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春情荡漾中
最终宁雨昔选择了骑马,虽然会因此惹来路人较多的关注,至少不会在路上
因高潮软脚而出丑。
协助宁雨昔上马后,安碧如在前头牵着马缓缓朝城门而去。
二女一马,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却因为二女的出众容颜而有了变化。
一者妖艳勾魂,一者清丽如仙,形象的对立却更给人们震撼。
差别如此大的两人,怎会走在一起「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游怎不乘
轿啊」
路人甲向友人问道。
「哼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一名学子正气凛然的说道,然而那一双贼眼却是出卖了他的心思,让旁人暗
骂一声假道学。
二八年华的少女则是眼里闪着光,羨慕的说着:「要是我有她们一半漂亮就
好了。」
别有用心的人则是试着打探二女的来历,企图掳人勒赎顺便做些愉快的事,
然而他们因为意淫而撑得半天高的帐篷,在得知二女乃林府上的人,顿时消了下
来。
京城之中谁不知道林府的权势,打他们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条。
路人的闲言闲语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安碧如不以为意,而宁雨昔却不轻
松。
性子清冷的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然而此时下体的秘密却引动了她内心
的羞涩,不安的低下头要安碧如快些离开这里。
安碧如促狭的看了她一眼,手里微微一动,宁雨昔只觉身上微微一刺,顿时
动弹不得;在她惊骇的眼里,安碧如已运起轻功朝前远去,竟是要将她弃之不
顾。
突如其来的变化又引起了一阵喧然大波。
昔日在敌军中来去纵横,视生死於无物的宁雨昔,此刻却是说不出的惶恐;
毫无防备的被点了穴,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几分钟才能解,这段时间可是任人鱼
肉。
感受着周遭众人的目光,无边的恐惧淹上了心头,身体肌肉轻轻一缩,却引
动缅铃作怪,快感使宁雨昔眉头轻蹙,忍不住一声轻哼。
这一副美态让旁观的路人癡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宁雨昔回过神来,想起自
己竟然在无数陌生人的观看下发浪,无地自容的她脸上染了红晕,原先的恐惧被
沖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涩,还带有一点点的兴奋宁雨昔不敢多
想,感觉手脚终於能够动作,毫不犹豫的一甩韁绳,扬长而去。
众人随着宁雨昔的离去又开始议论纷纷,一名士子不由叹道:「古有西子捧
心,我本不信世间真有如此美态,想不到今天终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一旁常上青楼的中年商贾挺着大肚道:「什么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动
凡心以我的经验来看,刚刚那女子分明是发浪。」
士子闻言大怒:「不许你侮辱我的仙子」
这一番的争执宁仙子无缘得见,现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烦。
宁雨昔很纠结,当策马狂奔时她便心知不妙,剧烈的震动使得阴道与菊穴的
缅铃开始不安分的冲撞着肉壁,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阵晕眩,却也知道不是停下来
的时机,只有到无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
在不顾城门卫兵的拦阻,宁雨昔终於到了郊外,然而无数次的高潮早已使她
身子疲软,再也无法使马匹停下,只得软声哀求道:「马儿求求你快停
让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
无法遏止的热流穿过了内裤的防线,延着腿往下流,宁雨昔还未从解脱的快
意回神,继续奔跑的马匹再度带动缅铃的刺激,高潮不断的她终於晕了过去。
醒来的宁雨昔发现已回到林宅中自己的房间,松了口气之余又检视下体,那
条皮制的内裤还未被脱下,缅铃依旧留在体内。
想到方才发生的事,宁雨昔不禁埋怨安碧如太过火,却也喜欢缅铃带给她的
无限快感,却不知这个罪魁祸首到了哪去回首四顾,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张
纸,纸上尽是调笑的话语,并要宁雨昔晚上好好等着。
见着安碧如留下的字条,便知这个师妹一直藏在暗处看自己出丑,真是坏透
了。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正想做些事来打发时间的宁雨昔,听到远方传来叫唤
声,正是李香君前来找自己,现在这情况可不好见那小ㄚ头,若是被她看出什
么,自己的脸可就丢光了。
打定主意的宁雨昔小心翼翼的跨过了窗户,强忍着呻吟的冲动等香君离去,
却听见开了门的李香君说道:「师傅不在啊巴利我们回去吧哎」
巴利抱住了李香君说道:「好香君,我们在这里来一下吧」
「哎,不行的,师傅回来怎么办巴利你先忍着,我们回去再做吧」
「没关系的就算你师傅看见了也不打紧,顶多骂你个几句。再说你不觉得
在这种场景做爱更刺激更好玩吗」
「你可不能太久啊」
听到自己的徒儿竟要同男人在自己房里交欢,宁雨昔气的想骂她几句,但是
想起自己身上的状况,终究还是忍下了。
为顾忌宁雨昔的归来以及速战速决,香君二人只脱了一半裤子,没有多少前
戏就插入了。
随着两人交合的啪搭啪搭声作响,宁雨昔的火气已化作了阵阵的欲望,双手
鬼使神差的往下体摸去。
「林三小贼我好想你啊」
想起同林三作爱的时光,宁雨昔不由动得更欢了,伴随着她高亢的情绪,淫
液再度淹满了蜜穴,缓缓的流过缅铃。
「巴利,你怎么好像比平常硬啊插得我好舒服哎又顶到了
好强啊。」
「香君你也是,你的骚屄比以往都还会缩啊,挤的我都受不了了。」
交欢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边担心师傅突然回来,一边又沉沦於
恐惧而带来的快感,说出的淫言浪语让宁雨昔又骂又忌妒,越发怀念起男人的肉
棒。
「好香君我快到了给我接着吧」
心知已到极限的巴利加快了速度,记记重炮轰得李香君淫叫连连,在窗外偷
听的宁雨昔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三个人或在嘴上、或在心里倒数着高潮的来临,终於在巴利低声一吼,浓而
滚烫的精液灌进李香君的蜜穴时,相继达到了快感的终点。
李香君慵懒的躺在巴利怀中,忽地惊呼道:「不好了师傅的房间都是我们
的味道,若是她回来不就知道了。」
巴利笑道:「没关系的,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望梅止渴,你师傅那么久没男
人,这味道不是刚好可以让她解馋」
李香君捶了一下巴利,佯怒道:「不许你这样说我师傅」
巴利轻咬着李香君的耳朵,悄声道:「你师傅早被我们偷偷上过了,那时你
怎么没这么护着她」
李香君闻言大窘,自己可是出卖过师傅的,要不是自己早已离不开他们三
个,哪会作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再加上这次的算计,那就更加愧疚了,思即於
此,水雾渐渐朦上了眼眶,泪水正欲夺眶而出。
看着李香君泫然欲泣的样子,巴利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恶感,出於对
她的怜惜与日后的大计,巴利好好的哄着李香君,直到她破涕为笑才松了一口
气。
等到二人离开后,宁雨昔才缓缓的从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间,闻着房内飘散的
异味,宁雨昔一阵苦笑: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会让自己更加想男人的肉棒啊
晚上师妹来的话该怎么办本想整理一下的宁雨昔,觉得身体有些疲累,毕
竟今天高潮的次数太多了,偏偏听了那么一场活春宫又弄了一下,体力早已所剩
无几,决定小睡一下再来整理。
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着的宁雨昔边告诫自己边进入了梦乡。
当宁雨昔再度醒来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猛的起来的她又被缅铃刺激的软
脚,想起上回香君给了自己一些薰香,宁雨昔从抽屉里寻了出来,直到香气慢慢
盖过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松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安碧如。
笑脸迎人的她闻着空气里的香气微微一愣,这不是巴利他们作爱时用来助兴
的催情迷香吗暗忖今天让师姐上钩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师姐和自己一
样承欢於巴利三人的巨物之下,安碧如不禁有些兴奋。
「师姐,缅铃可让你满意啊」
宁雨昔恼她让自己出丑,故作轻松的道:「还可以吧这不算什么」
安碧如闻言一笑:「既然如此,那师妹明日再来吧」
宁雨昔的假面具顿时被拆了下来,别说缅铃让她行动不便,单是今日便不知
泄了多少水,对於有洁壁的她是难以忍受的,只得低声下气的认错。
看着安碧如将蜜穴里的缅铃拉了出来,宁雨昔终於松了一口气,然而看着被
自己的淫水湿了一片的床单,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随着菊穴的缅铃也跟着被取出,宁雨昔突然有了想上厕所的冲动,顾不得安
碧如拿着沾着黄色春泥的缅铃调笑着,低声的说着:「师妹,我要出恭。」
安碧如愣了会儿,拉出了床底的洗脚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着宁雨昔。
宁雨昔被安碧如瞇着的眼睹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为何意,只想赶快
去茅房;然而当她一动作,安碧如便拦在她的身前,让她无法出去。
这时就算宁雨昔再迟钝,也知道安碧如竟是要自己在这里出恭。
「师姐你可以慢慢想,不过如果忍不住的话,那场面喀喀」
安碧如好心的提醒宁雨昔。
宁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却也知道没有办法,乖乖的蹲在洗脚盆上,括约肌
一松,溃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还溅上了宁雨昔白皙的屁股,可是解放的
快感让她不顾一切,那一副神情彷彿不输交欢时的愉悦。
可是安碧如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拿着沾着宁雨昔黄泥的缅铃到宁雨昔跟
前,疑惑的问道:「师姐,这东西上面的味道怎么跟你现在的味道那么像它跟
你有甚么关系」
看着眼前明知故问的安碧如,宁雨昔恨不得冲上去打她的屁股,那么多的坏
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气燄只怕她会变本加厉,让自己更加丢脸。
上完厕所的宁雨昔眉头一皱,身体的黏腻感让她想要梳洗一番,所幸安碧如
早已在浴室里备好热水,两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
望着眼中的肥皂,宁雨昔不由得庆幸,若没有这东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
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看着身旁的安碧如,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不可抑止的冒了出
来。
当两女都抹上一层肥皂后,宁雨昔忽然向安碧如抱去,将自己身上有些泛黄
的皂沫也抹上了安碧如的身躯;当她得意的笑着时,安碧如也不甘示弱的开始反
击,笑闹的两人彷彿又回到了毫无嫌隙的少女时代,纯真无邪。
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宁雨昔的卧室,闻着空气中仍有的些许臭味,不愿败坏
兴致的二人在安碧如的建议之下,往林宅外的秘密基地走去。
二女如一阵清风走过乐春院的招牌,在一干嫖客与姑娘的目瞪口呆下进了后
院,心动无比的嫖客拉着老鸨问起刚才的两位姑娘的过夜资,老鸨吱吱呜呜的说
那两位是幕后金主,是非卖品。
有些权势的嫖客傲气的问她们是哪一家的,一副老子肯嫖她们是她们的福气
的样子。
「京城林家。」
「京城那么多林家,到底是哪一家」
「白手起家那一家。」
「哈不过是普通百姓,我们家」
正要吹嘘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儿见着周遭气氛有些不对,用一副看着死人的脸
盯着自己,停下来想了想,脸上一阵惨白,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乐春院。
另一些还未夸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阵庆幸,还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
了,谁不知那一家可是天下第一家,权势和皇室紧紧结合,雷打不动。
想到这里看着乐春院的态度便有所改变,嫖客们都收敛了张狂,然而先前的
绝色身影让他们的火气越发炙热,纷纷要求过夜求欢,让老鸨是笑不拢嘴。
话说二女进了后院,推开一间空置的房门进入后,先点了几根烛火,便开始
拥吻了起来,安碧如还特意点了薰香调节气氛,宁雨昔不疑有他,闻着飘逸开来
的香味,觉得自己又变得更加精神而亢奋。
脱光身体的宁雨昔早已准备好,依旧酥麻的两处穴儿一张一合,渴望吞吐着
能令它们止痒的东西;於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安碧如,和宁雨昔互相以大腿磨
蹭着阴户,手里拿着双头角先生,眼里则是浓浓的欲望。
正当二女蓄势待发时,一条身影跌跌撞撞的开了门冲了进来,三人互相对
视,一时无语。
待续
第九章春情荡漾下
「滚出去」
二女联手掌风一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内飞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
也算是二女功力精湛,此人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当他欲站起时,强烈
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此时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着他。
「是你」
看清楚来人的宁雨昔有些意外,脸色更加的冰冷:「说你怎么会在这裡」
来人讪讪的笑着,赫然便是巴利,他一脸尴尬地回答:「师傅您好,其实我
今天下午和香君分开后,就一直找不着她,正巧在街上看见了您和师叔,本想问
您俩有没有见着香君,谁知您俩实在走得太快了,我一路问了许多人才寻了上来
,想不到......真是对不住。」
解释一番的巴利鞠躬道歉,却偷偷鑑赏着宁雨昔的小脚,二女都装作没察觉
,但又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林三这个猥琐的相公。
哎香君这ㄚ头怎都不让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内交欢便算了,竟然又搞失
踪,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宁雨昔想起下午时的情景,恶狠狠地看着巴
利,没好气地回道:「我没见着香君,想你师叔也是没见到的,今天的事你不准
给我说出去,走吧」
巴利乖巧的应了一声,转过头正要离去,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
「师傅这乐春院可是大华的交际所我一进来就有人问我有没有相熟的姑娘,
我想我是来找您的,所以报了您的名字,结果那人说这裡没有这位姑娘,可是我
明明见到您进来啊难道您没有先作登记下次您可要先留个名,我或香君有事
找您的时候比较方便。」
宁雨昔看着巴利,她的心绪已经很久没这么乱了,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个
字:「滚」
看着冷若冰霜的宁雨昔被自己搅得咬牙切齿,巴利心中暗笑,其实他哪不知
道乐春院是干啥的,只是看着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不然凭他和郝
大主僕三人哪须绕着弯不让宁雨昔察觉被轮姦的事实,只不过是少年心性起,要
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沦罢了。
不过要不要加快脚步呢进度似乎慢了些啊巴利一边想着,一边慢慢
的离开了。
安碧如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宁雨昔,心裡一阵好笑,开口安抚道:「师姐妳
别气了,咱们进屋吧,我帮妳消气」
宁雨昔点点头,转身进了屋,正要说话时,只觉一阵清风拂过,随即浑身动
弹不得,却是被人施了暗手,点了穴道,身上的外衣也随之褪去。
「师妹妳干甚么」
「喀喀师姐,我突然觉得有些内急,可是我又怕妳跑了,这样我会很无聊
的......妳不要这样看我嘛,我可是会害羞的。」
装纯的安碧如一边说着,一边用黑布把宁雨昔带着怒火的眼睛矇上,又不知
从哪拿出一条绳子俐落地将宁雨昔五花大绑,还不忘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将裡
边的东西倒在手上,仔细地在宁雨昔的身上抹了起来。
耳垂、脖子、乳房,宁雨昔感觉安碧如的一双玉手缓缓地滑过身上的每个部
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随即娇羞的咬住了下唇,心裡暗骂
道:还说内急,怎还有时间搞这些玩意完成了一切的安碧如让宁雨昔趴睡
在床上,又帮她盖上了被子,笑道:「好师姐,刚刚帮妳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
帮妳消去怒火,妳可要乖乖等我回来喔」
宁雨昔冷哼了一声,不过安碧如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宁雨昔觉得有些不对了,原来身上的冰凉感早已消失,取而代
之的是强烈的燥热,所有的敏感地带都起了一阵麻痒感,尤其是阴道和菊穴更为
强烈。
安碧如说的不错,此刻宁雨昔的怒火确实消失了,然而强烈的慾火却带给她
更大的困扰,偏偏此刻的她无法动弹,只能咬牙苦撑着。
「安碧如,我真的会被妳害死唉唷,好痒啊,救命啊」
原本还挺克制的呻吟渐渐的变大,连带着窗外的猫儿也跟着叫了起来,在一
旁藏着和安碧如商议下一步的巴利终于忍不住了,安碧如拉不住,也由着他去了
;不过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并让他洒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会不清醒,认不出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的师傅挺正常,以至
于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乱性嘛打点好一切的安碧如向宁雨昔说
了一声抱歉,又说服自己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接着便欢天喜地的去找郝大他们
了。
咯啦一声,闻得门被打开的声音,宁雨昔心想是安碧如回来了,不由得鬆了
一口气,正想好好发一下脾气,却被意料之外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哪来发情的小猫咪...嗝...让爷好好疼一下」
脚步慢慢地往床头靠近,身处敌阵可面不改色的宁雨昔终于慌了,她已从声
音裡知晓来者,便是先前才离开的巴利。
被子被拉开,宁雨昔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扫视着自己的身躯,羞愧地想着:
为什么他会在这似乎看穿宁雨昔的想法,巴利自顾自地说道:「今天爷儿
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妇,喝酒又被猫吵得不得安宁,好奇地过来一看,竟然就有个
白白淨淨的屁股等着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劳我今天寻妻的辛劳」
双眼不能视物的宁雨昔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一隻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愿被
巴利识破身分,而点穴的效果还没过,只得以细弱如蚊的声音道:「这位先生,
奴家为奸人所害,还请先生解开我身上绳索,日后必有重谢。」
巴利心想宁雨昔应该认出了自己,不过仍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身分,于是故
意问:「原来如此可叹我还以为有豔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
宁雨昔一时之间吱呜了起来,从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诲,让她不擅也不屑说
谎,然而此时既不愿让巴利知道自己的身分,又无法即时做出反应,暗道一声糟
糕。
果不其然,巴利冷笑道:「既要人家救妳又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我看妳一
定有问题,像妳这种人就该被好好的教训」
宁雨昔不知将要有怎样的遭遇,心中一阵忐忑,旋即自己的屁股便被男人的
大手击打着;本该是羞辱而疼痛的事,却让宁雨昔身体的骚痒得到了缓解,发出
的声音并非痛楚而是因为愉悦,加上和绳索间的摩擦,让她的蜜洞流下一道又一
道的清泉。
看着女人发情的样子,巴利也不再打了,缓缓趴在宁雨昔柔滑的身躯上,轻
咬着她的耳垂并说道:「妳可真骚啊,连我打妳屁股妳都那么兴奋,难道是特别
喜欢别人虐待」
「我...我没有」
才稍缓身上的骚痒感,便听到巴利这样评论她,宁雨昔怎能承认听见身下
的美人拒绝承认,巴利一手摸着她的乳头,另一手摸着阴核,随即毫不留情地用
力捏了下去;宁雨昔被剧烈的疼痛刺激的惨叫了一声,却也真的生出了一种别样
的快感。
自从情归林三后,林三爱她怜她,在床笫之事从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
男人对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异于往常的兴奋,难道她真的喜欢人家虐待不
是,不是的,这是因为师妹涂的药的关係,我会这样是因为药。宁雨昔在心中
不断告诫自己。
此时的巴利离开了宁雨昔的身体,专心用手指攻击着她的蜜穴,宁雨昔紧咬
着牙不发出声,却管不住漏出去的气音。
巴利见着宁雨昔的苦忍的样子一阵好笑,刻意将她翻过身正对自己,却也不
把她眼上的黑布给拿下,带着酒气的嘴舔上了耳垂,舌头顺着脖子缓缓而下,接
着吻上那毫不设防的香唇。
被突袭的宁雨昔一阵晕眩,自己竟然被相公以外的人给吻了,突如其来的震
撼让她忘记抵抗,任凭男人的舌头在香唇裡任意妄为,而身体的本能促使她的丁
香也跟入侵者交缠起来,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体对慾望的渴求却
是更加强烈了。
「吻技挺不错的嘛让大爷的兴致都高起来了,给妳奖励」
说罢的巴利将宁雨昔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势舔起了外阴,更趁宁雨昔
开口呻吟时,将早已勃起的阳具整根插入了宁雨昔的嘴裡,直抵食道。
强烈的乾呕感让宁雨昔一阵噁心,她虽然也曾为林三口交过,但林三不会勉
强她,如今被巴利这般深入喉咙的强插着,偏偏被封住功力无法抵抗,让她憋屈
的想咬掉嘴裡的祸根,可心中这时又滑过香君的脸,只得暗叹一声,乖乖地承受
阳具的蹂躏。
相较之下,巴利可是舒爽不已,不同于上回的迷姦,这回宁仙子的意识可是
清醒的,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个穴裡都爆满精液。
思及于此的巴利一手抠挖着菊穴,又用嘴舔舐着阴核,让因为淫药而变得敏
感的宁雨昔哼声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润滑了两处小穴,而此时巴利又调笑道:「
小妞,妳的穴儿已经又湿又滑,叫大爷我快把阳具放进去呢」
听见巴利竟还打自己蜜穴和后庭的主意,宁雨昔急欲抗议,却忘了嘴裡还含
着阳具,喉头一缩,让本已到底的龟头又进了几分,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巴利打了
个哆唢,正想把阳具拔出重整旗鼓时,却在拔出时被嘴裡的吸力刺激,顿时精关
一鬆,一泡浓精就这样洒在宁雨昔的脸上,还有一些则留在嘴裡。
当宁雨昔想把嘴裡残存的精液吐出时,冷不防被呜住了口,男人的另一隻手
顺着喉部往下压,让她不得不将精液嚥下。
见得一向对他不假辞色的美人儿师傅吞下了自己的精液,巴利得意万分,原
本射精后有些疲软的阴茎又恢复了些,一边舔着宁仙子的耳垂一边问道:「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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