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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回去看见凌菲菲正坐在秦歌的座位上给正月做思想工作。

凌菲菲是个元气的存在，每天脸上都散发着类似太阳的光泽。

“你就参加嘛，本来班里女生就少，你要是不来就更凑不上数儿了。”

正月不想参加，心里被郝美丽闹得心慌慌，静不下心来干任何事情，又不能对别人说，憋在心里，晚上睡觉都睡不好，整个人就很没精神：“菲菲，我最近身体实在是不舒服，你们看看别的班里有没有想参加的，就别算我了。”

“校庆排舞的事儿?”秦歌过来问。

凌菲菲把位置让出来，靠在桌角上：“对呀，原定是十男十女，要是正月不参加，女生就不够了。”

王野浑不在意：“那下来一个男生不就行了?”

“没人愿意下来。”凌菲菲苦笑摊手。

3班女生的颜值都有一定的保障，男生们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所以纷纷报名，就这，还是层层筛选之后的人数，一大把抱着自己帅气正脸的男生，在线嫉妒。

卢汉天也在吹耳旁风：“你来，搭档就是我!”

王野吐槽：“说得好像是你，就跟捡了便宜一样。”

正月摇头：“菲菲，你别难为我了，最近真的不舒服。”

凌菲菲只好垂头丧气：“好吧，这样我就再把人数重新编排一下。”

王野好奇：“到底为什么呀?”

秦歌拦住王野的好奇心：“回去，把上午给你的卷子做完，下午我要检查的。”

王野哦了一声，就走了。

卢汉天脑袋凑近秦歌：“您真酷。”拍完马屁，扯了凳子坐在正月旁边陪她聊天，还把下巴悄悄放在桌子边上，故意伴滑稽。

秦歌撑着脑袋看正陷入恋爱边缘的青年男女，越看越觉得，卢汉天长得其实不错，就是头发太杀马特，以为肥油大背头就是帅气，这少年自带的中二年代审美。

正月虽然心里不舒坦，但是面上还是忍不住被卢汉天逗笑，捂着嘴，弯着眉毛。

卢汉天嘴角也扯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秦歌居然在他身上看见王野的影子，以前也是这么憨傻，为了自己什么都做得出来，什么事过去了就搬出一个敞亮笑容，自己也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秦歌忍不住回头看埋头做卷子的王野，把原本强迫给自己做拉伸的怨念，暂时丢到垃圾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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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还是什么都不说。

秦歌就安排卢汉天直直刻刻盯着正月，卢汉天表示激动。

因为校庆的缘故，整个学校难得暂时欢快起来，高三生的头顶也都多了几丝活气，秦歌歪头往窗户外边瞅，突然眼前一亮。

是上次遇见迷路的秀气男生，现在正低着头往前走。

他的个子比平常男生要矮，秦歌拿自己估计了一下，大概一米七左右，但是看着脸长得很乖，又有点儿胆小，走起路来总觉得在躲这什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