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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解蛊毒”。

——取‘母’的心头热血,配以没血兰花j,服下后,七七四十九日后,‘子’便会清醒!完全脱离‘生死相随’的控制——

父皇是“子”,拓跋俊是“母”,那么,死的只能是拓跋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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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拓跋昊早早的用过晚膳,便穿好军服,准备前往g里。

今夜,是他当值。

只是,他今日还未走到前厅,便被自家大哥唤住了。

夕阳如血,残留一片艳红,拓跋昊随着拓跋俊来到了院中的凉亭中,看着那夕阳的美景。

“哥,有事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想和你说说话!”拓跋俊一笑,原本灰白的发丝在艳红的夕阳中变得富有色泽了,看起来居然年轻了不少。

拓跋昊不说话,抿嘴一笑,他是统领,所以也不急,故而坐在了石凳上。而后说:“记得小的时候,哥哥你有空就会背着我去看夕阳的!”

“是啊!因为萧玉最喜欢看夕阳了!她说夕阳不代表寂灭,反而是代表初生!”拓跋俊无限感慨的道。

“……”这个时候,拓跋昊决定不开口,因为每每当大哥提起已故的萧娘娘的时候,都是异常幸福的,所以他不想去打扰。

但是,今日,拓跋俊却没有陷入回忆中太久,很快便道:“昊,过几日,哥想去外面走走!”

“好啊,哥想去哪里,我一定给你安排好!”对于大哥想要出行的想法,拓跋昊故意表现得很支持,但是他又说:“但是,要过了夏季吧!过了夏季,我可以陪着你一起去!”

陪着一起去是幌子,其实是拓跋昊是完全知道自己大哥的想法的。

“你有你的公务要忙,所以哥哥独自一个人去!”顿了顿,又说:“年轻的时候,我也曾经游历各国,现在还没有老得走不动,所以想再去以前去过的地方看看。”

拓跋昊看着拓跋俊,神色是说不出的悲哀!

他岂会不知道,大哥想要离家只是为了不让他知道他的生命将要到尽头呢!

“大哥的身体不好,夏季那么闷热,我是担心你吃不消啦!还是过了夏季再去啦!”拓跋昊强颜欢笑得说。

“好啦!快去吧!都耽误好久了!这事,我们以后再说啦!”拓跋俊拿自己的弟弟没有办法,故而转移了话题。

反正还有好几个月,再陪他一段时间也好。

他催促自己的弟弟快走,不要耽误时辰才好。

拓跋昊无奈的点头,走人。

临走,好回头朝着依旧伫立在亭中的大哥笑了一下。

拓跋俊也回以温暖的笑。

夕阳挥洒在拓跋俊的身上,那笑容,那身影,一时间竟让拓跋昊觉得不真实极了。

他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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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难得的,两兄弟会坐到一起。

最近这段时间的诸多事情,让他们都觉得,仿佛距离上一次两人在一起交谈似乎已经过去很久了。

“其实,这辈子我很欣慰的是,能有你这个能干的弟弟!帮我分担了这么多,不然这个王朝说不定早已经败在我的手上了!”莫天向莫痕敬酒。

“皇兄你说这话是做什么,难道这些事情不是臣弟该做的?”莫痕一笑,饮下杯中的酒。

“……我的时间不多了,以后,你要多帮帮泽儿!在很多的方面,他还稚嫩得很,他也肯听你的话,所以,莫痕,你帮帮他!”这个时候,莫天还是选择相信莫痕的。

“臣弟自当尽力!”莫痕自斟了杯酒,而后一口饮尽。

“还有你皇嫂,她的身体不好,脾气也不好,与泽儿还有着隔阂,我不在了,万一她……有什么,至少你的话,她还是会听的!”莫天不知道怎么表达,他想说的其实是,皇后的脾气不是顶好,他若不在,就没有人制得住了,所以请莫痕帮忙注意一下。

莫痕只是淡淡的笑了下,没有回答!

莫天也不追问,他只是想和这个留在自己身边的唯一弟弟说说话而已。他说:“莫痕啊,记得要帮帮莫泽,这个王朝只有你有这个能力了!”

他这么说,无非是两个目的!

其一是看看莫痕到底是怎么想的,其二是给他提个醒。

可是,他早该知道,这样的话,对于莫痕来说,是g本就没有效果的,莫痕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继而道:“臣弟有的时候也会觉得很累,真的很累。”

莫痕对着莫天——自己的兄长说。

这样子,表情,不像是在说谎。

“累的话,休息下吧!……这个王朝不会因为没有我们便会倒的!”莫天说得很轻松,但是他也知道,这句话在他说起来是多么的可笑。

“恩,我会的,今日正是想过来向皇兄讨假的!”莫痕咧唇一笑。

“哦,想去哪里?”对于这个问题,莫天看起来比较有兴趣。

“长这么大,还没有真正踏上过这个帝国的土地,有时候想想连太子都比不上了!所以这次臣弟没有目的,只是想出去逛逛,四处走走!”

“这样,也好,真好!去看看也好……”莫天站起来,突然间,脸色苍白起来。

若说一开始莫痕还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的话,在听见他厚重的喘气声的时候已经有感觉了。

“皇兄!”莫痕惊呼。

眼看着莫天要倒地,莫痕立即上去扶住,但是莫天却犹如风中落叶般,整个人软趴趴得跌在了莫痕的身上,已经失去了意识了。

这是怎么回事!?

莫痕立即大叫,让在外面候着的下人们立即入内。

入内的奴才们,眼见皇帝这个样子,立即慌了起来,赶紧扶莫天上床的上床,去宣御医的宣御医……

可是他们还未走到殿外,就被门口的莫泽拦了下来。

“太子殿下……”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惊叹于太子的拦截。

太子应该是很孝顺的人,怎么会拦截住他们不让他们去宣御医呢!奴才们哑然了,他们只能看向殿内的莫痕,希望睿王爷能说些什么。

莫痕也注意到了,他也不明白莫泽这是在干什么,刚想开口,却被莫泽打断了。

莫泽看起来很严肃,他喝退了在场所有的奴才。

关上了门,然后这整个养心殿只剩下,他,莫痕与昏迷中的莫天三个人了。

莫痕从窗口看了看。

才知道,这整个养心殿已然是一个巨大的牢笼了。

警卫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这里。

刚刚走出去的奴才们都被军队带走了。

莫痕的脸色也变了,他回头,看向莫泽。

他想要做些什么?

想要g变么?

现在会不会太早了一点?

莫痕一步步走向莫泽,他很不明白,莫泽到底想要做何事!

可是,莫泽的表情却完全不像是在发动g变的表情。他只是急急得冲向了莫天所卧的床榻边。

看着莫天已然毫无血色的面孔,那神色,分明就是孝子模样。

莫痕有些不解了。

等等……对了,他似乎遗忘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喜公公似乎从头到尾没有出现过。

喜公公是皇兄的心腹,即使是死也会护着皇上的,这个时候怎么会没有出现呢?

莫痕立即狐疑的看向了莫泽,视线正好与抬头的莫泽接上,收都收不回。

也好,莫痕也没有想要收回。

他道:“太子想要做些什么?”

莫泽抹了抹头上的汗,深深的吸了两口气,才道:“皇叔,你莫要误会了,我不会想要对父皇如何,我只是想要救父皇!”

救皇兄!?

莫痕摇了下头,这怎么救?

连御医都不宣!?

莫泽颔首,道:“也许皇叔不相信,但是侄子现在没有办法向你解释清楚,但是请你相信我,我这是为了父皇好!”

莫痕还是不怎么相信的,因为这件事情着实诡异了些。

可是,就在莫痕还进一步询问的时候,殿外便进入了一个人。

是喜公公带着他进入的,喜公公还拿来了一个瓷碗。

莫痕就更加疑惑了。

来者,虽然外面穿着军装,但是眼尖的莫痕还是看清了他里面的夜行服。

这个人是谁?

莫痕皱紧了眉头。

这个g中难道还发生了什么连他都不知道的事情么?

那个人,向莫痕跪拜后,立即跑到了莫泽的面前,从怀中掏了一只玉瓶交给了莫泽后,喜公公立即带着他出去了。

莫痕就站在边上看着,看着莫泽把玉瓶中的y体倒出,放入刚刚喜公公带入的瓷碗中。

那y体,猩红!

那气味泻出,莫痕就立即明白过来了,那是血,而且是人血!

这到底是怎么了?

……

……

与此同时,皇g中的某一处,拓跋昊正带着人巡逻。可是远远的,跑来一个他的手下,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顿时,气氛凝结!

拓跋昊的整张脸,在月光下,白到了极点。

……【各位,同志们,不容易啊,第二卷,终于快要熬到头了!大家期待吧!】

44真相大白02

长长的队伍逶迤而行。

漫长的旅途让行人很疲惫了,只是,快要到达目的地的喜悦掩盖了疲惫。

他们都是“轩辕王朝”的人,是王朝遣派到“莫国”去的使者。

现在,距离进入“轩辕王朝”界内,还有大约半旬的时间。

想到很快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国家,见到自己的亲人,所有人的脸上,都有着喜悦!

这条道,是山路。

两边都是巍峨,苍翠的青山。

道——窄窄的,只能勉强通过一辆马车。

车内,一路的颠簸,让莫宜有些不舒服。

他自小没出过g门,这次的长途旅行也难为他了。

加上从小没有好好的调养过身体,他其实也是很纤弱的,即使近来有跟着拓跋昊习武,练身,也只是皮毛而已。

脸色苍白的他,几乎要吐出来了。

反观在队伍中间的陆明,还是一派的悠哉,即使已经是中年的他,因着从小练武的身底,所以比莫宜好多了。

他听见了从马车里传出来的细微的呻/吟声,知道这个身子骨弱的皇子肯定又是极度不舒服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被一个国家抛弃的皇子啊,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呢?

“轩辕王朝”虽然没有莫朝那么的复杂,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生存下来的。

陆明看了下前面,山路还有一大段,到了前面,有一个细窄的关口,大约只能通过一人行走,出了那个关口,后面的道,就可以平坦多了,到时候,这个皇子,说不定就能舒服点了。

透过马车的纱窗,隐隐约约的,莫宜可以看见外面的阳光。

这样的光线,让他极度的眩晕。

然后,就那么……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

……

……

莫国

皇g内,似乎很安静,仿佛一切都如同平常一样。

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今日没有早朝。

但是,大臣们早已经习惯了!

自从当今的皇上登机,不上早朝是很正常的事情。

也就知道太子回朝后,上朝的次数才多起来。

今日,大臣们和众多时候一样,在“议事厅”与睿王爷商量了一些事情后,便早早的散去,处理公务了。

等众人散去,莫痕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极尽的冰冷,带着怨气。

他的双目猩红,犹如一头即将爆发的狮子。

他整整一夜没睡,天亮了,就赶到这里,一群大臣们的七嘴八舌,使得他到现在才能静下心来想一些事情。

【昨夜】

他看着那猩红的人血倒入了瓷碗,然后,他又看见了莫泽拉起了衣袖,划破了手臂,那血滴滴的落入了原本有着血的瓷碗中。

莫痕他很不明白。

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莫泽端着碗,亲手喂皇兄喝下。

那血腥的味道很浓厚,他的胃一直不舒服。

他不明白,只是一碗血而已,怎么会如此的腥呢?

直到碗里空空如也,莫泽才站起身,才看向他。

莫泽的眼神稍微正常了些,已经不是那般的焦急了,莫泽说:“皇叔,你是不是不明白这中间的所有事情呢?”

他点头。

第一次,在别人的面前显得无能为力!

这次,是他真的不知道。

他只能听着莫泽说。

莫泽说:“父皇的,不是病,是蛊毒,是一种很惨烈的蛊毒,叫做‘生死相随’!……”

……

莫泽说了很多,有关于“生死相随”那一种蛊,真的是他第一次听到。

很奇妙的一种药。

莫泽还说:“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父皇可以继续生活下去,他不该这样就死去!”

莫泽还说了解除的办法。

“生死相随”的解除办法就是取“母”的心头热血,配以血兰花径,予“子”喝下。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子”醒。

他点头,他明白了。

果然是神奇的药。

可是,那一霎那,他突然间明白了过来!

取“母”的心头热血!?

那样的话,不是就是要杀了拓跋俊!?

也许是莫泽看出了他的震惊,莫泽点头道:“是的,我派人去杀了拓跋大学士,我也没有办法,为了父皇,别无他法!”

这一刻,他真的感觉到了,感觉到这个他一直维护着的侄子长大了,这个侄子的心已经渐渐的强大起来了,像个王者了。

那一刻,他有些欣慰了,但是更多的心疼!

欣慰的是,莫泽终于还是没有让他失望,扁的强大。

心疼的是,他最终还是要杀掉莫泽的。

——取“母”的心头热血,配以血兰花径——

可是,他并没有看见“血兰花”啊!

莫泽回答了他:“‘血兰花’在这个世界上是很少的,它的所需生长坏境决定它很难生存,所以是很稀有的!但是,我有食用过‘血兰花’所以我的血,是最好的引子!”

他豁然间明白了过来。

这个皇g,果然还是有很多的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也明白了过来,之前的妇人之仁,真的很有可能让他的计划功亏一篑。

……

……

从回忆中走出来,莫泽的脸更是铁青了。

昨晚,莫泽还告诉了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有平儿在,没有平儿莫泽是无论如何都不知道这一切是如何的。

但是,平妃却g本没有像他提。

那个女人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

想到这里,莫痕用力的拍了桌子。

很用力,那张上等红木制成的桌子就此裂开了。

门外的崇明估计是听见了木桌裂开的声音,担心莫痕的他立即冲了进来。

“王爷……”崇明看着满身怒气的莫痕叫唤了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之见,莫痕闭起了双眼,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睁开眼,才道:“崇明,去‘拓跋府’看看情况,拓跋昊这个时候肯定很伤心,应该无暇顾及其他了!”

崇明颔首。

虽然莫痕还没有来得及跟他说些什么,但是“拓跋府”的事情,今早已经传遍了整个皇g了。

拓跋俊——莫朝的前大学士,昨夜遇刺身亡。

而在崇明走后,莫痕也步出了“议事厅”。

他第一个便是往东g太子殿而去。

这个时候,莫泽肯定不会离开“养心殿”,所以那里只会是平妃一个人在。

带着满腔的怒火,莫泽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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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夜的书。

七夕终于把这本厚厚的破旧医书给看完了。

她终于明白了南g锦为何会给她这本书了,因为这是一本极其古老的医术,里面描写的都是有关“血兰花”的作用。

里面提到了有关“生死相随”这种蛊毒。

可是,书上面描写的与平妃告诉她的是有出路的。

书上面描写的和“白云寺”住持告诉她和拓跋昊的是一样的。

取“母”的心头热血,配以血兰花径方能解读,书上也是这么说的。

而且,书上还把“生死相随”描写得很详细,书上说,“母”与“子”通过药物,还可以相互转移的。

也就是说原本的“母”可以变为“子”,原本的“子”也可以成为“母”。

这要不是真的见到了,知道了,她是肯定不会相信的。

这太匪夷所思了。

在现代也没有这般的技术啊!

蛊毒——真的不是只存在与传说中啊。

收起书,七夕起身梳洗。

一夜的不寐已经使得她看起来很疲惫,只是,j神却是很好的。

她换好衣服,她要把这本医书拿去给平妃看看,希望能带来帮助。

……

……

太子殿

遣退了所有的下人。

平妃很是害怕,她看着周身都是带着怒火的人,心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了。

只是,她并不知道他为何带着怒气而来。

莫痕一步上前,犹如鬼魅般的身形,当平妃觉察到的时候,她细长的脖子已经在莫痕的手中了。

莫痕说:“我还真是养了一只会反蚩的老虎呢?”他说的冰冷无情,透着杀意。

“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死的话,也可以给我一个明白吗?”平妃道。

“‘生死相随’的蛊毒,莫泽的打算,你为何没有告诉我?”莫痕的手依旧在平妃的脖子上捏着,他咬牙切齿的问。

简单的几个字,平妃明白过来了。

只是,什么叫莫泽的打算!?

“拓跋俊死了,你满意了?”莫痕道。

说穿了,莫痕对于拓跋俊的生死是没有感觉的,他担心的只是拓跋昊。

“拓跋俊死了??”平妃也很震惊。她瞪大了眼睛,这件事情她g本就不知道啊。

这种种的事情加在一起,她就明白了拓跋俊为何而死。

只是,有一点她就不明白了,“血兰花”还没有找到,为何拓跋俊就死了呢?

“你不知道!?莫泽没有和你说昨晚拓跋俊已经被他派去的杀手解决了?”看她的神情像是不知情的。

“我不知道啊,我完全不知道,可是,为什么,现在杀了拓跋俊g本就没有用啊,我们g本就没有找到‘血兰’!”平妃摇着头,不明白。

只是,莫痕的脸色却稍微恢复了些。

手也从平妃的脖子上拿了开来。

仿佛是重新获得了空气般,平妃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不知道莫泽曾经服用过‘血兰’,他的血可以当‘血兰’使用?”莫痕反问,他对跪在地上咳嗽的平妃毫无怜惜之情。

莫痕的话结束,平妃也猛然间收住了,不咳了。

那原本不是生理上不咳,是因为受到了惊吓。

所以不咳了。

莫泽的血y里有着“血兰”的成份!?

他从未跟她提起过。

他真的一个字都没提过。

平妃突然间觉得悲凉起来,原本以为真心以对的人,原来并没有付出真心啊!

……

平妃还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可是莫痕却已经蹲了下来。

与她平视。

他说:“还记得我上次说的吧,这个月内你要帮我做好何事?”

面对着莫痕的逼迫,她艰难的点点头,她还记得,这个月内,要杀掉莫泽。

“记得就好,你要乖,否则你的孩子会没,我更是会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当朝的太子侧妃是个怎么样的人,下毒企图杀害自己的婆婆,也就是当今皇后!”

莫痕恢复了那个平时的y枭。

在他的注目下,很不容易闪躲,她只能面对着莫痕。

他紧紧的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他还说:“其实,不让你受一点点的惩罚是不行的了!”说着,平妃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左肩上锥心刺骨的疼起来。

她整个人开始在地上打滚。

深知医理的她明白了,这个是“毒”。

这个毒叫“痛不欲生”。

是真的会疼到痛不欲生的。

每隔4个时辰疼一次,没有解药就这么疼下去。

要是一直没有解药,那么十天半月之后,就会疼死。

她很疼,但是思绪异常的清晰,可是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就是这个“毒”的奇特之处。

她疼得在地上打滚,她看见了莫痕鬼魅的笑脸。

她伸出了手,想要抓住他,问他要解药,但是,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

仿佛已经过了天长地久般,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可是,疼却渐渐的消失了。

莫痕的手从她的肩上移开。

不疼了,完全的不疼了。

汗,流湿了。

平妃从地上爬起,却怎么也站不起,只能坐在地上。

她知道,四个时辰后,要是没有莫痕,这样的疼痛会再次来临的。

她也知道,莫痕肯定不会给她完全解毒的。

她难道真的没有后路了。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想要让你感受下而已,所以,你的毒不会发作,除非是我不高兴了!这个月底,是底线,否则,你就可以好好的享受了!”莫痕笑着,笑着站起身。

回头的那刻,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是七夕!

是七夕站在门口。

神情是那么的愕然。

莫痕觉得,凉意,浸透了四肢百骸!

【今天值班,所以早早的就发文了,白天就不更了!好了,我去睡了,大家支持哦!】

45真相大白03

……

……

七夕仿佛是没有看见莫痕般,径直的走到了平妃的面前,她扶起平妃,让她安然坐在椅子上,给她倒水,替她顺背压惊。

七夕是完全的漠视莫痕的。

这个样子的她,让莫痕的心,颤抖了!

他曾经是那么小心翼翼的不让七夕看见他的另外一面,就是害怕会是今天这样的局面。

他那么小心翼翼的保护的一个人儿,他不想让她看见这个世界的黑暗,但是,如今却还是被她看见了。

被她看见了他罪恶的一面。

七夕不去看莫痕,她强迫自己不去看莫痕。

今天这样的莫痕,“莫离”早就见识过了,所以对于她来说,不是意外。

只是,她不见他的原因就是想要看看“七夕”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怎么样的。

“七夕”能不能撼动到莫痕的心。

她想看看,是不是她不理他,他能够收手,能够不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是的,这就是她不看莫痕的理由!

这么做,唯一的筹码就是,莫痕对于“七夕”是不是真爱。

三个人的室内,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平妃的惊魂未定,她只是一个劲的喝水,不敢看向莫痕,这个时候的她,身体还是很虚弱的。

七夕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场唯一有思绪的人就是莫痕了。

只是,他只看向七夕,她的不理不睬已经深深伤害到他了。

他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漠视过。

他一步上前,扯着七夕的手臂就走。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她怎么挣都挣脱不开。

“你要干什么,我不要和你说话!”终于,莫痕停在了无人的花园之中,七夕才得以挣开。

“为什么不看向我,为什么不和我说话!”莫痕铁青着脸,伸手想抚上七夕的面庞。

可是却被七夕躲开了,她道:“我觉得你好可怕,我不要与你说话了!”

——我觉得你好可怕,我不要与你说话了!——

听了这句话,莫痕的脸色瞬间降到了零度以下。面部的线条更加的僵直了,他说:“真的不要与我说话?”

他的眼神看起来是受伤了,七夕知道。

他的手捧着七夕的脸,把她看得那么的深。

这个女孩子是他第一次觉得要好好的照顾的,捧在手心疼的人儿啊。

她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呢!

他再一次的问:“真的不要与我说话了?”

七夕点头,明知会伤害了他也是点头。

这次,他真的受伤了,双眼更加的猩红。

他的整张脸凑向了七夕,对准那两片嫣红,用力的吻了上去。

七夕明显的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

她睁大双眼。

她感觉到了自己唇上的力道,那不同于他以前吻她的任何一次。

这次的他,带着掠夺,啃噬着她的双唇。

七夕尽力得在推着莫痕,她的头脑还是清晰的,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继续下去,可是,他却有如铜墙铁壁,怎么推也撼动不了他分毫。

他依旧进行着他的掠夺,依旧抢夺着她的空气。

七夕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

他是那么的来势汹汹,她无能为力!

只是,最后,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带着意犹未尽的笑容看着大口呼吸的她。

他说“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以后不许你说赌气的话!”

莫痕权当刚刚七夕所说的话是赌气的话了。

“不……”七夕拒绝承认,她不是赌气,她是真的想要做件事情了。

“那你想怎么办才可以原谅我!”莫痕做着最大的让步,这辈子,他已经决定,他会尽量的宠着这个小丫头的。

“不会!”七夕摇头,她转过身体,不要看向莫痕。

这样的动作是真的让莫痕恼了,他用力的掰过七夕的身体,直视着她,他说:“你真的觉得是我的错!?”看着她点头,又道:“原本很多的事情,我并不想让你知道……”他不想让她那双纯真的眼睛染上任何的尘埃!

只是,有的时候,莫痕也不得不承认。七夕并不是他所想的那般单纯。

他知道,她曾经是莫泽身边的人,也曾经照顾过莫离,她肯定知晓有关于这个皇g内一般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甚至于她还去找过“白云寺”的住持。

种种的迹象都证明,她并不是表面所呈现的那般的无忧与单纯。

只是,他一直顺应着自己的内心,他想要宠着她,爱护着,保护着她,自己的y暗面也从不让她看见。

如今,只怕连这点都不能隐瞒了。

他继续说:“很多的事情,你也许并不知道!……你知道我为何会这样的对待平妃吗?你知道因为她隐瞒着一些事情,导致了拓跋俊死了吗?”

什么!?拓跋俊死了!?

拓跋昊的哥哥死了?

七夕摇着头,她并不知道!

很多的事情,她并不一定知晓的。

“为什么会死的,怎么死的?”这话刚一问出口,七夕便反映过来了,她不是笨得人,她完全的明白过来了。

她说:“是太子哥哥!?”

她看着莫痕点下了一头,她顿时觉得没有办法呼吸了。

是的,真的是莫泽!

七夕下意识的搂住了自己的x,衣襟内,有着那本医书!

是了,那本书上写着的解除“生死相随”是需要“母”的心头热血的。

“原来,原来那个‘白云寺’的住持大师,说的才是真的!”七夕倒退了一步,喃喃的低语。

但是莫痕还是听到了。

他的脸色立即就变了!

七夕提到了“白云寺”的住持,他也知道!?

但是,即使是他这么的疑惑,也最终没有问出口。

他只是安静的看着七夕,看着那个有些伤心的人儿。

这些事情,原本不该她接触的啊!

“带我去‘拓跋府’好不好?”七夕道。她现在已经不能随便出g了,所以必须让莫痕带着她出去。

莫痕无言的点头,因为他原本也是要去的。

————————————————

养心殿

深知g中情况的人都知道,此时此刻的养心殿是前所未有的森严戒备。

太子莫泽的一步未离,使得所有的人都在担心是不是真的出什么事情了,可惜无人敢去嚼舌g。

因为g廷中,到处都巡逻着士兵,莫泽下令,谁敢把这个事情说出去半个字,那便是满门抄斩的事情。

所以,为了自保,所有人不敢胡乱猜测,更无人敢私下传说。

所以整个皇g陷入了一片的压抑之中。

殿内,除了喜公公外,无人候着,莫泽睁着与莫痕一般的猩红双眼,看起来有些骇人。

他不敢休息,只是做在莫天所趟的床前,陪护着。

因为,实在是不清楚,这药效到底效果如何,所以他g本就不敢离开。

喜公公会把殿外的所有事情都报告给他知晓。

此刻,他知道了,拓跋俊的死讯已经天下皆知了。

皇城的都尉们亲自率人调查死因。

堂堂的前将军府内,出了这样的命案不是自打嘴巴么。

喜公公是如此报告的,但是莫泽却是听之不闻的。

他不说话,没有任何的表示。

事实上,喜公公g本就不知道具体的事情。

他一直是莫天身边的人么一直以来都知道,皇上的身体是不天不如一天了。

当那日,莫泽太子找到他要他帮忙的事情,一听到是为了皇上的身体健康着想,他立即就答应了。

因为他的皇上一直都在对着他说,等百年之后,莫国的大统会是由太子莫泽继承的,所以,他愿意相信莫泽太子。

——殊不知,他间接的也参与了无意中害死帝王的活动之中了。

——————————————

庄严的拓跋府邸,此时却是显得无比的庄严。

灵堂已经布置起来了,到处都是肃穆的白纱。

七夕与莫痕进入的时候,也很主动的佩戴上了白花,以示对死者的尊重。

大堂里,满是人。

当看见莫痕进入的时候,原本哭丧着的脸,立即转换,朝着莫痕迎来。

七夕不免冷笑了。

拓跋家族原本只剩下拓跋昊兄弟两个人,这会拓跋俊过世,倒也冒出来这么多人了。

这些个无非都是些喜欢攀附权贵之人。

她很不喜欢。

她认得这个府邸的管家,询问之下,才知道拓跋昊在偏厅,便立即前去。

推开老旧坚固的门,门的后面,放着的一口上等木料制成的棺木,拓跋昊就坐在棺木的边上。

“你来啦!”七夕还未开口,拓跋昊就抬起头来,看着她的双目很黑,黑得深沉,却也很空洞。

“请节哀!”七夕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也不能什么都不说,故只能说了这么句场面话了。

“没事,我早就知道有一天,大哥会离开我的……”拓跋昊轻轻的说了句,手在棺木上划过,而后又道:“只是,我没有想到是这个方式!”

他站起,看着棺木中的拓跋俊,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这个时候的他该是很伤心的啊。

七夕有些为他担忧了,她宁愿这个时候他哭一场,暴动一场,而非这个时候的安静。

她也走上前去。

棺盖还未合上,她还能看见拓跋俊一张安详的脸。

那张脸除了苍白了些,看起来仿佛睡着般,g本就不像是死亡了。

可是,他却已经是一具没有了心跳,呼吸,血压的躯体了。

七夕的眼眶中含着泪了,却不想在拓跋昊的面前流出,只能抬起头,强忍着。

“你知道吗,大哥并不是外表这样的纤弱的,他也习过武,而且,府内也是j兵在守卫的!可是,却无人听到任何的声响!”拓跋昊说得有些梗咽,但是还是坚持继续说:“七夕,这样,要是你你会怎么想呢?你说,我要怀疑什么吗?”

再也忍不住了,七夕终于只能伸出手抹去脸颊上的泪。

拓跋昊说得没有错,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的,来取拓跋俊x命之人,该是拓跋俊认识的,甚至可能熟悉的,在毫无防备之下,才会毙命的。

可是,这个时候她能够告诉拓跋昊,其实杀了他大哥的是太子莫泽吗?

她不能也不敢告诉啊!

所以,她只能走到了拓跋昊的边上,伸手抱住他。

她说:“不要担心,也不要觉得彷徨,以后,我会陪着你的!”

七夕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拓跋兄弟之间的感情,所以只能安慰着拓跋昊。

拓跋昊靠在了七夕的身上,他高大的身躯让七夕觉得有些的吃力,但是却依然站直了,让他可以依靠。

……

莫痕透过门缝看着,却最终还是没有踏进去,只是轻轻的把门关实了。

他转身吩咐已经回到他身边的崇明一些事情。

这个时候的莫痕是大度的,是前所未有的大度,因为他真的不忍心这个时候去让拓跋昊再添心伤。

……其实,更大的原因,是,不想让七夕更加的气他。

所以即使是看着她抱着别的男人,只能逼迫自己不进去。

所以即使心里是那样的不舒坦,逼迫自己关上那扇门。

……

……

那夜,在拓跋府,莫痕与七夕留到了很晚。

送走了所有来凭悼的客人,安抚拓跋昊休息下,已经是月华初上了。

七夕感受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有些感动,早已经不再是早上的心境了。

今日,这个男人,完全是抛却了平时的身份,尊严,只要她在做的事情,他一定陪在左右,亲力亲为。

因为拓跋府做事的婢女,老妈子们很少,所以她也帮着做了不少的事情。

她帮忙打水,他会负责把井里的水桶给摇上来。

她在检菜的时候,他会帮忙洗。

她在……

……

反正,很多的事情,让她一场的感动。

这个男人是何其的尊贵,为了她却让步到如此。

七夕怎么能不感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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