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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以为报,不得安生,你也用不着非要嫁给我,折现就好,折现就好,哈哈……”我越说越开心,助人为乐一向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想当初,在现代……以上省略两万字的自我表彰。
我正独自沉醉在仗义勇为的喜悦中,那半裸的女子突然从地上弹起,掐着腰,狂吼着:“这是哪家的小兔崽子?居然敢坏老娘的好事!我们这正爽着呢,你跟着瞎搅和什么?告诉你,今天老娘没有爽到,就拉你一起陪着!”
吼完这话,她突然将脸向我靠了靠,眼睛顿时睁大,慢慢张开的大口,蕴涵了无数的口水,就这么哗啦啦地,毫不保留地,贡献给了大地。
她这一靠进,我才恍然觉得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这哪里是姑娘,明明是姑娘她妈啊!看看这骂人的气势,瞧瞧这跳动的干瘪胸脯,她还真不回避我啊,这傻东西,暴露狂!不对,不对,通过这段时间的认识,居然没有感染到我对‘凤国’浅薄的认识!我应该踢飞‘她’,而不是‘他’,女人的xingshi随便得很,我应该救男子!错了,错了啊
暴露狂突然对我含蓄的一笑,随手整理一下头发,装做风姿傲然的样子,说道:“不知这是哪家公子?真是好俊的面貌,不知道婚嫁了没有?我乃李府当家李夫人,不知道有没有荣幸娶到如皓月般的公子?”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抓我,我下意识的闪躲,真是英雄没当着,反被调戏到,不爽啊!
这时被我踹出去的白球,正颤巍巍的跑了回来:“呦……我的姐姐哦,可疼死人家了,快给人家揉揉,您可要为我报仇啊。”这为发嗲的仁兄,真是圆润可爱啊,几句话让他说的鸡皮疙瘩落一地,明年开春要发芽!狠,那是真狠!他一边柔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往女子身上靠,就像是欲求不满的男宠。我无语了,直到这一刻,我才真正相信‘凤国’的风俗,果然大行女道啊!
可惜,我没有心情看着你俩玩**游戏,不屑的哼了一声,大步走开。可那位李夫人居然色胆包天,拉扯起我的衣袖,笑得十分yindang,九分下贱,八分恶心,七分找打,六分俗气:“别走,让夫人我亲亲,抱完再走,夫人我有赏钱。”说完就过来亲我,这可把我吓得不轻,搞什么?这实在是太过分,逼迫我出手啊!
就在我和她拉扯之既,李夫人火极的对着白球吼了一嗓子:“傻看什么?把他给按老实了,回头赏你!”
我靠!居然要**我?太……不可思议了!
只见白球凶猛的向我扑来,想和力撂倒我。,我这好人做得太窝火了!小爷我奋起一脚,踹在了李yindang身上,她啊的一声,痛苦倒地,又是一脚送给白球,外加无数拳脚大礼包。我越想越气,越想越窝囊,看来还真跟李府的人扛上了。先是李家乱女,又是李家yin男,这一出门,又碰见了李老不正经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上天还是公平的,要受罪,就一起好了,我将以公平之姿,给予各位李姓yin窝,沉痛的打击,谢谢!
不是喜欢喊救命吗?接着喊吧!哈哈……老娘听着!
打累了,该走了,我深深吸了一口起,面无表情的大步踏出,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顿时觉得明亮了几分。
大踏步的走着,想跺掉郁闷,却跺来了四个人。如果大家以为这是我的朝那你就错了,但这绝对是别人的某某某某,还各个拿着大刀,打算把我做成鲜人片!
有那么一刻,我很后悔自己没有学什么武功,又有那么一刻,我很庆幸自己跑得比较快。
“抢财,还是抢色?”我讨好的笑笑。
“砍人!”不知道是谁吼了这么一嗓子,四片银色冷光就这么直直地向我砍来。真是说到不如做到,看不出,那四位还都是行动派!
我转身往回跑,刚开始还能驰风急飞,可慢慢就觉得腿脚发软,明显的纵欲过度,再后来就开始抱头鼠串,口中直喊为自己打气的口号:“美男在前面裸奔等我,银票在前面飞舞着叫我,我跑,我追,我跑,我追……”我相信,精神的力量是可怕地,是不可能被战胜地!我喊着,喊着,自觉得脚也有劲了,腿也不抖了,卯足了劲前奔。你奶奶个胸,要是让我知道谁要砍我,我一定好好稀罕稀罕他!
跑着,跑着,眼前又出现了那颤抖着想爬起的白球,我立刻毫不犹豫的飞上了一脚,只听嗉……啊……砰……嗯……熟悉的四声再次响起,我顿时感觉无比亲切。
而身后的李家老不羞也来劲了,起身就开骂,只是没两声,还来不急惊呼,就被人抹了脖子,我心里顿时觉得愧疚,早知道会这样就不往这边跑了,这批杀手实在是太可恨了!我咬着牙回头张望,却看见又一手起刀落,白球也头离身。这一吓,可起到突飞猛进的效果,我咬着唇以极限的速度,为性命而逃!
跑啊,跑啊,体力渐渐不支,可身后的人却仍旧穷追不舌,非常有韧性,大有不灭了我,就会自灭的忍者心态。眼见距离越来越近,死亡的气息伴随着迷香传来,这些不是人的东西,追不上我,竟然洒迷香!太可恶了!可惜,我自备的解药需要一些清水,可我上哪里弄清水呢?就算没有清水,来点他人的口水也成啊!难道我需要回头跟各位大哥求口水一口?算了,还是跑吧,也许跑啊跑呀地,就能遇见我家若熏宝贝呢。
意识渐渐模糊,我东窜西窜,只看见一间破庙,不过,此地怎么让我觉得分外眼熟呢?驾着几乎失灵的腿脚,拼命的往前奔,希望能让我遇见一位善良的丐帮长老,然后救我于水深火热中,哇哈哈……
眼见还有几步就到了破庙门口,一行人信步从里面走出来,只是匆匆一瞥,我就打定了主意。拼尽了最后一丝清醒,一个加速度,快速向其中一人冲去,呈现八爪鱼状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晕道:“哥哥,救我,有人打劫。”
又怕他见死不救,不如自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对着他的唇就贴了上去,本想弄点口水,清醒一下,却不想身体的各项功能在**的作用下,开始安逸的罢工,强烈要求大休,而我也只能顺应民意,挂在那人身上,闻着舒心的檀香,吧唧,晕了过去……
“啊……”
“砰……”
“哇……”
“嗯……”
四声响亮的嚎叫,发出不同的功效。第一声,表明我刚从噩梦中醒来;第二声,身子弹起时脑门与脑门之间发出的激烈碰撞;第三声,我的哀号;第四声,他的闷哼。总体听来还是此起彼伏很有乐感地。
我揉着自己被撞得混混的脑袋,闭着眼又晕了一会,想起了昏前发生的事,晃晃脑袋,起身,迷迷糊糊的往门外走:“谢谢你救了我。”
“你就是这么谢救了你命的人?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一个隐忍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声音就像细雨的滋润,浸染了磁性,非常动听。
“你救我一命,刚才又撞昏我的头,几乎要了我半条命……”我抬头看他,这一看可好,愣是把那幸存的半条命都搭上了。
我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一步步小心的后退着。这扮相也实在是亵渎人类美好的爱情结晶了!一张脸挂满黑糊糊,油亮亮的东西,色彩斑斓地完全看不到本来的肤色。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却如乱麻一般纠缠着几根枯草,真害怕里面突然爬出个小强!一身灰不灰,黑不黑,蓝不蓝的破衣裳,难辨其陪伴主人走过了几个春夏秋冬。对!还有那大脚丫子,带着大块的泥,都比鞋保暖。而这身怪异的行头,居然让我觉得无比熟悉。
我每退后一步,他就满脸兴奋的上前一步,好象非要让我把他看个透彻。仍旧是好听的男音,完全不符合形象的响起:“你还认不出我吗?”
他又进一步,我又退一步,搞什么东西,认识你?当自己洪七呢?想弄死我?想造成我审美视觉上永不可磨灭的伤害?摇头,继续后退。
他眼中划过一丝失望,却很快消失,马上呲开白白的贝齿对我露出个生动的笑容,继续考验着我的耐心,他说:“你说过,你会来娶我,我一直在等……啊……”
忍不可忍,无须再忍!我翻江倒海的胃,已经到了承受能力的极限,我被逼无路,身心具损的大吼一声,恶扑向他!电炮,飞脚,掐,捏,踹等一系列能用上的招数,除了咬人,其它如数上演。一时间整个房里充满了诡异的声音,啊哦呀的没完没了……
我疯一样的往他身上抡老拳,太可恶了,居然说我会娶他?我就算再糊涂,再低能,在弱智,在缺钱,也不会娶他!这样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我打累了,才如泄气的气球一般,滑坐到地上,大口chuanxi着。
一个颤巍巍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响起:“你……为什么打我?”
“看着不爽,就打!听着不爽,就打!闲着无事,就打!再问我为什么,还打!”我白了他一眼,狠狠地说。
“哈哈哈哈……你……还是没有变……”一声狂笑,自那臭乞丐的嘴里发出,使他身上的泥巴污垢都跟着晃了起来,还啪唧两声,掉到地上两块。
“别,别那么笑,小心你身上养的小虱子,小跳虫,小蚂蚁等无辜的小生命,落入你口中,当了午餐!”我又赠送他一眼白。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满是激动神采:“我等了你一年又一年,终于等到你说的十年,你真的就不认识我了吗?吟吟弟弟?”
“啊!!!”我又突破了自己的另一个极限嘴巴的扩张能力!我的老天爷啊,你耍我啊?吟吟?知道我叫吟吟的人,加里加外就三个,一个若熏宝贝,一个净流爹爹,再一个就是十年前为我挡了一剑的小老大!不会是他吧?啪……我又听见自己心碎了无痕的声音。
“弟弟,我……啊……”他刚开口,就再次被我的老拳糊之!
“你丫地,这么多年,你就没混个人样出来?枉费了我颤抖的心,雪白的银,大力你!弄了半天,居然还是乞丐?唯一不同的是,由原来的小乞丐,既然变成了大乞丐?你丫,真出息大了!看看你顶着个什么头?今年新款?灶坑烫的啊?太气人了!我打死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我一边打,一边骂,一边心疼当初交给他的银子打了水漂,一边为他不争气而发飙。
“别打了,别打了,弟弟,我……啊……”又是一声惨叫。
我气喘吁吁的放开他,成大字形的躺在了地上,原来揍人也是力气活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向我爬了过来:“弟弟,如果我就是这样一个乞丐,你还会履行当初的承诺,娶我吗?”
心被他问得咯噔一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来了个空翻,这还真是个问题中的问题,是我活了一把年纪以来面对的特大精神考验,我想了想问他一句:“如果,我现在还有危险,你还会为我挡那一剑吗?”
“你娶我,我就为你挡!”他狡诈的一笑,凤眼中神采奕奕,仿佛又回到他让我叫他哥哥时候的样子。
“哈哈……你为我挡了,我就娶你!”我非常真诚的一笑。
“不是吧?为你挡剑后,我就死翘翘了,你还能娶我吗?”他又将皮球踢给我。
“娶人,娶鬼,不都是娶,你计较那么多做什么?计较得多,就说明你对我的感情有所保留,不够爱我。那我娶你还有什么意思?”我也踢!
“那好,我什么都不计较,只要你记得我们之间的承诺……弟弟……啊……”随着他眼神的炽热,头也缓缓的低下,我一巴掌糊之,比打苍蝇还不留情面:“滚开!别亲我!”
他微微一愣,静静的将头转开,不看我。我心里一紧,我这是在做什么?这可是救过我两命,养了我好几天,为了让我吃鸡腿,被别人打了也不肯回来让我看见的小老大啊!心里某个地方开始沁满回忆,那个又乱又脏却很甜美的回忆。
我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犹豫过后,还是伸出了手,将他拥入怀抱,用着自己都不晓得的柔语囔囔道:“哥哥,别生我气,好哥哥,弟弟还等着你抢鸡腿给我吃呢,过去的一切我都记得,真的记得。”
“那……你娶不娶我?”他声音有丝哽咽,如雨打芭蕉,都是泪碎。
“……娶!我娶哥哥。”天啊,就当我这辈子做件好事吧,如果下次再有人为我而受伤,我一定拿起刀,给自己也来上那么一下子,了表不欠人的良好心愿。
“那我也把定情信物给你……”他抬起璀璨的眸子,微微嘟起赭石色粘糊糊小嘴,向我凑了过来。而这个吻,让我想起了曾送给他的定情信物,好象也是一吻。
眼见吻要落下,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忍,忍,忍,忍个头!一声震天晃地的狂吼,从我嗓子里发出:“给老娘洗洗去!不扒十层皮就别来见我!”
“是!弟弟大人!”他凤眼一挑,笑得直掉渣,转身往里屋跑。
看着他破烂王似的颤抖背影,我躺在地上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过往就像翻版的老式电影,色彩鲜艳的不停回放,直到眼前。
昨晚我好像亲了某人,想要他的口水,天!不是哥哥吧?天!我想自杀!
突然想到昨晚的追杀,又想到了小老大,怎么觉得有些东西很模糊呢?对了,如果是小老大救的我,那些杀手又如此处置的?那可是线索啊!我火忙火了的冲向他进去的屋子,一脚将门踹开:“昨……”一句话,只蹦出个开头语,就被眼前的景色聂住了心神……
一个quanluo的蜜色身体正从浴池中跨出,长长的发丝柔柔亮亮的贴在胸前,散在臀后,身体优雅的曲线在水气的萦绕下,更显得诱人心神。红润的唇上,还挂着几滴水珠,正晶莹的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双颊因我的突然闯进,泛着红晕,一双凤目不自然的闪躲,似乎有些不知所错;还有,还有,还有那被水雾萦绕的鸟儿,正渐渐苏醒,与我打着招呼……
那若出水芙蓉般的男子,仿佛打上了什么主意,对我邪魅的一笑,整个人就如同异域的桃花妖,邪美的诱人犯罪。一切美得如此不真实,让人窒息,而我只能心跳加速的抓着自己乱飘的魂魄。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chiluo裸地站在我面前,轻轻弯下腰,对着我耳朵呵着热气:“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啊?”呼吸突然变得局促,反应不来他都说了什么。一向都是我色别人,别人躲闪,对于这样自己送上门的,还有些不习惯。再说,他这话说得怎么跟卖东西似的?
他见我失神,随即勾起一抹邪美的笑,眼中算计的神色一闪而过,声音变得低沉润心,在我耳边继续轻柔软语:“想要我吗?”
“啊?”我身心一颤,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鼻子蹿出,红色液体划过我的唇,落到地上,开成红花。
只听他低咒了一句:“该死!”。一把将我抱起,快步走回床上,手忙脚乱的帮我止血。可这血就像是止不住似的,一个劲的流啊流地。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我仰着头,抹着鼻血,小声要求着。
他身子一僵,脸一红,吱溜钻进了另一个屋子。
我的鼻血终于止住了!
这才有机会打量着眼前的屋子,我靠!真豪华!这是乞丐住的地方吗?要是这样的话,我宁愿也当乞丐,此乃皇帝老子的生活啊!
很中性的房间里,摆设的都是精品中的精品,看得出,每一样都价值不匪。就连这床单都是上好的蚕丝编制而成,我刚才怎么就没有感受到呢?
他刚返回来,就被我揪住了领子:“小子,你骗我!”
“我哪里有?”他微笑着澄清。
“你装乞丐,骗取我的同情!”我怒瞪。
“我装乞丐,是为了让弟弟想起我。要说骗取你同情,到不如说是骗拳头。”他笑得一脸灿烂,却让我觉得很奸诈,狡猾!想想也是,要是成心骗我,也不能弄个这么豪华的屋子给我住。
我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一身薄而柔的奶色长袍,轻轻服贴在蜜色肌肤上,将曲线勾画得若隐若现。一张桃花脸,美凤眼,红嫩的唇微张,怎么看怎么像……我这人有些直,想到哪,问到哪,张口就来:“你想勾引我?”
噌……他的脸红了,目光却是火辣辣的执着:“是……我是想勾引你……”
“呜……”我刚要表态,他热情的唇就飞快地落下,急切的hangzhu我未出口的话,生涩的拥吻着我,小心的将舌尖探入我口中,与之甜蜜的纠缠,tian吮。
我想翻个白眼告诉他,根本不用故意对我挑逗,只需要给个眼神,我就往上扑了,何必这么麻烦?真是最难消受美男恩啊!
我们的chuanxi越来越浓厚,他的衣服还真是为勾引我而穿,一拉就掉,光滑的蜜色肌肤性感地裸露在我面前,简直媚态百生。
他肚脐下有个红色斑点马上吸引了我的注意,直觉得眼熟,我用手捅了捅问:“胎记?”
他的脸随着我的问题,越发的红润,狭长的凤眸风情万种地瞥了我一眼,沙哑的声音无一不透露出性感:“守宫沙。”
“啊?男人也点守宫沙?”
他看我一眼,就像看怪物似的,却马上恢复了邪美之气,笑着向我压来:“这身子可一直为弟弟留着呢……”
我的天啊,这也太引人**他了!可那颗红色的守宫沙,给我留下的印象还不是普通地强烈,那种感觉很熟悉,哦,若熏宝贝的肚脐下方好象也有个这样的红点,只是那夜我太兴奋,没有太注意到,却隐约有个印象。
一想到若熏宝贝,我利马什么热情都没有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安全还是危险。我一把推开桃花妖哥哥,一个高从床上蹿起,拔腿就想往外跑,去客栈看看。
想了一下,还是得跟哥哥说一声,这一回头,就看见了一双满是疑虑挫败受伤的眼睛。我心血管顿时受堵,是我伤了他男性的自尊吧?忙又一个高蹿了回来,将他扑倒,笑嘻嘻的说:“哥哥,我有点急事要去办,等会儿来找你……”下口一咬。
“嗯……”他一声闷哼,捂着充满弹性的屁股看着我。
我用舌头舔了舔牙:“味道不错,口感更好!这是我的娶夫证明!哈哈……”
起身要走,却被他一伸手拉住,声音嘶哑却满怀喜悦,狭长的凤眸霍霍明亮,琉光异彩:“我这辈子跟定你了!”
“好啊,不过要自备口粮哦。”到什么时候,我都这么清醒。
“我养你……”他轻声柔语在我耳边呵着气。
“天啊!就这句话最动听!”我高兴地捧着他的脸乱亲乱啃。
眼见他狭长的凤眼再次渡满qingyu,我恋恋不舍的放开他:“我要走了。”
“等我一下,我陪你去。”他立马坚决的表态。
“不……”
“不许说不用!以前我没有能力保护你,让你和别人走了,现在谁也别想伤害你!”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看得我也是一哆嗦,只能点头同意。其实,我还真怕若熏宝贝和他碰上,到时候我怎么说啊?真是……难啊……
第31-35章
我们在客栈里,等啊等啊,等了整整一天,也不见人影,我心里是越发的冰凉。这大热的天,若在心上放几片西瓜,也算是个冰镇水果,高档享受。而谁又知道我真实的苦楚啊?就像是冰箱,它敞开给你的是大量冰凉,独自释放的却是燃起的闷热。
哥哥拉着我,又返回到原先醒来的客栈。
我独自坐在窗台上,对着月亮细细回想我们这一路的经历。若熏宝贝为什么会出现在‘朴山’脚下?为什么没有随从?按理来说,以‘古府’的权势,不会放心让他一人前行。而这一路上,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看,难道是暗中的保护?可若是保护为什么若熏不来客栈找我呢?不会是见我跑路,就以为我抛弃了他吧?虽然他平时总是拿那双时而温柔,时而无辜的大眼睛来扫着我,但那不同寻常的气质,却是如此的不容忽视。尤其是他瞪向华衣女子的那眼,让我印象非常深刻,一点也不无辜,到是很犀利,真不是一个乱字了得啊……
腰被轻轻环住,我自动选好角度,舒服的靠了过去,就像小时候一样,那么自然。
“还想着你的……朋友?”
“哎……怕是出事了。”第一次讨厌没有手机电话的日子。
“和我说说吧,也许能帮得上忙。”他用下巴摩擦着我的发丝,很舒服的感觉,而更舒服的要属他说的那句话,让我想起了一些东西。
我立马来了精神头,充满希望的眼,死死的盯着哥哥:“对了!昨晚你救我之后,那些人如何处理的?”
“杀了。”他冷冷的说着。
“啥?一个活口没有留?”我眼睛又大了一圈。
“昨晚我只知道他们想杀你,所以……一时间失了往日的冷静。死了,也许是他们最好的归属。”哥哥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指,摩擦着我的脸,狭长的凤眼泛起醉人的温柔,却说出无视人性命的话。真有点像白球身下的李老不正经,一边喊救命,一边爽。一想到她们,心里直觉得抱歉,竟因为我,而让人抹了脖子。
“看不出,你也是个狠角色嘛!这十年,你都做什么了?”比较好奇。
“用你留下的银两,做了十年的生意,我答应你的一直没有忘,已经为你赚了座金山,就等着……你来娶我。”他漂亮的唇上扬,勾起性感的笑,就像有把小火在热情的燃烧。
“啵……”我兴奋地赏了他一个热情的口水吻,真好啊,金山啊!我已经激动的不能言语,双眼从原来的金元宝小农意识,转变成了金山的富豪图案。画面一闪,人已经站在金山顶上高唱:
吟吟的金山上光茫照四方/
抱金砖就是那美丽的梦想/
多么陶醉/
多么幸福/
把我这色女的心儿照亮/
我要拥抱裸男醉卧金银铺满的大床上/
哎巴扎嘿/
我一遍遍唱着,直到窒息感一bobo的传来,才被迫正视眼前的现实,哇!帅哥,吻我!我瞪大了眼睛看他,他扑哧一声,笑着放开我。
“笑什么?”我皱眉。
“你的吻,让我联想到小狗舔食的样子。”他笑得直不起腰。
我噌的就怒了,蹦下地,追着他练拳脚:“像狗舔食?狗舔食!你丫地,看老娘不拔光你的毛!打你满头包!看招!”要不是我想着金子,流着口水,能一个劲的往回吸吗?居然让他说成了狗舔食?太不可以饶恕了!
他四处乱蹿,一个不小心将花瓶碰倒,我忙第一时间冲了出去,保护好这可能归到我名下的产物之一。他这下乐了,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看我要追上他,就慌乱的碰倒某个名贵的东西,然后看着我心疼万分,慌乱的把那物品小心地抚好,才放心继续追他。这一来二去,我总是处于被动层面,在累得不**样后,一个大字倒,把自己弹到了床上,休息。
他试探性的靠了过来,见我不理,才悄悄的在我身边倒下,和我一起仰脸看棚:“弟弟这些年……过得好吗?”他问的很小心,仿佛我要是说不好,他就会很自责。
听我不语,他紧紧拉上我的手:“十年,我等了整整十年,每日都活在算计与被算计中,商业好比豺狼,一个不小心,就被对方啃个尸骨无存。但我却活得很有充实,很幸福。我再等待,等着你的十年之约,在焦急中,期盼中,一直等!弟弟,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他对我淡淡一笑,甩开的那抹神伤却被我撞见,心里有些不好受,我居然没有问过他的名字?真要命!忙向组织靠拢,一副急切得想听下文的模样。
他刮刮我的鼻子,宠腻的笑着:“记住了,我叫寇筱然,是你唯一的哥哥。”
“寇筱然?我靠!大财主啊!”我立马弹了起来,无限崇拜外加色眯眯的用眼乱唰唰着他,口水横流一副财迷的标准嘴脸,就差舔他两口,摇摇尾巴,讨好一番。
哥哥眯起了狭长的凤眼,微张着红唇,一副你吃了我吧的表情。哈哈哈哈,我果然有眼光啊!从小就这么能压宝,看来我有资本去开赌方了。天啊,我实在是太有才了!寇筱然啊,那可是举国有名的大财主啊!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他嘶哑的声音在我耳边撩拨着。
“我太感动了,需要消化一会儿,借个肩膀让我哭一下下,成吗?”我眨着眼,对他赖皮,若熏没有下落,我做什么都没有兴趣,虽然寇筱然确实是只诱人的狐狸精。
他又一翻身,将我揽入怀抱,轻声叹息着:“和我说说你的那位朋友吧……”
我翻个白眼,真精!怪不得是奸商!却也不置可否的扁扁嘴,将李家女子出现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而我秉着做好事,不留名的高尚精神,至于帮人解**一事绝口没有提。
他听我眉飞色舞的讲着,不时用手比画着,笑得到是哈哈的乱没有形象。等我说完了,他又问我,是怎么认识古若熏的?我就将小时候的那点事,和他讲了讲,当然抛开了一些黄色镜头,只将我欺压若熏的霸王样,粗略的做了个概况,外加小小的总结:就是儿时的玩伴!
说得我自己都心虚,又何况在他那双精明的凤眼扫视下呢?可必须挺住!我可不希望这棵大树没等我靠,就倒了,还指望着他找我家若熏宝贝呢。
他突然邪魅的一笑,将眼睛眯成了狡猾的缝:“我帮你找到他,让你知道‘朋友’的安全,你安心后,是不是就可以娶我了?”他将朋友两个字重咬,咬得我有点晕。
“那是当然!”我立马郑重的点头,此等机会,千万不能放过,只要若熏宝贝安全就好,晕也挺了。
“好!”他就像个精明的商人,立刻与我击掌为誓,就差拿笔画压了,然后看着我的眼睛慢慢道来:“具我分析,他现在人应该在回‘古府’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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