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点中他的气舍穴,「还是我家宝贝儿的味道好。」
「魏无双!」海昙气得浑身颤抖,「我杀了你!」
「我赞成!」
「唯一?!」
「怎么不继续了?」
「你看见了……」
「是啊,看见了。」赵唯一慢慢走到秦正跟前,甜甜一笑。
「啊——!」
「亏我担心的半死,你却在这儿风流快活!」说着又加重了力道。
「别揪了,要掉了。」秦正弯腰捂住耳朵。
「回去我一定告诉他们。」放开秦正,唯一来到海昙面前,「我有话要与他说。」
「我不能听么?」
「不能,怕我杀了他?」
「不是,我是怕他……」
「他不是被你点穴了,还能怎么样?」
「嗯。」秦正点头,上前对着海昙胸口一点才放心离去。
「哼,呵呵……」海昙凄凄地笑着,「他当真很宝贝你。」
「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这会儿又不怕我了?」
「我怕的不是你。」蹲下身体轻点海昙胸口处,「这样会舒服一点。」
「猫哭耗子!」
唯一并未理会,径自说道,「见到你让我想起当年的事,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是让人怕的发抖。」
「怕什么?到最后他还是要了你,对你们中原人来说,只有女人才有守贞洁守妇道之说吧。」
唯一托起海昙的下巴摩挲着,「那我来让你尝尝那种滋味吧。」
「你敢!」海昙的身体有一丝僵硬。
「说着玩哪。」他可不敢这么做,不被大主子休了才怪。
「你不是有话与我说么?」见唯一起身离开海昙喊住他。
「本想折磨你一下,」唯一指着海昙的胸口,「不过,刚才他那一下已经足够了。」
原本他被封住气舍穴已经不能对赵唯一怎么样,魏无双却在离开前点了他的膻中穴,只要他稍微深呼吸就有如千针万刺扎入心脏。即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魏无双也不让他有机会伤到赵唯一。
「他还是没杀我。」
唯一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海昙,「我没有告诉他那人是你,说起来我该谢你的。」
「什么意思?」
「若不是那件事,他也不会娶我。不管是同情也好,怜悯也罢……」都有吧。
「你是说他不爱你?」
「爱……」那东西太奢侈了。
「……」
真是讽刺!他总是告诉自己那人对他或许是心存一点爱意的,偏偏真正进得他心的人却认为那是同情怜悯……
秦正快速出了竹林,走到小桥边就猝倒在地。心脏剧烈地鼓动着像是要蹦出喉咙,嘴唇指甲全变成了紫黑色……不能再吃了,否则会要命的。
海昙的五毒掌虽然厉害却只是昔日的七八成。如果不是他会是谁,会是谁有本事一掌将人的头盖骨溶掉呢?事情似乎更为……
唯一从竹林出来,远远就见有人斜躺在地上,几个借力飞跃而至。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我……」
「你吃了凝神丹对不对?」见秦正嘴青面黑,赵唯一立刻撑开他的眼睑查看他的瞳眸。
「唯一别告诉他们,尤其是麒儿。」
「为什么你还有凝神丹?小林什么时候给你的?」
「是我偷偷拿的,答应我别向他们……」
「这不可能!」唯一怒视着秦正,气愤的抽气声哽咽了喉咙半响才说出话来,「我……一定会告诉大主子!」
「这是最后一次,相信我!」
「上一次,上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你可以不管你的死活,但你能不能顾及一下我们的感受,秦老爷!」
「我不是不顾及你们……」
「这也没什么。」唯一扶起秦正,头撇向一边不看他,「大不了一死,到时候我们自会跟着老爷……」
「唯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不行……呜呜……」
为了讨好收买五夫人,秦正决定在回府之前带着他四处走走,唯一的脑袋只要装满了其它东西自会忘记这件事。
运河风光秀丽,河上画舫众多,各家美貌姑娘争相斗艳,看得唯一手痒心痒。
「想都别想。」不等唯一开口秦正就断了他的妄想。
「我都已经封笔很久了。」
「最好永远封下去。」
「你当真不答应?」
「哼!」秦正端起酒杯独自欣赏远处的好山好水。要他同意自个儿的老婆去画那些伤风败俗的东西,门儿都没有。
唯一拿起酒壶沿着画舫栏杆将酒倒入河里,「鱼儿啊,鱼儿,快喝吧,喝醉了什么伤心事就都忘掉了,哎……」
「不准脱衣服!」
「成交!」
运河上一艘雕花刻鸟的精致画舫白纱遮掩不露一丝缝隙。看不见里面的人却能时时听到两个男人的争吵声。
「不是说不脱衣服吗」
「我只是要她脱掉披风嘛。」
「脱掉披风?」秦正挡躺椅前遮住后面的女人,「脱掉了你好看她摊胸露背?」
「那是她自个儿穿的少又不能怪我。」唯一边磨墨边思索让美人摆出怎样一个撩人的姿势。
「这不叫穿得少简直就是没穿!那双奶子都快蹦出来了。」
「正好,你可以趁此机会大饱眼福。」唯一上前推开秦正对女人勾魂一笑,「美人儿,来手放在这儿……诶,襟口别往上拉就这样……啊!你干什么!」
醋淹得秦老爷实在受不住拦腰扛起唯一扔进里屋,拉上帘子,「姑娘请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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