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甄小可抬头看向甄暖。
她蹙着眉，视线定在屏幕上，扫了几眼，神情很快开始不对劲了，甚至可以说是……扭曲。
她讪讪的，又把手机给甄小可还了回来，一脸莫名：“你同学。”
甄暖开始烫菜，两手忙个不停，仿佛无暇顾及其他，点开短信，甄小可嘴唇还抿着。
想笑，暖暖现在应该很尴尬吧?
哈哈哈哈。
尽管面上平静，可她的心底已经是哈哈大笑了。
是学习委员通知她明天上午去学校开会的消息，新的论文导师已经下来了了。
一位女老师，是个副教授，经验丰富。
吃的途中，甄小可把这事给甄暖说了一遍，她第一句话问的是：“男的女的?”
甄小可挑挑眉，老老实实答：“女的。”
她神情明显放松：“嗯。”
甄小可逗她：“就算是女的也不能松懈吧?现在这种事还分男女吗?”
甄暖瞪她一眼，甄小可默默闭上嘴不敢再说。
****
太久没回学校，风景都换了个颜色。
树叶摇摇摆摆挂在枝头，欲落不落，被风一吹，飘零四散而去，争先恐后。
甄小可紧了紧身上的牛仔外套，从包里摸出手机再确认了一遍地址，往学工楼的会议室走去。
她一向喜欢踩点到，不早不晚，等她到的时候人也到的差不多了。
位置所剩无几，她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将背包卸下，手里拿着手机无聊的刷着，静等着副教授。
教授比她还要准点，手机上的时间刚换到十点，她推门而入。
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她随意一瞄，开口：“人都到齐了吧?”
来了的人左顾右盼，似乎在看谁还没到，甄小可不太认得人，只抬起头装作在看的样子。
“差不多……”小组长才发言，门又被推开。
这回进来的人夹带的风还有一股香水味，浓郁的花香，不到刺鼻的程度，但甄小可不太喜欢。
抬头看来人，是简暗。
她蹙了眉，又眼看着她在自己身旁落座，甄小可眉头蹙得更紧了。
小组长讶异看了眼简暗，没想到她会来，又尴尬冲老师说了声：“到齐了。”
导师开始开会，节奏很快。
先问了她之前带那组的进度，又格外拎出包括甄小可等三名后来的人，问论文进展情况。
甄小可老老实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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