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上天堂 右手下地狱 四十三（2 / 2）

一个星期后，阿如离开了。我没有去送她，这是她特意交代的，说是怕在老公面前失了态，影响不好。猫猫和丫头去了，看着俩妮子来后双眼红肿的样子，我心里也是一阵黯然。阿如，我一直没怎么跟她好好沟通过，即使我们上过床，我也不清楚她是怎样的一个人。但是，直到她临走的时候我发明白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我想，如果她还没有结婚，肯定会和猫猫争，阿如是这样的女人，敢作敢当，爱憎分明。我对她呢这个女孩子在我的生活中占据着什么位置我问我自己。我想：阿如就象经常吃的小葱拌豆腐，菜永远是豆腐，但是，没有小葱，这盘也就是成菜了。

部门一下子少了两个职位，我向老娘要人。老娘咧着大嘴象个老鸨一样挥着手说：“大街上有的是快到年底了，要个前台就行了，随便拉一个进来，学历高点的，要是漂亮的”我被她气死，你这是随便拉的吗就这两点已经把大部分人给堵在门外了，能符条件的谁愿意做你的前台啊找了两天没有一个人来，前台的文件堆成了山，老娘自己看到都急了，道：“这么难招叫丫头去顶”我直接晕倒nnd丫头都快被你炒了快一个月了叫人家怎么顶“

正想跟她说，脑子突然一转，反正丫头现在也是无所事事，老娘既然发话了，我就给她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再把丫头招进来

晚上跟丫头一说，这妮子也是满口答应。看来也是晓得外面的世界不好闯了，也正愁着怎么找事坐呢。第二天，丫头换上新的制服，站在了前台。

转了一大圈，现在又来了

还别说，丫头做人事文员不格，做前台还是挺象样的丫头心细，做事麻利，前台工作又不复杂，无非是盘点文具、收发传真等等，虽然琐碎，但很简单，小丫头做起来很顺手，颇有小阿如之风。看了几天，我放下心来，放手让她去做。

接近年关，厂里快放假了，生产也加快了速度，手头的定单却还是一大堆，从上到下人人都很着急。

车间象是一个大仓库，到处都是包装好的产品。车辆进进出出，看得我心惊肉跳，整天站在车间门口指挥车辆。厂里都是大铁件，碰到了砸一下就得住医院，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出事。

中午吃完饭，和猫猫、丫头、囡囡四个人在办公室吹牛，逗得三个小妮子哈哈大笑，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一接，眉头皱了起来。放下电话，对她们说道：“猫猫去叫几个休息的保安到车间，然后找司机派辆车过来，丫头打电话给车间管和调度，动作要快”说完就要往楼下冲，丫头在后面叫住我，“要不要通知老”我看了一下还在傻站着的囡囡，说：“暂时不用，下午再说你跟我过去”一把拉过囡囡的手向楼下跑去。

囡囡任由我拉着她的小手，也不问什么事，乖乖的跟着我下了楼。她的小手很滑。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此时却无心体会其中的旖旎。

车间门口围了一堆人。几个员工见我过来，喊了声：“老大来了”让出一条路。地上躺着一个人，几个外厂的人站在他面前，一脸焦急。我蹲在躺着的那人面前一看，倒抽了一口冷气，身后的囡囡呀了一声，别过脸去。受伤的叫黄明，整个脸肿得象个包子，嘴里全是血，已经没有了知觉。那几个外厂的人唧唧喳喳想说什么，我手一摆不让他们再吵下去，先把人送到医院再说。司机胖刘把车开来了，我对赶来的车间调度说道：“韦哥，麻烦您把黄明送过去，到我们的定点医院，该做什么检查或者手术照做，我这有3块钱，不够的您先垫上”我掏出准备晚上下班和猫猫丫头去买沙发的钱递给他，和几个员工力把黄明抬上了车。

我对身后一个保安说道：“去拿笔和纸。”一会功夫，笔和纸拿了过来，我往囡囡手里一递，向她笑了一下，道：“帮我记一下。”然后对那几个外厂的人说：“好了，你们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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