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危险掌控在手中
厚重的床榻再度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晕厥的白嫩身体被强壮剽悍的男人翻来覆去地摆弄出各种姿势,低沈的喘和畅快的呻吟断续交织,应和著床榻的咯吱声,合奏出古老的繁衍韵律。
“啊──”
赞布卓顿突然仰头发出一声快意的咆哮,微卷的汗湿乌发在空中肆意飞扬,脖颈与凸起的喉结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浑身肌一阵紧绷,古铜色的贲张线条蜿蜒下数道晶莹汗流,充满了雄的阳刚感。
俄尔,一股浓郁的麝腥味儿便在空气中弥散开去。
他颇为失神地半眯鹰眸,似在回味咀嚼。松懈的眉眼间却不是全然的愉悦惬意,隐隐含著淡淡的失落和不满。
高潮的余韵过去後,憋闷心头的怒火和灼烧在小腹的欲火也慢慢消失了。暗褐鹰眸恢复了深沈锐利,闪烁出幽冷鸷的寒光。
他低下头,打量起仰躺在身下的女奴。
一细细的乌黑辫子从额际斜斜掠过,衬得蛋形小脸煞白泛青。新月似的弯眉深深皱起,紧闭的眼角和长翘的睫毛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秀挺如玉的鼻下一张圆唇破破烂烂,血迹斑斑。好像从遇见的第一天起,那张小脸就没怎麽染上过血色,那张花瓣一样的圆唇也没几天是完好无损的。
面对他,这个女奴最常见的模样不是卑微瑟缩地抖颤,就是满脸满眼的恐惧。但奇怪的是无论怎样欺辱折磨,无论看到怎样恐怖的惨况,她怕归怕,却从未被吓晕过,一双大眼深处时常於不经意间流露出对生的强烈渴望,明显和一般奴隶不同。
撇去银猊选中她引起的兴趣不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麽奇怪的女奴,那份戏耍逗弄的兴致不觉浓了许多。常常变本加厉地故意折磨她、恐吓她。他想看看,她什麽时候才会丧失掉生的信念,变得和一般奴隶那样认命麻木?还想看看,要用什麽手段,要到什麽程度,她才能活活吓晕过去?
前者,他暂时还没看到;後者,他终於在今天如愿以偿。
心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和得意,口有些闷赌。这该死的女奴,最怕的居然是他用强暴的手段杀死她!
视线下移到她的右肩,那里烙印著一个黑色的穆赤王家奴印。奴印边缘内凹呈暗红,中间的图案微微凸浮。“奴”字嵌在骷髅中,四周缠绕著美的十六瓣莲花,在圆润白嫩的肩头上显得格外突兀,却是明确无误地向世人表明这是他穆赤王家的奴隶。
她既是他的奴隶,她的一切,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理所当然都是属於他这个主人的。向尊贵的主人奉上贞洁和命,就真的有那麽恐怖?居然会被吓晕过去!
闷堵的口腾起一丝莫名怒气,大掌握住烙印著奴印的右肩微微使力,看到小脸露出几分痛苦的神情後,才慢慢松开。秃鹫般鸷的森冷目光扫视过高耸饱满的雪峰,粉豔娇俏的蓓蕾,在丰腴圆滚的小腰处定住。
青青紫紫,黑黑红红的瘀伤像条带子似的缠在浑圆的腰上。那是他因为厌恶她的沈默,在盛怒下勒出的,却不想将她勒晕了过去。轻轻抚上瘀伤,往下按了按,听到了一声模糊的痛吟。啧,腰间遍布瘀伤,适才还能挣扎得那般卖命,这女奴的忍耐力果真非比常人。
唇角轻勾,视线继续下移,掠过微凸的柔软小腹和小腹上圆凹可爱的肚脐,落在了女奴的双腿间。
隆起的小丘光洁滑嫩,充血肿胀的花谷间糊著白的浊,几片红豔豔的花瓣里里外外也都沾满了色的黏稠,散发著独属他的浓郁气味。
口的闷堵和那丝怒气没来由的淡了许多,舌尖在发干的下唇上舔了舔,他出手将她拉起,抱入怀中。
和博巴女人不同,她的骨架极为纤细,身子各处像猪崽般长满了紧实而极富弹的软。肌肤又白又嫩,又细又滑,覆了一层极淡的粉。将这乎乎滑嫩嫩的身体贴肤搂在怀里,好像抱著一个柔若无骨的娃娃,感觉舒服至极。
他忍不住伸手在滑嫩的软上捏捏揉揉,牙帮逐渐发痒泛酸,跃跃欲试地想咬上一咬。嘴唇刚触到圆滚滚的白嫩肩头时,身体忽地僵住,面色唰地沈冷下来。
砰──
他毫不怜惜地将怀里的女奴重重扔回床榻,鹰眸里时而盈满杀气,时而深暗幽冷,时而复杂莫测。
在即将咬上的刹那,他蓦然想起欲望释放前盘踞在心中的极其诡异的困惑。
从什麽时候起,这个女奴轻易就能挑出他的怒气,让他多次破例,一次又一次饶过她的不敬冒犯。连呕吐在他身上的重罪,即使他已怒火焚心,最终也轻飘飘地放过了她。在剥光她的衣袍,触到她的肌体後,他竟然又对她的身体产生强烈的欲望和贪恋?!而这些,在初识时是从未产生过的。再仔细回想,他更骇然发现,这一个多月来,不管是欺辱也好,折磨也好,恐吓也好,他空暇下来的所有心思全绕著这个女奴在转。她,竟是个让他逐渐失控的危险!
一道血色厉光从鹰眸中急速掠过,他出手如电,迅速扼住了罗朱的脖颈。
纤细柔软的脖颈脆嫩无比,只要手指一收,这颗小巧的头颅便能与白嫩软滑的身躯分离。暗褐鹰眸缓缓眯起的同时,五古铜色铁指也开始发力。
煞白泛青的小脸慢慢涨成紫红,秀气的五官溢出窒息的痛苦,伤痕累累的花瓣圆唇被迫大张,露出粉红的颤抖小舌。
豔粉的舌尖上还残留著他在议事厅的宴席中掐出的伤痕,眼前突然浮出这条小舌缠著他的手指、绕著他的阳物来回舔舐的靡面画。那种濡湿柔软的过电酥麻滋味陡地从指尖,从下体蔓延流蹿,阳具重新昂扬,才释放过的浴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他单手俯撑在她上方,专注地盯著那小舌,深深吐气,又深深吸气。如受蛊惑一般,鹰眸中的杀戾悄然消逝,头一点点地低下,鬼使神差地将舌伸进一个才吐过酸水的女奴口中。
舌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女奴的小舌,倏地撤离。接著又小心地探进去,刚刚触碰到後又倏地撤离,像是吃食的鱼虾般如此反复了四五下。
紧箍在脖颈上的手指力道不知不觉地放轻了。当舌再一次探入後,他没有迅速撤离了,而是贴著香滑的小舌慢慢舔舐搅弄,吸吮缠卷。软软的、滑滑的、嫩嫩的,淡淡的酸涩苦腥中有股芬芳的甜清茶味儿。想不到女人的舌头不但可以用来舔舐阳物,尝起来的滋味竟也是这般美妙!
紧贴怀的嫩身体让他从内到外都溢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杀人的念头越来越淡。他是古格的王,是天神之子,难道还怕区区一个女奴带来的失控?只要将她从头到脚涂染上自己的气味,牢牢抓在手里,危险不也就掌控在了手中。
赞布卓顿的舔吻由试探到沈迷,由青涩到娴熟,由清浅到激烈,最後忘乎所以地啃咬起来。他抱著罗朱在异常宽大的床榻上缠吻厮磨,一双大掌在她乎乎的身体上四处游走,肆意揉捏,那显而易见的贪婪活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中。
作家的话:
太抽,会客室半天都打不开。%_%
☆、(13鲜币)第八十七章被禽兽王强暴了
罗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艰难地前行著。
脚下的道路高低不平,坑坑洼洼,她走得跌跌撞撞,一不小心就摔得七晕八素。潜藏在墨黑中的魑魅魍魉趁她看不见,不时蹿出来在她身上拳打脚踢,捏揉搓磨,弄得浑身疼痛不堪。她的身体却像被下了禁制似的,跑不开,也躲不掉,连反抗的力气都没多少,只能咬牙承受。
这里像是处在赤道上,包围身体的空气热得烫人。可滚炙只在肌肤表面灼烧,肌肤下的血筋骨冷得像是在冰窖中储存了整整一个夏季。冰霜渣子直往骨缝里钻,小腹里钻,沈坠坠的,绞痛得让她想满地打滚嚎哭。
隐隐的,她听到远处黑暗中传来野兽的低沈吼嗥。一颗颗冷汗密密麻麻地冒出,也不知是痛的、还是冷的,或是吓的。
突然,迈出的脚踩进一个凹坑里,膝弯一软,身体因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就像长途跋涉的人一样,慢悠悠地走著还能勉强坚持,一旦停下来,就再也迈不开腿了。她也是如此,沈重疼痛的身体因这一坐便再也无力站起。
她决定好好休息一下,存储些体力後再走。缩起双腿,双臂紧紧搂著肩膀,有些胆怯地环顾起四周黑暗来。可恨那些看不见的魑魅魍魉,竟趁著她无力动弹,不但拳脚如雨点般密密麻麻地落在她身上,甚至还在咬她的。
“滚!”她挥舞著手臂,试图将这些没有形体的鬼怪驱走。
挥出的手臂没碰上任何东西,却遭到了好几口啮咬,痛得差点流出眼泪来。尼玛的老子身上是多长了二两,但也不能给你们这些鬼怪白咬啊!
她愈加发狠地想要挥动手臂打鬼,无奈小腹里的冰寒绞痛一阵紧接一阵,瞬间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汗水和泪水涔涔流下,她突然想到,这里不是自己该待的地方。
是了,她应该是在做梦,只有梦境才会这麽黑暗,只有梦境才会又冷又热,也只有梦境才会出现魑魅魍魉之类的鬼怪。明白是做梦後,心里的恐慌少了许多。不解却又随之而来,为什麽梦中的疼痛感会那麽真实?该不会在现实中真有人在揍她吧?不行,她要立刻清醒,张大眼睛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账王八蛋敢在她身上动手。
一手用力压住小腹纾缓疼痛,一手使劲揉著眼睛。张开,一片黑暗;再揉,再张开,还是一片黑暗。连续重复数次,眼前依旧一片漆黑,魑魅魍魉依旧在身周肆虐。她她醒不了啊啊啊啊!
“呵呵,有趣,居然能以血为引,跌进魂眼的世界中。”
正在她又痛又吓,绝望悲愤得捶地的时候,上方的黑暗中突然传下一道柔和温醇的含笑声。仿若春风吹拂,甘霖普降,所有的魑魅魍魉尽数退散,顷刻便将她心里的急躁恐惧和绝望悲愤驱得一干二净。
她惊奇地抬头仰望,但见墨色黑暗中出现了一小团浅浅淡淡又朦朦胧胧的亮光。亮光逐渐扩大,一个神圣卓越的人影慢慢清晰起来。
他盘坐在一朵金色的莲花上,蜜褐肌肤光洁如瓷,身穿赤黄背心,外罩绛红袈裟。右臂袒露,双手结印前,以一串凤眼菩提念珠封缠。头上顶著短短的黑棕卷发,额心有颗暗红色的核桃般大的磕头瘤,修长秀丽的黑眉斜飞入鬓,绀青凤眼半开半阖,蕴藏著深邃的神秘和无垠的广袤。挺直狭窄的鼻梁凝著碧水温润,薄薄的唇角噙著慈悲的浅笑,竟给她一种法相庄严,风华仁爱的错觉。
“你是谁?!”
罗朱惊讶极了,她不是修行者,也不怎麽信奉宗教,梦境中怎麽会有恍若神佛降临的僧人出现?甚至还能清楚地看见他的形貌?
那僧人对她笑了笑,刹那间冰雪融化,黑暗中好似有千万朵纯净圣洁的雪莲徐徐绽开,不但能隐隐听到花开的声音,还能隐隐嗅到清幽的莲香。
“再待下去,你的神魂会慢慢消融的。”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将手中放著毫光的念珠朝她头顶抛下。
一片灿烂的亮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她模模糊糊地听到一句柔和温醇的谑笑。
“真是个有趣又罕见的笨蛋。”
啥?!在梦中竟然也会遭到鄙夷和嘲弄!老子不发威就真当老子是病猫了!反正是梦,谁怕谁!
“尼玛的才是有趣又罕见的笨蛋!”
罗朱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咆哮著回骂过去,眼睛霍地张开,直直对上一双凌厉的暗褐鹰眸。
“你在骂谁?”
鹰眸危险地眯了眯,冷硬平漠的声音下翻滚著黑色的火焰。
骂谁?罗朱被问得一愣。脑子里乱糟糟的,似乎有很多东西,可是所有的东西又都糊成一团,怎麽也记不起来。
“我怎麽知道骂谁?做梦就像醉酒,人醒後很少能够记住内容。”她白眼翻到一半突然卡住。
等等等!是禽兽王在问她,她她怎麽会脑子发昏地翻白眼回答?她才二十岁,大好年华,没必要赶著投胎。初醒的迟钝大脑终於清醒地高速运转起来,她忆起了自己不是睡觉,是晕厥在禽兽王的强暴中。
记忆的运转牵动了身体知觉的苏醒,脸痛、嘴痛、肩痛、痛、手痛、脚痛、背痛、腰痛、屁股痛、大腿痛全身上下每个地方无一处不痛,尤其以小腹和下身的痛为痛中之最。
小腹沈坠坠的绞痛,下体火辣辣的灼痛,不时有一股热黏从身下涌出,无情地将生命的热息带出体外,躯体冷得像是从太平间推出的尸体。
也不知从哪儿涌出的力道,她双手狠狠一推,居然将猝不及防的禽兽王掀到了一边。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起来,低头往身上细看,眼睛蓦地暴睁。
身上到处都是牙印,到处都是瘀痕,到处都是干涸的白浊。娇嫩的几乎看不出原本的白嫩,尖红肿破皮,渗出缕缕血丝。小腹和大腿内侧也是红肿破皮,糊满白浊。腿间鲜血淋漓,腿心处痛得剧烈。
小腹内又是一阵生拉活扯的绞痛,一大股鲜红的热从剧痛中涌了出来。腥甜味儿直冲鼻子,她清楚地看见鲜血中夹杂著一小片暗红的黏膜。
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她面色死白地将视线挪移到身边禽兽的腿间。他的小腹和大腿也染满了红豔的血迹,卷曲的黑色丛林湿黏黏的,从中昂扬翘起的赤黑杀器上裹著的是是新鲜的血。
她被禽兽王强暴了!
这事实犹如飞来巨石将她砸得头晕眼花,心脏一阵狂跳之後倏地停止了。
女人的贞洁不外乎就是一片膜,被一个普通男人强暴,她可以当做被恶狗咬了一口。但是被禽兽王的那杀器强暴了,等待她的就是可怕的死亡。
虽然她现在还能睁眼,还在喘气,但是小腹和下身的剧烈疼痛,一股股涌出的鲜血无一不在宣告她已经一脚踏进了棺材。
死亡,是迟早的事。
所有的希望,唯一的信念在这一瞬间全部崩裂坍塌,整个人沈入冰寒的黑暗中。
☆、(13鲜币)第八十八章打的就是禽兽
赞布卓顿并未因罗朱的冒犯不敬而发怒,反倒就著她的猛推之势,侧身半躺床榻。他右手撑头,大大方方地展露著毫无一丝遮蔽的强健身躯。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光滑均匀,累累肌起伏流畅、贲张有致,蓄势著极为强大可怕的力量。
棕黑微卷长发凌乱不羁地披散肩头,镶蓝宝石的美银骷髅发饰在发间闪烁著幽冷神秘的光泽,隐隐透出一股腥厉无情。丰润的赭红唇瓣弯出浅浅的弧度,鹰眸里闪烁著似笑非笑的冰冷锐光。刚毅下巴正中的那道凹弧折出迷人的冷峻,微青的胡渣则为这份冷峻添了几分慵懒颓废。这样的古格王如狮子般高贵,秃鹫般威严;如雪豹般优雅,野狼般残忍。
他的目光在罗朱伤痕遍布而又污浊斑斑的赤裸躯体上慢慢游走,像是在欣赏一幅绝美的风景画,流连而回味。当目光落在她红肿破损的唇瓣上时,不由啧啧有声地咂咂嘴,伸出左手撩起散在她前的发辫,道:“乖猪,你的伺候让我很满意,我会信守承诺放了那个獒奴的。”浑厚的低笑声中带著情欲释放过後的感暗哑,却魅惑不了罗朱的心智。
你的伺候?!
呵呵,多麽多麽讽刺的四个字!她晕过去了,身体就被他拿来任意使用,这种让禽兽满意的被动伺候她一辈子也不想有!呵呵,人生苦短,匆匆百年。她的一辈子更短更匆匆,只有二十年!二十年!
小腹里又是一股剧烈的绞痛,痛得好似肚肠断裂了一般。几大股热黏血崩似的从体内涌出,依旧夹杂著细小的暗红黏膜,也彻底断了她最後一丝生念。
在禽兽王巡视的目光中,她虽然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却已没有多余的力和情感来维持女的羞耻。除去涌出的热黏,身体感受不到任何温度,那些扎人的、尖锐的、灼热的疼痛在彻骨的冰寒中逐渐变得麻木。
唇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罗朱定定地看著面前的禽兽王,平平道:“王真的会信守承诺放了卓玛?”
赞布卓顿右眉斜斜一挑,唇角勾出邪肆而又有些冷漠的笑:“当然。”
“无论中途发生什麽变故,什麽情况,王都会信守承诺放格桑卓玛回纳木阿村?”她的脸上没有因赞布卓顿的回答而浮起喜悦,仍是面无表情,声音平平地问道。
“乖猪都已经赔上了一身嫩,我身为古格之王,又怎麽会对你失信?”他卷著她的细辫子,大手覆上她高耸淤红的肆意捏揉起来,口里颇为遗憾地叹息著,“不过是稍微用力了些,怎麽就变成了这副难看模样?”
她岂止是赔上了一身嫩,还赔上了一条命!
冷汗顺著额际滚滚流下,罗朱强忍著上的疼痛,低声求道:“王王能马上派人送格桑卓玛回去吗?”
赞布卓顿手上的动作忽地停住,深深看了她片刻,突然朝门帘处扬声下令:“派人将那个叫格桑卓玛的獒奴送回纳木阿村。中途不得出现任何差错,否则提头来见。”
“是,王。”
门帘外的侍卫沈声应道,继而静寂无声。
他回眸看向罗朱,唇角的笑染上森寒的腥厉,“猪猡,你是第一个有胆子质疑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承诺的活物。难不成是仗著将我伺候满意了,就恃宠而骄地放肆起来?”手指钳住她圆巧的下巴,鹰眸微眯,鸷道,“记住,所有胆敢挑衅我穆赤?赞布卓顿的东西,下场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话语微微一顿,唇缝间溢出最後一字,“死。”淡淡的字音潜藏了无边无际的冷酷。
又是威胁麽?对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人来说,死亡的威胁还能有多大用处?沦为奴隶的一个多月来,为了能活下去,为了能活著逃出去,她活得战战兢兢,活得卑微低贱,活得人不如狗。一场晕厥的伺候,就让她所有的忍辱偷生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而那头可恨的禽兽,竟还在她面前用死来威胁她!
一股热黏从下体再度涌出,视野突然出现了微微灼热酸胀的模糊,灵魂深处的某弦“咯!”一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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