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宫魔蟾传(01-0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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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江湖上早有传闻「落红岭上妖魔生,敲骨吸髓食元神」。于是,经常

会有些不知死活的人为了扬名立万,来此「除魔」。如果来的是些民夫猎户,禅

微便不搭理,他们不着妖魔,便走了;对于那些江湖「大侠」,禅微却是决不

手软,幸运的话,还能偶尔赚到个艳尸。

禅微已然料此二女必是武林中人,而且来者不善,也是来「除魔」的。那使

剑的女人是一个高手,而那用枪或许是一个高手,或许只是个下脚料。

那使枪的女人大喝一声:「此乃弥天圣教教座下首席子龙鳞仙子,孽障

还不快快下马受死」

「原来是五轮老祖的高徒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惜我冰魄带的不够,

今日只能带走你家这使剑的仙子,你这丫头只能被仍在荒郊野外,任凭腐烂了。」

那禅微笑道。

那女人听罢大怒,抽出九环枪,两脚一蹬,便扑禅微而来。&39;这九环枪乃是

十分了得的兵刃,共分九节,环中有枪,环环相套,短时只有一尺,长时却有八

尺开外,长短伸缩全凭指力调整。奔袭而来之时,长短亦在变化,普通人不能计

算何时会袭到,招架或早或晚,都会丧命。

那禅微却是何等角色,待到枪尖袭来,只是挥手一扑,竟硬生生将那枪夺了

下来,然后卸掌为指,轻轻在那女子身上一点,顺手便将她抓在怀里,那女子想

要挣扎,奈何被点了穴道。禅微伸手一抓,褪去那黑袍面罩,只见此女身着红色

扎裙,满面通红,还有几分姿色。

此时,禅微突觉面门一股寒气,那龙鳞仙子的剑气已到。禅微一举红衣女子,

仙子急忙收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拿女人做挡箭牌。」

禅微嘿嘿一笑,将手中那女人向龙鳞仙子一扔:「还给你」那仙子正欲接

手,忽觉红衣在空中突然变色,然而为时已晚,那飞来的并不是红衣丫环,而是

禅微

那红衣女竟然还在马背上

天下武功,伤人筋骨乃是下乘,中乘的伤人真气,上乘的能蛊惑心智,掩人

耳目,这就是无色神功的厉害之处

那仙子只觉得双肩一麻,便渐渐浑身无力,几乎倒地,迷迷糊糊中,听见禅

微说道:「你内功不错,可惜江湖经验不足,恐怕你师傅并不知道你来吧」

等到她醒来之后,已是中午时分,只觉得日光晃目,耳中也鸣响不已。等她

眼目清晰,发现身上的黑袍已然褪去,留下内穿的紫色裙衣,靠在一块大石上,

前面是一条溪流,当时正值三春景候,溪边景致优美。

正是:清风吹柳绿如丝,佳景最堪题。时催鸟语,暖烘花发,遍地芳菲。

海棠山中来双燕,正是赏春时。红尘紫陌,绮罗弦管,斗草传卮。

然而景色再美,她也无暇顾及,悄悄运功,想要顶开穴道,谁知刚一集气,

双肩便如钻心一般疼痛,她仍不住「哼」了一声。

「醒来了」这一声吓了她一跳,她稍一偏头,只见一丈开外,那禅微赤身

裸体,压在红衣丫环的身上,正对着自己惨笑呢。身下的少女不住地颤抖,两跨

之间鲜血淋漓。

「禽」她正欲大骂,又觉双肩剧痛,娇喘了一声。

那禅微站了起来,阳具坚挺,仙子赶忙过头去,满脸通红。

「你这丫头,太过刚烈,插了这么久,竟然不愿娇喘呻吟,」禅微低头又对

那红衣少女说,「我最后问你一次,我插得你舒不舒服」

那少女只是怒目圆睁,狠狠的摇了摇头。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你的九环枪硬」禅微拣起扔在一边的

九环枪,略一用力,那枪便伸出八节,大概有七尺左右。禅微又催动掌力,将枪

把的一端揉成浑圆。

「放心,我不用枪尖的。」禅微走到红衣少女近前,将浑枪杆浑圆的一头抵

进肛门,狠狠一插,没入三寸有余,那少女浑身扭动,双脚乱蹬,面色扭曲,痛

苦之处莫可名状。那女人终于开始叫道:「你杀了我吧」

「你终于开口了,还要叫得大声点。」那禅微一手托起少女的背部,一手扶

枪,向上一举,竟用枪将这红衣少女挑了起来那少女大声惨叫,喉咙中咯咯发

声,双脚蹬却不再乱蹬,因为每蹬一下,就会一阵钻心剧痛,枪也扎得更深。

这一招着实狠毒,那圆头枪缓缓扎入体内,不会穿透与粉碎器官,只会让脏

器挤作一堆,相互易位或偏离,人在上面受尽痛苦,或许几天也不能死去。

旁边的龙鳞仙子从未见过此等折磨之法,吓得花容失色。

那禅微扛着那枪上的少女,来到大石头边,一跃跳到石头上,对那仙子说「

小心枪尖」然后将枪尖向下,往石头下面的地上用力一插,这仙子就靠在石头

下,那枪擦着她的衣服插进土里,红衣少女渗出的鲜血也溅到了身上。

红衣少女原来被挑得高高在上,现在枪没入土里,禅微又站在石上,她与禅

微又平行而立了。

「人救我」那枪上少女面色惨白,呼号叫到。

「你人连自己都救不了,我来救你。」那禅微将阳具插入少女的之中,

那肛门与很接近,自然可以相互支撑,禅微这一插,阻止了少女下滑之势,

那撕心的剧痛也转了许多。

「我再问你,现在我插你,舒不舒服。」禅微又道。

此时的少女已是精疲力竭,生怕禅微抽出阳具,又要经历那人间炼狱一般的

苦楚,只好点了点头。

那禅微哈哈大笑,奋力抽插起来,每次抽出,那少女都会因下滑的剧痛「哈」

的惨叫一声,每次插入,少女又会因痛苦转不由自地轻「哼」一声。就在这

样的「哈哼」之间,禅微达到了高潮。

奔涌的热精和血水顺着枪杆留下,龙鳞仙子的头发上也粘了许多。

过了一会,禅微不再抽插,拔出,跳到了仙子的身旁,那红衣少女的惨

叫又剧烈起来,他却不再理会。

「哎,把仙子给弄脏了。不管她,先帮你洗洗。」那禅微一把抓住仙子的裙

带,将她扔进了小溪之中

正所谓:漫天飞絮草郁郁,满目春色柳沉沉。

未名坡前一抔土,不知何处掩佳人。

欲知仙子性命如何,且听下分解。

第四:香囊紫气元神出

那小溪才没膝盖,可惜仙子穴道被封,只能直挺挺躺在水里。禅微急不可待,

也扑下水去,掀开紫裙,托起仙子的大腿,就欲行淫。

就在禅微收腹含胸,准备插入的那一刻,只觉得龙鳞仙子双腿一紧,竟然一

跃而起,举起双掌向自己胸口袭来,霎时间水花四溅,掌风呼呼。

二人本来相距就不到一尺,加上毫无防备,禅微一时躲闪不及,胸口结结实

实的受了两掌,顿时觉得一股寒气在胸口的皮肉间翻腾。他怕掌气攻心,赶紧发

功抵御。说时迟,那时快,那仙子又是一掌直击禅微天灵,禅微情急之下,松开

双手,施展轻功,一跃跳开数丈。

「小妮子有两下,穴道都封不住你」禅微呆立了一下,马上定下神来。

原来,这龙鳞仙子练的乃是至阴至纯的内功心法。所谓五行之中,水为至阴

;诸水之中,溪为最纯。仙子自小便在师傅指教之下,在溪水中吸取水中寒气,

苦练那极阴内功,这次被禅微扔进溪水里,水寒彻骨,那仙子趁着寒气封穴,强

忍疼痛,运内功冲破大穴。

刚才那两掌称作「流云遮月」,是她师傅五轮老祖的看家把式「裁天神功」

的一招强手。仙子已用尽全力,本以为即便不能击毙对手,至少能让他受伤而逃,

谁知那禅微受了两掌,竟然还是神情自若,行动自如。仙子心中不禁又悔又惊:

悔的是不该背着师傅便来讨战;惊的是武林之大,奇人之多,自己那点三脚猫功

夫岂能夜郎自大

她略一定神,转身想去救那重伤红衣的少女,只见那枪柄已然插入一尺有余,

刚要动手,那枪上少女断断续续的说道:「姐姐,脏器已然移位,动不得,拔

不得,我是不得活了,你一掌了断我吧。「仙子默然良久,双眼含泪,

点了点头,刚一抬手,就听得禅微」呵呵「一声冷笑。

这笑声刚才还在丈把开外,还未落声,就如响在耳边一般禅微速度之快,

简直匪夷所思她只觉颈项寒气阵阵,知是掌风,赶紧挥臂招架,谁知那寒气竟

又突然从颈上滑落,直袭前胸。7大凡用掌之人,若求速度最快,就很难瞬时变

化掌风。这禅微之掌,快如闪电,却变化莫测,游刃有余,仙子自知今日在劫难

逃,性闭上双眼。

想不到那掌风贴着胸前,一直滑到乳头之处,力道突然荡然无存。原来,那

禅微见仙子闭上双眼,于是猛然收起内功,而是用手狠狠一捏仙子的双乳。

那仙子「啊」的一声,羞得满脸通红。翻掌一耳光直扫禅微面门。禅微用肘

一顶:「你想和你的丫鬟一样的下场吗」

仙子倒吸一口凉气,扭头一看,那挑在枪上的红衣少女面如死灰,泪汗满面,

还不住地呻吟,声音要比原先无力断续了许多。

「这种死法,没个一两日是断不了气的。」禅微笑道。

仙子此时已经是进退维谷。要战此人内力如此深厚,自己断然不是对手。

要逃此人轻功了得无比,如何能够逃掉她此时双眉紧锁,又恨又怕:「你要

如何」

禅微又是一阵冷笑:「脱光衣服,卧于地上,两腿张开。」

仙子一听这话,顿时心头撞小鹿,面上起红云,迷迷瞪瞪之中还有些迟疑,

道:「我若照做,你要怎样」

「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杀你,你如此美貌,我舍不得,」禅微又从怀中取

出一颗冰块。粗看与普通碎冰并无二致,只是棱角略光滑一些,「这是一颗宝物,

唤做千年冰魄,你师傅应该对你说过吧你若就范,我便将这宝物送给你。」

那仙子心中怦然一动,如同着魔一般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枪上的红衣少女说

道:「你放了她吧。」

那禅微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立刻怒目圆睁:「我生平最恨人与我讲价,你脱

是不脱」此话他故意用了七成力道,那声音响如洪钟,连溪水也荡起涟漪。t

仙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默然许久,目光混沌游离,渐渐的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仙子果真就贪图那一块碎冰害怕这几句叫喊其实,她乃是中了无色神功

中的「幻惑玉钵」,心神恍惚,那禅微又以言语乱其原神,迫其就范。她已经无

法抵挡。

那禅微早已急不可耐,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仙子,按于地上,可怜那仙子,神

志昏顿,几下便被剥得一丝不挂。

禅微压住仙子,用力一顶,两物便抵在了一处,那现仙子只觉得里面似酸非

酸,似痒非痒,一股生平未有的感觉。

那禅微狠命一插,一阵剧痛弄得仙子禁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那禅微抽

出时,鲜血也带了出来。

「难怪如此紧致,竟是第一次。」那禅微一听到叫喊,顿时如发了狂一般,

狠命的抽插起来,这一次仙子怎吃得消,咬着嘴唇叫道「好疼,好疼。」

那禅微正干得兴起,虽不愿理会,口中却道:「心肝,还没问你姓甚名谁」

原来这「幻惑玉钵」如遇风骚之女,得效力持久,但仙子乃是个娇羞的处女,那

禅微只有继续以声波发功持续诱之。

「小姓许,双字蕙林。」仙子一边娇喘,一边答到,渐渐的,她也觉出其中

快感来了,实在是浑身酥麻,通体舒畅,那尖叫也早已成了呻吟。

这样抽了有两多下,禅微觉得快要出了,悄悄运功,将那阳精都存于,

却不射出。仙子此时只觉得热气都往那里积聚,浑身经脉都舒展开了,慢慢的,

浑身骨骼皮肉都觉得松软,竟如入梦般就要睡去。那禅微见时机已到,运功蓄力,

然后猛地将阳具拔除。仙子本已闭上的双目猛然睁开,嘴巴也张开了,喉中「咯

咯」几声,头向后一仰,如烂泥一般摊在地上,竟然死了

那禅微早就想置她于死地

原来,他见此女美若天仙,内功又至阴至纯,知道这女子死后的尸气必定大

补,而要让至纯尸气丝毫不泻,就不能伤害她的体肤筋骨,内脏血脉。普天之下,

丝毫不伤人,确能使活人变成死尸的方法只有一种「极乐死」。

只有当有男女交之时,二人又都有较强内功,才能有「极乐死」。

那男有阳精,女有阴气,男女交到尽头之处,阴气便来了。就在那将来未

来之时,阴气才得与阳精交融。在此刻,若能把握力道,叫阳精出阳具之口,却

不入女性之阴,那阴气便会顺着男人之精来到阳具口处,此谓之「阴射」。

「阴射」之时,女人的通体骨肉会一并酥麻,昏昏沉沉竟像睡去一般,如果

时间很长,则阴气积聚不散,练武之人,无时无刻浑身气息都在运转,一旦凝滞,

本为护体的气息,就成了伤人的利器:气息乱心,易走火入魔;气息乱身,易经

脉倒流。如果气息冲阴,那男人顺势拔出,又在阳具上用些独门内功,女人的气

息便会冲出体外,气息乃是人之本性,气乱伤人,倘若气出而绝,人也就一命呜

呼了。

这禅微便是使用此法,在抽出之时,使用无色绝技「吸精大法」,用具于阳

具之口的精气将仙子的气息吸了出来。

此处还要插叙一句,后来到了明朝,那东方不败的「吸心大法」与禅微的「

吸精大法」可说是一脉相承,「吸心大法」吸人血肉脏器,再往上练三层,就能

吸人心智气息,便是「吸精大法」。只是几年后,禅微的上乘武功早已失传,

那葵花宝典上,也只是记载了无色神功的一些皮毛功夫而已。

此时的仙子,已是元神尽失,气息全无,浑身筋骨肌肤却运作如常,便不住

地抽搐抖动,要等到尸骨冷却,血脉凝滞,这抽动才能停歇。

只见她的头颅不住的乱点,一头翩翩秀发也随之起伏,配上张开的秀目与「

咯咯」做声的口唇,相映生辉,显得更加动人;一对香乳左右摇晃,上面的皮肉

如波浪一般层层浮动,两点乳头如新梅一般,湿润青涩,仿佛在招蜂引蝶;一双

粉嫩的大腿先是慢慢收缩,然后向下猛的一瞪,周而复始,不断往复;从那

之中,不断有淫液溢出,粘在阴毛上,她每蹬一次腿,些许淫液就会被甩到胯间,

与先前的破身之血混在一起,而阴毛也会因粘性变化而不断变化姿态,绝伦之处,

实在难以言表。

正是:气若游丝,娇花欲语;脸衬绯红,唇含碎玉;松蓬蓬云鬓,转秋波春

色徐徐;娇滴滴朱颜,顿娇喘春声絮絮;好一只无暇美玉染尘埃;又一片寂寥落

红陷沟渠

禅微阳具之中本来就积聚了许多阳精,见此情景,淫性自然大起,扑于死尸

之上,用舌头狠舔那,此种上等处女尸体之淫液,比那王母蟠桃,玉树琼浆

也要美味倍,苦而不涩,腥而不咸,禅微酒量甚好,此液只吸了一点,却要醉

过去了。

禅微昂起头来,又将口中蜜液细细品味了一番,依依不舍的咽入腹中。然后

掰开仙子抽动的双腿,挺起阳具就向她的阴中左右突击,要探觅花心。拨弄了一

会,那尸体髋部也在不住抽搐,竟然总对不中,那禅微急了,搂住艳尸的纤

腰,把她抬起来,让那阴户凑上来迎.又忽左忽右,又忙乎了一会,终于插

了进去。

那艳尸之内仍然温热,阴道也在不住抽搐,禅微一松心神,滚滚热精就注入

了仙子体内。

禅微趴在女尸上歇息了一会,将仙子的尸身翻了过来,对准后洞,又是一顿

猛插。这后洞之紧,简直不可思议,那禅微爽得两眼翻白,口角出沫,欲死欲仙。

此时,仙子肉身的抽搐也逐渐停止,一摊死肉,只被插得波涛起伏,花枝乱颤。

禅微将仙子的尸首翻来覆去,将那前后洞干了十数次,又在仙子的嘴巴里干

了七八次。禅微精力之多,实非常人可比,到了后来,那禅微最后一插后洞,仙

子的前洞与嘴巴竟然「咕咕」冒出了精液,原来是体内精液已满,禅微再插,体

腔的压力竟然将精液挤了出来

一直到中午时分,那禅微才觉得精疲力竭,看了看插在枪上的红衣女子,浑

身是汗,还在呜呜啜泣,原来她每次疼昏过去,不过一会,又会被另一阵剧痛惊

醒,如此周而复始,将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禅微也不理会,趴在仙

子尸体上小憩一会,然后穿戴齐整,将仙子的艳尸放在小溪里稍微洗了一洗。晾

在那大石头上,又怕她被野兽所毁,便在尸体上种了一个尸毒。接着,便上马去

附近集镇用饭去了。

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入黄昏,禅微在镇上买了一卷草席,一根绳,到

了溪旁,见那仙子的尸身已经干了大半,可惜那衣服还都湿透,便拿起仙子的紫

衣,先给尸首穿上,然后用草席一卷,绳子一扎,放于马上。

此时,再看那红衣少女,已经浑身颤抖,神志不清。

禅微跃上石头,将一颗千年冰魄放在红衣少女的口中,那少女顿时就清醒了

不少。禅微又挥手封了她的喉穴,叫她不能吞咽。

「含在嘴里,那些飞禽走兽便不会吃你。明日我定来探访。」

说完,禅微跳到马上,带着草席与仙子的尸首,便归去了。

正是:翩翩金枝瓣,零落陷渠沟。

香容随云逝,芳华逐水流。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第五:乾坤四方罩五轮

慢慢的,禅微过神来,再看此时的蕙林,穿着紫衣,躺于肉床之上,与在

溪边的模样已然大相径庭。

那时她不傅红粉,头发只是简单的一个反挽之髻,一来因为在奔马之上,二

来也是为了适那顶笠帽。如今的她,铅粉敷脂、鹅黄面靥,头盘变环望仙髻,

上插金玉梅花簪,少了几分干练,却多了几分雍容。

「这十八素衣办事真是周全干练。」禅微心道。

此时他的阳具尚在那红衣少女体内,他最后猛插了一下,然后慢慢放下红衣

少女。从床边柜里拿出一些蘸了水的碎绒,塞住了仙子的耳朵和鼻孔,然后掀开

裙摆,将她的肛门用湿布也塞实了禅微又直起腰来,调理了一下气息,接着,俯

倒在仙子的身上,嘴巴贴住仙子的嘴巴,插进了仙子的.这次却不是为了

玩乐,乃是为了练功禅微猛然运功,体内骤然出现一股冰冷之气,那冰冷之

气先是居于胸前,然后分为三小股,猛冲三田。这三田,也就是上中下三个丹田

之位。脑为髓海,上丹田;心为绛火,中丹田;脐下三寸为下丹田。

这三股寒气之中的上下两股,由上下两丹田慢慢游离出禅微体外,分别进了

那仙子的口中与中。仙子竟然双目上翻,喉中「呼呼」出气,浑身又开始不

断抽动,禅微只觉得她的嘴中与不断送出寒气。原来,下丹田,藏精之府也

;中丹田,藏气之府也;上丹田,藏神之府也。此时的禅微正在吸取仙子的尸精

与尸神,待到二者吸尽方可吸纳中丹田的尸气。

仙子的本就将禅微的本就夹得奇紧,现在又开始抽动,着实让禅微

难以安心,但此时必须守住阳精,直到阴精吸尽方可射出,否则会走火入魔,前

功尽弃。平日里的女尸,也就吸纳微微一刻就完了,这仙子尸体之精之神,却源

源不断而来。

在那战场之上,禅微远非仙子所能敌之;而在这肉床之上,却真是棋逢对手,

将遇良才。那仙子每呼一气,便搐动一下,夹紧的女阴便抽那一下,禅微只

觉得仿佛是一个铁箍,内有层层铜丝,套在那活儿之上狠狠的捋过,真是通体酥

麻,奇痒无比。仙子的双乳顶于禅微胸前,也是不停波动,鹅绒枕一般的松软,

那乳头来擦过,舌尖舔舐一般有力,禅微只觉得硬得有些疼痛了。

禅微有些着急,再次运气发功想要一气呵成,那仙子喉中之气随之加快,谁

知那抽动更为猛烈,就如秋叶瑟瑟抖动一般,禅微实在难以忍受,大叫一声,起

身拔出,一道道白光闪过,都落在了仙子的尸首之上。

幸是射在外面,还不至于丧失心神、走火入魔,可那吸取的尸精尸神,却都

四散而去了,那尚未出身的尸气也消失了。

禅微满头大汗,元气大伤,重重坐到地上的那具少女尸首上,心中很是懊恼,

自己苦心经营了许久,还是没能将那至纯至阴的尸气吸来,想不到这五轮老祖的

阴功怎会练出如此多的内力精神来。他呆呆坐了半晌,也无可奈何,转念又想:

练功虽然不成,至少也多了一件美艳标本。

想到这,他从床边大柜中掏出一块油木基座和一卷铜丝,此丝乃是秦阳黄铜

所造,内刚外柔,可随意弯曲,禅微算好长度,捻下几段,然后抬起仙子,作起

标本来了。

他先在仙子的下身披上一层透明纱裙。接着,将两根铜丝由仙子脚掌插入,

直到腰间,然后将尸体推起,立在基座之上,,催动内功,往下一送,仙子便稳

稳的钉在了地上;然后,又将两根铜丝从仙子手掌插入,直到肩膀,让她双臂展

开;又用一根铜丝从尾骨顺脊柱直插到颈椎,将仙子的头颅摆好姿势,捏了捏仙

子的脸,定好表情

最后,禅微将仙子的上衣搭在双臂上,最后端详了一下这尊袒胸露乳的杰作。

然后吹了房中灯火,上了肉床,随手抱起一具艳尸,沉沉睡去

待到禅微醒来,已是次日凌晨,禅微睁开双眼,猛然惊觉站在面前的仙子标

本惨容已显,略有臭味,那身上也些许有些尸斑,心里暗道:「昨日只顾着吸食

尸气,却忘了喂这新肉冰魄了。」于是走到房间门口,打开石门,对外吆喝了一

句:「来人啊」不一会,就见两个黄衣少女飘然而至:「人有何吩咐」

「今日你二人当值」十八素衣之中,禅微最喜爱便是这两个黄衣少女,见

了她们,脸上露了点笑容。

「禀人,应是蓝妹妹当值,只是昨夜红彩姐姐夜观天象,见紫薇冲了黒刹。

便让我俩当值,说是黄在五行正中,能统领正气,要我顶顶晦气。」之前已经说

过,这十八素衣的排列是从红到白,前者地位略高于后者,而同着一色的两个少

女也有分别,要看那腰间垂下的一条饰带,有彩色与银色两种,彩衣的地位又要

略高于银衣,所谓的「红彩姐姐」是指红衣彩姬。

「有这等事这」那禅微低吟了一下,对其中的黄衣彩姬道,「彩姬,

你去取粒千年冰魄来。」

「人的话,这十日的最后一颗冰魄昨日被您带走了。」

这时候,禅微才想起插在九环枪上的红衣少女:「快,叫青衣二人来。」

那两个黄衣素女屈身打了个礼,就退下了,不一会,青衣便来面前。那禅微

还不等她们行礼,便道:「你们知道林外马蹬峰下的那条无名泉水吧。」

「我等日日为人饮马,对那里熟悉的很。」

「好,在那入山之前的第三弯之处,有块大石,边上我用枪插起一个少女,

她那口中有我一块冰魄,你二人速速前去将那冰魄取。」

「遵命」那两女子正要离去。

「慢着,」禅微一抬手,「多带一匹马,那女子是死是活,也给我带来。」

两位少女喏了一声便都出去了。

禅微到卧室,伸展了下筋骨,便跳到空中

前文已经提到,这屋梁之上垂下许多绳子,挂着不少艳尸。按理说那尸首挂

在空中,既不便把玩,更不好插入,禅微何故为之原来,这些女尸都是为禅微

的「晨操」所设。

只见那禅微施展轻功,在那梁下绳间来穿梭,似乎在挑选对象,不一会,

他来到一具女尸面前,此女身材曼妙,穿一身无色轻纱,里面的抹胸与下兜清晰

可见。那绳子勒住她的脖子,绳结打在她的后脑之上,那女人头发散乱,遮住了

小半边的脸庞,眼睛上翻,上面血丝道道,她的樱唇小嘴微微张开,能隐约看见

舌尖,想来是被活活吊死的。

禅微左手只在她脑后轻轻一拍,拿绳结竟就自然解开,尸体与禅微一并落下,

那禅微右手抱住尸体纤腰,落地之后,一招「蜻蜓点水」,左胳膊楼着那尸体,

又飞身来到另一具尸体面前,此女身穿绸裤,上身赤裸,双乳丰美异常,只是在

肋下有深深的一道口子,身体惨白,毫无血色,想是被利刃放血而死。她双手反

绑,缚于身后,那从梁上垂下的绳子绑住了身后的绳结。

那禅微举起右手抓住垂下的绳,左手又是在她身后一拍,绳结打开,女尸

自然下落,快到禅微脚尖之时,那禅微轻轻一挑女人小腹,便将尸体踢了起来,

此时这女尸竟然从口鼻之中渗出些许精液,原来前些日子禅微曾经临幸了此女一

禅微把左肩一耸,竟然又接住了此女,这样他已挽提着两具艳尸了只见他

身体一扭,绳子向前荡去,他顺势松开右手,一招「平沙落雁」,抚地而过,又

来到另一具艳尸近前,此女身着白衣,面目清秀,她被绳子来裹了十数道,仿

佛肉粽一般,那吊她的绳子穿过其中腰间的两道。

禅微这次不再用手,只是飞起一脚,轻轻一挑,那紧紧的绳结竟开了,然后

他伸出右手抓住绑缚女尸的绳子一端,纵身一招「伏羲伐梧」,非但不下落,反

而又在上升。绳子从尸体身上不断抽出,因那速度奇快,尸体竟然也不下落,就

如滚木一般不断在原地翻滚。

那禅微在空中抱着两具女尸,身子向前一伸,一个前空翻,双脚触及屋梁,

用力一瞪,伸出右手正好抱住着那滚动的第三具女尸,挟其翻滚之势,也旋转着

落下,在旋转之中,他将那右手尸身又转到左手之上,这样左臂之中已经叠了三

具艳尸

眼看就要触地,那禅微腾出右手,向下一按,大喝一声:「起」这一人三

尸又「噌」的一声飞起

接着,他又一一拜访了那三股空绳,将此三具艳尸绑,只不过次序有了变

化。仔细看时,这三尸捆绑的样式部位,竟然与先前分毫不差,一切在转瞬之间

就已完成

这只是用的武功招式,尚未动用内功,只算是活动筋骨的「起床早操」。待

到落地之前,那禅微已经盎然挺立,落地之后,禅微运起无色神功,又是一

跃而起,霎时间满屋寒气逼人,屋顶的瓦片也纷纷抖擞起来。

那禅微大叫一声:「斗转星移出九洲,乾坤霄汉任我游」练起他的无色神

功来了

话分两头,却说这青衣二姬,骑了两匹马,又带了一匹空马,来到了那块大

石前,却不见禅微所说的枪上少女。

「莫不是被野兽刁去了」那青衣银姬说道。

「不会,她嘴里有千年冰魄,野兽动不了她,」青衣彩姬答道,「再四处

。」

二女便跳下马去,那青衣银姬眼尖,玉指一竖:「姐姐看,血迹」

那青衣彩姬一看,石头旁边确实有不少血迹,道:「莫不是跑了这人流了

这多血,想是跑不远。」再一看时,见那地上有一细细小洞,知道是人插枪所

致,只见洞外裸着些黄土,土里蜷着半截焦黑的蚯蚓,土上却没有一丝浮尘,四

下一瞧,那浮尘竟然在洞口半尺开外围成一圈。

再看溪边树木之间,沙沙之声与风声稍有不。

「有高手」那青衣彩姬亮出腰中宝剑,大声喝道,「来人不必鬼鬼祟祟,

快快现身」

那青衣银姬此时也亮出宝剑,低声道:「姐姐,要不要去通知人。」

青衣彩姬点头道:「也好,你」

话还未说完,就觉得四周里杀气四起,东西南北腾起紫红黄绿四色云烟,头

顶之上一道白光闪过,眩目异常,直袭青衣彩姬而来。

「姐姐小心」青衣银姬忙道。

只见那青衣彩姬不慌不忙,挥舞青锋宝剑,只听得「咣啷啷」一声,兵

刃相接,那白光被硬生生弹了去。

「来者何人快快现身何必在此喷云吐雾,装神弄鬼」那青衣彩姬依然

声色俱厉,心里却不踏实起来。

这青衣彩姬原本武功底子便不错,又得了禅微三成的真传,在十八素衣之中,

武功算是数一数二,刚才那白光却叫她虎口酥麻之至,来人必然武功绝顶。

她又向青衣银姬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妹妹快走,通知人,她来断后。

那青衣银姬刚一挪步,就看见头顶十几道白光骤然而起,那白光呼呼之中,

还夹杂着人声:5「五轮一,天下无双」

正所谓:二蜀山巅弥天教,断魂崖上半仙人。

宫蟾护体青衣彩,乾坤四方罩五轮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第六:空谷余香岂无心

那青衣彩姬一看,心知不妙,忙向前迈出一步,对青衣银姬说道:「彩银双

剑」

青衣银姬自然明白,将剑换于左手,向后一退,与姐姐并肩而立,说时迟,

那时快,此时白光已至,二人舞剑抵挡,只见光影闪处,火花四溅,铿锵有声,

这彩银双姬将两把宝剑舞得浑然一体,滴水不漏,竟将十数招都挡了去。待到

收招之时,双剑抖擞,嗡嗡有声,那二人的却肩臂酥麻,虎口震裂,于是将双剑

换掌,左右换位,防那白光再至。

「你们谁也走不了」这一声却比刚才清亮许多。

这话音在山谷之中响了数遍才渐渐消退,此是那烟幕也逐渐腿去,树丛之

中,渐渐显出了一些人影,站在最前面的是一男一女。

那男人身穿黑色粗布衣衫,腰系一面黑色令牌,面如黑砂,怒眉倒竖,龇牙

咧嘴,掌中一杆五尺长的乌铁镏金杵,这铁杵两端的锋尖长有三四寸,下面密密

麻麻排列着无数半寸铁钉,杀气腾腾。那女人穿白色衣裙,面色和蔼,笑容可掬,

那衣服绸缎所造,精致无比,她腰间系着一面白色令牌,一条白色布条层层缠在

手上。这二人一善一恶、一富一贫、一喜一怒、一黑一白,站在一处,着实诡异

至极。

那两人身后,有四个身形佝偻之人,抬着一个竹轿,那轿子上坐着一个白衣

老头,鬓发皆白,却精神矍铄,右手一柄鹅毛扇,左手藏于袖中。轿子左右还有

两个红衣少女,腰中挂着一根短枪,手上还拿着些物件,想是丫鬟之类。轿子后

面,似乎还有人影,只是被前方人所阻挡,看不真切。

「贫富天注定,善恶面难分;喜怒无常使,黑白号令人,」那青衣彩姬喝道,

「来者可是蜀山弥天教的喜怒二使」

那使杵的男人哈哈一声,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算你还有点见识」

「那这位前辈必是五轮老祖无疑,」那青衣银姬拱手道,「失敬,失敬」

那轿上的老头「哼」了一声,道:「你二人是何人见你们面如死人,竟然

还能说活人话」

青衣彩姬心中暗骂:「这老头年纪胡子一大把,却如此出言不逊」只是慑

于情势,不便发作,压了压心中怒火,道:「我们只是过路的,想在此找口水喝。

只是不知前辈何故发那么大的火气,要致我们于死地」

老头哈哈大笑:「过路的你二人内力阴毒,一身妖气,浑身无半点血色,

贼眉鼠眼,四下张望不已,定非善类。江湖传言,这梅山有妖魔,我还当是市井

谣言,今日一见,当真不假」

「我来问你,」那老头用手一指,这石头旁边的血迹是何人的「

那青衣彩姬心中暗想:「这老妖精并不知道自己徒被杀,丫鬟重伤的事情

这就怪了,这丫鬟莫非真从枪上挣扎下来,自己逃了」于是说道:「我们

也不知」

「那留你们何用」那老祖不等她说完,猛挥了一下鹅毛扇,又是数道黄光

劈来,青衣彩姬没料到他二话不说,又会出此杀手,只觉得前方内力滚滚,气息

凛冽,与方才大不相同,这才知道方才那白光剑气乃是手下留情,这黄光才是杀

她哪里敢接招,忙施展轻功,跳出数丈,边上的青衣银姬也一跃而起,退出

老远。还未落地,就见前方飞沙走石,「哧啦啦啦」,那原先所站之地,竟

劈开了横竖十几道一尺多深的裂缝

青衣彩姬的心猛得一沉,知道此人武功高出自己太多,硬闯断不得脱,看了

看边上的青衣银姬,叹了口气。这银彩二姬,心意相通,银姬知道是姐姐要牺牲

自己,让她能够去给人报信,心一横,转身便走。就在同时,青衣彩姬抖擞

精神,挥舞宝剑,竟然飞身向五轮老祖刺去

这青衣彩姬用的是天山剑法的一招「天落孤鸿」,是同归于尽的招式,人常

说「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打斗之中,遇上求死的招法

最难脱身,那喜怒二使岂敢怠慢,飞身要挡住她去路。

此时,只听得五轮老祖大吼一声:「天山派」猛然从轿上飞身而起,冲出

喜怒二使的保护圈,来到青衣彩姬近前,只见他左手从袖中一闪,一道寒光,只

听得「噗」的一声,血光四溅,那彩姬身子一抖,掉落地上,后心殷红一片,

受了致命之伤。

等到五轮老祖还想追那青衣银姬时,却已不见踪影,老祖又哼了一声:「我

说是谁,原来都是天山余孽」然后俯身察看那地上的青衣彩姬,已经气绝而亡

了。

「断魂崖一战,天山还未被铲除且这天山内功,决不阴冷,这两个女人却

不对不对,许不是天山」那老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俯身捏了捏青衣彩

姬的酥背,突然大惊失色,「这不是阴功这是尸毒」那老祖一拍脑袋:「哎

呀呀,真该留她性命」

「教何必懊恼,不就是两个小喽罗吗」旁边的喜使道。

那教一挥手中鹅毛扇:「你们有所不知。」说罢他转过头去,厉声对后面

的教众说道:「今日之事,不可和任何人提起否则立杀无赦你们四下里找

那青衣银带女子,务必要斩草除根」

那帮教众得令散去,只留下老祖和青衣彩姬的尸首。

老祖叹了一口气:「尸毒一出,天下伏诛看来这场浩劫已经迫在眉睫了」

说罢俯身端详了一番青衣彩姬的尸体,她面朝下躺着,一腿伸直,一腿蜷缩,

右手伸过头顶,左手摊在腰际,似还保持着空中奔袭的动作,看来老祖出招极快,

一招毙命,让她死前丝毫也没有挣扎。伤口在那后心,似被短刃所刺,血色泛黑,

且将整个后背浸染,衣物紧紧地贴在身上,纤细的腰肢与丰美的翘臀前后对峙,

实在美妙至极。

老祖虽然年老,眼目却依然清晰,见一具艳尸横陈,渐渐觉得春心萌动,竟

将腿伸进青衣彩姬的两胯之见,轻轻一蹭,若是活的女子,必要娇喘一声,可那

青衣彩姬已死,自然一动不动。老祖还不过瘾,对着女尸的档步踢了一脚,那青

衣彩姬是臀部一摆,腰肢随着力道摇晃了一下,便又归于沉寂。就在此时,一股

暗香悄然而至,老祖顿时觉得双肺润凉滋润,每根筋骨也都跟着舒展了。

「可惜了这好材料」老祖有些飘飘然矣,自说道,「待我来看看这尸毒种

在何处。」

老祖一头,见那抬轿人和丫鬟还在近前,一摆手:「你们退下,据守各处,

不得让人近此地方圆十里」q说罢,那些人便各自散去,那老祖见人都走远,便

跪在青衣彩姬身边,抓住她的裙带,用力一拉,女尸便翻过身来,高举的右手从

额头滚过,落在地上,激起了一些灰尘。那青衣彩姬双目微睁,还有些湿润,嘴

中的鲜血从嘴角流出,在脑后聚成了一滩,虽然新死,那血色却已经乌红黯淡,

仿佛腐尸之血,只是不仅不臭,还发出一阵阵淡淡的香气,叫人心旷神怡。

难道方才这香气,也是缘此乌血

这青衣彩姬的青色之裙,乃蚕丝所织,薄如蝉翼,轻如烟云,上下连体,一

道青色腰带扎于腰间,尽显婀娜之姿。里面还穿着一件露肩护胸的白色内衬,将

那丰美双乳紧紧包裹,上面海绣着几朵海棠。下摆至到脚踝以上一寸之处,内里

还穿着衬裤。

老祖先是将那腰带解下,这腰带质地柔弱,想是里面有些填充之物,边上还

系着一条彩带,有两寸长,彩带上面九种颜色,飘然点缀,虽无章法,却还美观。

接着,老祖伸手将青衣彩姬托起,将那青衣裙褪出她的双臂,又是一阵香气

扑鼻而来。那老头实在按捺不住,将青衣彩姬抱在怀里,一把拽掉了内衬,霎时,

白如新雪,嫩如酥肉的双乳瞬间跃入眼帘,还稍稍的抖动了一下,老祖将脸庞埋

在那双乳之间,狠狠吸了一口气,那香气沁人心肺,令人精骛八极,心游万仞,

飘飘然欲死欲仙。霎时间,仿佛有两只长蛇从大腿内侧滑起,穿过腹股沟,沿着

髋腰,一直滑到老祖的脖子之处,之前老祖即使与活女交,也从未有此快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有些魂不守舍,慢慢放下青衣彩姬,将女尸的衬裤褪

下,自此青衣彩姬已然一丝不挂。那一双玉腿修长白皙,膝如仙桃,踝似玉杏,

曲线平滑细嫩,让人垂涎欲滴。阴毛丛中闪闪发光,上面沾染的,不知是尿

液还是蜜液。不知不觉,老祖的那活儿已然坚挺如铁,他伸手轻轻将女尸的阴唇

拨开,见里面的处女膜早已破裂,留下些膜痕,剩的几个菱形小边,白白嫩嫩,

煞是好看。接着,那老祖开始摸会阴四周,一边抚摸,一边说道:「今日老夫

要偷偷腥了。」

这五轮老祖虽有些昏昏沉沉,却还知道香汤要小火慢炖的道理,双手先拨弄

了一会儿雾鬓风鬟,然后从鬓边慢慢滑下,摸了摸粉颈,捏了捏酥胸,然后在那

髋间肛用指头忙活了一阵,不一会,就感觉体内精气漫溢,他脱了裤子,露出

挺立,坐在地上,将青衣彩姬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搂住那纤腰,

将对准阴户,双臂一紧,女尸便向前下方一坐,只听得「嗤」一声,便插了

进去,那青衣彩姬虽然已死,但湿润,老祖没费多少力气,这一下,夹得老

祖通体凉爽酥麻,如同升仙一般痛快。老祖一边抽插,一边还不时用舌头舔舔尸

体的酥胸。

青衣彩姬的尸体随着节奏,不断地摆动,不仅狠抽那老祖命根,双乳也

在他胸前翻涌起伏,双手在身边上下摆动,振臂起舞一般。女尸的脑袋时左时右,

还时不时蹭到老祖的额头,她的秀发已经散开,嘴角还在流着乌血,老祖空出一

只手,将她的两只微睁的眼睛扒开,那双眼睛竟然流出泪来,想是死前淤积在眼

角的。

那老祖越插越猛,青衣彩姬此时双目圆睁,不仅是双手挥舞,两个肩膀也摇

摆起来,那老祖只觉得下面一阵吸力,然后猛的射了出来,力量之猛,甚至能听

见「嗞」的一声,就在那时,青衣彩姬的口中吐出一大口乌血,溅在老祖的脸上,

老祖不一为意,一直射了五六次方才罢休。

那老祖发泄完了,放下青衣彩姬,走到溪边,洗了洗脸和下身,再用衣服揩

干了,穿上裤子,到女尸近前,又仔细看了看,发现她小腹腰侧之上,有一个

黑印,长宽半寸不到,颜色乌黑,其中圆圆方方,形状怪异。这黑印在白皙的皮

肤下显得尤为突出,老祖伸手摸了摸,这印记似墨非墨,似烙非烙,不像从外而

来,倒像是她自己从体内长出来的。

那老祖刚才被那香气拨弄的方寸大乱,此时已经渐渐清醒,这时才觉得之前

所为着实不妥,思前想后,却总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蛊惑至此,不做勘查竟然就

冒失与女尸交,越想越是惴惴不安。

他只知道尸毒是魔教至毒,却不知道这青衣彩姬的尸毒却大不相同

老祖自觉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于是将青衣彩姬抱到溪边,把她的下身洗了

洗,给她穿戴整齐,起身刚要离去,又闻到一股香气,此次与之前大不相同:之

前的让他心智难守,这一次却让他清醒无比,仿佛肺中血流都能感到。老祖正要

查看,猛然觉得肺中真气猛然一沉,双腿一抽,小腿一下便没了知觉,竟然「扑」

的一声跪倒在地,浑身上下虚汗直流,只是觉得胸口憋闷,只能吸气,却吐不出

一丝来

「难道」还未等他想完,只觉得四面气息压境,又是一阵香气

正是:气若幽兰自有情,空谷余香岂无心。「秋风不解芳草意,春来怒发古

柏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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