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胤礽应了一声。接着马车帘被人掀开。
又来了一人躬身跪在马车边。胤礽就踩着那人的背下了车。胤礽下了车把自己的手伸向车里。
无端半站在车门处,“我跳下车,你能接着我么?”
“试试。”胤礽赶走了跪在车边的人。
“好。”无端从车上跳到他的怀里。
胤礽就一直把无端拥入屋子里。
“这是什么地方?”无端好奇地环顾四周。
“我给你找的地方。”胤礽说。
“上次那地方不是么?”
“那是要送老四的。”胤礽不在意地说。
“既把我送了人,怎么又抢来。”无端轻笑地说。
“哼。”这话勾起了胤礽的怒意。
屋里的丫头们都退下了,就只剩他们两人。
“我的东西,我要送就送。我不送就不送。”胤礽恶狠狠地望着无端。
无端也不理会他,从他的怀里挣出来。
这屋里很大,布置得极其华丽。尤其是那张大床。
没等无端细看,她已被胤礽拉入怀里,嗤地数声轻响,无端的衣衫已被他暴地撕开。露出大片雪玉似的,仿佛柔和到能发出光来,玲珑有致的晶莹身体。
接而又被他推到在床。
无端也不反抗,侧过身,半撑起头,妖娆地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望着胤礽,只见一脸郁的男人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瓷瓶,取出两粒药丸,他自己服了一粒,又往无端口里塞了一粒。
无端咽下嘴里的药丸,明知不是好东西却自若地服了,总比被人掐着喉咙灌下去的强。
无端的身子太过于娇小纤弱了,她没有力气去反抗,也不想去反抗,因为她从不曾再乎过自己的身体。
服下药丸,她又一次勾起嘴角,望着面前宽衣解带的男人。
她挑起的眼神有如毒药般妩媚,被她这么一望,胤礽的呼吸微微一窒,眸色里的狂烈又多了几分。
太子似乎很高兴,他伸手将无端揽进臂弯里,拿起床面的酒壶,自己饮了一大口,随后又抿了一口,掐起无端的下巴,封住她的唇,将自己嘴里的酒悉数渡进了无端的口中。
无端无法抗拒,只能顺从地把他渡过来的酒咽下,烈酒下肚之后,
无端感觉到药丸正在她的体内形成一种莫名的热力。她全身泛出一道又一道热流,她不由地把身子放软,洁白无暇的身体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她身前丰盈上粉红色的小花也随着身体本能的反应而变得俏立,宛如两颗晶莹又珍贵的红嫩果实般诱人,勾引着人好好的品尝。
太子殿下嘴角一斜,眯着眼睛勾起一个笑,低头含住其中一颗粉红樱桃,像个饥渴的旅人般使劲地吮吻,品尝她的甜美。
无端忍不住发出声音,情不自禁的弓向他。
无端的双手无力地环着他的肩,而她的体内彷佛燃烧着一把熊熊火焰,几乎要将她融化了……
“我说过你是我的!”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移,引发她一声声娇吟。
他在她的身上,留下无数个印记,只想听到她的求饶声。
她星眸微合、娇喘吁吁,他的逗弄让她的身子无力承受。
胤礽看着怀中的女人,她如花一般的娇颜布满迷人的酡红,是那样的勾人心魂、撩人心弦。看到她在他的身下娇啼婉转,他感到十分的兴奋!
“给我。”她的双手搂住他的肩膀。
他等待她这一句话等了好久了!深深的吻住她,他霸道又狂野的汲取她口中的甜蜜,急着跟她合而为一!
(此处和谐了八百字。。。。)
送来送去
八贝勒府。
正午时分,一道身影急匆匆地奔入贝勒府内。府内众人见到急忙行礼:
“十爷吉祥。”
那人也不理会,径直朝贝勒府书房奔去。
站在书房门口的守卫见他来了,立即有人向里面通报去了。站着的人都向来人行礼“十爷吉祥。”
从书房里走出一个来。”你急匆匆地做何事?”
“老九,你也在这里。老八呢?”
“在里面呢。怎么了。”
“走。进去说。”两人一起进屋。门外的人随即把门掩上。
“怎么了?”见他们进来,屋里坐着的男子,抬起头来,一张温文尔雅的笑脸,连两道挺直的眉毛也泛出微笑的弧度,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修长如葱白的手上捧着一本书,眯着着的眼睛有一种魅惑人心的味道。
“老八,翠香楼那女人不在了。我今天要去找老鸨要人的时候,老鸨说被人赎走了。”老十胤誐一进门就拿着茶几上的一杯茶一口渴尽。
“是被老二赎走了。”老八胤禩放在手里的书,慢悠悠地说,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的?”胤誐一脸惊讶地望向老八。
“那楼里我安排了人。我也是才知道的消息。这才来找老八的。”旁边的胤禟说话了。
“那老二给老四送去了?”想到那个女子,胤誐好像感觉到一抹香气弥漫在自己的指尖唇边,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胯下还是隐隐做痛着,虽然找了大夫,说没有大碍,但是他总感到有一丝隐痛,这几日他与妻妾欢好时,总是不能尽。
“他原本是送到城西的院里了,打算连院带人一起送老四的。但是这两天院里又不见人了。”胤禟皱起了眉头,他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只看到把人送到了城西的院里,但是没两天里面的人却不知道去哪里了。只剩一些打扫的人。
“那是怎么回事?”胤誐疑问。
“我想,大概老二是舍不得了。他一向如此,见了好的都想拒为己有。老二他是舍不得送老四了。”胤禟沉吟了一会说。以老二为人,这不无可能。
“那我们就那样算了?”胤誐很想找到那个女人,再想办法让她臣服在自己身下,以报一箭之仇。
“不会。不能这样便宜他。”胤禩的嘴角更弯了,微眯的眼睛也透出一抹闪亮的光芒。
“那要怎么办。不知道他把人弄哪里去了。”胤禟说。
“我们找不着,就让他自己吐出来。”胤禩又捧起手边的书。
“怎么让他吐出来呀?他怎么舍得。”胤禟有点不着头脑。
“他是舍不得。但是他身边有舍得的人。”胤禩好看的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那我们怎么办。”胤誐急切地问。
“不怎么办。”胤禩漫不经心的样子。
“什么叫不怎么办呀?”胤誐有点被胤禩,弄晕了,老八总是那样,说话总像是要人猜字迷。
“你们别忘记了老十三。”胤禩轻轻一笑。
“哦,我知道。只要让老十三知道老二把那女人赎走就好了,他会帮我们办事的。”胤禟恍然大悟。
“真是不错。依老十三的子,一定会去找老二。”胤誐想了想,也明白过来。
“老二若是不肯交人,老四他们心里一定会出生间隙来。但是要老二交人,他心里也一定不会舒服,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有间隙了。”胤禟又说。
“你是老八你厉害!”胤誐以无比信服的口吻说。
“不要让老十三知道是我们告诉他的。”胤禩又叮嘱了一句。
“这个我知道。你放心。”胤禟拍保证。”那我们先去了。”
“嗯。”
次日上午。
“二哥。”
太子胤礽刚下了早朝,正要到毓庆换下朝服。就看到十三阿哥从远处跑来。他眉头一皱,虽然心生不喜,但还是不由站住身子等着十三阿哥走到身边。
“怎么了?有什么事?”等胤祥走到身边,他开口问到。
“二哥,翠香楼那祝无端你赎出来了?”胤祥看女和太监都在远处候着,他小声的问。
“你从哪知道的?”太子胤礽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眼睛也眯了起来。
“我前些天到翠香楼找人时,听里面的人说的。”胤祥看到太子这样的表情,有点诧异。
“哦。”胤礽了自己嘴上的胡子。
“二哥,这女人要给四哥送府里么?四哥前些天让命人到翠香楼要赎人呢,他说要给那人一个名份,说是要把那女人接到府里,给她封个格格呢。”胤祥看不出胤礽的想法。
“哦,老四倒是好心肠,一个烟花女子都放不下。”胤礽扯了扯嘴角。
“那天把那女人送四哥当生辰礼物的事,四嫂知道了。四嫂主动跟四哥说的,让四哥给那女人一个名份。”胤祥说。
“四福晋倒是很识大体。”胤礽轻哼了一声。
“二哥,那女人现在在哪里?”胤祥忽然想到那天那个女人勾人的眼神。
“怎么,你想要见她。”胤礽斜了他一眼。
“不、不、不。我见她做什么,我就是问问。”胤祥急忙分辨。
“哦。这事我知道了。”胤礽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进了毓庆。
胤祥只能呆呆地看着他走进去。自己还在为着刚刚太胤礽问的那句话发怔。
“你想见她了?”他自己问自己。
是想,还是不想?
唉。她是自己的四嫂呀!瞎想什么。
胤祥敲了敲自己脑袋。悻悻地走了。
“把凌光祖给我叫来。”胤礽一进毓庆,就大声吩咐。
不一会就跑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竟是那天无端在院里见的那人。
“太子爷,有何吩咐。”
“哼。去给我查查谁走漏的消息。老十三怎么知道翠香楼的事。”胤礽一脸戾气,明明是偷偷命人去办的事,怎么会传出去。
“喳。奴才这就命人去办。”那叫凌光祖地点点头。但却不马上离开,站在胤礽身后一会又出声。”主子,这下怎么办是好?”
“什么怎么办?”胤礽侧头看了看他。
“现在不宜于四阿哥他交恶呀。十三爷知道祝姑娘在我们这里,四阿哥自然也会知道。我们若不把人给他们送人,不知他们会怎么想。”凌光祖边说边看着太子的脸色。
“什么怎么想。人是我的,我想给就给,我不想给的东西,谁也别想拿走。”胤礽冷起面孔。
“主子,这两年有众多大臣站到八阿哥那边,在皇上面前说您的不是,索大人前些日子还被皇上斥责了,幸好四阿哥在皇上面前说了好话。前天索大人不是跟您说,让您与四阿哥他们交好么。”凌光祖看太子脸色不好,说话更是小心。
“哼。老四他们不知在打什么算盘呢。”胤礽冷笑一声,现在皇子里就老四老十三和他亲近。其他皇子都躺他远远地。他可不敢相信老四和老十三是想着要帮他。
“可主人,这现在这事四阿哥他们或是追问起来,可怎么办。”凌光祖又问。
“他们若是追问,就是不知道,人在哪谁也不知道。知道了吗?”胤礽想了一想说。
“小的知道了。”凌光祖应声。”太子爷,可还有别的事吩咐小的?”
“嗯。过两日要随驾谒陵。让人先到那里把地方打扫好了。”胤礽想起今天早朝父皇下月初一要到盛京皇陵祭祖,这月底就是后天,他要随行。
如果能带上她,去盛京路上就不会无聊了。
但是胤礽也只敢想一想而已。这次只有老大,老十三一起去,人太少,他随时要到驾前侍候,若被父皇看到他竟带女人一起上路祭祖,一定会废了他的。现在他的处境不佳呀!
无端半夜惊醒。
身子是一片酸痛。前天她不知道被太子胤礽蹂躏了多久,当她第二天醒来时,他已经不在了。只见到他留下的玉美人和突然出现的芹香。昨天一整天,她都下不了床,只有在芹香的扶持下擦洗了身子。芹香看到她满身的於红时,都哭出来了,让无端劝了良久,才止住泪水。忙找了药,给她涂上了。
这时已是子时,芹香已经在里面的隔间里睡着了,她白天躺了一身,想起来动一动。
夜凉如水。
无端拿了挂在屏风上的衣裳披在身上,打开门。
大门”吱”地一声做响。声音不大,但是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显得特别清晰。
她踏出门外。望了望夜空,天空间寥落地挂着几颗星子,和一抹浅浅地弯月,是下弦月。无端想,这月亮真是亘古不变,无论什么时候见到它总是这副样子,圆了又缺,缺了又圆,反反复复。
而人呢,缺了的,就再也圆不回去了。
无端不敢再去看那抹月了。正想着朝院里走去。却忽然从院子的角落里走出一个人来,着实地把无端吓了一跳。
“姑娘这是要去哪里?”是一个中年的侍卫。
“我哪里也不去,就随便走一走。”无端平静了自己的心跳,轻声说。原来小说里写的暗卫是真的存在的人。
“夜深了,姑娘请回屋歇息吧。”侍卫大哥很是有礼。
“好。”无端很听话地走回屋里。除了这位现身的人之外,恐怕这院里的那些看不到的角落里还有很多人存在吧。
次日起来,梳洗打扮,穿好衣服。
无端让芹香去找人要一些书,不一会芹香回来了。没有书,却来了一个人却是前些天在另一个院外见到的那个管事。
“姑娘在这里住得可好。”那管事见到无端也不行礼,就这么问一问。
“还好。”无端也不正眼看他。
“在下来是和姑娘谈一笔生意的。”那管事,看无端不打理他的样子,正色说道。
“生意?什么生意?”无端终于给了他一个正眼。
“我想请姑娘帮我们家主子看一个人。”那管事开口说。很小心的样子。
“什么人?”无端不在意地问。
“四阿哥!”他说。
“我如何能看得了他?”无端心里有些好笑,他竟然是要她做间谍。
“姑娘放心,只要您愿意,我自然会把您送到四阿哥身边。”那管事说。
“你要让我看他什么?”她本来就是一件礼物,送来送去自然是很容易的事情。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只想让姑娘看着四阿哥平日里都做些什么,见些什么人,这类小事。”管事也作不在意的样子。
“可以,但是我只能告诉你我所看见的,我看不见的,你别问我,我没有办法知道。”无端点头。
“那是自然,我们主子是不会难为姑娘的。”那管事也点头。
“嗯。那我有什么好处?”无端问。
“这是三千两银票请姑娘收好。以后每月我都会差人给姑娘送一百两银子。姑娘只要把四阿哥平日的作息告诉那人即可。只要姑娘在四阿哥身边一日,我的银子保证月月送到。”那管事开出条件,
“好。”无端点头。有外块赚,自然是要拿的。无论什么时候,人都离不开金钱。
“明日,我会姑娘送到四阿哥那里。”那管事说。
“嗯。”无端轻应一声,去哪里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但还有一点,姑娘到这里来的事情最好是不要说出来。这对姑娘来说不是一件好事。”那管事看了看无端的表情说。
“我知道。”无端点点头。她是一件礼物,没有人喜欢一件被弄脏了的礼物。
“那在下告辞了。”那人把手里的银票递给芹香,自己转身走了。
芹香把银票交到无端手里。
无端望着手里的银两,笑了笑。
她又要被送出去了!
收件人:爱新觉罗?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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