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良哥,要不?我把行李搬过来,咱们还……?”,洪英倒是乐呵呵甜蜜蜜的腻人道。
“别!俺怕!俺那历史问题还没搞清楚哩!再填新章节,俺是不是该永世不得翻身哩!”,郭三良没好气道。
“哟!兄弟,怎么说话呢!别说现在洪英她爹没在场,就是在场,俺也得说实话!你跟洪英就是两口子,这俺都看见了,也听见了。你咋说不认帐,就不认帐呐!再说,人家姑娘家家出落得俏生生让人疼,咋到了你跟前,就不值钱了?!你有啥了不起的!”,刘杏芳是直性子,她跟洪英相处时间不长,但关系亲近的很。女人就有这点特长,只要两人能说得拢,时间根本不是问题,也许只需要一分钟,两人就会成为一生的好朋友。加上刘杏芳心里藏不住半点事儿,刚才要不是邢大鹏一个劲的劝她,她说不定在南国酒店就对郭三良发飙了。
“郭三良,俺看呢,你现在就该少说话,多反省。考虑一下问题的严重性。俺看你得从思想深处挖挖根源哩!”,宋四辈在一边敲边鼓。
“唉!俺这命里是犯了啥忌讳嘛?咋没个消停时候哩!行,你们都看俺笑话,那就看吧,反正俺也想好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接受调查也中,但不能不让俺去找工作!俺可不能闲吃等死,跟宋某某样的,做个大懒虫!”,郭三良看向宋四辈道。
“嘿嘿,俺就是看不惯把人家姑娘办完了就不管的人!你看俺,走遍天下,都行……的端……坐……得正,是吧?俺……就不……那啥是吧……”,宋四辈越往下说越没有底气,后来,说话的声音就变得像“蚊子吼”似的。
“咦?四辈哥,俺们可是从小玩尿泥一块长大哩!你这口气俺听过十几年哩。你这人不会说瞎话,一般说瞎话的时候都脸红……”郭三良边说,边端详宋四辈的脸道:“心跳!”,他又摸摸宋四辈的胸口。接着又说:“眉毛抖得厉害!”,郭三良故意一次次停顿,然后“亲自”观察宋四辈的这些征兆。
“俺……俺眉毛抖了?”,宋四辈原本还没到“抖眉毛”的程度,但被郭三良有意启发撩拨,眉毛突然间就开始哆嗦!
“嗯,俺们都看见了,正在抖!”,洪英、刘杏芳和邢大鹏都围过来煞有介事道。
“嘿嘿,别……别开玩……玩笑哩!大白天还见鬼了……。哦?!同志们,咱们不是正在讨论郭三良的错误问题嘛!咋突然就转到俺身上哩!言归正传,言归正传!那个……杏芳嫂,你还有啥要继续‘控诉’的没有?别担心,放下思想包袱,咱‘人民政府’给你做主。嗷……没有了啊!那……大鹏哥,你来!你接着说说郭三良的问题,看来情况很严重嘛……!”,宋四辈小时候最爱看打仗片,就把里面那些什么武工队长,指导员的人物对话都记下了!你别说,这会儿应个急,还真用得着。
傍晚,洪英走后,几个人吃了饭,想去街上转转。可刚一出门,就看见门口站着两个“门神”,一水儿的黑西装黑皮鞋,还带黑墨镜。
“额滴乖乖,三良,俺看你还是老老实实都招了吧,咱这是进渣滓洞哩!俺咋觉着有点像被监视哩!”,宋四辈傻愣愣道。
“真的呀,三良,俺看洪英她爹,可不是一般人,这回,你要是不从,估计后半辈子……凶险哟!”,邢大鹏也道。
“人家那点不好,咋就配不上你?事儿是你干的,咋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俺大鹏要是这样,俺早一脚把他踹茅坑里了!”,刘杏芳嗔道。随后又笑嘻嘻问大鹏:“是吧大鹏?”
“咦!不是你让俺跟三良学说‘谢谢’那会儿了4把俺折腾的,跟头驴似的,还得说谢……呜呜……”,刘杏芳被邢大鹏臊的脸通红,赶忙用手捂邢大鹏的嘴。心说:当着俩弟弟的面,你咋尽胡说!
“杏芳嫂,问题很严重哩!你也得端正态度,老实说,刚才大鹏哥反映的情况,属实不?”,宋四辈一脸“正经”道。
“呀,臭四辈,俺咋看错你了!这里面,就你最坏!”,刘杏芳说着,抡起拳头朝四辈背上“咚咚咚”猛敲!
郭三良一点没心思玩闹,来到上海的兴奋感,早被跟洪英的“绯闻”,和心底里思念莲子那团永久解不开的愁绪,消磨殆尽。他一晚上没睡好,脑子里尽是做一个同样的梦:一条巨蟒,缠的他喘不上一口气来。
第二天一大早,郭三良就把宋四辈和邢大鹏叫醒。新的一天开始了,对于郭三良来说,这又是一个新的开端。好吧,让一切都来吧,一觉醒来,俺郭三良要打起精神,去认识,去征服,一个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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