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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鲜币)廿五

回忆这种东西,有时候浓烈深刻地发生了,最後却不知不觉被淡忘,有时候仅仅一瞬,反倒是永恒。

裴帝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麽,在这当刻,只觉全身寒冷,似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烧地龙也捂不暖一般,即便此刻真的是赤身裸体,却也不是把衣服穿上就能了结。

可是双手已在半空中举起,彷佛渴求著眼前人的同情,接著颤颤开口,嘴角似是也在抽动,「抱我好麽?我冷……」

从未见过裴帝如此样态,穆祁无语,说不清此刻他心中对这帝君到底是爱著的还是恨著的,只俯身抱了上去,两条臂膀紧紧在裴帝後背相叠拥抱。

x前忽尔一片温暖,裴帝感受著穆祁抱他时那下身两人相交的部分跟著更紧密地契合,裴帝口里「唔」了几声,双腿在穆祁腰际贴著,两手环住穆祁後颈,随著x交频率,指甲一下一下磨擦在穆祁颈边。

这感觉对於裴帝而言是陌生的,因为穆祁在云雨时候鲜少如此贴近他的身,纵然那刚硬如铁的x器总捣入他体内深处,却缺少了一些交欢的温存,於是短暂的高潮过去,裴帝只觉身上所有的热度似乎亦随之一道消失,竟连那s出的体y都是凉的。

又或许是因为独自乘载著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许下了要补偿,却又不知从何做起的关系,裴帝朦朦胧胧觉得是自己辜负了穆祁,那麽给对方一些甜头也是应该的,可这样的给予,要多少、多长,才够?

裴帝无知无觉又加重了环抱的力道,记忆起当日橱柜之内,彼此相偎,产生一种强烈的安全感,随著穆祁暧昧的挑弄,他竟舒适地几将入眠。而现下他全身赤裸,更需要那曾享受过的温热感触,去模糊他从心底不经意涌上的失落。

穆祁g本不晓得裴帝心中所想,唯觉贴合在自己颊边的那颗脑袋又朝他蹭了蹭,彷佛示好,彷佛求饶,又彷佛是一种贪求的暗示。

御池上的水烟消散了点,欢愉深处听不见多馀的声响,这时候也慢慢地恢复了些。

周遭除了流水外还是寂静的,裴帝尚且听见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喉间急促却不彰显的喘息。

穆祁的穿戴仍是完整的,除了袖口与衣角沾染到的水渍,大景国威武的昭王仪态,基本上依旧极能威吓人。裴帝又情不自禁地呻吟几声,努力抑了抑,把手掌伸入穆祁发里,似是想偷偷打破这份诡异的平衡。

可惜他心里一直清楚,就算把穆祁全身脱光放在大殿上,也好过他这帝君穿妥龙袍占著皇位,傀儡一样地活著。

谁是昭王,谁是帝君,谁清楚?

但是王兄啊,你可知谁对你是真心实意的?

……是朕。

*****

後来裴帝真的在病榻上躺了两日。

适逢番族千里和亲,朝臣们不明就里,不免私下议论裴帝病情真假,然而帝君寝g岂是谁都可以去的,加上摄政王眼神凌厉,不怒而威堵去悠悠之口,好奇心旺盛的只好从随侍帝君的人手里去旁敲侧击,结果总算有人取得裴帝的药单。

药单上满满是滋补的方子,兼带清毒活血,健身养气。

这下子众人心底的推测终於觉著有些靠谱,莫不是那番族来的公主太强悍了,裴帝彻夜展现我朝雄威之类云云,可听在秦琅耳里,却又有一种难言的滋味。

拽著腰带里珍藏著的入g令牌,秦琅默默消失在国子监高墙之外。

卧榻二日,裴帝并未觉著自己身体舒坦了,反而有一种无形的疲惫压著他,而後一分一分的加深。

裴帝不记得自己是怎麽从御池回到寝g,只晓得最後穆祁用力拥著他,每一次顶弄都直逼要害,将他的思绪撞得支离破碎。

该想的,不该想的,那时候已然分辨不清,仅有一个死撑下去的念头,就是怎麽样也要抓紧身上这具与他缠绵的躯体,碧落黄泉,不死不休。

其中爱恨因由,裴帝总不愿去细思,拖过一日是一日,好过与昭王撕破脸,狼狈给拽下帝位不说,那些雌服的过往才是最见不得光的。

可身上一经爱抚便会发热发浪的肌肤,似是早就习惯昭王发狠去对待,从那异样的痛感里找寻存在的真实,却又茫茫然追寻著一种心灵上的温柔。

──若是能得到一点慰藉,帝君的名讳又算得了什麽?床第之间但求欢愉,谁主谁从,恐怕是煞风景了。

裴帝荒唐地想,不知想了多久,彷佛日思夜梦,果真梦见穆祁缓缓爬上他的龙床,伏跪在他的下身。

穆祁不是第一次处在那隐蔽的三角地带,但裴帝却觉得这次不同,穆祁一脸认真,眼底是很浓很浓的爱意,痴痴看向他,全无昭王身份的霸道,又忽然见这人眼睫一低,低头吞进他勃起的男g,几下吞吐,教他舒爽的不似人间。

裴帝晓得穆祁从未这般用嘴服侍过他,不过是前头还是後头,虽是受尽了玩弄,却没有口腔那温润柔软的感觉来得好,忍不住仰起脖子低低叹息,把双手c入穆祁发间乱揉,膝盖再弓起,两腿跨在穆祁宽厚的肩膀上。

弯曲的膝窝与穆祁肩膀吻合,安稳靠著,让裴帝更能感觉到男g上那只蛇一般的舌头,从上方流水的圆孔开始往下吸舔,时轻时重,更发出几声轻微却y靡非常的吸吮,裴帝呼吸渐喘,腹部热流涌动,一股股酥麻从男g涨起的筋络往身体各处扩散,宛若招兵买马也似,催促著朝j关逼进。

突然一下重重的吸力,教裴帝更能感觉到自己的男g整个弹了起来,难耐的jy堵在j孔之前,只缺少一声令下,即刻万马奔腾。

裴帝欲望暴涨,不安地扭动著腰,十指具张,从穆祁後脑压下,恨不得把硬挺的男g整支c入穆祁咽喉里,体验看看那处是否如处女小x一样紧密湿滑,可手头越是用力,越能感受欢愉之间一丝不寻常的氛围,混沌的知觉偶尔听见诡异的吟叫,截然不属於男x的嗓子。

正有些纳闷,又是一声痛苦的娇吟,裴帝煞时睁开双目,往自己下身去看,却哪里有穆祁的影子,竟是一奇装异服的女子握著他的男g把玩。

裴帝一时怔了,抽回手指的同时霍然坐起,嘴里高呼:「靖霜!靖霜──!」

靖霜是裴帝最贴身的内侍,本就守在门外,一听裴帝高呼马上跑了进来,入目所见裴帝一脸愕然,瞧了他一眼,又瞅著同榻上的女子,脸上的惊讶不亚於裴帝。

随即靖霜认出了人,忙呼:「陛下!这位是……」

话未竟,那女子挺起了腰,豪迈用衣袖抹了抹嘴边的y水,似笑非笑,朝裴帝道:「中原皇帝怎这般胆小?还是该说……不懂情趣?」

「……放肆!」

裴帝愣了愣,立即挽回帝君的威仪,一吼,充满情欲的脸上硬是兑出七分严肃来,他跨下龙床,肃声道:「你是何人!竟敢私闯朕的寝g!」

那女子也跟著步下龙床,正要搂上裴帝胳膊,又被裴帝嫌恶地扫了开去,才不悦地道:「奇怪了,我都在g里住了好些天,谁都晓得我,偏是你这皇g的主人不认得。」

靖霜在旁一听暗呼不妙,趁著裴帝勃然大怒前在旁侧低声道:「这位是库塔族人送来京城给陛下做妾的公主。」

裴帝冷冷睇著靖霜,「哪时候的事?」

「约莫是五六天前了……」

裴帝语调微扬:「五六天前?!」

靖霜敛眉垂首,抹了抹冷汗,嘴里一声「是」字刚脱口,裴帝一脚就踹了下去,朝他大骂:「这是朕的皇g!岂是哪家的公主都能送进来的!」

靖霜身子被踢翻在地,吓得直哆索,正忖著该拣哪句话来讲,旁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番族公主又开口了:「看这劲还有模有样的,挺好,陛下,让我继续伺候你吧。」说完,纤细的手还想朝裴帝硬起的男gm。

裴帝正在气头上,虽然事後想想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愤恨,只道当时他把所有人都撵了出去,心底有一股难喻的惆怅,彷佛失去什麽珍贵的东西,一下子沈沈跌坐在床沿,手脚都要使不上力了,可是胯间的男g却如怒火,熊熊烧个不停。作家的话:谢谢亲们的票票与礼物~香香都瞧见哩!!近日努力码字,要多给香香捧场哦!!

(6鲜币)廿六

秦琅赶到g里的时候,正瞧见靖霜在裴帝寝g外加派人手巡守,一脸惴惴不安。

他手持裴帝亲赐的令牌,入g也无人敢阻,只是到了帝君跟前,也得等人通报,见靖霜刚好在这儿,立时走上前去,谦虚著拱手,「劳烦通传,秦某求见陛下。」

靖霜正烦著,又来了这麽一号总爱给他添堵的人物,面上也挂不住笑了,指了指天色,道:「才三更天,陛下还睡著呢。」

却不知是否裴帝有所旨意,众人便听见帝君房里传来好一声沈沈的撞击,似是把整张桌子给掀了一般。

秦琅一愣,正欲开口,靖霜已然阻止了他,迳自道:「秦大人请稍後。」旋即抢先进入裴帝房里察看究竟。

秦琅这一等,也不过一盏茶时间,平日说久不久,可在这时候更深露重的,偏就觉著十分漫长。正仰头望向渐渐翻白的天际,屋内又是一道突兀的重击声,惊得所有人有些无措,秦琅很快意会过来,顾不得其他,朝裴帝房里冲。

裴帝静坐了一会儿,开始觉著股间孽g涨的有些疼,试著把两腿敞开点,那硬挺的部分就笔直翘起,撑起薄衫。

果真是作孽,平白无故给一番族女子胡乱逗弄了还这般j神。裴帝自嘲著撩开衣摆,伸手覆上,撸动片刻後便惊觉不对,不仅手头渐趋无力,那地方更是硬的不像话,却全无泄j之兆。

很快,一股焦躁烦闷的情绪从腹部窜起,直逼脑门,叫嚣著发泄。

裴帝当即心慌意乱,瞥见桌上备著一壶茶,心念一动,忙支起身子往那处去,不料脚踝也渐渐使不上力,步伐在绒毯上蹭了蹭,人好不容易挨上桌子,见茶已凉透,仓皇揭开茶盖,直往身下发热发硬的男g泼,那凉茶溅了一地,裴帝当场身子几个颤抖,下半身湿淋淋地滴著茶水,终於是站不住,跌坐在地的瞬间也把桌子给推倒了。

许是茶水不够,抑或因著不曾从g本上解决,裴帝但觉股间事物依样一柱擎天,分明脑子里没多少欲望,可就如禽兽一般,受著欲念驱使。

靖霜正被桌子掀翻的声音吸引过来,见帝君匍匐在地,赶忙去搀,好一会儿捞不住,g本不敢问裴帝到底是怎麽了,裴帝身体发著轻颤靠在靖霜身上,两人体态差不多,靖霜甚至比裴帝还要瘦弱些,裴帝一下子往他靠近,他差点儿没法站稳。

两人折腾一阵,靖霜终於把裴帝扶起身,裴帝衣上湿漉漉的,总该先更衣,可又要从哪里著手?思忖之间,靠在身上的帝君猛然推开了他,靖霜一个趔趄,即见裴帝踉跄著往旁边书案过去,m不透裴帝意欲为何,裴帝忽尔一个甩手,把桌上的东西全给扫了下去。

一时间茶杯、饰品、文房四宝都给摔到地板上,破的破,裂的裂,发出好大一波声响,靖霜吓了一跳,想再去搀,听见门外蹬蹬蹬蹬跑得焦急,怕有人要闯来,便先去挡门。

可惜他慢了一步,秦琅毕竟有著成年男x一般的气力,往靖霜胳膊一推就把人给推倒了,靖霜急得要哭,发觉秦琅屁股後还跟著一票侍卫,赶忙站起,先把房门掩上再说。

秦琅触目所及一片狼籍,心底也跟著乱作一团,目光在接触到裴帝缩瑟在桌脚的时候,更是一凛,忙凑上去,急喊著:「陛下!陛下您怎麽了?陛下?!」

裴帝却还是蜷曲著身体,双腿弓起,把脸埋入其中,唯见那散著长发的肩膀不住发抖。

见裴帝毫无反应,秦琅直接探手想将裴帝扶起,不料双手才搭在裴帝肘侧,就听见裴帝声音呜呜咽咽地道:「放……放开……别碰……」作家的话:看在作者乖乖更文的份上~亲们要多多点击!多多投票呀~作者送花了~~……°.☆°……☆∴°……°∴°☆……∴°☆……°☆∴°·°∴°.☆°.…………°∴°.☆°……°∴°.°.·°·°.……☆∴°……°∴°☆……°☆∴°☆°……∴°☆……°☆∴°·°∴°.☆°.·°.……☆∴°……°∴°☆……°☆∴°☆°.……\※※※※※※※※※※※※※※/……\※※※※※※※※※※※※/……\※※※※※※※※※※/

(10鲜币)廿七

秦琅触目所及一片狼籍,心底也跟著乱作一团,目光在接触到裴帝缩瑟在桌脚的时候,更是一凛,忙凑上去,急喊著:「陛下!陛下您怎麽了?陛下?!」

裴帝却还是蜷曲著身体,双腿弓起,把脸埋入其中,唯见那散著长发的肩膀不住发抖。

见裴帝毫无反应,秦琅直接探手想将裴帝扶起,不料双手才搭在裴帝肘侧,就听见裴帝声音呜呜咽咽地道:「放……放开……别碰……」

那声音嘶哑的诡异,秦琅傻住片刻,手上一松,裴帝的胳膊又垮了下去,秦琅这时才感觉到掌心布料滑过时略微湿润的触感,还没回神,裴帝缓缓抬起了脸,半睡半醒似的眼神显得有些迷离,瞅了秦琅一眼,又回到自己被衣服挡住的双膝之间。

「陛下,下官去唤太医!」

踌躇片刻,秦琅无计可施,只得这样决定,话刚说完,裴帝已经吼了一声:「站住!」无意间想伸手去扯住秦琅,却在双臂挪动间露出下身事物,湿衣之下,男g高高翘起,顶端透著晶亮色泽,随著呼吸一颤一颤地抵在裴帝自己的小腹上。

秦琅惊见这幕,脚下不由倒退,脑子里彷佛轰了一声,耳边嗡嗡作响。

裴帝看见秦琅神色有异,努力顺了顺呼吸,闷声命道:「不许动!转过身去。」

秦琅大惊,也不敢应声了,直接转过去面对窗子。

一时之间周遭静了下来。

秦琅却在这静默的瞬间回忆起那夜想著裴帝自渎的场景,与眼下两相对照,竟是有种如坠云雾的微妙感觉,忍不住面上一阵热辣,目光甚至不晓得该摆哪里,直把窗子上的花纹扫了几百遍。

又在惊异之间,听见身後细微的喘息,既短又急,好几次明显的呼气,又唯恐旁人发觉而屏息,然後压抑地再吐出一口气来。

秦琅被这毫无规律x的呼吸给惹得浮想联翩,即便那呼吸极度轻微,却似是直接吹在他的耳道里,震撼著他每条思路,几要麻痹所有道德学识,教那数十年的苦读化作灰烬。

礼教沦丧的同时,秦琅已罔顾君令,悄悄回首,觑著裴帝坐在桌脚边,两腿尽张,双手探入股间不知在婆娑著什麽,嘴中呓语不断。

秦琅是念书的,却不是书呆子,当场心下了然,更多的却是难以抑制的澎湃情潮,骤时席卷全身。他无声跪下,就在裴帝敞开的双腿之间,目光火热地瞅著裴帝喷张的欲望,然後在裴帝慌张想遮掩的时候伸出手,m上了裴帝股间的东西……

原来是一只笔筒。

方才裴帝收势不住,扫落桌面上的杂物,却已经这笔筒纳入手里,那笔筒通体细长,是极难得的徽州青花瓷,瓷面漏刻著一座金銮宝殿,上头还上了釉的,光可鉴人,触手顺滑,令秦琅兴奋的是,那笔筒从底部开始已有一部份没入裴帝後x里,正卡在瓶身微微起伏的地方。

裴帝腕上无力,已不能再把那笔筒挤入身体半分,只就著後x被撑开的些许肿胀感去平缓体内的躁欲。

秦琅g本没有推开裴帝的手,裴帝瘫软著身体,已然无力阻止,两腿欲合拢,也仅能拢在秦琅身侧,索x放开,以免让这场面更乱。

皇g里有多少合欢的把戏,秦琅并不晓得,仅是看著裴帝目光迷蒙、额角带汗的委屈神情,秦琅彷佛觉著自己体内亦有道闷火从那不知名的幽径里开始窜烧,烧成一片焦灼,腿间r棍宛若成铁,越烧越硬,越硬越烫人,直想找处磨砺的地方。

秦琅把裴帝腿上的湿衣揭开,完全坦裸出两条光洁的大腿,覆在笔筒口的手指微微使力,从即将突起的葫芦幅度又推进了那麽一分毫,秦琅甚至不觉著那东西有进去了,但裴帝已难以克制地溢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急急喘起气来。

「陛下,陛下……」听得裴帝难抑的喘息,秦琅像是被魇住了,口里不断直呼著陛下,手指头微微颤动,一种不敢侵犯却又受到万般引诱的矛盾思绪充盈在他脑中,似乎是想求得裴帝一声原谅。

裴帝双眼已眯成一条缝了,颈子微微仰起,用馀晖瞄见秦琅失神的盯著他跨下风景的模样,长期以来惜才的心思在这时宛若变作齎粉,风吹云散,取而代之的便是满满的忧伤。

他信赖的臣子不该撞见这幕的,帝君面上受到众人敬仰的面具,纵然再虚假,也不会如现实一般使人不堪,裴帝无言地淌出了一行泪水,望向秦琅,低低道:「爱卿……爱卿你走吧……」

秦琅一抬眼便被裴帝眼角的泪水给惊住了,「陛下……」

「g中并不如你所想,朕这皇帝也是。」裴帝试图挪动自己的身体,却无能为力,无奈垂下眼睫,叹息道:「卿要辞官,要调职,朕皆准奏……卿走吧。」

「……不!陛下,臣不走!」秦琅煞时一惊,身体几乎要凑上裴帝x前,跪地的双膝直往前蹭,无意间把裴帝展开的两腿再往外推了出去。

裴帝倒抽一口气,腿g无意识地抖著,两腿展开的感觉但教下方的孔洞一缩,肠壁里的媚r彷佛结实地裹在了笔筒上,秦琅却又无所感知地挤了上来,把那笔筒再往里推进几分,惹得裴帝喉间连连欢吟,再心慌意乱地把声音噎进嘴里。

秦琅尽显心焦,瞅著裴帝失常的样貌,竟有一种莫名的欲望,脑海里联想若这娇贵的身躯是压在他身上而发出这番喘息的话……

忽尔,秦琅低下头去,全身绷在裴帝腿间,他的嘴直接含住裴帝硬涨的男g,却丝毫不懂其中奥妙,只会把那事物拼命往嘴里塞。

「不要,爱卿!」

裴帝抵住秦琅头顶发旋,想将这执拗的臣子推开,可秦琅坚决不让,好几次让嘴里的事物抵到喉头了才肯吐出一些些,又是一个劲儿的往里推。裴帝亦被这毫无技巧可言的讨好弄得百感交集,喜悲之间,一旦那渗水的j孔磨到秦琅嗓子眼,舒爽的快意又会一下子凌驾在道德规范上。

(10鲜币)廿八

秦琅但觉口中事物热的吓人,越舔越湿滑,却不是自己的唾y,而是裴帝不受控制缓缓溢出的龙j,那j水初嚐腥咸,在舌面上反覆舔弄之後彷佛多了几许甘甜的滋味,秦琅爱不忍释,频频吸捻渗水的小孔,双唇紧拢,彷佛要将这得来不易的龙j咽入肠子深处。

裴帝又扯了扯秦琅的发,扯不动,挫败地把手压在秦琅肩上,无奈那手劲像猫爪在挠似的,无端给了秦琅默许的错觉。

秦琅再把身子往裴帝腿g挤,如朝中众臣一股脑的想要霸占住帝君身边最近的位置,他嘴中含著裴帝最隐蔽的部位,鼻间彷佛嗅到裴帝身上带有淡淡茶香,自古文人墨士多爱品茶,这茶香又给秦琅脑子添了诸多旖旎,却不知那是裴帝方才为了平息欲念朝自己泼凉茶的缘故。

但无论如何,情势俨然一发不可收拾,裴帝蒙昧地想著,老皇帝从前也有不少男宠,在朝子当个可有可无的小官,这本不是什麽稀奇的事,如今秦琅拼了命的取悦他,事後到底升官贬职,可得好好想想。

不想忽然之间,秦琅缩在身前的身体猛然提起,嘴间「啵」的一声,与裴帝男g脱离,裴帝跨下猛感一阵寒气,眨著眼去看,竟然瞧见穆祁单手就将秦琅从後领整个人给拽了起来。

「……!」裴帝吓了一跳,指头绷紧了,身上却是无力躲闪,便见秦琅一脸愤恨,使劲扭著身体想要挣开身後的牵制。

秦琅嘴里高呼著:「放开!那个无礼之徒?!」

裴帝立见穆祁眼中闪过浓烈恨意,面上无比肃杀,心里刚呼不好要出言阻挡,穆祁出手更快,手臂一甩,秦琅若玩偶一般往外丢了出去,和旁边的花醽撞个正著。

秦琅连呼痛都来不及,眼前一片黑光乍现,欲昏欲醒,就被穆祁随从霍东给架走了。

从前纵然穆祁再高傲,见到裴帝至少会开口说句「微臣参见陛下」,可这次不仅连应酬的话都没了,那直挺挺的腰板也没弯下任何角度,只有一对冷若冰霜的目光由上往下看向裴帝。

裴帝不知为何被这j光一注视就觉著满是心虚,眼神闪烁,口中支吾著:「王兄……秦爱卿并无恶意……」

还没说完,就听见「碰」的一大声,竟是穆祁一脚把旁边的雕花椅给踹破了。

眼见穆祁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的泄愤,裴帝内心的焦躁登时化作一股难掩的怒火,放开嗓子大吼:「做什麽!谁许你入内的!」

穆祁身形一凝,眉尖细微挑了一下,嘴角突然绽出浅浅的笑意,再陡然放大。他慢慢弯下腰去,单膝半跪,冷不防压开裴帝合拢的大腿,痛得裴帝闭上眼来。

「陛下真是好兴致。」穆祁一手托住裴帝下颚,蛮横将裴帝的脸转了回来,另一手已碰住塞在裴帝後x里的青花笔筒,那笔筒在穆祁大手里不过盈握,穆祁就著瓶身露出来的部分强势地转动。

此刻青花笔筒上晶莹透亮,却不知是上釉的关系还是沾染了裴帝肠y,在在弥漫著靡乱的气氛,体下的东西一转动,裴帝腰间又是一软,那东西湿滑磨著他的r壁,带著漏刻图案上的高低起伏一同碾压,隐隐有种唐突的快感从那不平稳的雕刻纹路里被勾了出来,裴帝被这一闹,气场煞时弱了大半,再也提不起刚才那股狠劲。

反倒穆祁一脸幸灾乐祸,讥嘲道:「就这玩意儿也能让陛下龙体爽成这样麽?」

裴帝顿感心中无比沮丧,把脸别过,哽咽著声音道:「别说了……」

「陛下做了什麽,还怕微臣说?」穆祁眼神倏地沈了下来,彷佛毫无感情,「还以为那秦琅多有学识,可堪大任,原来是这等行事深得陛下欢心那……」目光有意无意扫过裴帝跨下,唇角又嘲讽的哼了一声。

裴帝不忍再听,颤声道:「反正你也没将朕当作皇帝,朕这模样,不是你早就知晓的麽。」说完转过脸来,似笑非笑对穆祁喊著:「摄政王?」

不料穆祁骤然将那青花笔筒从裴帝後x里拔出,摔到身後砸个粉碎,接著便伸手拉住裴帝两脚踝将人往自己拖,裴帝被这一抓整个人从桌脚边给拽了出去。

「你──」

惊呼之声尚未完全,裴帝已经仰躺在穆祁身前,穆祁面容y沈,动作一鼓作气,把自己下身的衣袍撩开後就高高托起裴帝的臀,将臀间尚未闭合的孔x往自己的x器压下去,裴帝立即「啊」了声,觉著眼前天旋地转的摇晃起来。

穆祁的手很快来到裴帝的腰骨,不费吹灰之力将人抬住,他双膝著地,背脊是挺的,当他抬起裴帝的腰却没有将裴帝上半身抱住,裴帝仅能用双手去撑地,免得让自己上半身过份後倾,这模样从二人侧面看就彷佛一只带靠背的椅子,又像是远景里雾中的吊桥。裴帝又试图挣了几下想要挺起腰与穆祁面对面,但力不从心,就这麽垂著上半身任穆祁撒野。

刚被青花笔筒磨蹭过的肠壁还保持著一定的开阂,穆祁的巨物咕溜一下就捅了进去,直抵深处的同时忍不住恨声道:「陛下身体里是浸了水麽。」

裴帝光是撑著身体以免让穆祁撞成散架就已经很吃力了,压g儿没去想回应穆祁恶意的玩笑,穆祁倒是自得其乐,牢牢锁住裴帝腰骨将人一下一下带往自己的巨物上撞击,边道:「陛下怎麽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要教训微臣?微臣听著。」

刚撂下话,裴帝直挺的男g猛地s出一道清y,几要溅到穆祁的脸,一股一股地洒在穆祁的袍子上,浓稠地往下流。

穆祁的动作只消停了那麽一眨眼,随即又猛烈抽c起来,裴帝的腰骨被他捏得疼了,嘴里直呼:「放开我!我好难受……呜……放开!……」

穆祁不言不语,微微弯曲背脊,两手肘压住裴帝夹在他腰侧的大腿,又是一阵激烈的行进。作家的话:今日第二更!亲们给我票票吧~~对啦!跟大家报告一下,因为香香喜新厌旧(呃……)所以常常换专栏名称,请不要介意嘿!喜欢请加入收藏~这样比较方便啦xdd先这样!祝亲们阅读愉快~~

(10鲜币)廿九

秦琅被押入天牢时,直接进了刑求室。皇城之中唯有这处关押犯人的地方,加上来人是由穆祁心腹侍卫霍东带来的,刑室里一应俱全,保管什麽难以启齿的罪名都教犯人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供认不讳。

这个时候,秦琅已经被绑在刑椅上了,他感觉到手腕被强行困绑并可笑的缚在头顶,些许混沌的意志才终於清明起来。

霍东在旁与见礼的狱卒不知嘀咕些什麽,後者随即躬身走了出去,把门掩上。

「你凭什麽将我囚禁在此!」

秦琅一声暴喝,奋力扭动著身体,但霍东还是那付万年不化的冷面孔,瞅著秦琅,闷不作声。

刑室里没点燃几盏烛火,光是旁边摆著一盆用来烙刑的火炉,那火势旺盛,就足够照亮整间房,刑室墙壁上坑坑疤疤的,十分陈旧,还有许多褐色的斑块,後来秦琅才意会过来,那都是刑求犯人留下的血迹,不由感到恐惧。

室内一晌沈默,秦琅深知牢狱之中被屈打成招的传闻屡见不鲜,此刻教他遇上了,却是在这等诡谲的前提下,他很想知道昭王是用什麽罪名安他入狱的,怎麽交代眼前这名心腹侍卫对他严刑逼供,想到这些官员互相勾结的丑事,秦琅就忍不住嗤笑出来。

但那声冷笑刚噙在唇上,霍东缓慢逼近的身影,教他一时警惕起来。

霍东在穆祁麾下整整当了三年的小兵,冲锋陷阵,直到某役捣入敌营取得敌降首级後才被穆祁注意,授受军功的同时,穆祁心血来潮试炼了他,霍东当场展现惊人的武艺,自此深得穆祁好感,又沈寂一个月,方被穆祁点名,进入昭王府。

那一个月里,霍东照常吃住,辗转得知有许多生人在家乡打听他的事,甚至连霍家祖坟在哪里都给探听了出来,其後得到穆祁王令,荣升三阶,这才知晓那些人该是穆祁派去调查他的。

大景国的昭王心思缜密,不容一分值得怀疑的地方,而且极不容旁人近身,从没有妻妾在昭王寝间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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