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几乎是在瞬间变得难看,辜俸清有些不忍,对比于早就解脱了的顾荥禹,沈砚行才是最难熬的那个人。
他张了张嘴,却被沈砚行抬手制止了,“别说,不要提那些事……我不想记起来……”
那些难堪的回忆,是他此生都可能无法摆脱的阴影,他以为叶佳妤在就好了,只要有她,自己就能干干净净的站在阳光底下了。
可是到头来,却发现并非如此。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早该知道,求人不如求己。”
辜俸清沉默了下来,许久之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其实我也不想让你去,可是……”
“你也找不到更好的人了罢。”沈砚行勉强笑笑。
“是,有人怀疑这件笔筒会丢失,跟内鬼有关,除了你,我不敢相信其他人。”辜俸清举起手来,把脸埋在了手掌里。
从前博物馆失窃,可能是因为安保工作做得不够好,有外贼进来,可是时移世易,现再出现这种事,十之七八都是内部人员作案,更何况这次,还牵扯到了二十多年前的旧案。
辜俸清像是想要努力说服自己似的,不停的解释道:“你放心,我们早安排了人接应你,不会有问题的……”
沈砚行静静的看着他,慢慢露出一点笑意来,情绪也恢复了平静,“我知道,会注意安全的。”
顿了顿,他又道:“就当是……我去给自己一个交代。”
“你别逞强,那件笔筒你直接拍回来就是了。”处理这种事,很多时候官方是不方便出面的,只能安排民间人士以藏家身份把物品拍回来,然后以捐献的方式交给国家。
这也是辜俸清仓促之下找不到另一个人合适人选的原因,因为没有另一个人,能够像沈砚行这样,在古玩行内颇有声名,且有足够的财力,还能有眼力保证不会拍回一件仿品来。
他们约好了等一应前期准备工作都安排好之后再谈这件事,时间应当是在端午节之后了。
之后俩人一起沉默了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辜俸清才率先打破这一室的安静,“……到时候,你得提前知会叶锐渊,这次也多亏了他那继父李卓的人手。”
沈砚行点点头,听见他嗤笑了一声,“要不是因为佳妤,他们绝不可能出手相助,说起来,还要谢谢你。”
“……都是自己人。”沈砚行不动声色,淡淡的回了句。
这次沈砚行来省厅没见到曹望年,他离开省厅时已经是午后,猛烈的太阳烤在身上,他却觉得有些冷,心里也有些堵,不知该怎么形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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