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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玉芬赤裸的半躺在沙发上,修长的一双玉腿翘在沙发的扶手两侧。一根粗长坚硬的肉屌正在邱玉芬敞开的浪屄里快速抽插,东汉已经用这种姿势肏干了十几分钟了。
妻子是脸上平淡的近似冷静,东汉不禁有些恼火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尽管妻子的屄缝紧窄湿润,可东汉因为她的缘故也没有多少愉悦的感觉。
邱玉芬低头看着自己两片肥美的肉唇,在丈夫的肏干下不停的张,自己的奶子也随着丈夫的冲撞不停的摇摆。可邱玉芬却没有感到丝毫的快感,好像正在挨肏的并不是自己。
一滴汗水顺着丈夫的下颌滴落,正好落在邱玉芬鲜红的奶头上,如此淫靡的场景却让邱玉芬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烦躁。
看了看旁边的大床,就在这上面自己被陈中原父子无数次粗暴的奸淫凌辱,其中还包括自己的母亲。就在这张大床上邱玉芬一边迎着陈中原的玩弄,一边绞尽脑汁的思着报复的步骤。苦难与耻辱正在慢慢的远离邱玉芬,可邱玉芬的心里正在慢慢的发生改变。明知这种改变正在进行可又无法抑制,这才是邱玉芬最痛苦的。
这是邱玉芬家的西院,也是邱玉芬一直认为是一个刑房的地方。
外面已经春暖花开,而邱玉芬心里却越来越焦躁了。看着日渐消沉的陈中原,邱玉芬发现自己的斗志也在慢慢的消退,她需要一个强大的对手。
就在邱玉芬与东汉对酒厂的管理越来越顺手的时候,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了。
不知是别人的挑唆还是陈启祥自己的想法,他对邱玉芬两口子表现出了强烈的布满。陈启祥说邱玉芬两口子之所以这么上心,就是想霸占自家的酒厂。
陈启祥在外面不止一次的这么说过,还对邱玉芬与东汉越来越无礼与不满。邱玉芬知道后在大庭广众之下陈启祥大吵了一架,不顾陈中原的多方挽留退出了酒厂,东汉也家继续打渔了。
陈中原被气的七窍生烟,事后扇了陈启祥两个耳光,他知道在如今的形势下没有邱玉芬两口子,酒厂的生产与销售会受到很大的影响。陈中原不但让陈启祥上门跟邱玉芬道歉,自己还天天给他们两口子做工作。
邱玉芬去意已决表示不会酒厂,不能因为这事被村民说闲话。
陈中原为这事伤透了脑筋,他知道如今现在是最需要帮手的时候。
还有一件事就是陈启祥被人打了,伤的不轻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就连鼻梁骨也被打断了。陈中原一开始非常紧张,担心有人又开始对陈启祥下手。不过经过调查与陈启祥的伤势判断,这只是一件偶然事件。应该是陈启祥在外面得罪了人,对方只是想教训他一下。
邱玉芬两口子退出酒厂的弊端很快就显现了出来,尤其是在销售环节上。陈中原与陈启祥平时都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根本无法按时送货。
陈中原原本再找一个司机,可一直没有适的。在附近几个村子会开卡车的本身就很少,再加上陈中原以往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人来应聘。
一件更加紧迫的事情,又出现在陈中原面前,这让陈中原更加陷入了内忧外患的处境。
原来陈家楼本土的陈家,看到了陈中原一个儿子远走两个儿子身亡,酒厂也迅速的走下坡路。被陈中原打压了这么多年之后,这些人重新看到了翻盘的希望。
一时间各种明枪暗箭纷纷向陈中原袭来,而且本土陈家的行为还在不停的升级。陈中原当然不会让出村长的宝座,双方的冲突也越来越激烈。
陈中原的斗志与凶性在本土陈家的步步紧逼下,又被激发了出来。终于在矛盾酝酿了一定程度后,一场血战无可避免的发生了。
这场大战是陈中原挑起的,他知道就凭他与陈启祥爷俩在本土陈家面前处于劣势。唯一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必须一战把对手彻底打垮。
在纠结了大批的徒子徒孙会人员后,陈中原在拂晓时分率先发难了。这次陈中原下手特别狠,他要把失去两个儿子的怨气彻底爆发出来。本土陈家虽然人多势众,可陈中原是用了斩首与定点清除的手段,使他们无法聚集起来。
一早晨的功夫本土陈家就有十几人,被打得断筋裂骨。而且陈中原在动手的同时就报了警,警察来到时候陈中原就把自己的人都撤走了,只留下几个负伤的。
最终两方都有人被警察抓走,不过大部分都是本土陈家的人。陈中原动用了所以的会手段人际关系,颠倒黑白说是本土陈家的人先动打人,自己只是自卫还击。
陈中原也是下足的血本,做了法医鉴定打通各个环节。在陈中原的翻云覆雨操作下,本土陈家有好几个都被判了刑。陈中原的手下也有几个让被批捕了,不过陈中原很快就给捞出来了,事后还给了丰厚的补偿。
陈家楼的本土陈家也分了几个派系,被判刑的几人都是其中实力最大的那一派。对于其他的人陈中原并没有太追究,就连打仗的时候也下手相对轻了一些。
陈中原之所以这么做也是经过了多方的算计,他要彻底的把本土陈家瓦解打垮。
在双方的斗争一结束,陈中原就让人散布了一些风声。那就是本土陈家的一些派系跟陈中原暗中达成了协议,将全部的责任都推给了本土陈家实力最大的那一方。一时间陈家楼谣言四起,慢慢的损失最大的那方便有了一些想法。
这时陈中原又有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他动找了本土陈家实力最大那一方的领头人,希望达成和解以后能和平共处。陈中原为了表示诚意,首先将那几个判刑的人买了出来。
这些人在监狱里没有少受罪,因为陈中原早就买通的狱警对他们特殊照顾。
陈中原又在乡里的饭店准备了一桌酒席,动登门将本土陈家的几个头头请到。酒席上陈中原首先做出了检讨,对以前的所作所为表示歉意,又现场拍给几家需要宅基地的人划了宅基地。
陈中原与本土陈家的这场争斗总算划上了句号,一切好像又到了从前。
这时一件盗窃案又在陈家楼掀起了轩然大波,大队部被人偷了。陈中原放在大队部的一千块钱不见了,据说同时被盗的还有一个小本子。陈中原好像非常焦急立马报了警,警察查了几天也没有头绪。
几天后那个小本子被人拆开扔在了村前的路边,上面详细记录了超生举报情况的细节。什么时候什么人举报了谁,时间地点奖金的数额都有其中。陈中原这招暗棋终于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在这些记录中那些小门小户只占了一小部分,而大部分都是本土陈家相互举报的记录。
陈家楼像是一个火药桶一下被点燃了,原本一些小矛盾被无限放大了,紧接着相互的漫骂变成了暴力争斗。陈中原也行动了起来,他天天到各家走访。看上去陈中原是想平息此事,实际上陈中原却给两边都火上浇油。
经过陈中原不懈的努力,本土陈家彼此的仇视越来越激烈,斗殴事件愈演愈烈。
最终本土陈家在一次内斗中出了两条人命,这事才慢慢平息下来。不过原本为了对付陈中原形成的本土陈家联盟,却就此分崩瓦解,原本的盟友却成为了彼此的仇敌。两条人命的离去成为了本土陈家人心中无法逾越的鸿沟,许多本土陈家的人见了面连招呼都不打,眼神里只有仇视与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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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玉芬暗自庆幸脱离了酒厂,在这场风波中没有被波及,同时邱玉芬也在心里对陈中原的手腕表示叹服。把实力强大的本土陈家玩于掌股之间,让其自取灭亡而自己又能置身事外,这才是陈中原真正的手段。
以前的陈中原好像又来了,邱玉芬的斗志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陈启祥说邱玉芬要霸占酒厂,好像是给她提了醒。想起前几次的事情,邱玉芬发现自己成功的都非常侥幸。
不用管理酒厂邱玉芬的空闲时间更多了,陈中原正在忙着巩固现在的地位,东汉成天的下河打渔,这让邱玉芬有更多的时间为以后打算。邱玉芬将下一个目标对准了陈启祥,在她的眼里陈中原就像宴席的菜,必须到最后才能享用。
让邱玉芬苦恼的是陈启祥现在极少家,根本没用接近他的机会。邱玉芬知道自己决定不能动接近陈启祥,如今陈中原的警惕性很高,决定不能让他产生怀疑。
转眼间又过去了十几天,而邱玉芬想要的机会一直没用出现,这种隐忍的焦虑一直困扰着邱玉芬。东汉也有了新的事情,隔壁村石灰窑的人郭勇是东汉与邱玉芬的同学,平时跟他们的关系都很好。
这天郭勇找到东汉,让他去照看一段时间石灰窑。因为郭勇的父亲出了车祸身上多处骨折,他必须在医院看护。东汉与邱玉芬知道郭勇是一个孝子,他们的关系又很好就答应了下来。
天气已经渐渐暖和了起来,今天又是乡里逢集的日子。邱玉芬想买一些日常用品,由于临时有事来到集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趁着还没有散集邱玉芬将需要的东西卖完,在路过车站的时候一辆客车正好出发。
邱玉芬随便望了一眼,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像在车上。邱玉芬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因为那个人特别像自己的母亲许萍。一开始邱玉芬也没有太在意可越想越不对,对于自己的眼力邱玉芬向来非常自信。
邱玉芬决定去问问,在车站门口有一个常年的水果摊。摊姓王是邱玉芬隔壁村子的,不过因为住的近大家都认识。
「玉芬你妈刚走」水果摊的老娘看到邱玉芬过来,以为是她给母亲送行的。
「王大婶我妈的一件衣服忘了带」邱玉芬已经证实了自己没有看错,那人确实是自己的母亲许萍。
「那不要紧反正你妈每到逢集都来」王大婶非常热心。
又和王大婶闲聊了几句,邱玉芬已经知道了想要的信息。在家的路上邱玉芬不停的疑惑起来,母亲许萍最近每到逢集的时候就会来,可自己却一直都不知道。
母亲来有什么事,邱玉芬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邱玉芬首先想到了陈中原与陈启祥父子,可他们最近根本没用精力来玩弄母亲。邱玉芬感到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
母亲的问题始终困惑着邱玉芬,最后她决定到时去一探究竟。
这天吃过晚饭邱玉芬早早的洗漱完毕。东汉在石灰窑没有来,陈中原又来找邱玉芬了。陈中原还是想让邱玉芬两口子酒厂帮忙,如今酒厂已经大不如以前。由于缺乏管理送货不及时,前段时间又出来这么多事情,酒厂已经处于半停产状态。
这段时间陈中原与本土陈家斗的你死我活,担心邱玉芬受到牵连他有意没有找邱玉芬再说此事。可现在风波已经慢慢平息,酒厂更是举步维艰,陈中原只好再次登门提起这事,邱玉芬还是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由于天气已经非常暖和,邱玉芬又刚刚洗漱完,她只是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褂,里面没有穿乳罩。在明亮的灯光下邱玉芬奶子与奶头的轮廓若隐若现,可邱玉芬并没有在陈中原眼里看到任何的欲望。
邱玉芬知道陈中原还没有从丧子的痛苦中摆脱出来,而自己到酒厂的时机还没有到来。
转眼又到了逢集的时候,邱玉芬早早的来到乡里。从王大婶那里了解到母亲基本都是上午九点多来到,下午三点以后再县城。邱玉芬不到九点就来到了乡车站,在远处找了一个有利的位置等待。为了怕母亲发现自己,邱玉芬还是精心化妆了一番,自行车也换了一辆。
果然九点半的车到站之后,母亲许萍从上面下来了。邱玉芬看到母亲下车后,先是四周打量了一下,随后快步向北边的路口走去。在路口已经有人在等她了,许萍直接上了那人的自行车走了。
邱玉芬连忙跟在后面,发现他们是顺着大路向西走的。看来不是陈家楼的,因为要是陈家楼得往东走。邱玉芬为了不让母亲发现,不敢跟的太近,只能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用望远镜观察他们。
这个望远镜是邱玉芬从乡武装部搞到的,因为邱玉芬是基干民兵跟武装部的人很熟。邱玉芬还帮过乡武装部的忙,原本只是想借用一下,可他们干脆把望远镜送给了邱玉芬。
通过望远镜邱玉芬看到母亲好像正和骑车的聊天,由于只能看到那人的背影,一时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他后脑勺上面已经有不少白发,邱玉芬判断他的年龄也不小了。
自行车载着母亲出了乡驻地不久便拐进了小道。邱玉芬对这一带比较熟悉,她知道这是一条荒废的小路,往前没有村庄只有一个砖瓦厂。不过这个砖瓦厂已经停产很长时间了,邱玉芬不知道那人带着母亲来这里干什么。
邱玉芬来到路边的一个高岗,顺着他们的方向望去。这时母亲已经靠在了那人的后背上,还时不时的拍打他一下,邱玉芬感到母亲与这个人的关系一定非比常。又向更远的地方看了看,那里有一个小院。邱玉芬猜测他们的目的地应该是那里,因为在往前就没有路了。
邱玉芬收起望远镜向那里赶去,一路上不停的在猜测母亲和那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将自行车放在小院不远的路边,邱玉芬先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里非常僻静小院的院墙与房子已经非常破旧,不过还没有破损到不能住人的地步。小院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从门缝里看里面已经插上了门闩。
邱玉芬仔细看了看大门的门环上面锈迹斑斑,大门的油漆已经大片大片剥落。邱玉芬判断这里应该很差时间没有住人了,从门缝里可以看到里面有辆自行车。由于门缝很宽邱玉芬又换了一个角度看去,不禁一愣在那辆自行车旁边还有两辆自行车,看来不止母亲与那人在里面。
邱玉芬先是围着小院转了一圈,这小院面积可真不小。看样子里面有三间房,不过院墙是把房子圈在里面的,院墙与房子还有一些距离。邱玉芬绕到院子的后面,恰巧在靠墙的地方有一颗歪脖树,对于民兵出身的邱玉芬翻这种院墙易如反掌。
进入院子邱玉芬并没有来到房子的正面,那样容易被发现。房子后面的窗户已经被封上了,从上面的砖石判断这应该有不少时间了。不过窗户封的并不严密,只是用一下碎砖头堆砌了一下,中间留了不少空虚。
邱玉芬顺着一条较大的缝隙向里面看去,发现里面居然收拾的很干净。而且还有一下简单的家具,靠东墙有一张木质架子床,上面还有一套铺盖,中间有一张四方桌还有几个小凳子。在靠南墙的地方有一座地锅,灶膛里还生着火,铁锅正冒着热气好像正在烧水。
不过屋子里没有人,就在邱玉芬纳闷的时候,母亲许萍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三个男人。邱玉芬看到了这三个男人的样子,他们长得非常相像,个个都是浓眉大眼一看就知道有很近的血缘关系。年龄都在五十左右,最年轻的一个也有四十六七了。
这三个男人年纪最大的那个上身穿了件粗布的褂子,从褂子上面的补丁看他们的经济情况不是很好。邱玉芬认出这人就是到车站接母亲的人。另外两个光着膀子,下身只穿了条粗布的裤子,从裤子的颜色看也有不少年头了。
这三个男人虽然年龄不小了头发已经白了大半,眼角也都是很深的皱纹。可看得出他们依然非常强壮,高大的身材依然挺的很直。身上的衣服虽然都很破旧,可脸上没有一丝的颓废依然保留了同龄人少有的凌厉。
邱玉芬感到这三个男人在年轻的时候,一定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
「没想到你们三个大男人,居然把这里收拾的这么干净」许萍环视了一下屋子便坐到了床上,从她平静的神色上看他们应该是老朋友。
「我们兄只不过是打扫了一下而已倒是让大妹子破费了」年长的那个男人也坐到了许萍身边,搂住了她的肩膀。
「乡驻地就那么一点地方,要是每次都去旅馆难免被熟人看到再说这些年你们过得确实不容易」许萍拉了拉自己的衣角。
邱玉芬看到母亲竟然动靠在了男人的怀里,神色上没有任何被胁迫的痕迹,一切好像都是那么自然。另外两个男人整理了一下简单是家具,从他们赤裸的上身可以看出明显的肌肉线条。
以邱玉芬良好的视力可以看到他们身上有不少伤疤,尽管现在他们已经上了年纪,依然可以想象他们年轻时是何等的威猛强悍。
这时那个男人的手已经从母亲的肩头滑到了她的胸前,正在隔着衣服搓揉奶子。而母亲没有一丝是不悦,还在和那人聊着天,就连那人解开她的衣扣也没有任何的推拒。
「荣昌老最近身体怎样」男人拉开许萍的前襟将乳罩掀开了。
邱玉芬听到这里不仅有些恼火,这人居然一边亵玩着母亲的奶子,一边询问父亲的近况。
「玉芬他爹身体还行龙哥别捏我的奶头」此时许萍的俏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动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献上了香吻。
邱玉芬甚至能听到他们啧啧的接吻声,这时许萍已经缓缓躺在了床上。男人弯着腰一边吮吸着母亲的唇舌,一边将母亲的上衣彻底摊开。另外其中一个男人也靠了过去,蹲在母亲垂在床下的双腿间,解开了许萍的腰带。
邱玉芬看到母亲居然抬了一下屁股,让那人顺利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下。那人抚摸了母亲光滑雪白的大腿一会,又扯下了她的内裤。这样母亲丰腴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来。
尽管邱玉芬只能看到母亲的侧面,依然能看到母亲那一片茂盛的屄毛。那人拿着母亲的内裤闻了一下,昂首就向母亲肥鼓的浪屄凑去。
「豹哥别坐了一路的车还是先洗洗吧」许萍推开正与自己接吻的男人,捂住了自己的浪屄。
「我去打水」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男人连忙走了出去。
很快那人就端着一个搪瓷盆来了,又从铁锅里舀了一些热水。看得出他们不止一次这样了,母亲将上身仅剩的衣服脱去了,这三个男人也都几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
对于男人的肉屌邱玉芬早已非常熟悉了,可还是难免有些紧张。这三根肉屌早已坚挺了起来,是那么的粗长硕大像三根长矛对准了全身赤裸的母亲。就连许多年轻人在他们面前也会自叹不如。
「我还是先给他们洗洗吧」许萍拿了水舀盛了一些热水。
这三个男人站成一排,许萍依次为他们清洗肉屌。
「每次看到虎哥的肉屌,我就打心里发怵」许萍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没有任何害怕的样子,还轻轻拍了拍中间那个男人的屌头。
「我二的肉屌当年号称流星锤记得第一次肏你屄的时候,费了吃奶的劲就是插不进去还是你用力扒着屄缝才肏进去的呢」年长的龙哥哈哈一笑。
邱玉芬不禁好好看了一下虎哥的肉屌,发现他的肉屌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一般男人的肉屌在勃起的时候都是笔直的,而虎哥的肉屌是有一些上翘的弧度。最让人吃惊的是虎哥的屌头特别硕大像鸭蛋似的,甚至和肉屌的棒身有些不成比例。
许萍在为他们清洗完肉屌之后,他们开始为许萍清洗身体。
豹哥蹲在地上舀了一些水顺着许萍的小腹浇下,一边轻轻搓弄她的阴阜与浪屄。虎哥站在许萍的身侧正在用湿毛巾擦拭她那一对丰满的大奶子。龙哥则是站在许萍的身后,正搓揉着她柔软硕大的屁股。
「文萍啊记得咱们当年也这样在北边的水库里洗过澡」龙哥双手环住许萍的腰,摩挲着她依然平坦的小腹。
「是啊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老了」许萍眯着眼睛享受着三个男人的爱抚。
「我们哥仨的确老了可我们的文萍依然是这么漂亮我甚至觉得你对以前更加诱人了奶子还是那么挺那么大摸上去好像比以前更舒服了而你的浪屄还是这么肥屄缝还是那么紧还记得当年我们都叫你什么吗」龙哥的手缓缓下滑,摸到了许萍那一片茂密的屄毛。
「你们坏死了给人家起外号」许萍撒娇似的扭了一下身体。
「那你的外号叫什么」龙哥的另一只手捏住了许萍一颗已经肿胀的奶头。
「你们都叫我毛胡脸啊豹哥你」许萍咬着嘴角一下靠在了龙哥的怀里。
邱玉芬看到豹哥将母亲的一只脚抬起放在肩上,扒开她毛茸茸的浪屄舔舐起来,一旁的虎哥也开始吸吮母亲的另一粒奶头。邱玉芬知道文萍是母亲的小名,看来他们认识已经不少年头了。
「该死文萍的屄毛被我吸掉一根」豹哥抬头从嘴角捏出一根屄毛在许萍面前晃了晃。
「有本事你吃了它」许萍白了豹哥一眼。
豹哥哈哈一笑将许萍的一条腿抬起,让她做出金鸡独立的姿势。豹哥抱着许萍高高翘起的一条玉腿,侧着身子将肉屌插进了许萍的屄缝。许萍靠在龙哥一手还扶着虎哥的肩膀,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豹哥的抽插缓慢而又轻柔,尽量减少许萍身体晃动的幅度。
「那对畜生最近有没有在找你的麻烦」轻舔着许萍的耳垂。
「没有他刚刚死了两个儿子已经没有那个心情了小畜生自从被你们打了以后也安分多了」许萍又和龙哥吻在了一起。
邱玉芬没想到母亲的身体居然有这么好的柔韧性。从他们这么好的默契程度看,邱玉芬心里又升起了许多疑问。他们所说的畜生应该是指陈中原与陈启祥父子,看来陈启祥前段时间被打是他们所为。
「总有一天我们会收拾陈中原」龙哥恨恨的说。
「你们不能这么冒险这里是陈中原的地盘他认得你们我跟你们说过一定要小心别让陈中原发现你们」这样的姿势让许萍有些劳累,说起话来有些喘息。
「文萍你放心我们会隐藏自己不过陈启祥那小畜生,这几天跟几个不明身份的人走的很近。那几个人看样子有点道行」虎哥吐出了许萍那深红色的奶头。
「你们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现在不比从前了再说如今你们都年龄不小了」许萍抚摸着虎哥结实的胸膛。
「我们的身手绝对不减当年你又不是没试过」豹哥抡起肉屌在许萍屄缝里用力顶了几下,一副不服老的样子。
「我的脚麻了」许萍推了推豹哥。
「咱们上床慢慢玩」
龙哥与虎哥同时一手托起许萍的双腿,一手扶着她的后背将许萍架了起来,这时豹哥的肉屌依然深深的插在许萍的浪屄里。
豹哥缓缓后退龙哥与虎哥架着许萍紧跟着,使豹哥的肉屌一直套在许萍的浪屄里。退到床沿的时候豹哥顺势躺了下去,许萍则跨坐在他身上扭动屁股。
虎哥也上床站在许萍身侧将自己的肉屌凑了过去,许萍扭头将他的屌头含住吸吮起来。
邱玉芬看到因为虎哥的屌头过于巨大,母亲几乎把嘴张到了极限。龙哥则在一旁玩弄着母亲的奶子与奶头。
「三让我肏几下二哥憋的难受」虎哥压抑不住自己的欲火,急切的想肏屄了。
许萍吐出虎哥几乎恐怖的巨大屌头,从豹哥身上下来躺在了床上。邱玉芬看到母亲大大分开双腿,同时双手还用力扒开了自己的肉唇,使屄缝口大大的敞开。
邱玉芬看到虎哥将巨大的肉屌抵在母亲的屄缝口,缓缓向里面插入。由于架子床离邱玉芬偷窥的距离更近了,邱玉芬能清楚的看到母亲的屄缝被撑开的过程。
当虎哥的肉屌尽根插入母亲的浪屄时,邱玉芬看到母亲的喘了几口粗气,额头也冒了一层汗水。虎哥轻轻肏干了几下之后,开始加快了速度。邱玉芬发现母亲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刚才悬起的心放了下来。
「文萍今晚就别走了吧前几你不敢在旅馆里过夜现在咱们终于有了自己的地方」龙哥侧躺在许萍身边伸出舌头拨弄着不停摇晃的奶头,一手探到她正在挨肏的浪屄上,轻轻按住了许萍的阴蒂。
「这床这么窄咱们怎么住啊虎哥你的流星锤快把我的魂刮出来了」许萍感到自己的屄缝被撑的难受,随着巨大屌头的每一次抽插,都有自己的淫液被带了出来。
「咱们又不不是没在一起住过到时候我们哥仨一边一个把你挤在中间,剩下的一个趴在你身上」龙哥辗压着许萍肿胀的阴蒂,张嘴在她的奶头上轻轻咬了一下。
「你们两个在旁边揉着奶一个在上面肏着屄那我还能睡觉吗哪次你们不是换着班把我肏一夜」许萍感到豹哥也过来含住了自己另一颗奶头。
「那就试试我们哥仨到底老了没有,还能不能把你肏一夜」龙哥伸出舌尖在许萍的脖颈间游走。
「你们」许萍没有在说什么,因为虎哥的肏干突然加速了。
龙哥见许萍没有拒绝这表示已经默认了,大嘴压在许萍的香唇上狂吻起来。
邱玉芬在外面看到虎哥每次抽插,巨大的屌头都将母亲的屄肉带出,给人一种拔出萝卜带出泥的感觉。邱玉芬知道母亲与这三个男人淫乱的序幕才刚刚开始,而自己必须尽早离开。
邱玉芬翻出了院墙离开了这个小院,一路上不停猜测着这三个男人的来历,很显然他们与母亲都是老相识了。
「龙哥虎哥豹哥龙虎豹还有母亲多年没人叫的小名文萍」邱玉芬骤然一愣隐隐猜出了他们是谁,决定去好好问问母亲。
邱玉芬到车站她知道母亲今晚会在小院里过夜。
「王大婶每天你见到我妈的时候让她家一趟,我找她有事」邱玉芬找到了卖水果的王大婶,她的水果摊就在车站门口,母亲来坐车一定会经过这里。
「你妈没家吗」王大婶有些疑惑。
「我妈这次来是走亲戚的」邱玉芬解释了一下就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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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玉芬几乎一夜未眠,母亲与那三个男人淫乱的情景不停的在脑海里翻腾,她发现母亲身上还有很多的秘密。
邱玉芬知道母亲不会来的太早,九点多才起床做饭。晃了晃还有些发愣的脑袋,邱玉芬知道这一夜母亲也一定没有睡好。这时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邱玉芬知道自己的母亲来了。
许萍的心情无比的忐忑,当卖水果的王大婶说女儿让她家一趟的时候,许萍就知道女儿一定知道了她的事情。许萍一路上都在想如何跟女儿解释这事。
「妈你一定还没有吃饭累坏了吧我刚刚做好」邱玉芬将下好的鸡蛋面端上桌。
邱玉芬看了看母亲,发现她有些拘谨正在尽力掩饰自己的紧张。看得出母亲和那三个男人在这一夜确实没有消停,此时许萍身上透着一股懒洋洋的酥软与疲惫。想起龙哥所说的如何与母亲睡觉,邱玉芬突然从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兴奋。
「我不累」许萍一听女儿这么说,更加证明女儿已经全部知道了。
「要不你先洗洗」邱玉芬下意识的看了看母亲的胯间。
「已经洗过了」许萍害羞的像一个小女孩,看样子女儿对此没有太在意,可许萍还是觉得非常难堪。
「那就快点吃饭吧」邱玉芬将母亲按在了椅子上。
「我已经吃过了」许萍确实没有胃口她不知道女儿的想法。
「那就再吃一点耍了一夜的流星锤得好好补充一下体力」邱玉芬将面条放在了母亲面前。
「不想吃」许萍一听女儿这么说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起身进入了卧室。
邱玉芬微微一笑只好自己吃了起来。
收拾完毕之后邱玉芬来到卧室,看到母亲正侧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不过邱玉芬知道母亲没有睡着,也上去躺在了母亲身边。从后面抱住母亲,邱玉芬没有再说什么。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和那三个男人的事情」最终还是许萍先开口了。
「他们应该就是当年威名显赫的满氏三雄吧」邱玉芬搬了一下母亲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
「你怎么知道」许萍一愣虽然邱玉芬小时候去过革委会几次,可一直没有和满氏三雄见过面。
「满龙满虎满豹兄三人,位列当年庞子山手下的八大金刚。他们还有一个本家大哥叫满彪也是八大金刚之一,不过在一次武斗中被流弹打死了」邱玉芬说出了那三个男人的来历。
「你知道的还挺多呀」许萍捋了捋女儿的头发,她的心情已经不再紧张。
「小时候经常听人说起」邱玉芬靠在了母亲怀里。
「自从革委会解散之后,他们兄就拖家带口的进了山,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按他们的话说打了这么多年也累了,只想在山沟里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许萍也好像有些感慨。
「你们是怎么又见面的」邱玉芬将外衣脱了下来,她觉得穿着这些躺在床上很不舒服。
「他们这些年很少走出山沟,尤其是黄山乡。毕竟他们和陈中原的造反派在这里斗了好几年,怕万一遇上有不必要的麻烦。可在前段时间有要紧事要办,还是来了一次。每天我在车站等车会县城,正好遇到他们。这么多年没见了我们就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聊天」许萍在女儿的要求下也脱去了外衣,娘俩盖了一层薄毛毯。
「你们也算是多年的战友,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
「他们这些年也过的很可怜」
「为什么」
「在他们刚进山的时候,一边开垦山地一边采集一些山货。每次都是他们的老婆赶着驴车都外面贩卖。一次出山的时候刚下完雨又上了大雾,驴车掉进了山涧。他们的老婆都被摔死了,从那之后他们又当爹又当妈把几个孩子拉扯大。日子过的一直都很艰难,也就这几年孩子都大了才轻快了一些」
「看来这些年他们确实受了不少罪」
「他们又问我的情况那天我刚被陈启祥糟蹋完被他们一问心里一酸就说了出来」
听母亲把这么耻辱私密的事情告诉他们,邱玉芬并没有感到奇怪。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母亲与他们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何况他们之间又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邱玉芬知道母亲与他们之间一定有特殊的情感,所以才把自己遭受的屈辱诉说出来。
「他们听后非常气愤,让我找地方等着他们就离开了。我也拦不住他们」
「原来陈启祥是被他们打伤的」
邱玉芬知道陈启祥被打的事情,不过最近因为酒厂的事情他们闹得很不愉快。邱玉芬也没有去看望,只是听说陈启祥被打得很厉害,还几天都不能下地鼻梁骨都被打折了。
「我害怕他们出事只能在原地等着他们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车站也没有客车了我又不敢带着他们来就只好在乡里的小旅馆住了下来」许萍说到这里突然脸红了。
「妈那一夜一定发生了一些事情吧」邱玉芬知道那三个饥渴已久的男人绝对不会放过母亲。
「我们原本要了两个房间可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怎么进来了七手八脚的摸我还亲我我只能用力的去推他们」许萍又忆起了当晚的情景。
「他们的强暴了你」邱玉芬生起一股怒火。
「没有他们只是求我让他们肏一次他们说自从他们的老婆死后他们就没有碰过女人这十来年他们连女人的屄都忘了是什么样了我见他们确实挺可怜就答应了」这时许萍害羞起来。
「妈他们是怎么肏你的」邱玉芬摸了摸母亲有些发烫的脸颊。
「别看他们看上去那么性急可我劈着大腿让他们肏的时候他们竟然有些无措起来还互相推让最后他们按年龄大小顺序来肏我看来他们是真的十来年没肏过女人了龙哥一开始趴在我身上时候还找不到地方只知道乱拱还是我捏住他的屌头对准我屄缝口的第一轮的时候他们都很快就射精了到了第二轮才好一些」
「他们把你肏了几轮」
「三轮」
「没想到这三位老人家本事还不小吗后来呢」邱玉芬搂住母亲亲了一下。
「他们又不是七老八十确实很强壮后来每到逢集他们来找我」
「你们约好的」
「嗯之前都是在乡里的小旅馆后来我担心被熟人看到就租下了那个小院」
「是你出的钱」
「嗯他们在山沟里讨生活确实很困难」
「妈你和他们哥仨最初是怎么开始的给我说说好吗」
邱玉芬依偎在母亲的怀里,头枕着母亲依然硕大高耸的奶子。在这之前母亲跟她说过跟保皇派三巨头的风流韵事,可与满氏三雄的事却从来没有提过。邱玉芬突然对母亲的往事有了强烈的兴趣。
「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没啥好说的」许萍有些不愿提起。
「我的好妈妈你就给我说说嘛」邱玉芬揉着母亲的腰肢撒着娇。
「好反正我这个当妈的在你面前也没有什么脸面了这话说起来就长了」许萍陷入了忆那段疯狂的岁月又浮现了脑海,是那么清晰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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