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对性感到好奇。”
荣远恒低吼：“你就因为这样，所以随便找个男人上床?”
他觉得自己像个操碎心的父亲。
“没有随便，我千挑万选。”
“还不是刚见面。”
“不然呢?”李东蔷眨眨眼睛：“荣先生风流多年，还这么纯情?上个床需要提前精神交流，谈谈理想和感情吗?”
荣远恒克制着自己，没有被李东蔷激怒。
李东蔷定定的望着他，然后低低的笑：“我成年了，做什么事情都有分寸。”
“这叫分寸?”
“荣先生，一个女孩蜕变成女人，你认为需要经历什么洗礼?”
荣远恒铁青着脸，不回答。
“要么性，要么爱。爱情可遇不可求，性则是感官刺激，容易寻找。”
荣远恒反唇相讥：“是容易，找了一年。”
“我稍微有点洁癖。”
李东蔷起身，下床找鞋。
荣远恒：“你想干嘛?”
“回去。”
荣远恒压着她：“你就不能消停点?非得找男人。”
“噗嗤，我只是想回家。荣先生，你想到哪儿去了?”
荣远恒松手，“没。”顿了顿，他说道：“我觉得女孩子还是洁身自好点好，想要性，交个男朋友或者结婚后----”
“大清早亡了。”李东蔷靠在墙上，懒洋洋的。此时像个慵懒绝丽的女人，让人忽视了容貌反而沉迷于她的魅力。
“荣先生想要别人洁身自好，自己怎么不以身作则?还是说，荣先生有性别歧视?”
荣远恒沉默。
别人找不找男人，不关他的事。
只是李东蔷和别人睡，他就忍不住阻止。
他感到不舒服，心里暴躁不已。
“我走了。麻烦下次荣先生别打扰我，一次我能忍，两次就不行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荣远恒叫住她：“你真的想试?”
李东蔷转身：“你同意了?”
“试了，就不能反悔。”
李东蔷嗤笑一声。
“我比你大十岁。”
“哦。”李东蔷皱眉：“你上床前都要这么多废话吗?”
“你该感谢我废话多。”
荣远恒将李东蔷抱起来扔到床上，压住她：“再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李东蔷的回答是拉下荣远恒的脖子，堵住他的嘴。
老男人废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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