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的怔了一下,靖雨仇立刻想起声音的主人是谁了。一个矮胖的身影从影中走出。靖雨仇微笑道:“厚兄!”正是流民大营中的土君厚泽。
厚泽紧走两步,看看靖雨仇怀抱的熟睡中的解忻怡,长出口气道:“神医和三公子在一起啊,那就好!”
他转身和靖雨仇并肩而行,同时口中说道:“接到岳红尘将军传来的消息后,我就先一步赶到京城准备接应公子,没想到公子来得倒也迅速。”
靖雨仇苦笑,这一路行来,大大小小的伤没少受,其中和破财的一次接触,更是险些连小命亦差点送掉。
厚泽察言观色,知道靖雨仇可能受了内伤,他慢条斯理道:“在京城内的僻静之地,有个可供公子安身养伤之所。”
靖雨仇点头,问道:“流民大营那边的情况如何?现在京城这边的情况又如何?”
厚泽摇头,“流民大营那边除了徐姑娘被她爷爷强行带走以外,没什么可担心的。而京城这边的情况就不太好哩!”
早就知道徐蔚瑶被她那号称天下第一土木大师的爷爷给强行带回去了,靖雨仇暗骂不已,要不然现在诸事缠绕,无法分身,他早已经去将徐蔚瑶抢回了。
厚泽接着道:“现在京城内涌入了不少的人,可谓是龙蛇混杂。而且京城的守卫也一反常态,对于进出京城者并不加以限制,要知道以前想进出京城,可并不是件容易事哩!”
“这样啊!”靖雨仇心头若有所思,轻轻点了点头说话间,两人已经接近了大武王朝的京城,虽然在黑暗中无法看清那雄伟的模样,但一股压迫敢依旧可以清晰的感觉到。
靖雨仇随着厚泽进入京城,七转八拐的到达了个僻静的所在。幽静的小院和屋舍,丝毫的不起眼和引人注意,实在是个安身养伤的好地方。
厚泽指给靖雨仇熟悉屋舍的分布,同时告诫道:“现在京城内龙蛇混杂,各色人等一应俱全,但他们几乎都有个共同点,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现在都想干掉你,所以公子最好安分守己,不要随意外出,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即使是不得不出门,也要等伤养得差不多的时候再说。”
靖雨仇拍拍他的肩头,表示很感谢他的告诫。天色最暗的时候,靖雨仇终于抵达了京城,同时也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在靖雨仇和解忻怡安顿下来的同时,羽然真珠和楚心雨也接近了京城。尽管两女受了伤因而行走不快,但凭藉着羽然真珠的权势,沿途车马接送,竟然以不逊色于靖雨仇和解忻怡从水路走的速度同时抵达京城。
坐在通往楚字世家府邸的马车上,楚心雨还在不住的咒骂着,“该死的破财,居然敢来这一手,日后我一定会让他在天下间再无立足之地!”
相比之下,羽然真珠倒是显得沉静得多,她一言不发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了!”羽然真珠淡淡道:“我们到了!”说话的同时,马车正好停在了楚字世家的大门处。
两人步入大门,楚心雨的步履略显蹒珊,而羽然真珠就好得多了,看不出来有过受伤的迹象,毕竟两人相比,羽然真珠的实力是强过一筹的,因而恢复的速度也就比楚心雨快上一些。
走入大厅,两人忽地看到厅中正闻声站起两人,一人是身材高挑修长、美貌若女子的羽然凤,而另一人则是中等身材、面带儒雅的中年人,从那依稀和楚心雨相似的眉目可知,此时必然是现任楚字世家的家主楚结城。
看到羽然凤也在,羽然真珠略微愣了一下,先是礼貌的向楚结城行礼道:“楚伯父好!”
接着她又道:“我要回缴令,所以,失陪了!”她的头始终没有看向羽然凤,转身出厅而去。
这种事情,楚心雨和楚结城几乎已经是见惯不怪了,羽然真珠和羽然凤这对父女间,似乎有着什么隔阂存在,只是两人不便询问。
看苦羽然真珠转身离去,羽然凤也是木无表情,没做任何的表示。楚心雨暗叹一声,主动合盘托上今次失败的经过。
羽然凤还是那副木无表情的老样子,而楚结城则是听得眉头紧皱,他忽地问道:“心雨!你觉得靖雨仇此人的功夫如何?是否足够强横,能够威胁到我们?“
楚心雨摇头道:“依我看,此人确实有些功夫,但最主要的他只是极端狡诈,功力并没有高到哪里去,所以他的实力并不足虑,目前真正重要的,是即将到来的皇城之战!”
“皇城之战啊!”楚结城略有所思,“这的确是目前最为重要的事情……嗯,咳……咳……“
楚心雨这才发现,父亲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而依照她的经验,这是受了内伤的征兆。转头看过去,羽然凤的脸色也是比平时更发白了一些,看得出来,他所受上的伤可能还更重过自己父亲。
“这……这是……?”楚心雨问道:“怎么会这样?你和羽然叔叔怎么会都受伤了?”
楚结城望向羽然凤,苦笑了起来,不住摇头,同时脸上仿佛陷入到了某种回忆当那是种很奇怪的表情,似忧虑、似佩服、似敬畏、似恐惧……可见这致使两人受伤的事情一定是令楚结城谨记难忘。
回想了良久,楚结城才悠悠道:“我们身上的伤,是在除去旧四大世家时留下的。”
“哦?”楚心雨立刻感兴趣了起来,虽然旧四大世家排名已经不在了,但诸如李家、左丘家、闻家的某些高手还在,他们是如何心甘情愿的甘愿除名的,这实在是楚心雨分外想知道的一件事。
楚结城沉默了良久,才接着道:“这件事说起来没有什么光彩的,不过既然以后楚世家会由你来掌管,所有目前有些事情,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的。”
楚心雨看向羽然凤,看到他仍然是默默无语。而楚结城继续说道:“前几天,陛下找我和羽然一起去将另外的几家的好手们一起除去,本来以为这会是一场恶战,谁知道……”
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像是陷入到了某种噩梦之中,在惧怕的旋涡中挣扎不休。
而旁边的羽然凤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听到了楚结城的话后,他的脸竟然是显得有些发青了起来。
楚结城像是在自己的思绪中挣扎了良久,这才继续道:“本来我和羽然同另外世家的高手陷入到了苦战中。没想到在外面的陛下忽然到笑着走进来,问大家‘现在天下间烽烟四起,势力林立,你们是否知道?’你也知道,虽然各大世家都培养自己的势力、妄图有所作为,但在陛下面前,还是没人敢直说的。然后陛下接着说道,他什么都知道,连这些臣子在想什么也是一清二楚,他现在就给所有乱臣一个机会。他命令所有人一齐向他攻击,包括我们在内,敢不从命者一概杀无赦!”
楚结城的双眼似乎变得迷茫起来,“陛下一出手,我们就知道,他是来真的,如果我们不出全力的话,他就会认为我们是废物,是真的会把我们顺手一齐杀掉的。而其他的世家高手自然不必说,打不倒陛下,他们也就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所有的人同时向陛下出手,可是……”
“可是……”羽然凤接道:“除了我们,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是被陛下以什么手法击毙了,而且每个人部在他手底下走不过一招。即使我们是属于‘自己人’,也险些丧命在他手底下!”
楚心雨倒吸口冷气,以自己父亲和羽然凤联手,再加上其他要活命的世家高手,居然还打不过一个人,那么这人的武功,岂不是接近神话了。
楚结城猛地摇头,说道:“不说这个了,那是一场噩梦,我们要做的,就是忘掉它!”很难得的,羽然凤也猛点头表示赞同。
毕竟楚心雨只是听了二人的转述,对于两人的感觉,她并没有直观的感受,所以她也最先回过神来。略微想了一下,楚心雨问道:“爹!现在京城内的形势怎样?都有些什么势力进入到了京城中?”
楚结城捻须微笑道:“这个可就是你爹我的专长了,虽然现在看似京城的四周没有什么多加防备,可以任人随意的自由进出。但实际上,有数不清的兵士都是隐藏在暗处的,更不用说改变装束和身份后打探消息的卧底。”
羽然凤忽地道:“不知道陛下放任曹天太和江澜沧在皇城内约战,到底是什么意思。此仗不单单是两名绝世高手间的较量,而且也是魔门与香榭天檀、黑道和白道的较量。无论哪一方获胜,天下间的势力和形势都会发生剧烈的变荡。”
楚结城喃喃道:“这一战对于今后天下间的势力有何影响,现在还无法预料,依我看,曹天太和江澜沧这两人齐名,两败俱伤的可能比较大,而这样一来,或许天下各地的势力不会因此而失去平衡。”
楚心雨听得有些头大,问道:“到现在为止,都有些什么家伙溜进京城来了?”楚结城笑了起来,而羽然凤则是一脸不屑的冷笑。
楚结城道:“两位绝世高手的约战,众人当然会趋之若骛。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的高手,都已经有为数不少之人进入了京城。什么少林、峨眉、黑帮、邪派,几乎都有大批的好手前来。只是目前魔门和香榭天檀的动作还不清楚,即使这两派有所动作,目前出现的也只是些外围探路的小角色而已。”
“看来不到最后的时刻,魔门和香榭天檀是不会把底牌亮出来的!”楚心雨猜测道,“只是……”她想起了今次让她裁了个大跟头的破财,到现在为止,这奸诈狡猾的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让她有些捉不定了起来。
同时,楚心雨也对最后解忻怡金针出手吓走破财产生了某种疑问,以她的眼力,当然看得出解忻怡没有什么功力,而那吓走破财的一击,明显是有人在背后帮忙,只是……这个人是谁呢?
“很有可能。”楚结城淡淡道:“现在京城里各种势力纷杂,差不多是乱成一团了,而且还屡屡有闹事的家伙出现,实在是让人有些不爽!可惜陛下命令我们,只要他们闹得不是太过分,尽量不要去管。看来只好等这次大战过后,再拿些家伙开刀了。”
“嗯!”楚心雨呼出口气,肩头处又有些隐隐做痛了起来,“该死的靖雨仇!”她暗暗咒骂起来。
楚结城伸手把住她的脉搏,良久后才道:“伤势不轻,你回房去服药调养一下吧,距离皇城之战不远矣,你也不希望因为受伤而缺席其中吧?”
看着楚心雨消失在内室,楚结城叹了口气,道:“唉,这丫头平时实在是有些高傲过头了,自信些是好事情,可是过度的自信反而会适得其反。现在吃了亏反而不记得教训,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成熟起来!”
“羽然老弟!”楚结城拍拍他的肩头,说道:“你就比老哥我轻松多了,真珠那丫头可是要比心雨懂事和沉稳了许多啊!”
听到自己女儿的名字,羽然凤的脸色沉了下来,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他口中说着,“真珠……羽然……真珠?嗯……”
楚结城知道羽然凤和羽然真珠间必然有些什么问题存在,只是这是他们间的隐秘事,自己虽然身为他的好友,却也不便过问,他只能看着羽然凤抬起双眼,怔怔的注视着大厅外的一方天空。
-沧澜曲-第八十五章神秘人物
沧澜曲第八十五章神秘人物发表人:jaxck原作者:忘怀
楚结城与羽然凤谈论的同时,靖雨仇正在厚泽为他所准备的隐秘住处内安心养伤着。接连几日,他遵循厚泽的告诫,足不出户的安心静养着。只是今次所受到的伤实在太重,更糟的是,他在之前的伤势并末痊愈的情况下再度重伤,因此积重难反之下,伤势甚是不易调养。
不过幸运的是有解忻怡在,不但可以给予他良好的治疗,而且还可以给他温柔的抚慰。
只是,尽管解忻怡也是之体,让靖雨仇可以藉机疗伤,但她一人之力毕竟有限,况且距离皇城之战日益临近,伤势迟迟不痊愈,实在是件让他相当头痛之事。
基于保护靖雨仇的任务,厚泽基本上是足不出户的守护在此地,对于外界的消息,差不多是处于一种停顿的状态。
不到三日,靖雨仇就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没有了灵通的消息,在这错综纷杂的京城内就等于是失去了先机。
面对靖雨仇要求出去探察一下现在的形势的要求,厚泽沉吟了一会儿,侧眼看去,当看到解忻怡并不在屋中的时候,他才说道:“三公子要出去也可以,恰好这几日在京城的某个地方,会有人等待和我接触,他会报上近日的各种势力的状况和一些重要的讯息。”
“好!”靖雨仇点头道:“在何处?”厚泽脸上略带尴尬的笑容,喏喏道:“在……一所……妓院里!”
听到了这个意料之外的地点,靖雨仇蓦地里笑了起来,很凑巧的,这也正是他想去的地方。
九阕苑,在京城内的青楼中排行第一,即使是它其中的一个普通姑娘,在其它地方都会是个红倌,由此可见九阕苑姑娘的素质之高。
靖雨仇站在华丽堂皇的大门前,看着九阕苑里面热闹的景象。他忆起了厚泽的交待,“去九阕苑找里面的金总管,他就是流民大营在京城内的负责人,所有的消息都是由他打探而来的。”
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靖雨仇心中另有打算,来这里找金总管接头固然是他此来的目的,而能够顺手找几个女子交欢、以便能够促进伤势的好转也是他的目的之一。昂首阔步的走向大门,靖雨仇那修长的身材充满了一种儒雅而又威掹的气质,让善于识人辨色的奴立刻殷勤的迎了上来,“这位大爷,您来了!
里边雅间请!“
“嗯!”靖雨仇随口应声着,同时不露痕迹的打量着四周。周围的一雕一木、一花一草都是致无比,而且出出入入的都是些衣冠楚楚、看起来有钱有势之人。
靖雨仇心下暗赞,这九阕苑的确做得很大,也是做得很好,只是不知道,这里是否是由流民大营在暗地里开设的。
随着奴穿过热闹非凡的前庭,两人进入了后进的雅舍。靖雨仇忽地问道:“你们的金总管在何处?可否把他找来,你就说有故人来要见一见他!”
听到他要找金总管,奴猛地愣了一下,略做犹豫的道:“金总管今日已经吩咐过了,如若有人找他,要小的直接把人带到内室去见他。”
“哦!”靖雨仇微微一笑,暗忖原来金总管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专等人来接头。
“大爷请跟小的来!”奴在前面带路着,两人穿过了长廊,越过花园,进入了间看起来是独立的院落,正中间的屋舍前,金色的两扇大门紧闭着。
略微的哈腰施礼,奴低声道:“这里就是金总管的住处,大爷请进吧,小的先告退了。”
看着奴慢慢后退离去,这周围仅剩下自己一人,靖雨仇忽地心中起了疑心,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诡异,仿佛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危险萦绕在四周。
既来之、则安之,岂能入宝山空手而归。靖雨仇跨前了两步,站在了金漆大门的前面,一丝丝的声音微微的从门内透出,但却是听不清到底是些什么声音,深深的吸了口气,靖雨仇伸手推开了两扇门。
眼前忽地一亮,却并不是因为光亮,而是一副难得一见的奇妙景象。
金漆大门后的空间颇大,大到可以容纳下足足百人。而令靖雨仇惊讶的是,门后的大厅中不但有人,而且还是为数不少的人。不下二、三十个全身赤裸裸不着—丝半缕的美女,在厅中地上所铺的大红地毯上或坐或躺。美酒的香气和体的芳香同时萦绕在空中。
靖雨仇几乎看得目瞪口呆了,几十个赤裸裸的美女中间,赫然是个同样浑身赤裸的男子,他躺在波臀浪上,享尽了无数的艳福。
从看到屋内情景的第一眼,靖雨仇的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到这男子身上,不仅仅是因为他是美女环抱中的唯一男人,而是因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尽管看不清男子的面目,但却可以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一种气势,具体是什么气势,靖雨仇还真说不上来。忽地一声大笑响起,正是出自那男子之口。
男子略微的一摆手,他周围的美女们就全部乖乖的退到他身后低头跪好,连半口大气都不敢出。
终于正面面对面的看到这男子的真面目了。总的来说,此人面容俊朗,双眉浓重,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正中间的鼻梁,并不是高得离谱,但却也是较之常人要高上几分。令靖雨仇暗暗诧异的是,当对方抬眼看着他时,仿佛两道电光直过来,一股霸气扑面而来,不是普通的霸气,而是充满了狂傲的霸气,一副天下惟我独尊的气势。
男子大笑道:“见面即有缘,何不过来共谋一乐!”
对方的气势并没有刻意的针对于他,但却已经是让靖雨仇有些难以承受了,他竟然觉得双腿有些发颤的感觉了,那实在是过去从未有过的景象。
强忍住心中的不安感觉,靖雨仇缓缓的走了过去。虽然心中惊骇,但他一步一步走的却很是沉稳,不见半点摇晃。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无法察觉的光,轻轻挥了挥手。
跪在他身后的几十个美女忽地分成了几拨,其中十几个开始围绕在靖雨仇周围。而更有两女分别横躺在两人身前,其余诸女则是拿起酒杯放在她们的身上各个部位处。
男子笑道:“美人醇酒同享,不亦乐乎!小朋友何不坐好了享受一番!”
话中的内容是笑谈风月,但语气却是带着绝对的权威和霸气,显然此人平时是惯于发号施令的人物。
靖雨仇忽然发现自己从进入屋中的一刻起,就有了些束手束脚的感觉,而这种感觉的来源毫无疑问正是对方的神秘人物。他缓缓的坐了下去,全身却依然是紧绷着,时刻准备应付可能意外出现的情况,因为眼前之人很显然不是应该在此地的接应人金总管,是敌是友,还孰难预料。
在靖雨仇刚刚还未坐稳的时候,一左一右已经有两女靠了上来,同时用各自那对高挺的玉磨擦着他的肩膀。温软若棉的感觉让他的神为之舒爽,不过他却不敢放松全身的戒备。
而对方无论是从神情还是动作上都是比靖雨仇舒洒自然了许多,左拥右抱过两个美女,放肆的分别大肆痛吻了一番后,双臂轻轻一震,两女便微微惊呼的翻倒在一旁。
男子向靖雨仇摆摆手道:“小朋友,看好了!要这样饮酒才有味道!”说着他伸手一招,一直横躺在他面前的身体上摆满了酒杯的裸女缓缓向上蠕动了起来,只凭双手双脚支撑着地面,而中间的腰肢则是缓缓的向上抬起。
靖雨仇暗暗诧异,九阕苑的姑娘果然有其过人之处,单凭这份腰肢的力道,就可以知道此女在床上必然会甚为够劲。
裸女的身体愈抬愈高,直到双臂和双腿伸直的时候,摆放在她腹处的几杯美酒,也接近了盘膝的男子,让他可以伸口就可直接品尝美酒。
男子微微低头,咬住一只酒杯向上一抬,血红色的美酒泻下,没有一滴飞溅到外面。暍完一杯酒,他张口一吐,酒杯飞到半空中炸成了碎末。
靖雨仇勉强收敛心神,压下对方所带给他的震撼。他从同样也是弓起身子在身前的裸女身上端起杯酒,说道:“不知阁下何人?小子先敬你一杯!”
那男子大笑起来,大手一拂,裸女身体上的酒杯一齐爆破,血红色的美酒洒满了她的全身,但她却不敢有所梢动。
笑声忽止,男子沉眉问道:“你就是最近大出风头的靖雨仇?”靖雨仇不语,只是微微点头。
男子探手抓住身前裸女的玉,五指如赢爪般陷入到中,让那雪白高挺的玉被挤压得变了形状。他嘴角荡起一丝微笑,“嗯,你有点意思,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好了。”
手掌一抬,身前的裸女尖叫一声后飞到了一边,竟然是被他抓着房扔到了一旁。靖雨仇皱眉。
男子道:“听闻你的床上功夫甚为了得,听起来颇令人感到惊讶啊!这就姑且看一看好了。”说着他抓着身边另一个裸女的头发把她抓了过来,大手抓在她纤细的腰间,像是要把她的身体一捏两段一样。
靖雨仇完全不透对方的底子,他过去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类型之人。眼看到那男子已经将胯下那大坚硬的东西捅进了他身前的裸女体内,不住的来回抽动起来,靖雨仇暗叹一声,也抱起身旁的一女,让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目前的形势让靖雨仇既无法退走,又无法做进一步的他想,他只能借这个机会借助女体疗伤。
抚摩着怀中的女体,靖雨仇感觉到触手处柔滑娇嫩,虽然她的体内并没有什么真气,不过体质看起来倒是非常的不错,可见九阕苑中姑娘的素质之高。而此时,怀中的女体却在微微的颤抖着。靖雨仇大为惊讶,暗暗环目望去,见到周围的姑娘们各个是脸上强带欢容,但却是没人感流露出不快的神色。显然诸人极为惧怕对面的男子。
靖雨仇把心一横,不去想这男子的特异之处,先专心致志的借体疗伤再说。
两手自上而下拨过女体前的两团隆起,其中掌心更是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摩擦而过,引起了她的身体一阵颤抖。
靖雨仇的这下手法大有名堂,乃是种极为霸道的催情手法,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挑逗起女人的情欲来,让她更迅速的开放自己,泄出来。
看到靖雨仇的手法,男子忽地轻“噫”了一声,把身下的女子翻转过来,分开她的两团臀,从后面猛地了进去。
女子发出一声明显是经过了压抑的低沉哼声,雪白的体随着他的抽晃动着,长发也不住的在身前乱舞着。
这一切都与靖雨仇无关,他正在专心致志的挑逗着身下的美女,在她的蜜口处来回摩擦,却并不急于进入其内。
身子的女子喘息着,一双美目也开始变得水汪汪的,很显然是情动了。
可能是相比于那男子要温柔体贴得多的动作,靖雨仇的左右及身后都有其他女子围了上来,各自用自己高挺的玉摩擦着靖雨仇结实的身体。
身体周围有不下于三对的硬硬头在摩挲着,这是靖雨仇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阵仗,心神一荡,他险些就要关不保。不过靖雨仇毕竟是“身经百战”的风月老手,略一收敛下,就坚硬如初,体内翻滚的真气也平静下来。
猛然一挺身,灌注了真气的划开两片唇,进入到了蜜内。身下的女子呻吟一声,几乎是在靖雨仇入的同时,蜜汁就已经泄了出来。
不过即使是她这样快速的就达到了高潮,靖雨仇也不打算放过她,吩咐旁边的两女拉开她的两条大腿,靖雨仇掹挺腰力,更加用力的把塞入到她的蜜深处,攫取花心深处的。
头上的棱研磨着花心深处的软,甚至在藉着湿滑的蜜汁所起到的润滑作用下,向着身体内更深入的地方前进着,那种极度刺激的感觉,让女子翻起了白眼。而一股股凉之气,则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进入了靖雨仇的身体中,旋即被他的真气带动,在全身的经脉处运转起来。
身下的女体在剧烈的颤抖了一阵后,蜜深处涌出蜜汁,竟然是快乐得晕了过去。
靖雨仇嘘了口气,抽出了。这种行功方式固然可以加快疗伤,但却会让女子损失不少的元气,必须要经过一段日子的调养才能复原。对于解忻怡,靖雨仇可是绝对不想用这样略显损的方式来借体疗伤的。
抬头看向对面,那男子的身下已经是换了个女子,而那大的却依然是挺硬不已,他身下的女子在他的抽下也是一脸痛苦却又强颜欢笑的表情。
靖雨仇暗叹一声,不过这时候没空去理会别人了,惟有让伤势好转,才是最好的选择。
拉过身旁的两女,一人奉送上一记缠绵的长吻,而他的后背上也趴上了一具温暖柔软的身体,两团鼓起的软不停的在他背上磨擦着。
同时,靖雨仇周围的诸女几乎是一拥而上,有的用玉手在为他按摩、有的则是伸出小香舌为他服务、舔舐着他的肌肤、有的更是主动躺在他身前等待他的冲击。
靖雨仇大乐,暗忖温柔果然比暴力要好用许多。不管身前是哪位女孩,他猛一挺腰,破体而入。而身下则传来声幸福的呼声。
蜜汁纷飞下,身下的女子很快就被靖雨仇凶猛的攻势抽得连连浪叫,而靖雨仇却是不理她死活的加大力度狂抽猛送着,看得旁边的诸女脸热心跳。尽管身在青楼,这种香艳的场景见过多多,但如此猛烈的戏却还是她们所见所末见的。
靖雨仇的每一下的重重抽击不仅是进入到蜜的最深处,而且还仿佛是击中了周围旁观诸人的心里。身下的女子叫喊呻吟着,几乎是被他弄到魂飞魄散了。
一时间,靖雨仇这边女人幸福而欢乐的呼声和另一边痛苦的呻吟交织成一片。
接连四五个女人都经过靖雨仇的洗礼后,纵使他床上功夫了得,也有些吃不消了,况且每御一女时,他都要尽力把她们弄到高潮,以便吸取来促进伤势的好转。
猛地长出了一口气,靖雨仇自觉自己快要到达顶峰了,他毅然放开身下的女子,快速的让真气在经脉内流转了两圈,觉得经过这样一番欢好,果然是对伤势大有裨益,身体也感觉是轻松了几分。
感觉到靖雨仇停下了动作,那男子也抽出,任凭身前跪着的女子颓然的倒地。他看了看靖雨仇所造成的“战况”,笑了起来,“小子,看起来传言无误啊,你已经算得上不错了!嗯,算你运气吧,接下来可以看看我这一招!”说着他随手抓来一女,劲力一发,便把这女子高高的抛向空中。
这大厅虽然宽大,屋顶亦是不矮,但男子随手一掷,女子便已经尖叫着直接撞向屋顶。
“不好!”靖雨仇略一犹豫,犹豫究竟要不要出手救下这女子,而此时男子已经是再次招手了。
只见那撞向屋顶的女子忽地身子一顿,在距离屋顶不到半尺的地方停住,旋即又向下坠来。男子“嘿嘿”一笑,不见怎样动作,身体忽地移前,到达了女子下坠的路线上。
雪白的体在空中翻滚着,玉、蜜等秘处一一随着翻滚展现着,一副活色生香的场面。而男子的这一掷实在是恰倒好处,女子在空中翻滚了多圈后,在落下的时候恰好蜜向下,被他那高高挺起的戳个正着。
靖雨仇看得心惊跳,暗赞此人的胆大妄为,如此做法,一个拿捏不好,那高高举起的说不定就会被撞个正着。任凭他武功再厉害之人,这里总是脆弱之地,是经不起剧烈的撞击的。
随着女子的落下,张开的蜜重重的被早已等待着的戳了进去。
一声尖锐的叫声响起,显然是这份冲击力道让女子有些受不了。而当她向后仰首要跌落的时候,男子伸手抓出,抓住了她的长发,凭藉着她的头发和胯下把她固定在自己身上。
“看好了,小子!”他一手抓着她的长发,胯下的一顶一顶的起伏着,每向前顶一下,女子就发出声凄厉的叫声。
靖雨仇皱起了眉头,从女子的叫声听来,他可以确定在她落下来被重重的戳进蜜的时候,蜜里就已经受了伤。
很快,他的猜想就得到了证实。男子松开手,任由女子摔到地上,却连望去一眼的兴趣也没有。而他的上,还残留着在蜜内沾染的一丝丝血丝。
靖雨仇心中暗凛,这人的行事作风不能说是残忍,而是他压就不把人命看在眼中。
男子站在厅中,虽然并不是居高临下,但却给靖雨仇一种这样的感觉,对方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帝皇,一股睨睽天下的狂霸气势为之涌现。
“嗯!”男子仅仅是微微哼了声,周围的本来已经就噤若寒蝉的诸女吓得都浑身发抖,却又都乖乖的走到他身边跪倒在地,用香舌为他清理着身体上的污迹。
“嗯,这里的货色,倒也是不错!”男子这样说道。靖雨仇嘘了口气,看到这男子又懒洋洋的躺回到了美女中间,头枕波,脚踏玉臀。
犹豫了丰晌,靖雨仇试探着问道:“不知阁下是哪位前辈?”男子双目中光一闪而过,道:“风月场所,还是说些香艳的事情比较妥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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