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咯咯笑着,在母亲帮助下系好衣服,抬头看时却是一愣,呆呆的道:
「娘亲,你今天好漂亮。」
谢玉娘一惊,不自觉的伸手抚摸面颊,嗔道:「跟平常不一样吗漂亮什么
了。」
「嗯,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好看。娘亲的脸上好像比平日要红一些呢。」
谢玉娘心中一跳,急忙掩饰道:「是你看差了吧。赶紧坐下,娘亲帮你梳头。」
她拿过梳子,替安安梳理着乌黑的头发,低头看着镜中两人娇艳的面容,忽
然心头一动,柔声道:「安安,义父对你好不好」
「好啊。义父给安安买新衣服,买好吃的,陪安安玩,安安最喜欢义父了。」
谢玉娘红唇轻咬,试探道:「那,安安以后管义父叫爹爹好不好」
安安想了想,皱了皱鼻子:「可是我还是想管义父叫义父啊。叫爹爹的话,
就会想起爹爹了,心里就好害怕。」
这一句话说得不清不楚,谢玉娘自然知道她口中义父和爹爹分别指的是谁,
心中一叹,低头吻了女儿额头一下,道:「好吧,那就还叫义父吧。」
梳洗好了,谢玉娘去了厨房,只见雪儿正在忙着做饭,赶紧帮忙。两人忙了
一阵,做好饭,让安安去看义父练功完了没有。
过了一会儿,安安领着顾云扬过来,四人一起吃饭。谢玉娘坐在他旁边,低
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哪怕中间还隔着一段空当,却还是心中乱跳,面颊微红。
顾云扬一碗饭吃完,还未起身,谢玉娘已经抢先一步接过碗去盛好了饭递过
来。两人手指一碰,彼此心中都是一荡。
雪儿道:「师父,行装我已经收拾好了,今天就动身吗」
顾云扬正要点头,却瞥见谢玉娘眼神一黯,心中一动,道:「不着急,过几
天再走不迟。」
雪儿嗯了一声,脸上现出一层喜色,低头吃了几口饭,又给师父夹了一筷子
菜过去。而谢玉娘也是心中喜悦,目光如水快速瞟了顾云扬一眼,赶紧低下头去。
夜色深沉,顾云扬的房门忽然轻轻拍了两下,随即房门轻轻打开,谢玉娘闪
身进去。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两人却飞快的相拥在一起,还没等谢玉娘反应过来,
一张火热嘴唇便印在唇上。她急促的呼吸了几下,低低呻吟一声,玉手摸着探
向下面,解开顾云扬的衣带,握住那根火热的肉棒。
顾云扬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抱紧姐姐的手褪下她的下裙,再往里面摸时,却
是温暖滑腻的一片玉股,手上湿乎乎的,顿时一愣,脱口道:「姐姐,你没穿亵
裤」
一句话说得谢玉娘脸上发烧,幸亏有夜色遮掩看不出来,娇嗔一声道:「别
管了。云扬,抱我去床上吧。」
顾云扬轻笑一声,抱起谢玉娘到床上。两人一个是初尝禁果的壮年男子,
一个是久旱逢甘霖的成熟妇人,火热的身躯才贴在一起,立刻仿佛干柴溅上火星,
再也难以控制彼此的爱欲,飞快的将彼此身上障碍除去,相拥激吻,喘息不止。
顾云扬一手握住谢玉娘的玉乳,刚一用力揉捏,只听谢玉娘啊的轻叫一声,
急忙问道:「姐姐,怎么了」
谢玉娘呻吟一声,羞涩道:「昨天,昨天被你揉捏得厉害,都青了,现在还
一碰就疼」
「那姐姐不让我摸了吗」
谢玉娘又羞又臊,含羞低声道:「轻些,别太用力就好了。」
顾云扬轻声答应,手上不敢再用力,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乳峰,慢慢体味着
掌心传来的柔软和温热感觉,微微发硬的乳头在指尖拨动,充满弹性,一阵阵又
是酥麻又是舒爽的感觉令谢玉娘心神荡漾,低低的呻吟着,手掌握住的肉棒,
缓缓套弄起来。
顾云扬心中一动,俯下头去将一枚骄挺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吮吸起来。
谢玉娘轻声啊了一下,低声道:「云扬,别使坏」
顾云扬也不应声,反而越发用力吮吸起来,整张脸都深深埋了进去,口鼻喷
出的热气冲击在谢玉娘胸前,微微有些发痒。
谢玉娘也只是象征性的推了他一下,然后就任由他去胡闹了,心中不但不生
气,反而为云扬如此迷恋自己的身子而悄然欣喜,反手轻轻抱住他的头,闭着眼
感受着自己乳头在他温暖的口腔中被舌尖拨弄,被牙齿轻咬的异样感觉,底下套
弄着他肉棒的手动作越发快了。
隔了一会儿,只听谢玉娘含羞道:「云扬,好,别吸了。姐姐好想要你。」
话音刚落,身子一下子便被他掀倒在床上,刚刚发出一声惊呼,嘴唇便被封
住。紧接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臀肉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谢玉娘娇哼一声,
顺从的分开双腿,然后一具火热的身躯一下子压下来。
谢玉娘发出一声轻轻笑声,玉手引着他的肉棒抵在自己玉门蚌口,轻轻摩擦,
沾上了许多爱液,接着自己纤腰一抬,顾云扬会意的向下一沉腰,汁水饱满的蚌
口便被肉棒撑开,一寸一寸的将火热粗大的巨物吞进去。
此时已经不需任何多余言语,顾云扬矫健的身躯开始上下起伏,谢玉娘咬着
嘴唇暗自摇动腰肢应和,肉棒沾满了湿滑爱液,玉杵捣药一般一下下抽插着,挤
开嫩肉的包裹,深入又深又湿的洞窍底,发出淫靡无比的噗嗤声响。谢玉娘只觉
得身体燃烧起来,舒爽无比的快感水波一般荡漾开来,情不自禁的双腿盘在好
腰上,纤腰毫不惜力的奋力挺动,一刻也不想那火热的东西从里面滑出去。又
湿又热的爱液悄然从两人交之处飞溅开来,又顺着股间流淌下来,两人身下很
快便湿了好大一片。
顾云扬呼呼的喘息着,忽然道:「姐姐,我喜欢你,从一开始就喜欢
」
「嗯」谢玉娘整个人都挂在云扬身上,近乎疯狂的吻着他的嘴唇和面颊:
「喜欢姐姐,就再用力些姐姐也喜欢。啊云扬,姐姐好幸福。」
「姐姐,你你比和徐志明一起的时候还舒服吗」
才说了这句话,顾云扬便后悔了。徐志明是玉娘姐姐心底的一条伤疤,自己
怎么鬼使神差的问出了这一句不知姐姐会伤感到什么程度,赶紧歉声道:「姐
姐,我又说错了话,你别伤心。」
谢玉娘沉默了一会儿,就在顾云扬心头发慌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感觉
玉娘姐姐将自己抱得更紧,腰肢如同发了疯一般拼命扭动着,檀口张开,狠狠咬
在自己肩头。
「云扬,云扬」谢玉娘似乎面颊上有泪痕,忘情呼喊着:「姐姐做了十
年贞洁女子,现在,姐姐姐姐要做你的小淫妇,云扬,姐姐喜欢被你插,
被你操干好厉害,比他厉害多了,姐姐好舒服」
哪怕做梦都从未说出来过的淫荡话语就这般喊出来,谢玉娘声音中有几分癫
狂,恍惚间,仿佛心头一道无形枷锁破碎开来,跌的粉碎。
顾云扬心头激动,忍不住应道:「姐姐,玉娘」随着这一声声彼此呼
唤,两人心中再无隔阂,用尽了全身力气抽插着,底下的床发出一声声仿佛无法
承受重负的吱呀声响。
后面的房屋中,雪儿猛然睁开眼睛,呆了一呆,直起身子,被子从身上滑落。
她侧耳听着前面传出来的隐隐约约的声响,脸色忽然变得苍白,伸手捂住嘴,
手掌紧紧攥着被子,过了好一会儿,声音渐渐弱下去,小姑娘却目光发直,呆呆
的出神。
然后,她的身子慢慢躺下去,拉上被子,将自己连头包裹在里面。
她眼中慢慢淌出泪水,紧紧闭着眼睛,低低的抽泣起来。
而在前面的房里,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两人身体同时僵直,粗硕的肉棒青
筋暴起,一下下抽搐,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蜜穴中,隔了好一会儿,两人的身体猛
然瘫软下来,浑身汗水淋漓,抱在一起呼哧呼哧的喘息起来。
顾云扬摸着谢玉娘的面颊,轻笑道:「姐姐,舒服了吗」这一抬胳膊,
才觉得肩头发疼,也不知刚才被姐姐咬得破皮出血没有。
谢玉娘嗯了一声,心里砰砰得跳个不停,自己刚才得表现真是个十足得荡妇,
偏偏心中又是羞涩又是喜悦,顺势将面颊贴在云扬胸口,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
娇嗔道:「都是你乱说话,姐姐,姐姐要羞死了。」
顾云扬忍不住笑出声来,手指捏住她的乳头,轻轻捻动:「玉娘姐姐,刚才
说得话算数吗你是的什么」
谢玉娘又羞又气,狠狠掐了他一下,起身下床,一边穿衣一边道:「该去
了。要是被安安发现了,姐姐真没脸见人了。」
她披上衣服,犹豫了一下,忽然俯下身子,在顾云扬脸上吻了一下,羞道:
「姐姐是你的小淫妇,一辈子都不会变。」
不待顾云扬反应过来,她飞快的跑出门去,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一边抚摸
着面颊,一边心中乱跳。外面凉风徐来,吹得披在身上衣服飘起,两股间湿漉漉
的发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裹紧了衣服,快步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如此过了十几日,隔几天的晚上,谢玉娘便悄悄的到云扬房里去,一个是初
尝世间极乐的壮年男子,一个是十年未承雨露的美艳妇人,哪里还顾得上矜持,
甚至连话都顾不上多说一句,见面便立时彼此爱抚,共享鱼水之欢,等到筋疲力
尽时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也就是安安这丫头本身没有什么心机,白天贪玩,晚
上睡得太沉,才没有发现母亲每晚出去,只是时常见母亲白天时候精神不振,面
露疲惫之色,随口问了几句,被谢玉娘敷衍过去。
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谢玉娘隐隐觉得雪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脾气也
仿佛坏了一些,甚至有一次还因为一点小事跟自己吵了一架。虽然过了几天,雪
儿动向自己道歉,可是谢玉娘总觉得她眼神里多了一些东西。
这一日早上,家中的米缸见了底。谢玉娘道:「米快吃完了,云扬,一会儿
去镇上买一些来吧。」
顾云扬答应一声,正要出门,却被雪儿抢先一步道:「师父,还是我去买米
吧。好长时间没有去镇上了,我想去转转。」
顾云扬着脸道:「好吧,那你快去快,不许贪玩。」说着递过钱来。
雪儿接钱在手,眼睛眨了眨,伸手又从师父怀里掏了一把钱出来:「师父真
小气,好不容易才去镇上一趟,总要给雪儿些零钱买些零食吧。」眼看师父佯怒
着举手,咯咯笑着躲开,一把拉过安安:「安安,走,姐姐带你去买糖吃。」
安安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姐姐强拉着出了门。
两人骑着马慢慢下山,一路到了镇上的杂货铺。郭老一见是这两个漂亮的
小姑娘,乐得眉开眼笑,麻利的装好了粮食,亲自放到马背上。雪儿嘴甜,一口
一个胖爷爷,叫得郭老脸上肥肉乱颤,油光耀眼,伸手就抓了一大ahref'yanqiang.html'target'blank'烟枪br
个丫头做零食吃。
两个丫头出了杂货店,雪儿却不着急的样子,牵着马在镇上闲逛。偏僻的小
镇一条大街都没有一里路,哪里有什么风景,没过一会儿,安安便有些腻了,说
道:「雪儿姐姐,咱们快去吧,去晚了娘亲和义父要担心的。」
雪儿低着头正在想心事,听这话一抬头翘了翘鼻子:「没关系啊,已经跟师
父说好了会在外面逛一逛,不用着急去。」顺手在安安嘴里塞了一块糖果进去。
安安奥了一声,跟着姐姐又转了一阵。眼看太阳升到了头顶,雪儿才皱着眉
头小声自语道:「应该快完事了吧。」
「啊姐姐你说什么,什么完事了」
雪儿头就是一个爆栗:「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安安叫了一声,揉着额头不满的道:「什么大人啊只比我大两岁而已。」
「大两岁怎么了姐姐现在每个月都会流血,都能嫁人生孩子了,你个小不
点能比吗」她笑呵呵的揉着安安的小脸,顺手在她胸口摸了一把:「搓衣一
样,还说不是小孩子」
安安大羞,举起小手还击,一面咯咯笑道:「才十二岁就想着嫁人生孩子,
姐姐真是不羞。」
「那又怎样玉娘姐姐生你时候才几岁,十三岁还是十四岁」
两个粉雕玉琢般的丫头互相追逐打闹,咯咯笑着惹得两旁行人驻足观望。
眼看被人围观,两人不约而同的吐了吐舌头,急忙牵着马出了镇子。走出一
段路程,雪儿低着头似乎有心事的样子,忽然小声道:「安安,玉娘姐姐这些日
子都是和你一个时间睡觉吗」
「是啊。怎么了」
眼看安安一无所知的眼神,雪儿只是嗯了一声,小声嘟囔了一句死猪一样,
隔了一会儿忽然道:「安安,义父对你好不好」
安安拼命的点头。
「那雪儿姐姐呢姐姐对你好不好」
安安有些犹豫,雪儿赶紧将一颗糖放入她嘴里,于是得偿所愿的换来了小丫
头的点头。
雪儿脸上微微发红,悄悄捏了捏拳头,忽然道:「那,姐姐做你的义母好不
好」
安安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明白过来这句话的含义,惊得小脸发白,啊
的叫了一声:「姐姐,你,你要」
雪儿脸上通红,小胸脯微微起伏,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没有一丝犹豫的慢慢说
道:「我要做师父的娘子。安安,你觉得怎么样」
安安显然被吓到了,脑子里乱哄哄的,吃吃道:「可是,可是姐姐是衣服的
徒儿啊」
「那有怎样师父既然可以不顾一切的要娶师祖为妻,雪儿难道不能同样的
要嫁给师父吗」她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的,仿佛燃起一股腾腾的火焰:「雪儿
这一辈子什么都不要,只要跟师父在一起。不管是什么人,不管是什么事,都不
能阻止。」
「可是,可是」安安涨红着脸可是了两声,却不知怎么阻止姐姐这般疯
狂的想法。
雪儿眼睛眨了眨,忽然柔声道:「安安,你喜欢义父,喜欢姐姐,喜欢玉娘
姐姐,希望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对不对」
安安用力点了点头。
「可是师父总要成亲的,你想想,万一师父娶了一个你不认识的女人怎么办
说不定那是一个心肠狠毒又老又丑的坏女人。你只是师父的义女,她会不会不喜
欢你,背着师父欺负你」她拿捏着嗓音尖声学道:「你是安安一个没爹的
小丫头,怎么住在我家里我要每天用竹枝抽打你,用针扎你,把你赶出去流落
在大街上,像个小乞丐一样每天吃都吃不饱,被一大群乞丐欺负」
安安吓得啊的叫了一声,小脸都白了。以前在乡下时候,奶奶活着时候会给
她讲一些故事,里面总有后母虐待儿子女儿的情节,那时候还小就已经吓得睡不
着,如今被雪儿姐姐这般描述未来的情景,想到自己和娘亲也许有一天会被义父
的妻子欺负,甚至被赶出家门露宿街头,小心脏砰砰直跳,连声道:「不行,义
父不能娶这样的坏女人。」
雪儿强忍心中笑意,用力点头道:「没错,这样的坏女人才不能让她嫁给师
父。安安,你想如果姐姐嫁给了师父,我们还是一家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生活,
只不过换了个称呼而已。甚至你不愿意管我叫义母还是叫姐姐都可以,我们一家
人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
安安年纪小,又是个没心机的丫头,明明这话里有莫大的破绽,却还是被雪
儿这一番话绕了进去。不住的点头道:「是。雪儿姐姐,你嫁给义父吧。大不了,
大不了人家以后叫你一声义母好了。」
眼看搞定了安安,雪儿心中得意,赶紧又给她塞了一块糖。安安嘴里含着糖
块,忽然觉得雪儿姐姐真的嫁给义父做自己的义母也不错。
两人又走了一程,忽然安安啊的叫了一声。
雪儿急忙问道:「安安,怎么了」
安安惊慌失措的道:「姐姐,安安以后长大了也要嫁人的,那样我们不是还
是要分开那时候要怎么办」
雪儿一愣,张口结舌半天,忽然眼光一闪,一脸坏笑,趴在安安耳边说了句
什么。只见安安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样,霎时脸上一呆,整个人都傻傻的愣住了。
而在山上的房屋里,两个小丫头下山去买粮食,只剩下谢玉娘和顾云扬两人,
四目相对,气氛慢慢变得旖旎起来。
眼看云扬的目光越来越热切,谢玉娘心中一慌,急忙道:「我去打扫一下房
间。」不等他说话,便要跑出去。
才一抬脚,身子便被顾云扬轻轻抱住,柔声道:「姐姐,不用操劳了,歇息
一会儿吧。」
谢玉娘被顾云扬这一抱,只觉得心头鹿撞,几乎不能自已,用力挣脱出来,
一抬头看见桌上摆的瑶琴,心中一动道:「许久没有弹琴了,云扬,姐姐弹琴给
你听好不好」
顾云扬本来还想调笑几句,只是一看谢玉娘目光充满祈求意味,心中一软,
道:「好,我听姐姐弹琴。」他手臂松开,将身子坐直,含笑看着玉娘姐姐。
谢玉娘稳了稳心神,走到桌前坐下,玉腕轻抬拨动了几下琴弦,调了调调子,
随即弹奏起来。
琴声悠扬,如同流水淙淙,荡在屋中,又如晶莹剔透的珍珠落在白玉盘上
滚动,清越优雅。谢玉娘慢慢沉浸在琴声中,只觉得灵魂融入琴声,飘然而上,
在云端起舞,心中一片宁静。
不知何时,顾云扬悄然站在谢玉娘身后,看着玉娘姐姐白玉一般的面颊微微
带着红晕,目光柔和恬静,竟然有一股荡人心魄的惊艳之美。他情不自禁的从后
面将谢玉娘抱住,轻声道:「姐姐,这是什么曲子」
谢玉娘仍然沉浸在琴声中,微微笑道:「这是流水曲。」玉腕轻抬,十
根纤纤玉指波动琴弦,忽然面颊被云扬轻轻吻住,心头一颤,琴声顿时错了一个
调子。
她心头慌乱,偏了偏头,羞道:「云扬,别这样。你你先听我弹琴
」
「姐姐接着弹,我听着呢。」
他一边吻着谢玉娘的面颊,手掌握住她的一对乳峰,轻柔揉动起来。
谢玉娘喘息了一声,羞恼道:「你,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弹琴啊」自
己的玉乳上一阵酥麻,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顾云扬呼吸急促起来,情欲再难以克制,忽然将谢玉娘抱起来,自己坐在椅
子上,将她娇小的娇躯放在自己腿上,手掌探入她的衣服里面,把玩着柔软滑腻
的玉乳,吻着她的面颊。
谢玉娘呻吟道:「不行,大白天的,万一被雪儿和和安安来看见,
姐姐,姐姐就没法活了」
「没事,她们没这么快来。姐姐,你只管弹就是了。」
谢玉娘娇躯一阵轻颤,无奈的继续弹奏下去。只是云扬这个坏两只大手
在自己衣服里乱摸一气,自己浑身发酥,哪里还有心思弹琴,这错音以一个接着
一个,断断续续,吱吱呀呀,仿佛一个无知孩童在胡乱波动琴弦一样。
忽然只觉得身下一凉,衣裙被顾云扬解开,亵裤褪至膝下,那根火热的肉棒
顶在玉门外,轻轻摩弄了几下,沾足了湿滑的爱液,轻车熟路的顶入里面去。
顾云扬双手抱着谢玉娘的纤腰,轻柔的抬举放下,肉棒在发烫的蜜穴里抽动,
只觉得格外刺激。两人虽然不是第一次欢爱,可是以前都是黑灯瞎火,连脸都看
不清,而此时却是光天化日之下,软玉温香满怀,玉娘姐姐雪白红润的肌肤上带
着无法抑制的羞意,低头便可看见暴露在空气中的圣洁雪山一般饱满骄挺的乳峰
在自己掌中变幻形状,顶端嫣红的鲜嫩葡萄闪动着诱人光泽,如此美景带来的强
烈刺激岂是黑暗中摸时能够比拟的
谢玉娘娇躯筛糠一般乱颤,羞得浑身雪白肌肤都呈现出诱人的玫瑰色。没有
了黑暗遮掩,她一下子又从那个敢大着胆子钻进被子里的女人变成了那个含
羞带臊谨小慎微的小妇人。乳峰上云扬的手掌轻轻摩弄带来的温热和酥麻感觉让
她无法抗拒,而蜜穴中那根一个劲冲刺的火热肉棒更是顶得自己身体都要融化了
一般。哪怕是极力忍耐,口中却还是发出一声声婉转低沉的呻吟喘息,平添了几
分诱惑。
「云扬,好好,别,别再弄了。啊,姐姐,姐姐要羞死了。起
码,起码卧房里去,姐姐,姐姐房给你弄」
听着姐姐含羞的哀求,顾云扬反而越发用力的抽插起来,大手要将她玉乳揉
碎一般,喘息着道:「就在这里吧。姐姐,我还等着听你弹琴呢。」
谢玉娘羞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可是,这是的要求,自己怎能能够拒
绝她稳了稳心神,抬手继续弹奏起来,可是身体上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之下,错
音连连,断断续续,早已不成曲调。
不知不觉中,顾云扬竟然手指在轻轻弹弄着玉娘姐姐的乳峰,节奏与谢玉娘
的弹奏一致,底下抽插的速度也仿佛上了琴曲拍子一般。琴声,呻吟喘息声,
肉体啪啪的撞击声交汇在一起,谱写着世间最诱人的乐章。
谢玉娘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拂开身前的瑶琴,身子趴在桌上,哀求道:「云
扬,从后面弄,弄姐姐吧。」
听到这样的请求,早已按捺不住的顾云扬立刻站起来,撩起谢玉娘的上衣,
露出她雪白娇嫩的脊背,俯下身慢慢用舌尖舔弄着,同时一下下的抽动起来。
「玉娘,姐姐,喜欢被插弄吗」
雪白饱满的玉乳垂下,在娇躯的晃动下彼此拍击,谢玉娘早已意乱情迷,癫
狂地摇动着玉臀,套弄着云扬的肉棒,低声呼道:「嗯,姐姐是的,小,
小淫妇。这一辈子,只给插弄。」
两人尽享鱼水之欢,只觉得欲望越攀越高,眼看到了极致,身下湿淋淋一片,
滴落的水渍都汇成了一片小小溪流。顾云扬猛地抬起谢玉娘一条玉腿,猛力抽动
起来,谢玉娘知道最后的时刻要到来了,咬紧了牙关承受,双手紧紧把住桌子,
连带得桌子都吱吱呀呀颤动起来。
偏偏在此时,只听院落外面两条狗止不住的叫起来,接着一个淡淡的声音传
来:「顾云扬公子可在这里水云派周佩兰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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