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頓了一會兒後,就決定把猶豫著該不該说的話給補完:「還有啊,學姊們應該都會站在妳們的後方,一起參加朝會,不過旁邊還會有一些助教們,嗯總之呢,妳們如果有聽到後方有什麼聲音,就把它忽略掉,別去理會。尤其是當總教官在台上的時候,如果被抓到沒有專心聽講,是會受到懲處的啊」
接著,夢夢學姊又對著小乳頭说:「另外,這必須得委屈妳了。朝會結束後就是公開懲處的時間,到時會宣布要妳們出列,朗報懲處原因與方法,這部分會有助教指引的,只是會很不好受哦」
「嗯我知道了」小乳頭哀傷地说著。早從昨晚她被宣布要受此懲罰開始,她就從沒忘記過這件事情,但是她只以為夢夢學姊會一直陪著她直到受罰結束,現在得知她得自己面對這個屈辱的懲罰,卻讓她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設又全亂了。
「好了,待會見」學姊说完,就往後方退去,此時我們的後面已經又排了不少排的女孩,不久就完全看不到夢夢學姊了。
過了不久,所有女孩們都到齊了後,有一位負責領隊的學姊走到排頭,維持秩序,並宣布一些注意事項,其實大部分都是剛才夢夢學姊就有先叮囑我們的內容。
不過,她也有補充,等我們今天的課程結束之後,也是要像這樣排好隊伍,等她們過來引導一起宿舍。
「現在,我們要出發了,後面的要跟緊,然後過程中別说話喔」
我們三多人就這樣像個小學生一樣,排著整齊的隊伍魚貫走出宿舍,並朝著朝會地點走去。過程中大家都謹記著學姊剛才的叮嚀,幾乎沒人敢開口说話,使得這一次比起之前的移動,氣氛都還要凝重且嚴肅許多。
雖然如此,但還是會有一些小動作出現
排在我前排的一位女孩,其中一位在行走過程中,無意間轉頭看到我,隨即就興奮地拍拍隔壁同學的肩膀,並朝我指了一下,兩人再次轉過頭,用讓人不舒服的眼神打量著我
「怎麼了嗎」我壓低聲音問她們,但她們並沒有應我,而是轉去偷笑起來,讓我感到更加受傷。
「別管她們。」旁邊的晴晴也看到了,小聲地對我说著。可是我卻越來越在意她們剛才的行為舉止,擺明是針對我的。可是為什麼呢難道跟剛才討厭鬼還有七七说的那個小團體有關而且
難道晴晴其實也知道些什麼內情
我們只是無意識地跟著前排走,完全沒有在意沿途走過哪些地方,可等到我們都到達朝會地點後,我們才發現原來我們早已來過這邊了。
昨天我們報名程序的「操場」。
我們依照學姊們的指示,排成3行列的矩形隊伍,面向最前方的司令台。而除了領隊的幾位學姊,幫我們整理隊形之外,其他學姊都默默地退到後方去了。
司令台上,正站著幾個助教,但他們卻不是這次朝會的角,而是忙著布置朝會現場的工作人員而已。等到他們都布置好了以後,其中一個助教站上前來警告我們:「待會皮繃緊一點,如果有亂動或私下交談的,我們一定要妳們好受的」
等到助教們看我們都安分下來之後,便慢慢走下台階,我們則站在原地等待,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也已經猜到接下來是哪位大人物要上台了。
過沒多久,一位五十多歲的女人,緩緩走到台上,步伐緩慢沉穩,卻隱約有股懾人氣息,就連經過她身旁的助教們,都不禁站得更端。她站到司令台上,雙眼掃視過我們底下的女孩們,許多女孩跟她眼神接觸上,都怕得趕緊低下頭去。
雖然前天就有聽過她的聲音、昨天也曾見過她的背影,但是跟總教官直接面對著面,這次卻是第一次。
「早安啊,各位幼奴們。」總教官说著,冰冷的語氣卻不像是有心要跟我們問早
只有少數幾個女孩反射性地聲「早」,但是絕大多數女孩都還沒意識到,等到發現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掌嘴。」一樣冰冷的語氣,但是這次卻不是跟我們说場面話了。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總教官底下的助教們就已經開始喝令我們自搧耳光,每個女孩
剛開始每個女孩都嚇得不知所措,但看到助教已經劍拔弩張地朝自己走近,若是再不依令,等助教親自動手的話就可怕了,只得不甘願地輕打幾下。
而有些硬是不肯自己掌嘴的,助教就沒有對她們客氣了。
在我還滿不情願但仍須被迫將手掌小力拍打在臉頰上時,前方不遠處就傳來很大聲的巴掌聲,一名可憐的女孩因為不肯自己搧自己的耳光,便落得被助教一巴掌狠狠拍摔到地面。
「我可不管妳剛才是否有答早,」助教的聲音壓過我們零散的巴掌聲,清楚地傳到我們每個女孩的耳中,「總教官是下令每個幼奴都得掌嘴,要怪,就去怪那些沒有答早的幼奴們吧」
那位女孩勉強爬了起來,早已淚流滿面的臉龐,雙手卻沒有閒暇時間擦拭,而是開始學著自搧耳光,將原本的疼痛更加累積。
有了這女孩的前車之鑑,再也沒有人敢去重蹈覆轍,都認命地搧耳光了。
女孩們心底都想著,希望總教官能高抬貴手,早點喊停。
但是總教官卻是冷眼看著底下女孩們無力地拍擊著自己的臉頰,也沒有喝令停止的打算。
於是女孩們都知道,如果只是想隨便敷衍,是得不到結束的,若一直這樣搧下去,手也會痠臉也會痛的。
心念及此,掌上的力道,在自己臉頰還能承受的範圍內,漸漸添加了幾分。一個人的改變還不明顯,但三位女孩的掌嘴聲加起來,增加的響度差異連在台上的總教官也聽得一清二楚。她臉上的笑容稍微加深
但她仍沒有喊停的打算。
「慢慢拖沒關係,我等著,要在這邊跟妳們耗幾小時都沒問題。不過妳們的學姊有沒有辦法撐下去,我可就不敢保證了。」總教官像是自顧自地说著,連看都沒看我們一眼,但是说出來的話卻讓底下的我們也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每個女孩們的心中都不禁一凜。
我們的學姊們還在後面,受著折磨而且我們如果不趕緊讓總教官滿意的話,她們的苦難就不會結束
了解到這邪惡的安排之後,我們搧打自己的耳光也更加不留情,為了我們的學姊。而且另一方面,其實我們的臉頰也已經打到快麻木了
巴掌聲響徹整個操場,我們除了聽到幾乎是周圍連續而未曾停過的啪啪聲之外,完全聽不到後方的動靜,更不敢頭看後面學姊們的景象,自己也都已經難以自保了。
只能在腦海裡想像著,學姊們被迫偷偷在崇敬依靠著她們的學妹身後,毫無反抗地受到助教們的公然侵犯,犧牲自己來解放助教們的獸慾,不讓前方的我們慘遭狼爪,為了不讓自己最醜的模樣被我們發現,她們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無聲地應助教們的言語羞辱
但是,若是我們敢轉過頭去,就會發現這一切只是自己恐怖的幻想,或者说是,自己所能幻想的場景也不過如此
學姊們就在我們後方不遠處,站成一排,雖然助教就在她們後方,但是卻一點也沒有觸碰、侵犯她們的意圖。至少,現在還沒有。每次輪到總教官上台宣布事情的時候,都是他們最安分的時候,就算眼前的女奴們的身分多麼低賤、沒有人權,他們卻也不敢當著總教官在講正經事的時候有所懈怠。所以,在這段短暫的時間裡,學姊們的身體才得有稍微喘息的時間。
也只有身體而已對於學姊們來说,她們其實現在才是處在真正可怕的地獄之中
早在朝會開始之前,不只是台上在佈置準備的助教們,也有一些助教們是在後方,替學姊們進行準備,在學姊們的敏感處都塗上媚藥。
朝會開始後,學姊們的雙手被要求放在臍前,兩腿張開不可攏,任由已受到媚藥侵蝕的私處曝露於微風之中,雙手明明就近在咫尺,卻不被獲准觸碰發癢難忍的下體,淫液受到催淫藥效不受控制地分泌,從小穴深處沿壁流下,竟也帶來像是被刀劃過般的刺激,學姊們感覺自己下體流著的,不是淫液,而是鮮血
當然,只要總教官说完走下台,她們之中一部分能得到解放,將早已嚴重發情的身體贈給身後的助教,到時她們能否保持理性,努力維持著在學妹們面前的「形象」
更悲慘的是另一部分的女孩,若是不能設法挑起助教們的性慾,自己便需在這種煎熬的身心狀態下,直到朝會的結束
巴掌聲終於停了,總教官終於下了停止的指令。我們才如獲大赦地停下早已打得發疼的雙手,每個女孩的臉頰上都已經紅腫起來,臉頰除了火辣的麻痺感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感覺。
「記住這種感覺了嗎」總教官冷冷说著:「答話的聲音太小,我聽不見的話,就用妳們的掌嘴聲告訴我。下一次,我就不會這麼快放過妳們了。」
這麼快我們從小到大都沒被這樣打巴掌打這麼多下,更別说是還得自己親手打的,兩邊臉頰被搧打的次數都已過,總教官竟然還说「這麼快」
「言歸正傳吧我,就是這所學校的總教官,妳們有些人應該也知道我了。我是這所學校的創校者之一,沒錯,這所學校是我創立的。」幾個女孩詫異地雙眼圓睜,卻無法逃過總教官的眼睛。
「所以,妳們今天會來到這個地方,也都是因為我的關係。妳們要在私底下恨我也好、罵我也罷,但是妳們既已來到這所學校,不管是被逼的、被騙的,或是被賣的,來到這裡,降為一個新的性奴身分,已經成為事實。不管妳們有多麼不甘願,身為一個性奴,身為這所學校的學生,該遵守的規矩就一定要嚴刻遵守。明白嗎」
「明白」這次我們學精明了,總教官一問話,我們就馬上答。
「好,學得挺快的,但是少了稱謂,這部分妳們在這幾天的課程就會學到,身為性奴的禮貌。妳們曉得妳們現在是什麼身分嗎」
總教官再次問話,這次的答就沒有像剛才那麼整齊大聲了,但還是很清楚地闡述出來:「幼奴」。
「很好,就是幼奴,妳們還不夠格以性奴自居,對學校來说,妳們就只像是個新生兒一樣,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的規矩與禮貌要學習,妳們得在這短短幾週的時間,讓自己能從幼奴階段成長到下一階段,否則的話,我會讓妳們比賤奴還要不如,明白了嗎」
「明白。」我們说著,心中揣著不安,總教官说著「比賤奴還要不如」時,我竟不由自打了個寒顫。
「同樣的,我必須要讓妳們對自己的身分有更大的體認,妳們身後的學姐們,都已經能確切做到這一點了,若想要未來有好日子過,就必須多跟她們請益,否則妳們只會過得比死還痛苦。明白嗎」
「明白。」我們再次制式地答,但都還聽不大懂總教官話裡的含意。
「那好,如果明白的話,現在就舉起妳們的雙手,狠狠掐住左右兩人的臉頰。」
總教官下了這個指令,使我們都又愣住了,難道我們又哪裡做錯了嗎
但這一愣只是瞬間的事,因為助教又過來催促我們動作了。
「總教官,我們又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們」最前排的一位女孩,因不想無故蒙冤,而大聲詢問總教官命令我們這麼折磨旁邊同學的原因。
但是,得到的答,卻讓她更加不服
「懲罰何須懲罰這只是我下達的命令,妳們現在可不是犯了錯的女孩,而是準備要成為性奴的小娃兒,性奴可沒有權力去質疑人們所下達的命令。」
那女孩像是還想辯些什麼,但是看到身旁步步逼近的助教們,臉上充滿惡意的喜悅笑容,她就意識到她要倒大楣了。
「不過妳如果這麼想要一個懲罰,那我倒是可以給妳一個,擅自發言抵抗所應得的懲罰。」總教官示意助教動手,幾名助教就將那女孩的身體制住,並扳開女孩的嘴巴,使勁拉出女孩的舌頭。女孩在幾名男人的粗暴動作下,像是洋娃娃般無力反抗,馬上就順了助教們的意,被拉長了舌頭,然後「喀」一聲,接著便是那女孩含糊不清的哀嚎聲。
她的舌頭長長伸出唇外,接近嘴唇外的地方被夾上一個夾子。因為夾子大小的關係,她已經無法自己將舌頭伸唇內,也無法閉緊嘴巴,更加無法像剛才那樣说話辯解了。
而且,當她看清楚夾子上的設計時,她更是嚇得連哀嚎的勇氣都沒有了。
兩片夾子上下,各接著一條電線,連到夾子後方一個小機關處,難道這夾子也能遙控放電
「挺機靈的嘛」助教看到女孩發現夾子上的機關後就不敢出聲,譏笑地说。
那女孩羞愧地低下頭,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醜、很丟臉,不但臉腫得像豬頭,自己的舌頭還被迫像狗一樣伸出來,身為一個女性對於外表的自尊,完全泯滅無剩。在面前這群助教們的譏笑聲中,嚴重身心受創的女孩,感受到比豬狗還不如的低賤地位。
「妳就維持這個樣子,直到朝會結束好了,就看妳們要到什麼時候,才學會去掐左右兩邊同學的臉頰,我就什麼時候,饒恕妳剛犯的錯誤。」
總教官無情地说著,那個女孩聽得清楚,只有我們都肯伸手互掐對方臉頰時,她舌頭上的夾子才可以不再繼續帶給她羞辱與痛苦。
無路可走的她,充滿歉疚地舉起雙手,漸漸伸向兩旁同學的臉頰
旁邊的同學也不介意她這樣的舉動,但也伸出手來「敬」她。
一直站在台上看著我們的總教官,清楚看到我們態度轉變的這一幕,剛開始我們都只是偷瞄兩邊的同學,顫抖的雙手像是想抬卻抬不起來,誰都不敢有所動作。但是不知從何時開始,前排的女孩開始緩緩舉起手,去輕掐左右同學們的臉頰,而在她們後排的女孩們,看到後也不敢遲疑,馬上伸手跟進
我們五人是站在比較中間的位置,就這樣看著前面的人像是受到擴散一般,一一舉起雙手,馬上就會擴散到我們這了。
但是,我身旁的人,一個是晴晴、一個是小芬,她們不是別人,她們都是我的好友啊
「怎麼辦」我小聲向晴晴求救,「我下不了手啊」
「沒關係,我不會介意。」晴晴安撫著我,但其實她的手也跟我一樣舉不起來,「我知道妳不是願意這樣的,但我們也沒辦法改變什麼」
不久,「掐臉頰」已經擴散到我們這了,我跟晴晴都默契地舉起手去掐住對方的臉頰。
「對不起了,小芬。妳掐我也沒有關係。」我一樣轉頭小聲向小芬说著,但卻看到一個嚇人的景象
小芬的旁邊已經是其他學姊的直屬了,跟我們固然陌生,但是我以為我們再怎樣也都是同病相憐聚在這,應該可以了解彼此痛苦而下手輕一些,但她卻是真的很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臉頰,像是跟小芬有仇恨似的。
小芬的半邊臉頰已經扭曲變形成很醜的模樣,但是相對之下,小芬竟然還不敢伸手去掐她,而是自己默默承受這不公的對待。
我看到小芬受這羞辱,都已經快哭出來了,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吃驚地望著那下手重的女孩,忍不住大聲喝斥她:「妳這人怎麼這樣啊」
「莉莉」旁邊的晴晴驚訝地尖聲叫住我,但仍記得要壓低音量,我才驚覺自己鑄成大錯了。
果然,所有女孩,所有助教,甚至連總教官,都被我的说話聲吸引了
前排的女孩再次轉過頭看著我,臉上雖已被扭曲的表情,竟還露出幸災樂禍的模樣。
「她怎麼樣了呢」這次不再是助教代為詢問,竟是總教官直接問我。
「她」我看著總教官瞪著我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已經大難臨頭了,但是最起碼也得替一直不敢吭聲的小芬爭一口氣,「明明是同學,為什麼她要像是對待仇人一樣,掐得這麼用力,難道都沒想過旁邊的人的感受嗎」
「是我下令要妳們互掐臉頰的。」總教官簡短地说著,「就我所見,這位幼奴並沒有做錯什麼,反而做得很好,值得讚許一番才是,」聽到總教官的「讚美」,那位女孩更像是得理不饒人般,更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臉頰,她也終於痛到流淚。
「反倒是妳身旁這位,還不肯有所行動的女孩,違抗我下的命令。妳说说看,是誰該受到懲罰呢」
我聽了後,倒抽了一口氣,確實照總教官说的邏輯,真正會遭殃的,竟然是最無辜的小芬。
她也發現了這點,身子更加畏縮顫抖。
「怎麼這樣」我一時無言以對,也不敢面對總教官冰冷的眼神、旁邊小芬無辜可憐的眼神、前方女孩們幸災樂禍的眼神、晴晴一直示意我別再说了的眼神
「如何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说」總教官冷冷地問我,我只能搖頭沉默以對,不敢再跟她的眼神對上。
「那妳們現在該做什麼,明白了嗎」
我明白總教官的意思,只得滿是愧疚自責地,伸手掐著小芬的臉頰,而她這次也不敢猶豫,同樣也伸出雙手掐住我跟那位不留情的女孩的臉頰。
「沒力氣嗎用力一點」
總教官仍在監看著我們的行為,並要我們再加點力道。
落到最後,我附近的女孩們,反而都得從原本的輕捏變成大力掐拉,總教官才終於肯放過我們
「這就是妳們的地位,妳們的本分。妳們並不只是要取悅著每個人,還得提醒自己,妳們已經不是人了。不能擁有人權,更不能擁有人性,妳們的那些感情,不管是親情、愛情,甚至是友情,都不能留下。」
連友情也不行
「我知道妳們彼此間都有比較深厚的友誼關係,平時我可以允許妳們如此,但我要妳們記住現在的痛,認清楚。只要有人下命令,就算要妳們彼此之間互相撕咬、傷害對方,妳們也必須做到最好。明白了嗎」
一陣口齒不清的「明白了」,總教官也才終於滿意著我們的表現。
我們早已聽得戰戰兢兢,而且剛被打腫的臉頰還沒消退,又受到旁邊人的狠捏,本來就很難抓穩。這一下張口说話,不少人的手都從對方的臉頰滑掉,但又驚慌地趕緊捏去,並捏得更緊,以防再次鬆脫時被總教官盯上了。
我們這一區尤其悲慘,剛才因為我而連帶讓周遭的女孩們一起被總教官盯上,硬迫我們加重手上的力道,以致我就連身旁最要好的晴晴,都已經像是仇敵般傷害著彼此,我也對於未來感到另一種,更加絕望的不安,
如果再扣除掉友情,我在這裡,就真的會變得一無所有了
直到總教官終於说完,我們還是得繼續保持著這狀態,直到朝會結束。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看我們這樣不捨,後來上台的julic教官,在宣佈著注意事項上便快了許多。
而聽到她將會是我們幼奴階段的「指導教官」,我竟然心中一陣寬慰。
剛開始認識julic教官,是在要檢查我們處女膜的時候,當時的我們都非常懼怕她。但是見識到總教官的冷酷無情之後,我終於深深了解到當時apple學姊默默说著「幸好不是總教官」這樣的話語了。
現在,我們只能希望julic教官能「體諒」我們的痛苦,早早結束,就算課堂裡多麼可怕也沒關係,只要能離總教官遠遠的就好
我們卻不知道,julic教官其實也很左右為難她也有些不捨我們正在受的苦楚,而且我們現在這狀況,身體各處傳來的不適感,也很難認真聽她宣佈事項。然而,她又得對其他教官,尤其是總教官,有所交代。如果一味偏袒學生們,她恐怕往後的日子也會不好過的。
再者,朝會結束,也表示著在我們後方的學姊們,苦憋了這麼久終於能得來的侵犯,也必須馬上終止
總教官下台後,助教們再也不用隱藏自己那熊熊慾火,幾乎都是直接撲向身前早已濫發情,顯得楚楚可憐要人侵犯的學姊們。媚藥的強力效果,加上長時間連動個身子都不敢的高張壓力,早已讓學姊們的忍耐到了極限,此時此刻,就算是要拖到台上,在所有直屬學妹們面前表演活春宮,她們也會願意的。
她們現在最害怕的,不是失去在學妹面前早已不存在的「形象」,而是失去身後助教們的雙手與肉棒的雙重侵犯
不過,她們也面臨一樣的兩難,也是知道她們的直屬學妹們,也正受著痛苦與羞辱,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結束這場朝會。也就是说,停止她們現在的「歡愉」時光
她們身體雖然仍極力配著助教們的行動,但是內心也在默默希望這一場朝會的結束到來。畢竟這種媚藥的折磨,她們早已體驗多次,不差這一次了
我們站在這兩邊有著為難處境的兩群人之間,以為自己所受的苦痛與折磨,早已超過我們所能承受的極限。
殊不知,未來的真正可怕之處,我們卻根本還沒有嘗到半點fr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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