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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绷住,扑哧一声,笑开了,若熏的泪珠还挂在脸上,眨了下水洗大眼,迷茫的看着我。我拉过他的衣袍,擦了擦他的眼泪,特温情的说:“别嚎啦,跟眼泪不要钱似的。”
若熏一愣,问:“吟吟不喜欢若熏哭?”
我摇头:“怎么会不喜欢?不喜欢我欺负你时哪里会有成就感?嘿嘿,我biantai,你别理我。”
若熏又开始晕了,超可爱的吸了吸鼻子,揉了揉像小兔子般红肿的眼睛,问:“那我接着哭?”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一口咬在了若熏的唇上,啃了好几口后,才满意得看着那红润的唇,笑道:“别哭,我心疼了。”
这一说可不好,他的眼泪瞬间劈啪落下,抱着我就是一顿无声的大雨,我这边忙着安抚,他那边紧锣密鼓的哭,还边哭边断断续续道:“吟吟,你对我真好,我知道母王父君,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他们派人暗杀你,可你却从来不在我面前提,不让我为难,你知道你越是这样,我越是难过!我开始自卑,不敢和别人争你,却又不想放弃你。吟吟,他们都对你那么好,可我的母王父君,却一心要平安富贵,想把我送到宫里为妃,还想要你的命。
至从我在李府留下等你的亲信死了后,我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却不肯相信自己的双亲会这么势利,他们也许觉得杀一个我在乎的人没什么,却不知道对我而言,你不单是我在乎的人,还是我爱的人,我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你受伤,吟吟,我爱你,真的爱你,我怕你在心里隔阂我,那样我会疯的,我只想守在你身旁,一辈子。即使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也别赶我走,我只要看着你,就会觉得幸福……吟吟,我爱……呜……”
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小嘴,说着让心疼的话,我却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用实际行动证明,我超级泛滥的感情……
一百零二。降夫
若熏的愧疚,若熏的爱恋,我懂,就如同我明白内心的不舍与甜蜜一样,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脖子,就是这样有着一副天使般纯情的脸,无辜般圣洁眼的男子,在内心深处一直受着怎样混乱的煎熬?无论是他父亲的亲情与我的爱情不能兼容,还是夹在女皇与我与他家之间这道混沌却及其危险的墙中,这一切都让他很困苦吧?
而他,却一直给我最纯真的眼泪,最无暇的笑容。若熏,其实我懂,你人前流下的泪,是为了讨我欢心,因为你知道我霸权的性格。可你人后流下的泪,又是怎样的辛酸,而无人擦拭啊?
不知道亲了多久,拥抱了多久,直到彼此必须呼吸的时候,才唇微离,可身子仍旧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感受彼此跳着舞的心声。
我的声音以染了qingyu,有点感性,沙哑道:“若熏,你当初没有告诉我,我身后的秘密,确实让我和爹爹走了很多的弯路,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能遇见哥哥,所以,这件事,好坏参半,我们不提了。而你父母是你父母,你是你,他们一共对我下手两次,就全当是我送给你父母的大两提亲礼物,但若有第三次,我想,我不会再留情面!
而对于女皇的位置,我想,不用我多说,你也明白我的态度,所以,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对我而言,真的不重要,更何况,就我这样的,穿上凤袍,也不像女皇,我还是安心的依偎在我家男色窝里享受生活吧。”
若熏的眼深深地凝视着我,脸上跳跃着兴奋的光泽:“吟吟,你真的不怨我?”
我掐他的脸:“下不为例,知道吗?”
若熏忙点头,明媚的笑,白白的贝齿,水润的唇,在点点阳光下,晃花了人的眼:“我不会让母王和父君伤害你的!绝对不会!”
我笑得一副贼样:“放心,他们想伤我,也得看看我家众宝贝,让不让?”轻咳一声,对着窗外说:“我说得对不对啊?外边的回个话。”
一秒,两秒,三秒的时候,屋子门果然打开,哥哥,红依,绿意,朝,都相继走了进来,朝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对朝呵呵笑道:“朝,你窃听的习惯不是从小和我一起养成的吧?”
朝深邃内敛的眼,看了看我,脸也不红不白的,仍旧保持了雷打不动的古铜色,性感得一塌糊涂。
我笑:“朝,不是我想隐瞒你,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女皇,不过,就算是,我也不打算去抢,太麻烦的事,我不喜欢,就这样简单生活,我看挺好,只要你们不离开我,我就永远是世界上最富有,最幸福的人!”
朝的眼中混合了心疼与爱怜的光,轻轻走到我身边,抬起布满薄茧的大手摸了摸我的脸,一切言语都在这个小动作中,我懂。
红依站在一边脸红了半天,才不自然的开口道:“其实……我……那个……”
见他面红耳赤的样子,仅不住让我暗自怯笑,挑眉问:“你……怎么了?”
红依脸又是一红,低吼道:“老子隐瞒你背后的秘密,也……也是为你好,你也别在心里怨我……格老子的,你爱怨就怨吧,哼!”
我眨眨眼,对若熏说:“若熏,你看见没有?我就说我的身份绝对有待考究,就连四大护国长老之一曲长老的儿子,都敢这么对我吼,你说,我可能是真女皇吗?”
若熏的大眼眨了一下,忙向红依绿意看去,问:“曲红依?”
红依点点头,比较柔和的笑道:“古若熏,你才想起红依,绿意是谁?”
若熏的嘴张了张,又眨了眨眼,人冲了出去,站在红依前面看了半天,半晌才囔囔道:“你就是小时候和我打架的曲红依?”
红依又点点头,脸上有些得意之色:“可惜,你虽然比我大一岁,却没有一次是打过我的。”
若熏脸一红,瞥了我一眼,底气不足道:“那是我让着你,好不好?”
红依哼了一声:“让着我?每次还被我打哭?”
若熏脸面有点挂不住,嚷嚷道:“喂,你不是想打架吧?”
红依看我一眼,说:“要打等会儿,老子不怕你!”
若熏转回到我身边,抱着我哼哼道:“真是冤家路窄。”
红依双眼喷了一下火后,却没有说话,转而看向我。
绿意也拉了拉我的手,问:“绝色,你都不怪若熏,就不会怪绿意和哥哥,对不对?”
我装模做样,刚要恐吓两句说话,桃花妖哥哥就坐到椅子上,半挑的狭长凤眼邪笑道:“若熏的隐瞒,虽有私心,却是我和弟弟相见的引锁,你们的私心,却害得我们大家痛不欲生,怎么能一样?”
红依的嘴动了动,却无力反驳一句话,只能脸色变了变,攥了攥拳头,不说话。
绿意看看我,看看他哥,又瞄了瞄哥哥,再转向我时,攥着我的小手已经渗出薄汗,粘粘的感觉。
我知道他又开始变得不安了,忙拉入怀中,抱着,顶了顶绿意的脑门,做了个鬼脸,小家伙呵呵一笑,也就不紧张了。
虽然没有看,但也感受醋味甚浓的视线直扫过来,忙抬头对哥哥撒娇道:“哥哥,抱抱,好饿啊。”
哥哥嘴角仰起,邪笑着踱步过来,手一伸,从若熏怀里将我抱出,放我自己腿上,当众吻了吻我的唇:“要怎么抱?弟弟才不饿?”
这么暧昧的话,任傻子都能听出其中的意思,我的脸立刻变成猴子屁股,窝在哥哥颈间啃咬一口,恶声到:“吃了你!”
哥哥一阵低笑,声音悦耳而撩拨心弦。
感觉身上又被几道视线刺激到,忙转眼偷看去,朝一向内敛的眸子里,散发着某种悲伤的气息;红依眼冒火光,随时会发狂的模样;若熏坐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我,仿佛在嫉妒;绿意直勾勾的看着我,又开始扯自己的衣袖。
我看看大家,狠狠亲了哥哥一口,瞥见了几个脸色惨白的人,然后起身,蹦到朝身上,也狠亲了一口,朝一愣,脸染潮红。扯过红依,他还跟我别扭了一下,我冷冷的放开他,再也没看他一眼,转身又以同样的方式亲了绿意和若熏,在红依豁豁燃烧的目光下,往床上一滚,说:“爱怎么地,就怎么地,有办法想去,没办法撞墙去,我就这熊样了!雷声大,雨点小,天生胆小,怕狗咬,没啥能耐,就好男色这一口!看不顺眼,就别看,看顺眼的,就多看看,活人没招,死没人闹,就这么个油盐不进的玩应,喜欢,就得担着!”
寂静两秒后,噗嗤……屋子里的人,全部没绷住,表情各异的乐上了,就连朝都抿着上仰的唇,将宠腻的目光落在了我在床上乱滚的身子上。
闹够了,大家开始七手八脚的打扮我,洗脸水是若熏打的,脸啊,脖子,手啊,当然也是他帮着洗的,我只是闭个眼睛,完全享受着他细致的服务,待他清洗完,还不忘献上柔唇一口。
头发是绿意梳的,不用怀疑,真的是绿意梳的,而且梳得是既简约又漂亮,很适合我。想想,与他相处的近四个月来,绿意不但学会了梳头,还学会了缝补衣服,大大发挥了潜在的父爱精神,把我照顾得非常好。
脸上的远岱柳眉,求吻红唇,皆被朝染上了淡淡的色泽,增添了几分柔媚。看来朝平日的练习没有白费,我的眉毛再也不是第一次他画得一字浓连大山眉了,幸福,幸福。
衣服是哥哥给穿的,期间还不忘吃点我的嫩豆腐,修长的蜜色手指,若有若无的挑逗着我,还非常下流地数着他昨日在我身上留下的红草莓!
牙是我自己刷的,真是幸福的感叹:劳动最光荣!
至于红依吗?他就那么矗立在边上,不时的看我一眼,而我干脆就没鸟儿他,让他总和我玩个性!
等都忙完了,我也闪亮了一下,打发大家回去收拾东西,等会儿来吃早饭,自己要出去一趟。虽然大家主动要求陪着我,可我还是坚持自由活动,反正我也不出‘玉姿阁’,大家最后还是妥协了。
大家陆续出门,红依本随着大家往外走,却突然停了脚步,回过后,站到我眼前,低声道:“你……你还没亲我。”
我打趣道:“我为什么要亲你啊?我亲你的时候,你不是躲开了吗?这时候来补票了?”
红依噌的抬起头,咬牙道:“你……”
我歪头:“我怎么了?亲你也不是,不亲你也不是?我这么乖巧,还惹您老人家不高兴?真是罪过啊。”
红依突然伸出手,攥住我的双臂,低吼道:“贾绝色,告诉你,老子不会因为你是谁,就换种方式对你!老子就这么不讨你喜,也就这样了,你给个痛快话,到底怪不怪我隐瞒你身份的事?”
我被他晃得有点迷糊,暗运气,使劲推了他一把,吼道:“老娘从来没说怪过你,你一天天的跟着瞎闹什么啊?有精力,找若熏打架去,少md拿我开练!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这德行,什么身份不身份的狗屁东西,以后你少拿出来说事,小心我不惯着你!滚!”
红依身子抖了一下,眼神瓦亮的盯着我看,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继续往门口推他:“走,走,走,少烦我。”
红依抓住我的手,红唇缓缓上仰,一种类似柔情的东西轻轻溢了出来,那看我的眼,也变得千丝万缕,愣是让我呼吸一紧,沉浸在绕指的柔情中,看见他缓缓的靠进,我心跳急剧加快,那翩若惊鸿的美丽若烟花般绽放。
被他百年难得一遇的柔情包裹,看着他缓缓低垂下的头,感受到他贴进的炽热气息,我恍惚的开口:“红依?”
他轻轻应着:“嗯?”继续贴进。
我又叫:“红依?”
他愣了愣,又回接近:“嗯?”
我继续试探:“火山暴龙?”
红依一顿,张口狂吼到:“贾绝色,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被震得晕来晃去,好不容易掏了掏耳朵,揉了揉心脏,放了口大气,说到:“靠!我还以为你被鬼上身了呢,突然变得那么温柔,吓老娘一跳。”
半晌,红依才从牙里挤出抑扬顿挫结实有力的三个字:“贾!绝!色!”
我立刻做个童子军造型,高喊:“到!”
红依又是一愣,半笑不笑,半死不气的转身,甩袖,要走,我食指一伸,往他后屁股戳去,红依身体一僵,好像提了口长气,才慢慢转过头来,我看准机会,不待他发作,一个高蹿上去,将他吻了个透彻,从嘴唇到牙齿,从牙齿到舌头,反正那么个柔软之地,被我里里外外搅拌了好几个来回,而红依原本要发飚的愤怒,也被这一吻吞噬得无影无踪,收在我腰上的手,到是越来越紧,回吻得也越发炽热。
虽然我也沉浸在红依的柔情中,无法自拔,但还是得结束此吻,阻止红依乱摸的手,
去处理眼下的事,毕竟爹爹在森林手中,虽然不会危急生命,但谁能保证不危急贞操呢?尤其是森林那个年纪,简直如狼似虎啊。
红依似乎不满的离开,却在转身出去后,回过头,问:“贾绝色,想吃**鸭肉卷吗?”
我忙点头,吸口水:“想想想想想……”
红依嘴角勾起,消失在门侧。
我随之跨出门外,就看见一行本应该走了的人,才刚刚离开。看来,在我家,窃听属于开胃小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需要整顿啊。
不远处,众亲亲宝贝边走边聊,气氛看来不错。若熏问红依这几年都怎么过的,绿意回头看我,朝闪身进了自己的屋子,哥哥到是悠闲的瞥了我一眼,用手比量个九字,我脸一红,转身往院子的隐蔽处走去,心里笑骂道:邪恶的桃花妖,竟然在我身上种了九个草莓!昨晚他让我来陪爹爹睡觉,根本就没安好心!幸好天黑,爹爹没看见,不然,我就丢死人了!
一百零三。谁是谁的毒?
一个人转到雪白的房门口,拍了拍门,不等有人答,推开,大步走了进去。
晨光若碎金般洒进了屋子,落在桌前白衣胜雪的人儿身上,泛悠悠点眩晕的光。那美得不分男女的人,对我轻柔的一笑,若五月的风,柔化了所有的季节。他缓缓将手中藏蓝色的书放下,简单的吐了两个字:“来了”
我笑嘻嘻的飞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第一次看见女装的我,又何感触啊?有没有心肝乱跳,热血狂奔,面色若桃等发春现象啊?如果有,恭喜你,你已经中了绝色之毒!”
他温婉一笑:“中毒不是好现象,尤其是在解药即将消失的情况下。”
心一惊,好个冰雪聪慧的人物,竟知道我是来告别的,他这么一说,我到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气氛一时间又些寂静沉默。
我无意识的将手伸到茶水里,想沾点水,在桌子上画圈圈玩,却没有想到茶水这么热,烫得我一声哀嚎:“呀……”
雪白手动一下,却随即放下,眼睛扫了眼我的手,随既笑开了:“呵呵……吟儿在试水温吗?”
我瞪他一眼:“你家试洗澡水的温度,会用舌头吗?你家试茶水的温度,会用手指头吗?”
他问:“那你在试什么?”l
我回:“试毒!”
说完,我俩对望着彼此,笑成了一团。
笑着笑着,雪白担心的目光望进我的眼底,他说:“一切要小心,即使我也希望她的仇可以报,却也不希望你有事。”
我不在意的说道:“我不是为她。”
他了然道:“我知道,你是为她的儿子。”
我笑:“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眼神一渺:“‘依琴’‘意萧’有了新的主人。”原来是看琴认人。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感伤了,有时间多出去走走,晒书的同时,也晒晒发酶的自己,随便将心情也晒晒。太阳是个好东西,有杀毒的作用,却也不可直视,不然杀的不是毒,而是眼睛!”
他直视我,淡淡的说:“吟儿,你是太阳。”
我摇头:“也许是,也许不是,我以为我是月亮,可以让人直视她的美丽,感受她的温情,可到了白天,我还是要做那刺眼的太阳,我想温暖那些受我庇护的美好,想要杀死另他们惶恐的一切,我只想抱着美男归!嘿嘿,雪雪不用为我担心,我这人你还不知道,从来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干脆就不打!总之,秉借着一项原则:敌怒,我退;敌弱,我近;敌凶,我跑;敌蔫,我亲!错了,错了,以上这条是我用来对付绝色美男子的,但大概意思差不多,你自己理解去吧。”
其实,我真的只想抱着他们过幸福的小日子,即使后背有着‘火凤燃月’,即使背负了潭家无数口的血命,即使种种,我都没有想过,凭借自己单薄的身姿能起到什么惊天地的作为。我也想高喊:灭了女皇,为潭府报仇!可这种空洞的口号,只会让我以及身边的人,死的更早,更惨!我想,我的身份,无论真假,单单是我的存在,对于女皇而言,都是一种最严厉的威胁,她一旦知道我没有死,就绝对不会放过我。
可我既然在失去记忆的时候,答应了帮红依绿意报仇,就算如今明白了厉害关系,也是收不回的大话。我,真的只是位小女子,只想揽着我的我美男们,在大床上滚来滚去,只享受性,感受生命,很直白,很简单,我要的生活,或许很肤浅,很yingluan,但我对跟着我的男人们,付出的都是绝对真实的感情。
我不想让他们失望,想让他们块乐,当红依绿意望着熊熊燃烧的曲府,我似乎也正望着熊熊燃烧的潭府,落下了一滴被自己忽视掉的泪;当红依绿意拖动着琴萧步步艰辛的时候,我也背着我的行李,一步一个小脚印的踏在灰起的尘土上,找寻着自己未知的命运……
这就是生命的齿轮,无论如何都得向前滚动,哪怕你是个巨大的轮子,你也不是**的存在,就向某个与你有连接相咬合的小齿轮,它转动,都会影响你的方向,你的运动,也许……转动,开拓,才是新的生活。
而这些,都与爱有关……
当我从雪白的屋子里走出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拉扯起嘴角,让自己的心向上轻扬。
若熏,我真的很担心你……
是的,雪白告诉我,若想查出曲府血债的真正原因,要从当年主理此案的四大护国长老古虹下手。这是什么意思?官兵当贼吗?古长老啊,古长老,咱俩的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深啊!
绕回房间,我的大大小小左左右右五个老公全部张望着门口,等着我,心里一暖,笑容自然漂亮。
我冲进美男堆,就像个高级的刷卡机,上下其手,挨个非礼个遍,吻了哥哥,咬了若熏,薅了红依的小鸟儿,亲了绿意的小脸,摸了朝的屁股,忙乎了一身香汗。
眼见我最爱的**鸭肉卷在面前,我高吼一声:“开饭喽!”筷子一伸,在大家面前练起了凌波筷子功。一阵风卷狂扫。
我在大了个不雅的饱嗝后,满足的往椅子上一靠,哥哥摸了摸我的小肚子,粉色的舌头伸出,在我唇上一舔,卷掉了我嘴唇上的小米粥粒,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吃着是挺香。”
我这人就这样,非礼别人时,多么**的话,怎么下流的动作,都能做出来,若是别人挑逗我,还真容md易脸红心跳。此刻的我,八成就那么没有出息的红了脸,看得大家一愣一愣地。哥哥却笑得特邪媚,仿佛很满意我的表现,这只老狐狸!
我清清嗓子,开始交代正事:“朝,现在我派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找出森林与爹爹的所在!特别注明一点,不许你受任何一点的伤,更要明白一个原则,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不要去打,明白了吗?我在‘帝都’的‘吟安客栈’等你归来的好消息!对了,最重要的是,把这个这封信扔给森林,嘿嘿……哈哈……呵呵……”扬了扬在雪白那里写好的超级厚信,为什么说是超级厚呢?我的毛笔字一直比较大气,所以……嘿嘿,一张纸下来都没写几个字,当时写来,看得雪白都笑翻了。
哥哥邪美的凤眼上扬,微眯:“爹爹都让你睡丢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若熏大眼一眨:“吟吟,你写的信件是不是想戏弄森林?”
红依:“鬼把戏!”
绿意:“绝色,你笑得好贼哦。”
我笑:“你们啊,不就是想知道我都写了什么吗?来,我给大家读读。”在众人一脸黑线中,将超厚的信纸打开……
“森林:
谢谢你
谢谢你体谅我心疼银子的心情,明知道爹爹现在身体不好,需要大量的银子调养,还毅然把他接走,你对爹爹的感情,真让我感动!
那就只有麻烦你为爹爹寻得千年人参,五日一棵的小火慢炖滋养着,我约计吃个**十棵,爹爹的脸色就不会那么苍白了。对了,天气逐步转冷,请在帮爹爹滋补身体的同时,也为爹爹添几件冬衫,料子不要太硬,那样会划伤我爹爹光滑细腻的肌肤,让我抱起来不舒服;料子也不要太厚,那样会压坏我爹爹单薄而优雅的身体;料子一定要配得起你对爹爹的心意,就选‘天蚕羽丝’作为材料好了。
对了,你可能不知道,当我一觉醒来时,发现爹爹被你挟走,我有多开心,多高兴!真的,以爹爹现在的情况,光吃补药也只是一种延续,还需要你深厚的内功帮他调理,真是麻烦你了。当然,生病的人最重要的就是心情好,你若真心待爹爹好,希望他康复,就请天天和他讲讲我,他一开心,病好的就快点,虽然这可能会让你心情不爽,不过,为了爹爹的身体,我想,你应该会舍小你,而成全大我的吧?爹爹身体好了,这才是我们大家最期盼的事,不是吗?
哦,还有,请你在爹爹走路的时候,一定要抚着点他,因为他现在可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或者三个,谁知道我们欢爱时,我在他肚子里种下了几个小爹爹?
请你妥善照顾,感激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一切就麻烦兄弟你了!
请帮我问候爹爹安好,告诉他,等他身体好了后,我会去接他回来,到时候一定要胖上十斤哦!不然,抱着怪咯人进化异变之星河战纪帖吧地。
吟吟”
当我读完信,众人以绝对迥异的夸张表情看着我,却也在哄然间笑成了一团,拍桌子的拍桌子,张大嘴的张大嘴,笑没眼睛的继续笑,晃动肩膀的一个劲的颤,抚胸口的用力拍着……看着乱成一团的人,各个没有形象,就差钻桌子底下找蚂蚁了。别人家的夫君,侧夫,小爷,男宠,男侍的我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但我家的亲亲们一定要快快乐乐地!
将‘凌骨宫’的令牌放到朝手中,又借机会卡了点小油水,朝,一路保重。
一百零四。挤兑
再次踏上去‘帝京’路上,心情又另是一番滋味,至于什么滋味,就跟饥饿的人吃了烂苹果,吐也不是,咽也不是,而这滋味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好了,好了,既然要吃,就快速咽下吧,顶多坏坏肚子,三泼稀屎后,我贾绝色真吟魔,又是一个彪悍的霸主!
甩甩头,舒适的往哥哥身上一靠,把玩着他长长的青丝,一圈圈的绕在手指上,享受着那份细滑:“哥哥,你怎么不催促我娶你了?”
狭长的凤眼邪美的一扬:“你对如何娶男子有概念吗?”
我傻乎乎的一笑:“还真没有,是不是也需要聘礼啊?不过,咱都是江湖儿女,不需要那么多的礼数,既然已经被我抱过,就是我的人了!”
哥哥在我唇上轻啄一口,宠腻道:“你个小气鬼!”
我辩解道:“我这是持家有道!哥哥,你以后就是咱家的财务大人,一切开销你拿主意。”嘿嘿,柴米油盐都是你的责任哦,哈哈,我精着呢。
哥哥笑道:“你这不明摆着要吃我吗?”
我耍宝:“哥哥,我的好哥哥,这是弟弟代表大家庭对你的信任!你要挺住啊!我们要求不高,一日三餐,佳肴美味;一年四季,锦衣华服……”
“弟弟,这是你养小爷,还是我养呢?”
“哥哥,话不要说得太见外,咱是一家人啊!来,亲个小嘴,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啵……真香。”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将家里的成员定下来,也许,是我想在不安稳中寻求着安稳吧。
吃了口若熏喂的香蕉,含糊道:“红依,我见到雪白了。”
红依眼睛一闪,一把抓住我的手紧张的问:“他怎么说?”
我神秘的一笑:“你以为我只知道跳舞唱歌赚银子嬉笑怒骂骗美男吗?嘿嘿……其实,我这个人,还是比较有内秀地!别看我平时没有个正型,似乎是一滩抚不起的泥巴,其实……我也是泥巴,不过是可塑性很强的泥巴,可以捏成将军,可以捏成文人,可以捏成……”
红依双眼冒火,双手一紧,对我吼道:“说重点!”
我的手腕处被红依捏得发疼,刚哼出声,哥哥扇子一挑,打掉红依钳在我手腕上的手,冷声道:“允你在弟弟身边服侍,却没有给你粗暴的权利。”
红依声音里载满怒气:“我在贾绝色身边,与你又有何干?什么权利又是你能给得了的?”
哥哥继续说道:“你在弟弟身边,她会有危险,而我是绝对不允许她涉足这种危险。这就是我的权利,保护她的权利,至于你,如果真想对弟弟好,就要学得乖些,或者干脆走掉,报你自己的仇,别牵扯到这么多的人陪着你玩危险游戏!”
红依坐直的身体一顿,脸色惨白,因为哥哥的话句句击重他的要害,让他自己选择,是想报仇,还是要眷恋在我身边。这样的选择对红依而言,无疑是最痛苦的事!即使我给了他快乐,可他却永远忘不了曾经的仇恨,因为那些东西已经深入骨髓里,是每天伴随的东西。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是我重要,还是报仇重要,但却也知道这么问红依很不公平。
红依的身子就像秋天最后飘落的红色枫叶般,随着马车的波动遥遥欲坠,看得我心都痛了,刚想说些什么,腰却被哥哥用力一揽,用肢体语言将我捆住。
红依的眼仿佛没有了焦急,手指却攥得青白,他缓缓的将目光调向我:“贾绝色,我想,你一定也想知道是报仇重要,还是你重要吧?这个问题,至从你说要为我报仇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想,可想来想去,始终都无法衡量……”
他凄美的一笑,静静的看着我:“我身上背负了八十二口人的血命,就像我这身红衣,时刻提醒着我的那场血色漫天的修罗地狱,而那地狱,都是由我家人的骸骨拼凑而成。”
他伸出手,抚上我的脸夹,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凝视着我:“能和你一起,真好。”他缓缓的收回手指,起身在我的唇上深深印下一吻。
绿意忙拉住红依红色的衣袖,慌乱道:“哥,我们不报仇了,我们就和绝色一起,别走,别走。”
红依将绿意的手塞到我手里,紧紧的攥着,仿佛这样就不会分离。就在一下刻,完美星空飞舞,转身的瞬间,我突然想起了哥哥说过的话,他会挤兑我身边的人,而那受不了而走出去的人,他必杀之!我能听见血滴的声音,就像秒秒走动的时钟。
红依,别走……别走……我的手随着红依手指的紧扣,也在不停的收缩,紧抠。
哥哥,他不会出卖我的!不会伤害我!
红依跨出去的步伐,却在马车边缘停住,他修长美丽的尖指正扣在木头上,仿佛要浸入其中,绑到一起……如果能这样,也算是一种永远吗?红依,别走……
他身形一动,我下意识的起身拉住他的手,狠按回座位上,直视着他的眼,这一看不好,竟然看见了两行清泪!
我眨眨眼,很不给面子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红依,你也会哭啊!哈哈……哈哈哈哈……想想也是,你也只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毛孩!”
本来躲闪我目光的红依,脸突然涨得通红,瞪着喷火的泪眼,吼道:“十五岁的小毛孩!那你是什么?”
“我?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我是……千年老妖!你们和我比都嫩着呢,嘿嘿……看你哭的,既然舍不得我,还装什么血性汉子?老实的呆在我身边就好。”
“谁舍不得你了?我的事不要你管!”继续嘴硬中。
我笑:“谁管你了,你爱哭就哭呗,眼泪好处多啊,一可以润目;二可以发泄情绪;三可以表现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就像若熏那样,多让人疼啊。”
若熏插话:“怎么说到了我?”
红依继续虎啸河山:“像若熏那样,让你欺负!你看他的脸到现在还青着半边呢!”
若熏又插话:“是啊,吟吟总欺负我,我的脸到现在还……”在我威胁的目光下,若熏乖乖的收了声,住了嘴。
我起身,手起掐落,一把捏住红依的脸,旋转,狠扭,满意的听见他的闷哼,放手,笑道:“我很公平,也送你个。”
红依怒:“不可理喻!”
我怒:“别不识好歹!你猫一会儿,雨一阵的,温柔一刻,暴躁一年,说报仇,就报仇,连一点挤兑狠话都受不了!你当老天爷是你干爹呢?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红依狂飙:“老子要报仇也是自己的事,从来也没有求过你!即使求你,你又能有什么能耐来帮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扯出个算是笑的笑,缓缓贴向他:“我是没有什么能力帮你报仇,却有能力阻止你报仇!老娘今天就剁了你,让你这么冥顽不灵!抓鸟儿凤爪手!”
“啊……”伴随着红依凄惨的叫声,马车仍旧在吱噶中前行着。
我转身回到哥哥怀抱,狠白了一眼额头渗汗的红依,扫了眼一脸心疼的绿意,和受惊过度的若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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