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四章坛城密殿(一)
她咬着唇,想起魔鬼法王笑得温和慈爱的绀青凤眼,又想到被五花大绑的多吉,颓然提脚。第n次承认,她懦弱胆小,贪生怕死,不具备大英勇大无畏的斗争神,也没有威武不能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崇高道德情。在活着面前,一切的折磨、凌辱都***是天边浮云。
怀着惧意,独自一人在明亮的通道中忐忑走着,脚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四周很静,静得彷佛能听到空气从气孔处涌进。前面等待她的是折磨还是凌辱,她不得而知。不过她现在什么都受过了,除去一颗心,一条命,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丢失的了。
通道逐渐往下倾斜,入地越来越深。挂在土壁上的莲花油灯盏由每隔几米一盏变成每隔十几米一盏,光线开始昏暗起来,两侧壁画的内容也发生了改变,由原本的一个个宗教故事演变成了吊筋狱、幽枉狱、火坑狱、丰都狱、拔舌狱、剥皮狱、磨捱狱、刀山狱、血池狱、阿鼻狱、秤杆狱……正是《西游记》中所描进过的十八层地狱图。
各色罪人或身首异处,或肢体分离,或倒挂树枝丫,或浸泡在腐水中,或踩踏在刀山上,更有恶魔追杀,虎豹撕咬,鹰鹫吞食,木桩穿仧,焰火烧烤,油锅烹炸,画面残酷至极。看得人毛骨悚然。然而那一丝不苟的流畅线条,鲜艳厚重的色彩,丰富饱满的布局又让人领略到一种致浑厚的艺术美。
通道的尽头是一扇朱色拱门,门上彩绘着护法神宝帐怙主。这尊护法神一说是大日如来的化身,一说是大黑天的变化身之一,也称金刚宝帐,守护人体、家宅、寺庙以及整个雪域高原不受恶魔侵犯,以此本尊修法可以增智延寿和预防疾病。宝帐怙主最早是萨迦派的不共护法,后来格鲁派因吸收了不少萨迦派教义,也相当推崇宝帐怙主,现代遗留下来的许多萨迦派寺院都有以宝帐怙主为主供神像的怙主殿。
门上的宝帐怙主蹲坐姿,脚踩魔鬼,一头两臂,当横持一旃檀木梃杖,右手握一把金刚钺刀,左手托盛满鲜血的骷髅碗。只着少量衣物的身体为蓝黑色,头发上竖如火焰,以五骷髅冠为头饰。脖颈上挂着新鲜的五十颗人头缀成的项链,身上还装饰着蛇,佩戴着缀满宝石的各种饰物。面貌呈极忿相,在昏暗的光线中看起来狰狞无比。
立在轻掩的门前,罗朱对着怒瞪她的宝帐怙主闭上眼睛,努力平复了一下巨恐的情绪,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拱门。推开的门发出悠长刺耳的咯吱声,在一片死寂昏暗中拉扯着她紧绷的神经。她慢慢张开眼睛,细细打量过去,所谓的坛城密殿不是昨日灌顶时那种专门用于讲传佛苯密宗教义、做密宗法事祭祀的恢宏殿宇,而是一个可能处在坛城殿之下的地下殿宇。
密殿面积有一百多平米,七八米高,地上铺着厚转的暗红毡毯。顶部壁画依然是与密室内一般无二的六道轱回图。四周墙壁的壁画是通道内十八层地狱图的一一放大再现,只是地狱图上下两边却饰绘着数十位横飞的身体空行母。她们手持花蔓钩索和花蔓弓箭,容姿妩媚优雅,丰肥臀,腰肢婀娜,姿态各异,身上配着各种光彩夺目的装饰,流露出纯净极乐的祥和气氛,与地狱图中的残忍、痛苦、凄惨和罪恶形成强烈的反差,更突显了地狱的惨烈恐怖。
而真正让罗朱看得心脏收缩的则是密殿内供奉的东西。密殿四周靠墙处修葺着一排半米多高的供台,朱色的台身雕着一幅幅神佛降服魔鬼邪神的小图,边饰祥瑞花纹猛兽,全以金粉勾描线条,供台上供辜着几十尊金身银眼的欢喜金刚双身佛像。
这些金身银眼的欢喜金刚双身佛中的金刚父神都以密宗的教令轮身出现.多首多臂,手持法器,披制过的人皮,缠蟒蛇,用真实的枯褐人头、人肠、断臂、断足为饰,面相狰狞可怖,脚踏恶魔或赤裸男女。所拥抱的金刚母神却以显宗的正**身出现,面容秀丽端慈,头戴流光溢彩的珠宝华冠,赤裸的丰美身体挂金银宝石串成的璎珞,佩蜜蜡、红珊瑚、绿松石等材质打制的耳环、臂钏、手镯、脚铃等饰物,极尽华丽奢侈。
父神和母神均按人体的真实比例铸就,有父神以舞姿站立邪神之背,母神以半悬姿与其相拥结合的;有父神结孋趺坐于莲台,母神盘坐其身,彼此张唇做激烈舌吻的;还有父神骑在卧躺的瑞兽上,母神背对父神而坐,父神从后相拥结合的……三十多尊佛像就有三十多种不同的交合姿态。
每尊佛像前都摆放着一个香炉、数盏油灯和三个灰白色的嘎布拉碗。左侧的嘎布拉碗盛着白色黏,右侧的嘎布拉碗盛着红色黏,中间的嘎布拉碗里装着人类的心脏、眼睛、舌头、鼻子、耳朵五种器官。供台下对应着佛像还摆放了三十多个彩色的莲花蒲团。
密殿中嫑央是一个转经台,转经台四周置放着一排绣卐字样的卡垫。魔鬼法王身着皂色僧袍,披赭黄袈裟,正背对着她立在转经台中嫑央,似乎在忙活着什么。凶兽释迦闼修只着了一件绛红镶黄边的僧袍,侧对着她,肃穆地站立在魔鬼法王身旁。
灯光摇曳,密殿内忽明忽暗,诡谲森森,淡淡的腥腐糜烂气味含混着油脂檀香味儿在殿内弥散,梦中那个恐怖森的殿宇彷佛重现眼前,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小猪,关上门过来。”
魔鬼法王特有的柔和温醇磁音像融化的甘冽雪水一般潺潺流淌过来,带着化解血腥恐惧,安定人心的奇异力量。她稳稳神,将门关上,想走过去,颤抖的脚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定住了,怎么也迈不出去。
“释迦闼修,去把我可爱的小猪莲女抱过来。”柔和温醇的磁音微含宠溺的笑意。
“是。”
释迦闼修合十弯腰行礼应诺后,随即打开转经台的栏门,朝她大步走来。
绛红的厚重袈裟披裹在男人高大强健的剽悍身躯上,镶着黄边的袈裟袍角随着走动翻飞,像有风在其间吹拂萦绕。一头桀骜不驯的微卷乌发及肩披散,左耳蛇形银环在发间忽隐忽现,犷英武的面庞似乎比往日更残佞,也更狂野,周身散发著煞猛残厉又慈宁清贵的气势。暗色长眸含蓄深幽的冷,沉厚的暖,唇畔勾起的浅淡笑容有一种扣动心弦的感诱惑。
这头凶兽好像真的和捉她的时候不一样了。然而具体不一样在那里,她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太出来。只知道面对他,她心里彻底没有了恐惧。即便在昨天,这头凶兽才凌辱了她,她还是对他怕不起来。
“小猪猡,我来抱你。”
释迦闼修走到她面前,狂浑厚的声音低沉温柔,唇畔的笑更深了。那笑意漫进幽暗锐利的长眸里,泛起阵阵柔情涟漪,暖融人心。
凶兽喜欢她,从没有哪一刻,罗朱像现在这么确定。
她仰头看着他,有些傻愣愣的表情让释迦闼修发出一声轻快的低笑。弯下腰,他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揽住她的膝弯,像抱小孩子般将她高高竖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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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五章坛城密殿(二)
当她的手臂荒乱地环住他的脖颈,含夹着花儿芬芳的甜清茶味扑鼻而来时,释迦闼修的心刹那柔软如棉,充斥了喻悦的满足。终于,在法王的协助和王的许可下,他正式拥有了这个心爱的女人,占有了这个由他亲手捕获烙印的可爱猎物。
被凶兽有力的手臂抱在坚实宽厚的温暖怀里,沉浸在那股含了淡淡牛羊腥膻味儿的男体息中,罗朱居然可耻地对一个凌辱过自己的男人生出了安全感,身体不但停止了恐惧的颤抖,连那份埋在心底深处的积怨似乎也淡化了许多。
浮现在脑子里的不是释迦闼修凶神恶煞地捕捉自己、残暴烙下奴印的画面,而是在一次次的玩轻薄中,他对自己的轻怜蜜爱;也包括昨晚他密如细雨,热如火焰的唇舌爱抚以及自己在他身上荡放肆时,他纵容宠爱的眼神,憋得火红的双颊,绷紧颤动的肌肤和大颗滚落的汗珠。
她猛然又想起张爱玲在《色戒》中的那句名言“通过女人的心通过道。”记得看完电影后,曾随手翻了翻对于这句话的众家评论。有人鄙夷,有人赞同。赞同的人说,女人是世上最感的动物,不管嘴里怎么倔强,心底深处总是忘不了破她处女身的男人,忘不了第一个给予她高潮的男人,也忘不了第一个给予她特殊对待特殊感受的男人。而现实生活中也的确出现过被强奸的女人爱上强奸犯的例子,其理由之一就是因为在强奸犯对她的多次强奸中,她感受到了身为女人的福和快乐。
这……罗朱深深骇悚了,她该不会在不知不觉中犯贱地因而爱,把禽兽王、魔鬼法王和凶兽全都装在心里了吧?口胡,她一不是从一而终,竖贞节牌坊的古代女人,二不是贪恋情欲,追求感官的娃荡妇,怎么可能出现这种荒谬的情况?清秀的五官霎时出现轻微的古怪扭曲,脸上也褪去了一层粉晕。现在的她掌控不了生命,失去了对身体的自主权,唯一能做主拥有的就只剩下一颗心了,绝对不要掏出来给禽兽魔鬼吃!他们以为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就能让她忘记过去,把她的心抓捏住吗?世上哪儿有那么容易的事!她是个记仇的小女人,吃下甜枣的同时照样会牢牢地记住挨棍子时的剧痛。况且如果犯贱地掏出了心,谁能保证她的心不会被这些权势滔天而又冷酷无情的禽兽魔鬼残忍地戳弄成千疮百孔。
她暗暗用浅短的指甲发狠地掐手心的嫩,试图用剧烈的疼痛感来压制下那种可耻可怕的安全感。她以为要做到很难,可当她被释迦闼修抱进转经台,看清里面的一切后,颤栗的恐惧轻而易举地席卷全身,吞噬了所有的情绪。
转经台中空了七八个平米,里面搁了块近乎两米左右长,八十多厘米宽,一米多高的绿玉石台。台子上平放着一个赤裸的少女,少女手脚大开,被寒铁打造的锁链禁锢在玉台四角的环扣上。五官清丽纯美,脸颊红艳,张开的星眸如同蒙了一层薄薄的烟雾,涣散失神。皮肤莹白如玉,滑似凝脂,明显是个娇养的汉家女人。
一个造型诡异美丽的金色图案描绘在少女额头上,金色的花蔓沿着秀挺的鼻粱延伸,滑
过柔软的嘴唇,优美的脖颈,在口凝成一个与额头图案迥异的美图案,图案边缘侧伸的金色花蔓将少女的两团房包围缠裹,一直爬到了尖上。
少女右侧的房坚挺硕大,看起来沈甸甸的,彷佛充满了汁,左侧房却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些蔫瘪。不过两小房顶端的突翘头都有么指般大,红艳的晕也比一般女人大了许多,在金色花蔓的衬托下,于诡异中透出邪嫑恶的媚惑。
图案下方伸出的金色花蔓沿着少女的腰腹往下爬行,在小巧的肚脐处凝成又一个诡异美丽的图案。金色花蔓接着爬过光洁隆起的阜,隐没在粉嫩的花谷间,最后分成两股从大腿内侧爬出,在两条修长的大腿上化出外两个诡异美丽的金色图案。
少女大敞的腿间,有一条用纯金和红宝石制成的么指细的花蔓钩索,钩索从中部分成四更细的花蔓锁链,每锁链顶端有一个小钩,四个小钩分别钩在少女大上面和下面的玉台环扣上。而花蔓钩索另一头分开的花蔓锁链极短,链端有四个更小的黄金钩子,正牢牢地勾在一小红嫩的团颈部。团颈部闭合得紧紧的,从少女的道位置露出一小半嫩,
那是……少女的子!?
魔鬼法王戴着一双薄得有些透明的皮筋手套,右手食指进了紧闭的颈,然后又入么指和中指,三手指将颈撑出一个小三角开口。左手从一个碧玉小坛中捉出一条蚕豆大小的红色肥胖虫子塞进颈口,接着是第二条、第三条……足足塞了十多条后才住了手。那些虫子在他指间摇头摆尾,全都活力十足。而少女明明是醒着的,却神智全无,即使被这样残虐对待,脸上也没有半点痛苦的表情,连身体也没有抽搐一下。
罗朱在释迦闼修怀中簌簌颤抖着,黑眸惊恐地圆睁,双手紧紧捂住嘴巴,就怕自己泄出一丝惊恐的尖叫,惹怒魔鬼法王,把她也变成玉台上的少女。花蔓钩索是明佛母手持的器物,能勾住英俊男人的心脏和美丽女人的道。钩索化成的花蔓箭能使人产生兴奋的五种激情,还能使人发热、失去意识、迷惑不清和瘫痪。她简直分不清自己是在阅读书籍里的传说,还是在经历恐怖可怕的事实。
“小猪猡,不用怕,法王没有杀人,他只是在养虫而已。”释迦闼修安慰道,更用力地
抱紧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轻轻抚拍。不管小猪猡表现得再坚韧勇悍,其骨子里依然是个害怕残酷血腥的女人,这场景可能让她回想起了当初兵士在纳木阿村中生取莲花贡品的一幕。
随意地用人体养虫,这和当年日本鬼子在东北用活人做细菌实验有什么大的区别?没有,都一样的残忍,一样的暴虐,也都一样的恐怖。她突然觉得,自己只被黑灰色的魂怪物用舌头凌辱,吸取灵气,改造身体对情欲的敏感实在是太幸运了。
白玛丹增抽出手指,捏了捏少女弹极佳的颈,对口的快速闭合颇为满意。闻听释迦闼修的安慰,遂侧过头对脸色煞白,身体发抖的罗朱温和一笑,柔声道:“小猪,以后我们可以试试把你的小莲房拉到道口,让我的阳物不经过道,直接刺入莲房交合的滋味。
“卜!卜!卜!”罗朱捂着嘴,含混不清地嚷着,拚命摇头。恐惧的眼泪瞬间奔涌如泉,嫩的身体更是紧紧蜷缩贴靠着释迦闼修颤抖。尼玛的变态!大变态!比禽兽王还要恐怖可怕千倍的超级大变态!
“法王,小猪猡不经吓的。”释迦闼修面对法王的恶劣,有些无奈地叹气。怀里嫩嫩的躯体已经抖得快要散架了,实在让他心疼。
“谁说我在吓唬小猪。”白玛丹增笑着将沾染了黏滑体的手套取下,又取过玉台角落金盆里的湿帕子擦了擦手,一本正经道,“男女交合的手段本就花样繁多,这种交合也未尝不是一种新鲜的极乐刺激。”
要新鲜的极乐刺激,就把你的阳物抽剥层皮后再和母牦牛交配,而不是只想到折磨女人!
罗朱在心里恶毒地咆哮,身体往释迦闼修怀中缩得更深,简直恨不得能从他膛中钻进去,连影子一块儿藏起来。
“咦,小猪怕归怕,帑恐的眼神却好像在骂我,而且骂得还很狠、很毒。”绀青凤眼染满玩味戏谑,温凉的手指抚上她湿漉漉的面颊,白玛丹增略略用劲捏住,等到煞白的小脸出现红晕后,才放开滑嫩的脸蛋,屈指轻刮她的鼻粱,笑道,“不识好歹的小笨猪,我用女人养虫子还不是为了你的身体。这小虫子能藉由密咒和药物改变女的身体,让她分泌出红色处,最能滋补破身后的女人,你喝的粥就是用处熬煮的。”
罗朱一眼又扫到玉台上少女有些蔫瘪的左,恍惚晃过象牙小碗盛满的红红白白,闻起来香喷喷的稠粥。那粥是有一股极淡的含了药香的甜味儿,她以为……她以为里面渗的是羊或牛,原来……原来是……
毫无预警的,胃部至喉头泛出一阵强烈的痉挛恶心。她忽地撒开捂嘴的手,哇地一声喷吐出来。饶是白玛丹增动作敏捷,依然被还没被胃部消化的红白粥米和酸水喷染了小半个口。
释迦闼修反应极快,在秽物喷溅到法王前袈裟的一瞬,已抱着罗朱跳出了转经台,并一手张开自己的厚实袍角,接在她嘴下。
“哇——哇——哇——”
罗朱单手吊着释迦闼修的脖子,半弯腰伸头,止不住地朝嘴下的僧袍连续狂吐。直到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才头昏脑胀地重新倚进他怀里,喉头尽是胃酸的烧灼感。
她后悔,一千一万个后悔,当时为毛连犹豫都不犹豫下就仰脖子把粥给喝了?古怪的东西果然是不能乱吃的。
魔鬼!变态的魔鬼!内心呼啸着狂奔过一万头草泥马!
尼玛的坑爹啊,还真是有比较就有高低好坏,她现在宁愿顿顿吃沾满了禽兽王口水的糜烂食物,也不要吃来自魔鬼法王手中的任何东西了!
第一百八六章坛城密殿(三)
白玛丹增站在转经台内,垂眸看看前的污秽,再抬眼看看神色略显戒备的释迦闼修,又看看缩在他怀里,吐得昏沉瘫转的可爱女人,脸上的温和笑容不变,闲适道,“释迦闼修,灌顶之後,你的身手差不多能和王媲美了。”修长完美的柔滑双手慢条斯理地脱去染了脏污的赭黄袈裟,举动间优雅从容,“不过王的脉轮天赋异禀,你只有不断地努力修持,才能真正和他并驾齐驱。”
袈裟很厚实,里面的皂色僧袍并没有浸染上污秽。他随手将袈裟一团,扔到玉台上,盖住了少女的大腿。又从玉台的抽柜里拿出一个象牙小碗,打开禁锢少女双手的环扣,将她的身体往右侧躺,捏著高挺硕大的右,像挤羊一样往象牙碗中挤出红红白白的汁。
“多谢法王引导教诲。”释迦闼修谦恭回道,三两下将脏污僧袍撕离身体,丢在地毯上。不错眼地盯著法王的一举一动,一只大掌不住地轻抚罗朱的背脊,神情中的戒备并没有因法王温和的笑语有丝毫松懈。跟随法王这麽多年,他深知法王虽然不热衷杀人,但杀起人来却眼都不眨。小猪猡不小心吐脏了法王的袈裟,谁也不敢保证有时洁癖比王更甚的法王会不会突然放弃她的灵气,笑著伸手将她的脖子瞬间拧断。他宁可让法王对他生出不满,也舍不得让小猪猡死掉。
白玛丹增挤了满满一碗汁,推开转经台栏门,向释迦闼修走去:“你紧张什麽,难道我还会把你心爱的小猪猡杀了不成?”
他的调侃让释迦闼修戒备的神经暂时放松,头,讪讪笑了笑。现在看来法王似乎纵容了小猪猡的冒犯,并不打算认真追究。可如果刚才他没有抱著小猪猡迅速跳出转经台,恐怕小猪猡的生死依然不好断言。
“把她给我。”白玛丹增对释迦闼修伸出一条手臂,“她的胃吐空了,需要补充些滋补东西。”
瘫转在释迦闼修怀里闭目歇息的罗朱突然听到滋补东西,迷蒙的眼睛反地睁开,在扫过魔鬼法王端在手里的象牙碗时,身子陡地一僵,呕吐得昏涨的脑袋霎时清醒无比。立刻扭头埋进释迦闼修的颈寓,双臂死死搂著他的脖子,身子往他怀里蜷了又蜷,誓死不松手。
尼玛的那一碗红红白白的体难道是从少女右边房挤出的汁?恶——不吃!打死都不吃!
释迦闼修瞅瞅像水蛭一样蜷挂在身上的嫩女人,为难地看向法王。能被小猪猡如此依赖,他内心当然十分高兴,只是小猪猡这种很容易招惹法王不快的违逆行为又让他有些提心吊胆。
“小猪,从你被王撕裂送到寺里後,我就费尽心思地找了个身体属与你差不多的处女,心调养了几十天,直到今天早上才出了处。”白玛丹增极有耐心地叙述,温柔地劝说道,“人比羊牛滋补,许多贵族家里都圈养了专门供的女人,用虫和珍贵药物催生的处更是滋补中的上品。你乖,天天喝上一碗,身体会越变越美丽,灵气也会越来越足的。
不要说了,说得她又有了呕吐的欲望。原来这可怕的世道不止圈养羊牛,还圈养人。罗朱在释迦闼修颈寓里痛苦地蹙起眉,喉头又是一阵恶心痉挛,更加不敢也不愿回首去看魔鬼法王一眼。
白玛丹增笑得越发温和,上前一步,空闲的手臂直接贴抚上她的肩头,柔和温醇的磁音似是妥协地低转道:“小猪,我很不喜欢有人糟蹋我的心血。你如果觉得恶心,不愿意用上面的嘴喝,那用下面的嘴喝效果也是一样的好。”
什……什麽意思?!千万汗毛在一瞬间倒竖,一股冷的寒气从脚下蔓延.直往头顶攀爬。她从释迦闼修的颈窝缓缓抬起头,僵滞地一点一点地侧扭,瞪大眼睛看向温和可亲,眉梢眼角都含带了宠溺的魔鬼法王。
“往小猪的花道里一掏空的十六岁少女的左大腿骨,一直伸入小莲房,然後把处灌注进去。或者用黄金花蔓钩索把小猪的小莲房勾出来,用手撑开颈口,再把处倒进去。”白玛丹增亲昵地拥住她的肩头,“小猪乖,告诉我,你喜欢哪种方式?”他略一用劲,轻易地就把罗朱从释迦闼修怀中剥离到自己怀中了。
“我……”罗朱的喉头蠕动了一下,煞白著一张脸,艰难地吐出,“我……用上面的……嘴喝……”
“这才是莲华法王的乖莲女。”白玛丹增笑著亲亲她的脸蛋,抱她坐到一个蒲团上,将手里的象牙碗递到她手中,眼也不抬地对赤身立在一旁的释迦闼修道,“释迦闼修,把那些污秽东西清理干净了再过来。”
“是。”释迦闼修毫无异议地合什行礼应诺,快速拾捡起地毯上的僧袍走进转经台收抬起来,原本提著的心彻底落下。法王对小猪猡不是一般地纵容宠爱,只要小猪猡乖些,别处处违逆法王,就不会受什麽折磨。
罗朱双手捧著象牙小碗,碗里的处像是牛里混了无数黏稠血丝,没有半点腥气,散发著淡淡的药香。其实如果她捧的是一碗真正的产妇的汁,皱皱眉头,她还是能勉强喝下去的。可是一想到这碗模样古怪的汁是一个处女在诡异药物和丑陋虫子的作用下催生出来的,心头的那股子恶心就一股一股地直往上蹿。哪怕它是珍贵的美颜圣品,她也觉得像七步断肠散。
捧著它,她就觉得自己像是为了美貌而吸食少女鲜血的变态女人,捧著它,她就有一种止不住地恶心感和罪恶感。虽然她并没有对玉台上的少女做出任何伤害,但魔鬼法王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滋补她的身体才会心调养出一个人。那麽,在她以往吃下去的众多古怪的东西里面,究竟又有多少东西是建立在他人悲惨之上的?
“小猪,你再不喝,处就凉了喔。”白玛丹增凄到她耳边轻轻吹气,大手撩起她的僧裙,在她滑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抚,越来越往腿心靠近,“还是说,小猪改变了主意,想用这儿来喝了。”
在温凉的手指刚刚撩起月经带,从侧缝触到莲花口时,罗朱浑身一个激灵,双腿及时夹收,将正欲在腿心间放肆的手指牢牢夹住。口胡,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她竟然还有同情逸致去为他人的悲惨圣母一把?找死麽?
“我!喝!”
她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随即以破釜沉舟的决心、义无反顾的勇气和气吞山河的豪迈端起象牙碗,一闭眼睛,仰脖子喝了。她采用是现代人拼喝啤酒的方式,直接敞开喉咙,把体往里倒,几乎不需要嘴巴和喉头的吞咽动作。
末了,用手背将唇畔边的一滴狠狠一抹,瞪著魔鬼法王,吁出一口含了淡淡药香味儿的长气,翻转象牙小碗,淡淡道:“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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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七章坛城密殿(四,辣)
白玛丹增低低柔柔地笑开,笑声像是甘霖叮叮咚咚地敲击在玉石钵磬上,悦耳空灵,醇厚清冽,分外地舒悦人的耳朵。
“小猪,你真是可爱。”当初饲养赞布卓顿他们三个也没有饲养这一头小猪来得有趣。
可爱你个鬼!老子又不是马戏团里专门供人娱乐的小丑。罗朱瞪著笑得开怀的魔鬼法王,愤愤地腹诽著,努力维持面无表情的状态。原本空荡灼痛的胃在灌注了滋补处後,又生出极为舒适的饱足感,但它同时也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痉挛直往喉管攀升,喉颈肌肤下面像是有虫子在蠕动,逼得她只有不停地做吞哂动作来控制呕吐的冲动。这副模样又引来魔鬼法王一阵发自内心的长笑。
“乖,多喝几次就习惯了。”白玛丹增从她腿间抽出手,笑吟吟地接过她手中的碗,顺手扔在地上。手指轻轻抚上她蠕动的喉颈,帮助她舒缓痉挛,投注在她脸上的目光和蔼而慈爱,“小猪,如果实在喝不惯,总想吐的话,以后还是用下面的莲花儿小嘴喝吧。”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罗朱一个激动,不慎被口水呛到,顿时发出好一长串连绵不绝的咳嗽。尼玛的为毛不是
喝不惯就不用再喝的结果啊啊啊?!
“咳咳……不用……咳咳……法……法王,咳咳咳,我……我喝得习……习惯,咳咳咳……非常……咳咳咳……习惯用嘴……咳咳咳……用嘴喝……咳咳咳——”
一张清秀小脸涨成紫红,她紧紧揪著魔鬼法王的僧袍襟领,在剧烈的咳嗽中挣扎著申诉,眼中泛出晶莹的泪花。
嫩嫩的身子在怀里又抖又颤,娇脆脆地咳嗽著,把他的身体搔得痒酥酥的。他突然有种将这具身体揉成团,剁成块,再塞进嘴里吞吃入腹的强烈渴欲。
“小猪,喝得惯以后就好好喝。”大手从她的喉颈慢慢下移,扯下大氅,滑到她光裸的
右肩头,在有些凹凸不平的肌肤上转圈摩挲了好一会儿,最终压制下残虐的食欲,“你是我饲养的小猪,所有的好东西我都会喂给你,把你养得圆润润的、白嫩嫩的、粉嘟嘟的。”
然后呢?拖出猪圈宰杀吗?罗朱只觉黑云罩顶,前路一片昏暗。魔鬼法王表面看起来温和慈祥,亲切和蔼,实则比起禽兽王来说,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她的命运为毛那麽悲惨啊啊啊!呃,不,不,打住!比起玉台上躺著的人,她好歹还没养到拖出去宰杀的地步。不能乱嚎叫,否则让老天爷听到了,再丢个更更变态的下来就真是生不如死了。
“小猪,你这副要死不活,好像天塌了的样子我可不喜欢。”白玛丹增微笑道,有些强横地扳起她的下巴,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不容她抗拒地封住她的嘴。浸染莲香的舌在她还弥散著药甜香的口中肆无忌惮地游走,卷著她滑嫩的小舌又吸又舔,交相缠绵。舌尖不时刷戳著她柔嫩的上颚和齿龈,吞下她所有的咳嗽声。等到她抖颤的身体软在怀中,双手环住他的后颈,热情地回应他后,便引诱著她的舌探进自己的口中,用双唇含住用力地吮,用牙齿叼著时轻时重地咬,像要把她整条舌头都融化吞下。
扳住她下巴的大手悄悄放开,揉捏起她敏感的耳朵、脖颈,将袈裟从她肩头往下褪去,也将自己的僧袍褪到腰间,让她的房亲密紧贴自己赤裸的膛。
他晃动上身,膛和她的房用力摩擦,用男阳刚坚实的肌腱去爱抚女滑嫩饱满的娇弹绵软,给予彼此奇异的舒适感。每当膛上挺硬起来的茱萸与她的娇嫩蓓蕾无意交触蹭磨时,尾椎和部都泛起一股喻悦的酥麻。他忍不住以双臂拥抱她的身体,更用力地将她往怀里紧箍,一边热情地亲吻,一边在她光裸嫩的背脊、腰臀上搓揉捏弄,挑逗著她身上的敏感之处。
“小猪,我的莲女,小猪,小猪……”他温柔地低唤著她,吞吸她口里的甜,又将自己的涎送进她的口中。舌尖描摹著她的唇瓣,为花瓣圆唇细细涂抹上一层靡的水光。
“嗯……嗯……”罗朱分外敏感的霉催身体在白玛丹增湛娴熟的调情技巧下本就没有半点抵抗力和免疫力,她警告自己绝不能因而爰,事到临头了却又总在男人热烈的拥抱爱抚中沉溺晕眩,不自觉地敞开心身。此刻,一双清亮有神的黑眸已是迷离半眯,氤氲起情欲的雾霭,无意识地嘤咛应著。微肿的嫣红嘴唇半开,下巴轻抬,任由男人缠绵索取
白玛丹增密密地亲吻她潮红的脸鹿,轻咬著她的下巴,舌尖在脆嫩的喉颈上来回舔舐,留下一道道湿漉的痕迹。
“小猪,你要乖乖听话,别违逆我,别让我对你生出吞食的欲望。”他的舔吻从喉颈往上游移到她的左耳,含著她可爱的嫩耳朵喷吐著温热的莲香魅息,“小猪,你是这世上极其罕见的双修莲女,我不想轻易地把你毁坏了。乖,记住要听话,嗯?”
最后一个尾音轻轻扬起,充满了说不尽的温柔和道不完的宠溺,还有著缠绵悱恻的魔魅诱惑,就像在对著自己最心爱时女人低哺甜蜜的情话,酥麻了罗朱整个身子。
“嗯……”她娇声呢喃,双手抚抓揉起他的肩胛和背肌,在他下巴上印下一个又个湿吻。
大手沿著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滑,解开系在她腰间的僧裙,继而又灵巧地抽出她腿间的月经带,扯开堆叠在自己腰间的僧袍,捧著她的小臀对准早已高翘起来的阳物略略往下施压。
白玛丹增并不急著进人,硕大滚炙的头在娇嫩的莲花瓣上不住磨动,忽而顶著莲花小口转圈,忽而又顶著花瓣前端冒出小头的花蒂触揉。殷红的经血混合著动情的花蜜顺著他的阳物蜿蜒流下,滴滴答答地溅落在他的小腹上和茂盛的黑色丛林中。怀里的小嫩猪已经情火燃烧,媚眼如丝,口里婉转媚吟不断了。
“要……嗯啊……我要……”罗朱难捱地在他怀里扭动著,於下身敏感处不断滑动的男炙热烫得她一阵酥麻一阵空虚。甬道里痒麻麻的,好想被狠狠填满撞击。
“小猪,以后要乖乖听话,不准违逆半分。”白玛丹增在她凄上来的花瓣红唇上安慰地吻了吻,低沉温柔的命令背后潜藏著一丝毛骨悚然的森魅腥厉。托住她的小臀辗转转磨自己的阳物顶端,细细感受著小莲花的饥渴翕张。
“嗯,乖乖听话……啊……不……不违逆……”被撩拱得欲火高涨的罗朱自然是听不出温柔背后的恐怖,扭著身子想要用力往下坐,却怎麽也不能如愿,只能不上不下地被迫接受男人的挑逗厮磨,娇媚的声音里逐渐煎熬出了撒娇的泣声,“我要……法王……我要……”她抱紧他的脖颈,发涨酥痒的部开始主动在他膛上摩擦。
“小猪,记住你的话。”白玛丹增唇角一勾,宠爱地亲亲她的嘴儿,抱著她的臀慢慢往下压,阳物对著莲花小口轻缓刺人,一点一点地将她饥渴的空虚填满。
“嗯啊……嗯嗯……”罗朱娇娇软软地哼吟著,眉头因疼痛的裂涨而蹙起,眼角却含著喜悦的春意。被填满的充实带来的触电般酥麻快慰在体内蔓延冲刷,她感觉自己好像要飞起来一般。
第一百八八章坛城密殿(五,辣)
花道里的娇嫩褶皱被慢慢撑开,滑转胜脂的媚一层层地紧紧绞缠裹覆着阳物,不断地蠕动吸咂,来回套中更觉阵阵销魂的畅美快意自下体飞蹿全身。揽在怀里的女人身体嫩嫩、娇弹弹、香软软的,满怀抱都是含着花儿芬芳的甜清茶味儿。听在耳边的是女人娇糯带泣的婉转嘤咛,像花蔓钩一样一声声勾扯着白玛丹增的心脏。
那颗从来都是无波无澜的心脏随着这古怪的花蔓钩的拉扯,在腔中轻轻晃荡,好似摇曳出了一圈圈浅浅的涟漪。这是一种不曾经历过的感觉,奇妙而神秘,含着淡淡的暖和微微的软,并不令他抗拒恐慌。
其实严格说来罕见的双修莲女以前也曾遇上几个,虽不像小东西一样蕴含了宇宙能量,但那身灵气却比她浓郁得多。且既然小东西能从宇宙彼岸穿棱而来,这世间就一定有和她一样因穿棱宇宙而携带了宇宙能量的人存在。只要派人在各处仔细搜寻,耗些时间和钱财,相信也能找出一两个来,小东西并不是唯一的顶极祭器,他当初坚持要她,只是不想太劳心劳力而已。
不过,因为赞布卓顿提出的条件,也因为释迦闼修对她的喜爱,她成为了第一个得到他心调弄身体的祭器。两个多月来,他在她身上灌注了许多珍贵的药物和法力,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力,结果比重新寻找一个顶极祭器还劳心劳力。如果这小东西不小心被损毁了,就等於是让他付出的心血化为乌有。正如他不能容许赞布卓顿宰杀释迦闼修一样,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容许小东西轻易受到伤害。
“小猪,还疼吗?”大掌捧搂她粉嫩丰腴的小臀,掌控着嫩身体在自己的阳物上缓慢套。每一次都用头顶擦过花壁上最能动情的一处小小媚,触撞上深处的软嫩花心。
只是十数个来回,就迫得花心膨胀乱颤,花道收缩吐蜜,变得益加紧室水滑,裹覆阳物的媚也益加软腻嫩弹。小东西在他怀里快乐得又扭又哼,又颤又抖,两只嫩粉滑的小手於他颈背处不住摩挲抓拧,那一对饱满的房紧紧贴着他的膛厮磨得更是起劲儿,磨得腔中的暖意更浓,晃荡的心脏仿佛也要被她给磨化了。
“哪……不……不疼了……还……还要……”罗朱翘着花瓣圆唇,软绵绵地娇声要求。酥麻的快意不停歇地从下体泛开,顺着脊柱冲击後脑,那股因阳物初进出现的胀裂痛楚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余下的只有对极致高潮的强烈渴求的情欲本能。清澈明亮中总潜藏一抹凉冷的黑曜石瞳仁此刻因情欲之火的跳跃而焚毁了明澈和凉冷,荡漾出潋滟瑰丽的娇媚春波。脸蛋云蒸霞蔚,火红热烫,秀气的鼻翼微微翕张,唇被亲得肿翘鲜艳,半开着等待他的垂爱。
这副模样的小东西已经沈溺在了情欲本能中,并不完全是真实的,清醒的她对他是畏惧的,怨恨的,但那又怎样?她是赞布卓顿的奴隶,是也莲华法王的莲女,她的身体和灵魂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掌心,逃不出这片广袤神圣的雪域。除非,他腻味了,心里的涟漪消失了。
“乖,我们会把密殿的金刚欢喜姿势一一做完,到时你不要也得要。”他低低调笑,“小猪要认真学,以后双修时不会再有女僧来指导帮助你了。”捧着她的臀在身上起起落落,左旋右转,让里面的花心在头顶端主动研磨搓揉。
“啊……啊啊……”罗朱扬起下巴,哆嗦媚叫,只觉小里酸转得快要坏掉,密集的舒爽快意在内堆积,蹿动。两条粉腿不是紧白玛丹增的腰侧抽搐紧绷,就是颤抖地散开踢蹬毡毯,十小巧粉嫩的脚趾蜷曲、伸展,快乐难捱得不知所措。察觉到小东西的莲花花心开始亢奋地主动对头深吸浅啜后,白玛丹增放开了手。果然,不需要他的帮助,小东西已能热情而放浪地在他身上起伏旋磨了。
“小猪,来,我。”他抓着她的嫩手引导着她抚他的面颊、嘴唇、脖颈、膛,带着她的手指捻住前的豆大珠揉搓刮扯。低头含住肿翘鲜艳又火烫灼热的花瓣圆唇,吐舌与她的小舌亲密嬉缠。前的两颗朱红珠被那嫩滑软的小手指一搓弄,刺麻麻的意接连蹿出,情动地又涨大几分,也凸挺更甚,好似两颗坚的小石子,渴望着得到进一步的爱抚。
他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舌,一手将她的头往膛压下,把硬挺凸起的右侧珠送进她口中,半是诱哄半是命令道:“小猪乖,好好吸舔。”另一只手则伸到她前,揉搓起滑嫩挺翘的房。拥抱身字的躯体阳刚柔韧,肌骨如玉,温凉上似乎覆盖了一层烫心蚀骨的灼火,愈来愈浓的男莲香魅息让罗朱沉迷得无可自拔。火热的小嘴听话地含着魔鬼法王硬挺的朱红珠,唇舌和贝齿按照他的指示舔吸啮咬,兜转扯磨。当听到魔鬼法王溢出的感呻吟时,身子莫名变得越发麻软绵,啜吸珠的唇舌不停,小手竟鬼使神差地顺着魔鬼法王的结实小往茂密卷曲的黑色丛林中索而去,包握住软软硬硬的丸捏揉搓弄。在囊丸被嫩小手握住的剥那,白玛丹增的身体一僵,绀青凤眼里的舒惬温柔瞬间凝滞成魔魅煞的杀意,扣住女人脑袋的五指微曲,抓揉在女人房的手也放慢了动作和力道。
“……”因为忙着嘴和手的动作,罗朱没顾上起伏身体,小深处的空虚隐隐抬头,花道内的也让她有些难受起来。嫩身子撒娇似的在白玛丹增怀里磨蹭,暗示他能主动挺送。
白玛丹增吃吃低笑一声,眼中的杀意顿时如阳春白雪般融化得无影无踪,他允了小东西碰触他的要害。大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身体往后平躺而下,双半曲蹬毯,让小东西半伏在他身上,双手扶按住她的臀,腰部用力,快速而凶猛地往上挺动起来,次次都直顶花心。
“啊——啊……轻……轻些……”那股酸软带痛的极致麻再次从小内荡开,比前一轮汹涌狂烈得多,花道不受控制地挛收缩,连臀也紧缩起来。罗朱软软趴伏在魔鬼法王身上,臀翘起,身子随着悍猛的挺送动荡起伏,滑嫩沉甸的房在他腹处擦磨挤揉,哼因情欲的激发变得高亢,唇舌间喷出的芬芳甜热息缠绕着他肿胀的珠,带给白玛丹增另一番滋味的蚀骨意。
第一百八九章坛城密殿(六,辣)
“小猪,轻些就不够快乐了。”
他揉按着她身上弹十足的娇嫩粉,不容她停歇躲闪,加大了力道,使劲往深处冲撞,顶开被躁躏得软膨胀的花心,没入莲房,直接蹭磨娇嫩到极致的莲房膜壁。转而又退出,在来不及闭合的花心上用力研磨触撞。股股殷红晶莹的蜜在抽送中被带出,密殿里充斥着噗嗤的响亮仧声。内多到快要不能承受的快慰逼着罗朱拼命寻找宣泄的途径,一对爪子在白玛丹增的膛上无意识地胡乱抓揉,贝齿也在他膛上肆意啮咬,留下一个又一个小巧可爱的玫瑰齿印。
“啊……法王……法王……会死啊……要死了……法王…………法王……”她抬头蹙眉,瞧向白玛丹增的迷离黑眸哺含闪闪烁烁的泪花,在又一阵强力凶猛的抽顶中忘情地哭叫。嫩身体柔若无骨,抑制不住地挛抽搐,花道膣壁中的粘膜与媚死死缠绕着大的灼热硬铁,使力收缩紧。无需白玛丹增双手钳制,臀不避不闪,疯狂地迎合着硬铁的侵入起伏摆弄,做着与哭叫截然相反的动作。
“小猪,你怎麽总是乱叫床,会死的不是法王,是你呵。”白玛丹增轻笑连连,对小东西时常语意模糊的叫床声和热情的迎合十分喜爱。大手不住地在她的臀和腰背间捏揉,头抵着又软又硬的颤抖花心又是一阵狠命研磨。
“啊——死啦——”
罗朱身子一紧,忽而拉长脖子嘶喊出声,堆积的快意轰然炸裂,将她瞬间送进云霄,整个人旋而化成春水瘫在魔鬼法王身上。花道强劲挛收缩,抽搐的房喷出芬芳浓香的,像温泉般浇淋上他的头。
白玛丹增一动不动地抵着翕张颤抖的花心,被滚烫黏稠的馥郁浇淋得骨头都几乎麻了。心里默诵密咒,享受并吸纳着那股从钤眼处蹿进内的甘美灵气,绀青凤眼华光澹澹,七彩魅色流转回旋。等到小东西的喷吐完毕後,才又噗地使劲一刺,将交合中一直剩了小半截柱身在外的阳物尽数进她内。瘫转在身上的小东西被这一记尽棍jr刺弄得身体一震,喉间泄出痛苦又欢愉的闷哼。
他无声笑笑,绀青凤眼里的七彩华光尽敛,唯余一抹邪肆魅光。运起功法,刺进小东西莲房里的柱身和头突然暴涨,满满当当地塞了整个莲房。
“啊痛……”颈因这份突然暴涨被强行撑得更开,罗朱也因尖锐的痛从高潮的云端遽然跌下。她用手强撑起上身,痛楚难忍又有些茫然惊惧地看向魔鬼法王,眸子里依然布着还没完全退散的情欲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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