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气焰嚣张:“警察?老子的叔叔就是市警察厅的,要不要一起去警察局喝茶水啊?”
“去你妈的蛋。”落落不知哪来的力气,抄起盘子便往老大的脸上砸去,老大没躲过去,鼻梁被打个正著,满身的菜汤,落落便要拉著罗旭跑,可是剩下的人已经围堵上来,几个人包围成一个圈,罗旭抬起脚便踢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几个人撕扯之间便乱作一团。
毕竟寡不敌众,身边又带著一个落落,几个人一起围攻,罗旭就被打挨踹的倒在地上,落落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巴掌便落了下来,恍惚间只听到一句:“臭婊子,敢打老子,到时候让你爽个够。擦!”然後便陷入黑暗。
不知道是哪,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落落的双眼被一个黑色的布套蒙住,找寻不到防线的她被恐惧侵袭。
来回摇晃自己的头,希望大脑尽快恢复清醒,嘴里干涩的要命以这种程度来说,她至少昏迷里12小时以上,整个人还在混混沈沈中,大脑发胀,张张嘴,却叫不出罗旭的名字,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喉咙干涩的只能发出浅显的:“啊……啊……”
“呦,醒了?”是那个大哥。
她脑中迅速闪现著他之前说过的话,强暴……轮奸……或者……更多。
“小妞你今天运气好,不过我就不好了,虽然我爽不到你,不过等我们大哥爽完了,我就会求他把你给我爽。”说完还用力踢了踢她坐著的凳子来泄恨。
这时一阵大门被拉开的声音,随後是几个人的脚步声──有人进来了。
“大哥”
之後便没了声音,又是脚步声,听著声音,是那些人都出去了。
努力提起气力:“谁,你是谁,你要干什麽?”
可是没人回答,落落慌了,因为戴著面罩,不知道这屋子里现在是否有人,寂静无声的空间,她却感觉到寒冷。
突然,一个冰凉的物体接触到她裸露在外口上的肌肤,她整个人一颤,心中闪现无数个猜测,那究竟是什麽?
接下来很快就有了答案,几声哢嚓,她的衣服被一点点剪开,明显的凉意侵袭,身上的布料被一点点剥落,直到上半身仅剩一个内衣,然後就是下面的贴身短裤,虽然是牛仔质地,可却抵挡不住尖锐的利器。
几下她便被剥个光,整个人就剩下一条内裤。
这个季节,虽不算炎热,却也不是很冷,可是她明显感觉到寒意从体内扩散,席卷整个身体。
她能想到,却不敢去想的事情正在发生。
作家的话:
更了,不知道效果怎麽样
☆、25.侵犯
她被捆绑在椅子上,宽大的椅子看上去舒服,可是她坐在上面,却没感到一点安逸,赤裸的肌肤在娇嫩的反著昏黄灯光的光芒,好像上好的丝绸,一只修长的大手在她的锁骨上徘徊,让她整个身子泛滥出一阵激烈,眼睛被蒙上,让自己的感官受阻,每一下触碰都好像一种惊人的恐惧,叫她的世界被一次次颠覆。
那双大手指节分明,修长而白净,修建整齐的指甲更看出主人的一丝不苟,那双大手没有因为女孩的惊呼而停下来,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向下游走。
有种情感叫做留恋,他从来都不知道,因为自己拥有的太多,可是现在他明白这种感受了,因为指尖的感觉告诉自己这就叫做留恋。
指尖的触碰,惊喘的回应,叫他整个身体都变得沸腾,好像每个神经都在叫嚣著,然後整个人便向她的身体逼去。
落落感觉到危险就在眼前,甚至感觉得到那个人的视线是多麽的犀利,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跟著激起恐惧。
“要来了麽?要来了?”她内心的弦来回波动。
另一个人的体温贴近,她开始惊叫,抖动双腿,用力蹬踹,要把威胁踢得远远的,可是这些都是徒劳,那人只是两手一掐,向上一推,他的人便伏在她两腿间,两只弧线漂亮的腿更是颓靡的环绕著他的腰部。这下,她更是不得退却,进退两难。
肿胀的坚硬隔著裤子的布料摩擦著她赤裸的身体,敏感的柔弱已经经不起糙的擦碰,那里因为双腿张开而暴漏,而他更是用力挺起屁股,叫他们碰撞到一起,她的下身便敏感的承受那些刺激。早就经过情爱的她身体经不起那些触碰,那人的器十分坚挺,而且异常炙热,落落能感受到她的身子没有丝毫防御,只要他要,她逃都逃不掉。
而那个人也没有打算放掉她。
他没有丝毫怜惜,拉开拉链,连裤子都未解下,便将已经涨到充血的男抽了出来,深深的入早已泛滥的嫩,他整个人被一阵紧致的温暖包围,身子依著战栗变得十分舒爽。
落落却被前所未有的惊恐与羞愧惊扰,整个身子一紧,用力排挤著侵入身体的别人的部分。心中纠乱,嘴中毫不经意的喊出:“爸……爸爸……。”
乍一听见这声喊叫,连她自己都被震惊,没想到这种危险时刻,自己想到的却还是伤害自己最深的那个人,但是已出口的便再也收不回:“爸爸,爸爸,救我。”口中不停的叫喊,却无法得到回应,那人更加用力的侵犯自己,每一下都要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并且要让自己叫喊出声,这种莫大的羞耻,让她狠狠咬著自己的唇,那里已经血模糊,可是一双大手钳住她的下颚,她的口碑强迫张开,说不出的苦楚,却伴随著一阵刺激的快感传入,而後便感觉到一阵粘稠的喷,随後口中一阵腥臭,那人的就在自己嘴里泛滥。
作家的话:
票子
☆、第二十六章、幸与不幸?
一阵平静,两人皆不说话,在这个空间里,落落不知道有没有除了他们之外的第三个人,她已看不见,也希望自己听不见,但愿,她希望这个屋子里只有他们,对於自己而言,这副身子已经不如从前圣洁,那种超脱了世俗束缚的关系,在她看来,又有什麽比这个还要凌乱?
没有
落落的平静叫他有些不安,不像想象中的苦恼以及嘶喊,更自己想象完全不一样,这不是他要的结果,更不是这种安静,他要她嘶吼,要她崩溃,甚至失去自我,这样他的心才会得到抚慰的满足,而不是单单得到她身体这样简单。
於是,他画著她的轮廓,抚著她的敏感,一点点侵入她的身体里。
“恩……”
落落反抗的嘤咛,已经不具备任何意义,在黑暗中她感受著这一切,心底在想著,至少要是爸爸这样自己,至少是爸爸的话,她便不会觉得这是一件恶心的事,她尽可能的催眠自己,让自己想象这就是爸爸,也许这是爸爸对自己的惩罚,是处罚自己不听话的偷跑,也许等到事情结束,眼罩被摘下,那个曾经自己不愿见到的人,会奇迹般出现在自己眼前?
可是这触感,这些温度及气味,完全不是,她可以欺骗自己的头脑,却不能欺骗自己的鼻子,和其他。
刚刚一番抽,她身下已经泥泞一片,混合著以及自己的体,分泌出一片湿滑,他没有动,可是自己那里又被塞得满满的,这种坐著的姿势,让自己的敏感点更加暴漏,她从来没跟父亲有过这种姿势,这显然是一种刺激,一种比较。
嫩嫩的内壁,柔软的充满无数褶皱,湿滑的包裹著他最脆弱的地方,得以慰藉,这种满足叫他忍不住叹气,热气挥洒在她的身上,本来有些寒冷的空气,让她出过汗的身体有些凉意,这一些软绵的气体,更叫她一阵寒战四起,口的红梅就那样直直挺立四处招摇,他毫不留情的上去含住那里,想著又一个男人不可思议的占据,他便十分生气。
落落的头跟别人的不同,小巧的形状更像是一个小樱桃,娇嫩的颜色不是红,不是暗红,更不是粉,而是那种水嫩的樱红,红中带著一点稚嫩,挺立充血後更是颜色诱人晶莹剔透,他看的十分饥渴,整个人像饿了三四天一样扑了上去,啃食著那硬中带著点柔软的嫩,敏感如她,一旦被含住她整个人坚硬起来,双手不得其所的在椅把上来回纠缠,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看不见不著的气馁发泄在那里,双手指节泛白,压著木头,她有些忍耐不住心中的骚动。
他用舌头狠狠舔著她的尖,然後打转,晕上泛起点点疙瘩,那里十分敏感,晶莹的沾上唾,粉红的樱红的颜色更值得品尝,他甚至用牙齿来回研磨,如果那真是一颗樱桃,他老早就吞吃入腹,可这偏比樱桃娇嫩甜美,他舍不得,才回如此把玩。
两人下身已经细微摩擦,不小心的挪动都能刺激出一阵阵兴奋,落落的口本来就十分紧致,那里张得十分好,虽然不是樱红也是粉嫩异常,平时娇生惯养,那里更是十分软嫩,两边唇瓣紧致富有弹,唇更是十分迷人的展露,他的在那里,被用力撑开的唇瓣上,一眼便能望见那里吐出来的芽,真的是柳暗花明,叫人望而兴叹。他吻著她的,手却来到他们交合的地方,食指一拨,那个芽便随著她“恩……”的一声慢慢探出头来,一点点充血变红,像迷人花朵的娇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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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票~飘过!如果停更会被骂,那我偶尔更会不会……
☆、第二十七章、有没有反应都是可耻的事
落落的身子还受保持著僵硬的坐姿,那个人强硬的在她身体里穿梭,他的头很大,整东很长,但是没有爸爸的壮,大大的头那样挤进她窄小而敏感的洞里,本来要将他推出去的力量,现在却变成了不能进退且窒息的紧致,她能感觉到,他的腰一紧,整个人向深处顶去,身体里无数敏感的褶皱被他撑开,又再次堆积,而後便是接二连三的撞击,落落觉得自己身体里有种说不出要并发出来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肚子里,排不出,消化不掉,就这样堆积。
“恩……恩……啊!”
啪啪,啪啪
落落有些受不住这种夹杂著情欲的堆积,垒砌起来的高墙将自己包围,显然这个人十分了解女人身体的敏感,她在他身下嘤咛出声,汗水淋漓,她的身子,就在前天,还躺在自己爸爸的怀中,体内还是含著爸爸的,可如今,这一切都不对,人不对,事不对,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她好想回到那个时刻,哪怕是被爸爸……
也好比现在,被一个不知道的人……
奸本来就是无止境的折磨,她被一次次的侵占,落落高潮了三次,被侵入了7次,有三次是舌头与手指的游戏,有四次是真正的体侵占,如今连舌头都变得麻木,身下更别提说不出的泥泞以及酸软,双脚因为保持一个姿势而麻痹,人就这样被光溜溜的丢进一个屋子里,她似乎撞到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软绵绵的跌倒,被一团柔软包围,那是床。然後是砰的一声,门被大力关上,远去的脚步,她用力伸出手,摘掉眼罩,长时间的黑暗让她努力眨眼,尽快适应这黑暗的环境,一眨,两眨,她终於看清,这里是一个装修简单的房间,窗子用横竖无数道钢筋固定,连鸟都不能飞去,依稀的阳光透进来,照在这里唯一的一张床上,这里并不是她一个人,她用力拱起身子,那个背著她坐在床下的人──那是──罗旭!
一夜,竟然什麽都变了,这个男人没能保护自己,却被自己连累,他坐在那里,低著头,看不到表情,一只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她用薄薄的被单裹住自己,飞奔到他身边,可脚一著地,身子就跌在地上,她的腿已经没了力气。
罗旭的裤子上有斑驳血迹,有些显然是没有干的,落落托起他的头,额角一块明显的撞痕,很可能是反抗的时候被打的,她愧疚,这个自己托付心灵的男人,如果这样死掉,那麽自己是不是这样注定漂泊?
她抱著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身子不停的颤抖。一阵热气呼出,那是罗旭的,拍打在她的口。
“罗旭,罗旭?你醒醒,我是落落啊。”
摇晃中,罗旭的大脑渐渐清明,只是还有些不能确定的恍惚,落落,被抓走的落落,他们把她还给自己了,可是她的脖子上,锁骨上,一点一点延伸到口直到被她围著的被单挡住,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连抱著他的手臂都是。
他的眼中闪过那麽一丝的沈,而後便是静谧:“落落,你……还好吧?”谁都能从她的样子看出,她──不好。
“你──他们──?”罗旭已说不出话,整个人就又陷入黑暗,落落已顾不得被单滑落,她焦急的抱著罗旭,仿佛只有他们相依。
而这些不算旖旎的美景,都已经被墙壁上隐蔽的摄录机,记录下来,包括从开始到最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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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票~飘过,来吧,竞猜,下面的走向
☆、第二十八章、暗涌的洪流
落落扶著已经不能舒展的身子,帮助罗旭处理伤口,微微挪动间,双腿传来丝丝麻木的痛,刚刚那些真实的事情如今想来没有这些疼痛就如同梦一样,她此刻十分懊悔,为什麽要离开家,那些高举了许久的自尊此刻也被片片击落,小腹一紧下体内便一阵涌动,刚刚那人──竟然连避孕套都没有带,那些经过多次奸喷发在自己身体里的,经过长时间的包裹,已经化为一滩炙热的水,从刚刚自己能够双脚著地便不时的伴随动作流淌出来,先前的已经干涸在自己大腿内侧,为干涸的还在不停的被自己的身体挤压,每一下动作都伴随著撕扯的疼痛和流淌的一样,这种说不出的快感在心中划下一笔不知怎样形容的质感。
心中想著处理完罗旭的伤口,她也要整理一下自己,决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身子再添新痕,身体心理都纠结成一片。
刚放下念头,房间的门便被推开,落落吓得整个人以极快的速度用床单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住,哪知道来的人并没有看她一眼,抬起罗旭就走,落落著急的顾不得自己的赤裸,整个人往前拉住他的脚踝:“你们要带他去哪?”
那两个人也没理,丢下一句:“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小心大哥不高兴轮奸了你。”之後就带著人走了。
趴在床上的落落顿时觉得失了倚靠,没了想法,人摊在床上,眼泪如幔布一样,不自觉的劈里啪啦落个不停,心中更是悔恨万分,恨自己这是为什麽,陪上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连保护自己的人都没办法守护,她突的跃起,奔到门边,双手用力击打著坚硬厚实的木门,口中叫嚷著:“开门,开门,让我代替他,让我代替他,我让你们奸,都给你们。”可是仿佛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再无其他,没人回应。
此时暗的巷子里,一个笔直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进,那里本来站著一个有些臃肿的妇人,手上还拿著一个十分细长的烟杆,那里看到一丝丝火花绽放,随著她的动作,烟草燃烧著,她的嘴中吞吐著一个个眼圈,可这般闲散的态度,在看到来的人之後,整个人一下子紧绷,两人对视,很长时间没有声音。
“萧,你要的只有这样?”夫人纤细的声音,完全同她的身材不符,流转於耳间的是细腻的蜜糖,不能抹去。
“恩!”男人靠在墙壁,没人看得出他在想什麽。
“碰得?碰不得?”这句话一出,便被一道凌厉的目光定住,男子收回目光,薄薄的唇似是玩味,吐出为数不多的几句话:“要磨,要练,看你的调教,学会学不会看她,不过,给我多找些男人。”
说完,人便消失在黑暗,留下女人:“为了一个不爱,甚至不知道自己存在的人这样,值得麽?哎……我们的黑暗之神,也有不灵光的时候。”
两人往相反的方向,却有同样的目标,这个决定,让在屋子里昏睡的人,毫无察觉,只是这之後,还有什麽贞洁可言,腐败不堪的痛,除了会刺痛她的身,更会刺痛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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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票数这收藏,这礼物,这留言……
☆、第二十九章、骤变
落落的身子就像被碾过一样,人累到不行,就这样哭著累了,睡著了,直到一身冰冷侵袭在身,她整个人冷到裹成一个球,也没能让自己有所改善,渐渐的疲惫消去,神苏醒,她缓缓张开眼睛,身下已不是长毛地毯的触感,而自己依旧未著寸缕,屋子里没有灯光,她的心一下子被揪住,这里的气味跟刚才──不同,就在自己昏睡的时候,她被带到另一个地方!
就在自己摇头张望的时候,屋子里瞬间灯火通明,一阵香气袭来,那种脂粉味浓郁却没有让人丝毫厌倦的香,叫她顿生警觉。
屋子里有很多人,男人,女人,他们都穿著裸露,男人仅仅穿一条遮盖下体的,女人则穿著有巨大网状的袜子,这种袜子不同以往,它覆盖全身,落落见了这些也难免会脸红,这群人中,只有一个人不同,她坐在高高的宝座上,就像一个女王,带著黑色的面具遮盖住自己的连,眼角下有一颗迷人的泪痣,朱唇用鲜豔的红色涂抹,色泽动人,匀称而洁白的肌肤十分剔透,虽然神韵上已不似年轻,也能看得出她的风情万种,也可以想象出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的裙下。
裹著上好的貂皮,雪白的柔软在她身上衬托出高贵,落落被这些人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蜷了蜷身子,可是都不能遮挡住自己的裸露。
“不用遮了,在这里──什麽都没有秘密。”高坐上的人轻轻张开朱唇,洁白的牙齿十分整洁,连声音都是这样细腻甜软。
落落十分奇怪,自己为何会在这里:“你──你们?是谁?”她实在受不住自己这样,被无数男女窥视,好奇是眼神也不能这样对视四周。
女人走下高台,裘皮下是一双匀称的双腿,白嫩的脚丫,她蹲了下来,是刚刚自己闻到的味道,可是从她身上传来却是十分的迷人。
“从现在起,我是你的主人,而你从今也只能听从主人的话。”
“可我并不认识你,你──你们把罗旭怎麽了。”
“你现在就可以认识我,至於那个废物,他──哼。”说完她便转身回到座位:“我──要调教你,你现在是我的了。”嘴角上扬,她自信满满,落落却是心里一凉,心中感到大事不妙。
“不,你──你这是犯法的,你知道,知道我是谁麽。”落落有些激动,她站直身子,前的亮点樱红,因为激动而在挺立的双峰上颤抖著,在男人们的眼中,这景象充满魅惑。室内春来一阵压抑的唏嘘,只见那些带著面具遮住半边脸的男人们都纷纷呼著下体,落落不解的看著这些:“这就是他们的惩罚,知道为什麽他们都要带著这些麽。”高坐上的人指著近身男人的下体,手指还不时的划过他的下面,这又叫那个男人痛苦的跪在地上,捂住下体。
“这就是惩罚,对那些无法控制欲望的人,只要动了欲,就要被惩罚,而你就是他们要面对的惩罚。”哼了一声,丢下几句未解的话,她起身离开,而後落落整个人就被架住,不知带往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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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最近可很勤奋,我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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