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来这里的时候，他比程若冰的处境要危险许多。
原来的启瀚虽然能力不错，但也得罪了不少人。他有好几次都差点死在这儿，九死一生后，才逐渐把已经快要没落的组织重振。才会有现在站在程若冰面前的他。
说起来，其中有一次，还是程若冰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时候救了他。
揉了揉太阳穴，不去多想之前的事。
“在这里说话不方便，去我家吧，”他感受到程若冰对自己的不信任，露出温和一笑，带着些许疲惫，“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什么。”
程若冰心里打着鼓，她当然不会让启瀚有强迫自己的机会。
这栋楼，虽然每一层的住户不太多，但现在正好是散步结束回家的时间点，被人看到总归是不好。
更何况，两人要说的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垂下眼皮，倏尔仰起头，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走吧。”
清冷的声线听在启瀚耳朵里却觉得特别舒服。是一种久违的感觉。
虽然就在上一层，但两人还是选择乘电梯上去，电梯里有个遛弯回来的老爷爷，两人站进去，谁都没有说话。
程若冰突然感觉有毛绒绒的东西在蹭自己的腿，低头一看，原来是老爷爷手里牵着的金毛。就像能读懂人的心情一般，还特地抬起小脑袋看了看她。
程若冰的心里稍微平缓了些，面部表情也柔和了几分。
电梯在七楼停下，老爷爷手先牵着金毛出去了，随后程若冰才踏出电梯，启瀚跟在她后面。
“我先开门。”启瀚声线温润，一如当初宁清汐偶然碰上的那个少年。
启瀚开了门，侧身让她先进去。
程若冰倒是没有犹豫，直接一步踏了进去。听到身后的关门声心里紧张起来。
☆、第四百六十三章我现在没有什么值得你费劲心思接近和利用的
从玄关处往里走，程若冰是越走越心惊。
这里的陈设无不透露着古色，勾起她脑海中许久不曾想起的东西。用余光瞥了几眼墙壁上挂着的字画----都是她从小熟悉的字体和绘画风格。
“这些字画都是我自己没事的时候作的，书房里还有一堆，要去看看吗?”启瀚说着，就要带她去书房。
程若冰站在原地，“不用了。”
她想快些说完两人的事，可是启瀚并不想。
“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帮我研磨，然后在一旁看着我练字。”启瀚嘴角微微上扬，脑海中浮现出几幅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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