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回想起来,陆绪言给我的剧本确实有这样的一幕:我因为得罪了某富豪而被迫娶了一位攻击性极强的安琪,作为一个男人,每日屈辱地忍受妻子的虐打和折磨,同时又因为照顾精神波动值超标面临着被送进疗养院的风险,因此我想通过卖掉这个安琪来获得疏通关系的钱财和机会。
向来半真半假的谎言最容易博得信任,只是这些原本应该是在明天我把桑桑送去公立收容所的时候单独告诉金先生的,而陆绪言单方面的把这个计划提前了。
“所以你刚刚是想打我?”我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那你为什么要提到我上大学的时候的事?”
“嗯?”陆绪言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你听错了吧?我怎么可能知道你上大学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孟梁,你最近太焦虑了,回去让林路给你查查精神波动,别戏演到一半假戏真做了。”
我不信,向桑桑投去求助的目光,他却回我以担忧的眼神。
刚才真的是我幻听了么?
我狠狠地捏了自己的手臂内侧一把,回想起挨了那一巴掌后那种脚心落地的真实感,有点怀疑自己是真的幻听了。
“靠岸了靠岸了。”陆绪言在一旁催促,“箭在弦上了,回去再担心这个吧,”
桑桑点了点头,忽然从船头跳进了海里。
尽管这里是浅滩,他这一跳还是把我吓得不轻,我探出头去看他,却被他抓住了手腕子,一把拉进了海里。
他的动作非常粗暴,尽管知道这是演戏,但我仍旧免不了惶恐,我丝毫不怀疑这精湛的演技背后藏有他的本性。
他拖拽着我在沙滩上大步地走着,我甚至没能站起来,被他拉扯得连滚带爬,砂砾与贝类的碎片顺着衣服的缝隙渗进来,磨得我全身又疼又痒,几处布料给拉扯坏了,膝关节磨破了皮,被咸腥的海水浸得火辣辣的痛。
“桑桑,桑桑,”我忍不住小声哀求他,“轻点,疼。”
他的动作顿了顿,俯下身把我抱了起来,安置在了沙滩上的一张长椅上。
我没想到他会直接来这么一下,察觉到四周的目光,我担心地问:“会不会穿帮?”
他没有答话,随手摘下了用来扎辫子的发带,把我的右手绑在了长椅的扶手上。
“老实呆着。”他冷冷地对我说,目光中却隐藏着只有我能看懂的柔软,语毕,他转身往海边走去,突然间一阵海风迎面刮来,吹落了他的遮阳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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