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都穿着三寸高的过膝皮靴,这些外马不习惯穿高跟鞋,所以每天都要她们穿足十小时,以使她们习惯。
十五匹外马,无一例外的都被拍了裸照,并要兄特意开车去过她们各家,说是单位关心,送一些东西给她们家,实际是为了核清她们的家庭住,我这也是学党的户籍制度,料民于土哇
这些外马,统统被告知,要是她们胆敢不听话,她们的裸照,将会贴遍她们的村子,要她们所有的亲戚朋友都知道,让她们丢尽脸面,但要是肯听话,那以后的好处是大大的。
武湘倩手上拿着藤条,背着手教她们各种按摩头、颈、脸、肩、臂、手的方法,要求认穴脉要准,一有人出错,藤条就会毫不留情的吻在露在外面的屁股上,秋风中“劈啪”有声,逼得她们不得不努力学习。
夏文晴跑了二十几圈,我感觉差不多了,把她喝停,夏文晴配的伸着粉红色的香舌,后腿踞蹲,前肢直立,拄在地上。
我把一粒“玄女颤声娇”药丸丢在地上,夏文晴忙伏下身来,跟着那药丸移动姻体,蹶着大屁股把小嘴凑到地上,伸出香舌,舔到地上的药丸,咽进腹中。
我拍了拍她的头,以示奖励,然后牵了狗链就走,夏文晴扭着硕大的肥股,跟在我的后面,灵活的爬进了她的专用调教室。
我早已经叫烧锅炉的提前供暖了,手上有这么多美女需要赤身裸体,屋里温度太低怎么行
调教室里的温度计,指着摄氏三十度,我拍拍夏文晴的屁股道:“把上面的衣服脱了,把高跟皮靴换上”
夏文晴跪在地上,先把上身的紧身皮衣和一件棉质长衫低胸衣脱了,里面并没有奶罩,又换上直到大腿中部的高跟皮靴,依旧跪好,听候我下步的指令。
我拿起一副皮铐,夏文晴不等我说话,温顺的伸出两只雪样的滑腻手腕,给我用皮铐一只一只的把雪腕铐上,再起双腕,扣紧双腕间的钢扣。
我牵着她手腕上的钢扣,把她拉站了起来,走到调教室的中间,拉下钢樑上的钢链,连上她手上的钢扣,然后再把钢链向上拉起,把夏文晴的双臂向上拉起,却并不强行向上吊,而是令她在双腿能站稳的情况下,还能沉腰蹶直小屁股,方便我捅插。
我解下她项圈处的链子,拿掉了她的左罗面罩,放在了调教箱里,又从调教箱里,拿出了一个皮质的眼罩和一副做工精美的母马口嚼。
我走到夏文晴面前,把皮质眼罩戴在了她的眼睛上,试了试,确定她已经什么也看不见后,再把马嚼放在她的小嘴边。
夏文晴感觉到了小嘴边的马嚼之后,忙张开小嘴,让我把马嚼深深的勒进了她的小嘴里,训服的含着银光闪闪的横铁,由我扣紧脑后的皮带。
夏文晴穿的高跟皮靴,本就是专为调教所用,脚踝处留有不锈钢环,调教室的地面上,也在适当的青石地面上,钉有十二毫米的膨胀螺栓,膨胀螺栓顶部,连有钢环。
我拍拍夏文睛的大腿,她立即乖乖的指把两条併拢的大腿分了开来,我拿起两条拇指粗的金钢链,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扣在地上膨胀螺栓的钢环内。
夏文晴所佩的环铐,全是小日本技术製造的产品,大象都挣不开,这样就算夏文晴再彪悍,在受虐时,拼尽全力也挣不开铐链,要是普通的皮铐、链子,她能挣开而故意不挣开,那口味重点的调教就必须征得她同意了。
用了这种铐链,被我锁上之时,不管我怎么调教她,她想挣也挣不开,只得乖乖的忍耐,等一个调教项目完成,她不习惯也习惯了。
夏文晴含着横铁的小嘴,开始发出粗重的娇喘,俏脸渐渐泛出桃红,两条被拉开扣住的大腿,开始扭动不安,极想夹在一起磨弄,这是刚才吃下的春药开始起效果了。
我笑眯眯的托起她鼓涨的丰乳,用手指磨弄着她两粒硬起来的乳头,由轻到重,由外向内,接着张开大嘴,吸住左边乳头舔唆。
夏文晴的呼息越来越重,被拉开押在地上的一条大腿,情不自禁的想抬起来,但是这是做不到的,扣在她脚踝上的铁鍊,只够她把大腿抬到脚跟离地的高度,就抬不上去了。
夏文晴被我舔完左边的乳头,再舔右边的乳头,姻体中又被霸道的春药猛烈的催动,穿着紧身皮裤的肉档不停的向上挺动,妄想被什么东西插入。
我伸出手来,在她皮裤的肉档处,上下来往的抚摸,夏文晴的肉档处,本来就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液,再被我用手用力的抚弄,蜜液由此紧贴着皮裤,把她牝穴的形态显露的一清二楚。
我转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她的细腰,双手从她的腋窝处探出来,不轻不重,又轻又重的捏玩着她的一对大奶子,把她的奶肉捏弄成各种形状。
夏文晴凝脂般的姻体上,泛起了一层油粉粉的光泽,螓首直摇,狂想性交,通常这时候,她知道都要挨响春鞭了。
我嘿嘿奸笑,拿出了一个精緻的皮套,皮套一打开,一套雪亮的不锈钢针露了出来,从小指粗的到细如牛毛的粗细长短不等,当然被眼罩蒙住双眼的夏文晴是看不见的。
我右手拿起一根长长的钢针,左手在夏文晴温凉凉的雪臂上抚摸,发情中的夏文晴快活的直哼哼,希望被我尽可能多的狎玩。
正在她轻哼的时候,我把右手中的.b.钢针,慢慢的剌进了她雪滑滑的裸臂上。
夏文晴疼得俏脸变色,被扣着的双腿在青石铺得地上“踏踏”直蹬,吊着双臂的链子疯狂的乱响,含着横铁的小嘴发出高分贝的“呜呜”声。
我不理她的抗议,插入了一根钢针之后,又在她另一只藕臂上,慢慢的剌入钢针,夏文晴仰头狂嘶,一连剌入十九根钢针之后,夏文晴叫得就没那么疯狂了。
我拍拍她的屁股,让十九根钢针就这么在她的赤裸的上身上插着,不理她的哭叫,转身走出门去,随手锁住调教室的门,这样就算她叫得再凶,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再厉害的肉刑,都有一个身体适应过程,当一个人的神精适应了这个过程,就不会再象剌入第一针钢针时的那样疼了,只要不对她的身体造成伤残,慢慢的她就会习惯的。
廊里,十五个外马正在努力的练习洗头,仔细的找人头部的穴位和经脉,要想叫人舒服,按摩时就得顺着经脉轻柔的游走,碰到穴位时停下来轻揉后,再顺着经脉向下。
要是不知道经脉穴位的乱按一气,那被按摩的不但不会觉得舒服,还会觉提难受,穴位按得准、按得对了,对人的身体当然有好处,但要是乱摩一气的话,一次两次的就算了,要是被乱按的多了,没毛病也会被按出毛病来。
这些外马本来也不傻子,又被打得多了,手法越来越巧,我看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按错穴位的,经脉找得也非常的准,这样的话,明天就可以叫十五个兄进来,给她们做活靶了。
十五匹外马都穿着露屁股的高腰紧身牛筋裤,秋风中左摇右摆,确是养眼,我笑着走了过去,在孟小红的身后站定,伸出手来,在她八十九公分的赤裸屁股上玩弄,如堆雪的粉臀上,还有以前被藤条抽打后,留下的血痕,横七竖八的,有三十条之多。
孟小红被打乖了,感觉我在玩她的屁股,头媚媚的瞟了我一眼,但是手上却没停,玉指轻灵的顺着风府、风池、天柱、哑门一路向下,中间并没有一丝停留,也没有一丝差错。
我伏在她的粉背上,把大嘴凑到她的粉颈边亲吻,下面玩弄粉臀的手掌立了起来,强塞入她深深的后股内上下磨动。
孟小红紧张的夹起了两条大腿根,把我的手掌紧紧的夹在后股肉缝中,我拍拍她的赤裸的屁股,嘻笑道:“放鬆点,这样我怎么玩”
孟小红不得不放放鬆,由我的手指挑开她的菊门,伸了进去。
“嗯”孟小红菊门被抠,立即哼了起来,但是练习按摩的双手,却不敢停,在我的玩弄之下,她把手伸到模特的前面来,自下而上,从承浆到地仓、人中、迎香直到眉头上面的阳白,双穴时,分别使用食、中两指,单穴时并起食、中两指,并没有一处错误。
我的手从她的菊门内抽出来,越过会阴向前,捏着她的两片穴唇玩弄,再并起两指,捣入她的骚穴中进出转动狎玩。
“啊呀”
孟小红不自然的又把两条大腿夹了起来,肉档处淫水涟涟,这些天来,她们这十五个外马,除了被教以洗头、按摩以来,其它调教项目,也接受了不少,春药淫散也服用了许多,被我玩弄的时候,也能在两分钟内出水。
我边玩弄着孟小红的牝穴,边注意她的手法技艺,十分钟后,我把手从她的骚穴中拿了出来,把沾满淫液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擦了擦,微笑道:“不错”
孟小红差点就要高潮了,被我抽出手指,不依的扭了扭粉臀,腻声道:“狼哥再捅几下呀我马上就要来了”
我抬起手来,“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大屁股,笑道:“以后客人那么多,你要是个个想高潮,那生意还做不做他插由他插,他捅由他捅,手指插进去,不分泌出水的话,会伤了你们的牝户,他手一拿出来,你们也别想着什么高潮,要若无其事的继续工作,明白吗”
孟小红扭扭屁股笑道:“是”
我又转到王雯的后面,双手拂上了她的粉股,王雯还是有些不习惯的扭了扭。
我一个巴掌打了上去,注意了是打不是拍。
我沉声道:“要是客人玩弄你的屁股,你也是这么扭来扭去的,人家就会截你的钟,被客人截了钟的人,这个钟不算,我还会倒扣你一个钟,明白吗
王雯带着哭腔道:“我们只是替他们洗头、按摩,要是个个都象狼哥这样肆意玩弄我们的屁股,我们的生意也没法做呀”
我笑道:“你可以对他说,老闆乱摸是要付小费的噢他要是穷鬼,或是不肯额外付小费,他的手自然就会从你的屁股上拿开,要是他还继续乱来的话,你就开个天价的小费”
梅琪插话道:“要是他竟然同意了呢”
我笑道:“那天价小费就是你们的,我一分钱不要,但是话可得说来,要是你们哪个在规定的专案内敢收人家的小费,被我知道后,严罚不怠;一般来说,中国人都会算这个帐的,要是给他白摸,那他自然就会乱摸,但要是叫他付钱,他可得想想了”
王雯马上扭着屁股道:“狼哥摸人家屁屁要收小费的噢”
我笑道:“我摸你们,是在调教你们,以后生意上用得着,尺度会越放越大,当然钱也会越挣越多,以后还会叫我兄多摸摸你们的,摸习惯了就好了,你们对待男人,不管他是老是丑是矮是傻,都要象对侍自己最亲的一样,去爱护他,去关心他,榨干他口袋里的每一分钱帮他完成赤裸裸来去无牵挂的共产义理想”
十五匹外马一起咯咯笑了起来。
张芳笑道:“要是狼哥不打我们就更好了”
我笑道:“要是你们都有共产义觉悟,我就不打你们了哎说话归说话,手上不准停”
王雯嘻笑道:“狼哥瞎掰了吧我感觉我们做的事下贱的很,还有点可耻,还共产义思想哩这哪跟哪的事呀”
我笑道:“你们不偷不抢,靠自己的劳动换饭吃,哪里下贱了毛大粽子说得好,会义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们不管怎么说,都比中国做官的高尚,他们才是不劳而获哩你们上学的时候,老师不是这样说做官的吗怎么说来着,噢不耕不锄,胡取乔木三缠兮吗他们才可耻哩再说等到实现共产义的那一天,大家想用什么就拿什么,男人想日哪个女人就日哪个女人,现在你们就是替男人洗洗头还收钱哩,到了那个时候,哪个男人想日你们了,随便在哪里,按倒了就日,日你的男人也不见得就是帅哥呀肯定也是老的丑的疤子麻的都有,我们这也是提前试行共产义&2584;”
这下子院子里的外马笑得更凶了,一个前仰后。
我大叫道:“湘倩打打打,那个,还有那个说笑时手不准停”
武湘倩藤条起落中,好听藤条着肉声,清脆的一声接一声的响起,其间混着女人的连连惊叫。
孟小红也挨了一下,忍着疼跳着脚叫道:“狼哥是你逗人家笑的,还打人家”
我高声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正式洗头的时候,不管客人怎么逗你们,你们都要保证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完工作,然后叫他们掏钱滚蛋,别给客人说你们洗头时光顾和他说话而没有洗头了,要是以这个理由要求你们把没做的事做完,那你们想想看,本来三十分钟就可以收一份钱的,现在要一个小时才能收到一份钱,那你们冤不冤啊”
武湘倩笑道:“怎么一个钟又变成三十分钟了,我们香港一个钟都要做足一个小时的你这样的偷工减料,当心人家做一次就不来了”
我笑道:“大陆这些翻身做人的劳苦大众,哪个去过你们苦大仇深的资本义香港我这叫做会义特色,以后他们就习惯了”
武湘倩担心的道:“但是只要黄菲儿她们的一开张,大陆人不就知道一个钟到底是多长时间了狼哥呀做生意还是要老实点的好”
我笑道:“这是你们资本义的做风,我们生在红旗下的会义大好青年,要积极应党的号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洗头房一开张,我就叫兄做媒子,做出人来人往的样子,把生意带起来对了,我们的这些妞,应该叫什么服务员吗”
武湘倩笑道:“我们港台叫做洗头妹”
我想了想道:“不好名字太贱了,我们会义国家,不能看低劳动者,开张后,所有的妞儿,我们都叫她小姐来洗头的人,不管是什么吊样,不管什么人,我们都叫他老闆毛大粽子的时代过去了,同志这个称呼太甩了”
王雯笑道:“那我们以后都是小姐了哎呀我一个乡下来的,还不习惯哩”
我抱住她的细腰,拉下她低胸的毛衣,露出被束身衣高高托起的两个大奶子,在高处随便找了一个乳头,轻轻的开始撚了起来。
“嗯”王雯轻哼,被我撚弄着的乳头立即就硬了起来,两条穿着三寸高跟皮靴的大腿紧紧的夹了起来,一条晶莹的水线从光溜溜的牝穴口缓缓的流了出来。
我正在摆弄外马的时候,正楼二楼的一个窗户边,探出花老鬼的头,瘪着嘴尖声道:“小王八蛋,你叫我们大家来开会,大家都来了,你自己却还在玩妞”
我丢了王雯的乳头,扬头道:“哎呀我忘了,得我马上来”
十五匹外马听说我有要事,一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夹紧的大腿齐刷刷的放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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