀翘到最高,以迎肉棒最深最猛的插入。
林风雨抽插的速度持续提升,柳若鱼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一次比一次更强烈,她的一对硕乳急剧颤动胸膛起伏,放蕩地晃动着丰隆肥臀忘情呻吟呼喊着:「不要停下来不要停下来人家要丢了要丢了再狠些呀好美太粗太强了」
倾泻的花汁从无停歇,柳若鱼的呻吟浪叫声却越发低细,显是被这快感折磨得死去活来,欲罢不能。
眼见母亲气息奄奄,渴求许久的南宫紫霞始终未能得到抚慰,浴火如焚,浑身如同千万只蚂蚁噬咬,难受无比。忍不住发声道:「夫君,娘真的不行了你怜惜些呀」
林风雨亦知再这么胡搞下去,柳若鱼非昏死过去不可,从善如流停下动作将美妇搂进怀里抚慰道:「姐姐先歇一歇」
柳若鱼一头青丝全被汗水染透,无力地点点头道:「要歇一歇,人家真的不行了。」
林风雨扶她躺好,拍了拍南宫紫霞的丰臀道:「小骚货,可是忍不住了」
南宫紫霞平趴于床扭了扭屁股道:「等很久了啦」那肥臀虽略逊于母亲,亦是圆如满月丰翘非常,此刻正双腿分开微微撅起,将两处销魂洞穴展露出来。
林风雨压上爱妻,双手在她两肋轻搔弄得她麻痒难当,笑道:「再来一次双龙会如何」
南宫紫霞慾火攻心却急急摇头道:「不成不成,这样就好。再来一你那邪术,非死在床上不可。」
林风雨顺势贴上口唇捉住香舌,只觉芳唇内夹杂着南宫紫霞的香涎与柳若鱼的花汁,滋味芬芳香甜奋起神威再探爱妻禁地,在胯下两处蜜洞里轮转抽插,填满两处空旷已久的寂寞,肏弄得小色女死觅活地浪叫连连。
在一旁休息的柳若鱼好容易才缓过气来,见林风雨酣战不休,南宫紫霞又已抵受不住,暗暗咋舌,心知这么下去非让他把娘儿俩都折腾死。无奈又有一丝期待中也钻入南宫紫霞身下,母女俩面对面贴在一起。
两张艳丽的脸庞相对,赏心悦目。柳若鱼爱怜地搂着南宫紫霞,四团乳丘相互挤压着,幽怨又媚态地埋怨道:「要折腾死我们呀快让紫儿歇歇,人家来替她一会儿。」
林风雨略带歉意道:「不是故意的,只是今日特别亢奋。谁都不许跑,一个一个来。」
从南宫紫霞后庭中抽出肉棒,又探美妇花房只觉志得意满。
花汁再次溢出,柳若鱼哼哼唧唧呻吟不休。林风雨的肉棒在母女俩四处妙穴里来来,逐个探抚慰,将两名大美人肏弄得神魂颠倒呻吟不止。
那滋味真个销魂林风雨终于也无法忍耐,肉棒直入柳若鱼美妙后窍齐根而入,顶在最深处转动摩擦,让紧窄的肠壁将肉棒紧紧包裹。
柳若鱼又被这一击送上了高峰忘情呼喊,菊穴更加紧窄逼仄。林风雨浑身打了个激灵,双腿死死蹬住,腰桿奋力地冲刺,一下下插入柳若鱼菊穴最深处。颤动的肉棒汹涌爆发,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喷薄而出,填满了柔嫩的菊穴。
柳若鱼被烫的发出淫蕩的呻吟,娇躯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死命旋磨着肥臀,蜜穴中的花汁竟也倾泻而出
激情过后,从未体验过如此高潮的柳若鱼沉沉睡去。林风雨搂紧南宫紫霞,对视的四目中爱意绵绵,他心中充满感激道:「谢谢」正是爱妻用一夜毫无顾忌的放蕩形骸,化解了柳若鱼心中的最后一丝不安与隔阂。
南宫紫霞甜甜一笑道:「咱们夫妻还说谢谢干什么只是今后你一定要好好待娘。」
林风雨敛容正色道:「一定」
南宫紫霞献上香唇,两人温存了一番又道:「落落给你了信,还送了件礼物给你。」
林风雨接过递来的储物戒,先取出一张信封展开,只见两行娟秀的字迹写着:「未许风花迷眼界,休将雪月落心头。」
南宫紫霞倚在林风雨肩头,亦看得清清楚楚道:「落落解除了和你的婚约,这段时间各家门派上门求亲的不断,俱是些年轻俊彦。按说起来天魔宗此时需要这些强援,不过落落全都明明白白的拒绝了。」
此身此心,只属林君林风雨心中隐痛道:「她道心信念之坚定不在我之下,些许挫折算得了什么天魔宗必能跨过这道坎,在落落手中发扬光大。」
又取出第二件物事,竟是狂徒刀
南宫紫霞动容道:「易天行已陨落,这世间若还有第二位狂徒,非夫君莫属」
冬去春来,花落花开,转眼间七年余时光过去。
水晶玉棺里的天狐一天一天地长大,已从昔年的三尺长短长成了丈余。作为一名修道之人,七年原本不过弹指一挥间,但林风雨从未觉得时间如此难熬,度日如年。
蓝剑山庄筹备许久的婚礼始终没有兑现,只因林风雨固执地要等扶语嫣醒来,要一同娶她进门。秦冰拗不过他,只得为他多多安排,并不曾冷落了许玲儿,月华与伊丽丝三女。只不过林家规矩,定了亲还未过门便不得行房,终究还是亏欠了许多。
蓝剑山庄子对此次婚事甚为期待,妖族实力之强无人能够忽视,若能亲上加亲自然再好不过。扶语嫣无论修为与势力,相比兔后蝎后不值一提,但所有人都知道林风雨的性格,这种处事方式看似不妥,细细想来都倍感敬重。在利益与道义之间,大多数人会选择利益,也的确可以收穫更多的利益。可是道义永在人心,利益只能收买一个人,但道义却可以让一个人死心塌地。
林风雨伤势早好,一身修为攀至神州世界的巅峰那一日苦笑摇头,再修炼下去就得破虚飞昇去了。想当年与易天行,有苏不言两位绝顶高手相抗,自忖战力上仍是略有不如,毕竟修为时间太短,论底蕴深厚,论经验丰富均差距甚大,这倒也急不得,只能靠日常的积累来缓慢提升。
魔岛上那条无法处理的两界通道只是喷涌着黑气,其余一丝动静也无,平静得令人心悸。各大宗门用尽了一切方法,两界通道依然稳如泰山没有一丝一毫的损坏。就像埋在神州腹地的核弹,随时可能引爆将这方天地炸的四分五裂。
手握狂徒刀使了一趟刀法,气势逼人霸道无比。收刀之后林风雨暗歎,果然自己就是个莽夫,使刀比使剑要更适些,即便刀使剑招似乎威力也有提升。
啪啪啪的鼓掌声响起,在一旁等候多时的伊丽丝抚掌道:「人刀法又有大进,可喜可贺。」
林风雨收起狂徒刀搂蝎后入怀道:「都订了亲就要嫁入家门了,怎么还叫人」
伊丽丝脸上泛起红晕道:「既然还未正式入门,称呼人也是应该的。」
林风雨只得由她去,在饱满的额上吻了一口道:「有事么」
伊丽丝甚是温馨却不敢误事道:「梨花洞王天翔真人来了,庄让奴婢来请人去议事堂。」
王天翔林风雨的思绪飘数年前。梨花洞啊,当日你若在,蓝剑山庄未必便遭厄运,南宫剑河也必不致陨落。你究竟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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