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琥焰把我的身体摁在倾默蠡的膛上,倾默蠡的两只大手罩在我的两只子上,力道适中得揉捏起我的来。夜琥焰则飞快地甩动着他健硕的腰肢,畅快淋漓地撞击着我不断在翕动的道。
在我快要被夜琥焰到再一次浑身痉挛的时候,“砰!”地一声巨响,我那木质结构的前屋被一股剽悍的力量给推倒了。
在我们都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白影以极快的速度闪了进来。
回眸一看,是白逸研。我血发凉,骨头发软。苍白了因欢爱而红润的脸。
只见白逸研的前急剧起伏,显然他一定是用极快的速度赶过来的。
“你竟敢再次背着我偷汉子!”此刻他的面色青灰森,表情却平静得很是诡异。
我心一沉,脑袋早已经空白,心一抽一抽的紧揪了起来。怎么会?怎么会被白逸研看到我如此不堪的一面?
75护花情郎
“你竟敢再次背着我偷汉子!”白逸研的声音沙哑破碎又沉,呼吸沉重繁长又淩乱。原本黑白分明晶莹剔透的眸子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看起来是那么的狰狞可怕。他的拳头攥的死紧,骨节错位的‘咯咯’声响冷的响遍此刻安静的空间。
夜琥焰反应极快地抱着我惊到僵硬的身子转瞬间来到了床榻前,他快速拉起夏日里的凉薄被单把我的身子紧紧裹起。
“主子!”阿楠的声音从被木堆残渣遮盖了的外面传来。
“进来。”白逸研不带任何情绪地命令道。
“是。”阿楠应完声便从木堆残渣之上跳跃进来。
白逸研一挥衣袖,语气里带着一股令人发冷的寒气,“传我命令,杀!这些人能杀多少就多少!”这语气这态度仿佛恨不得立即把倾默蠡和夜琥焰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是。”阿楠铿锵有力的应声后,一个跃身便消失在我半残废的屋子里。
阿楠刚出去,外面顷刻响起了仿若是千军万马在交战的兵刃相击之声。
此时的倾默蠡依然还是一脸的坦然,他仿佛是知道了白逸研会来一般,只听他懒洋洋地低低笑起,温文而又圆滑地劝说道:“白逸研,我们现在双方实力相当,若真要动起手来,你也讨不了好,所以何必弄得两败俱伤呢?”
白逸研眯起眼来,膛起伏,肝火大动,他勾了勾唇,冷道,“你以为我会在乎?何况你们想要和我‘两败俱伤’也要看看你们的本事够不够!”话音未落,他的身形瞬间移动至夜琥焰面前,一个旋转便把我的身子从夜琥焰手中抢进了他的膛里。我被转得头晕,闭下了眼,再睁开眼睛时,白逸研已经抱着我的身子远离我的屋子有百米远。
我再回头只见身后数百人马正相互砍杀。我惊得脸色发白,急忙转回脸,扯住白逸研的衣襟,朝他嘶哑低吼道,“白逸研你住手!你这次若再乱杀人,我这一辈子都会恨你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去威胁他,但是我知道只要我这么说他肯定会停手。
果然,白逸研身子一僵,他骤然停下了向前狂奔的脚步,愣了愣神,缩了缩喉结,冷冷瞪了我一眼后,便回头用内力吼道,“回去!”
正在砍得热火朝天的白逸研那一方的人马一愣,但随即反应极快地收起兵器以轻功跃上树梢,消失在夜空里。
此刻白逸研抱紧了我的身子,施展轻功带我纵身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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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研箍着我的身子进了他居住了二十年的屋里,他取了一件他的衣服鲁又温柔地为我穿上……
“瞒着我、戏弄我,很好玩是不是?”白逸研箝起我的脸,因愤怒而沉长的呼吸一断一断的喷洒在我的鼻翼间,可他的声音却忽轻忽重,盛满了危险和愤怒,“说!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事情?!”
“我……我并没有瞒了你什么。”我扭过头去不看他的眼,痛苦郁积在,我其实很想告诉他,我不是水杨花的女人,我并不想和倾默蠡和夜琥焰做那件事情的。可是他们是中了毒,这毒目前也只能用我的身体才能解。虽然我很不愿意,心里觉得恶心,但是我毕竟和他们相处了二十年,我对他们没有爱情也有其他的情谊,我实在不忍心见死不救!
只是,这件事情我在意识里觉得绝对不可以告诉白逸研。要是让白逸研知道了这件事是因晨儿而起,还不知道他会对晨儿做出怎样的惩罚!母爱是天,就算是晨儿伤透了我的心,我也不能不去维护他、关心他。
“到现在你还不想老实向我交代?你到底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啊!”白逸研脸色铁青,他口起伏极剧,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我双眸静静看着他,就是没有开口回答他的问题的打算。
他恼怒地低咒,挥脚狠狠踢在他身旁的圆柱上,圆柱应势而断,屋梁微晃,还好屋梁有其他圆柱支撑,所以并未倒塌。
白逸研脸色抑郁地收回脚,只听“哢滋~”一声极其微弱的骨头错位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白逸研咬紧牙关,缩脚拧眉的痛苦样子。
“白逸研!”我心头一痛,急惶惊叫,连忙抱住他的腰肢,撑着他庞大的身子来到床榻上再小心翼翼地让他坐落。接着我心急地蹲下身子去掀起他的衣摆,卷起他的裤管,查看他的左脚。无意瞥眼,却见他鞋的左右脚居然穿反了。我身子一僵,一向完美的白逸研居然也有穿错鞋子的时候?!过了好一会儿,我眨眨眼,但觉眼眶发酸,像有体正要流出。他定是在睡觉的时候听回报说倾默蠡和夜琥焰在我那边,匆忙着了衣便往我那里跑了去。
二十年的时间果然能把人变得很不一样,他虽然还是依旧的恶劣难改,但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真的很不一样。这件事情要是放在二十年前发生,以白逸研唯我独尊的上位者的子,他定会出手狠狠把打我一顿,骂我不知廉耻、水杨花,再压下我的身子进行暴力的行为。可现在他却宁愿选择自残也不愿把他的拳头挥我的身上来……
我深吸一口气,稳稳错乱的呼吸,咬了咬下唇,心下一狠,一个用力,把白逸研错位的骨头“哢滋~”一声扭回了原位。
“嗯~”白逸研闷哼一声,额角有汗滴流出,可见骨头错位有多严重,他现在一定很痛。
“你还好吧?”我连忙站起身来,食指和中指一并捏起衣袖,细心为他擦拭冷汗。
“桃花妹妹你不要觉得我是个坏人好不好?”白逸研缓缓抬眼,猛然伸手把我紧紧抱住,狠狠扯着我的身子揉进了他的怀抱里去,并将他的脸贴在我的脸上磨蹭了起来。“我知道我做错了,所以这二十年来任凭我多么的想要和你缱绻缠绵,我都强忍着。因为是我对不起你,我欠了你的我甘心偿还,你要怎么样报复我都行,哪怕是你要我断手断脚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你就是不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报复我!你不可以!”说完这段话后,白逸研的身子明显恐惧的发颤。
此刻,他把我的头紧紧地压在他前,不让我把头抬起来。强势的男人有时就是这么的奇怪,他们做戏时可以可怜兮兮的对女人又哭又笑,可是当他们真正痛苦、悲伤时,他们总会孤傲的不想让女人看见他们落魄凄惨的样子。
“白逸研,这天下间的女人这么多,为什么你偏偏要选择爱我?”我双眼迷朦的望着近在眼前的膛,我很苦恼,我很痛苦。为何他要爱我?如果他不爱我,我就不会爱他,如果我不爱他,我就不会活得这么的不快乐。
白逸研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因为你爱我是真心实意,你待我是掏心掏肺,这样的你怎么不让我爱呢?”
他捧起我的脸,温柔地拿鼻子磨蹭着我的脸颊,声音轻地像羽毛那样搔得我心头发了痒:“我会爱上你是天经地义,是理所当然。”
‘我会爱上你是天经地义,是理所当然。’因这么一句话我的身子强烈的震了一下,湿润的眼再无法压抑地落下眼泪来,这是不是就是心有灵犀?因为我曾经也这样想过也有这样的感受过。
随后白逸研继续低喃道,“桃花妹妹,我承认在最初的时候,我的确是存了不良的心思去接近你。可是相处久了,你的一切像是一团谜一样让我迷惑,把我吸引。我百思不得其解这天下间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明明一颗心早已经被那些男人伤害到千疮百孔,可是你依然还是那么的坚强和快乐,你依然还可以想往爱情、喜欢男人,你依然还可以满心温柔的渴望得到美好的生活。我本也只是恶劣地想试一试你的承受能力,可是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就此沉沦。当我发现自己深陷进去的时候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他停顿了许久后,才继续述说道,“在你第三次用迷药把我迷倒的时候哭着要我以后不要再贪玩、要我好好过生活的时候,我的心酥了,那时候我真把自个儿的肠子都给悔断了。那时我若还能再开口说话,我一定会对你说:‘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了。’”
这一段话好长好长,白逸研也断断续续地讲述了好久才讲完:“从那以后我就发誓:从今往后我绝对不会再伤害你了,我要用真心来弥补我曾经对你做过的伤害。……所以后来我选择默默等待,默默等你再一次放心把你的心再一次交到我的手中来。……尽管选择等待你的这一条路特别的痛苦特别的难受,我也咬牙强撑了下来。那倾默蠡和夜琥焰,你真认为我在这二十年里不可以把他们给灭掉吗?嗤!我的武功虽然不会是天下无敌,但是我的毒药却是天下无双。我若要真心想杀人,怎么可能会二十年没有办法呢?只因后来我发现有了他们的‘牵制’,你好像过的比较快乐,过的比较安心,眼睛里不再有惶恐,眼神里不再有不安。所以为了让你快乐,为了让你安心,这些年来我并没有过分的去找他们的麻烦!……可是我一切的努力和等待为何等到的是他们爬上了你的床?你还心甘情愿地任他们爬上你的床?你还同时和他们两个做那种事情?我情以何堪?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报复我。你怎么可以?!”
这一番话虽然是花言巧语,但其中有不少却是白逸研的真心话,他知错改错,这二十年来一直在我的身边徘徊,未有见他再做错事。只是人类总是记仇的动物,有人对自己好,自己未必会记上一辈子,但是若是有人错待了自己,人们总会睚眦必报的想要有朝一日能够以牙还牙,血债血偿。我也是红尘世俗人,自然逃不开记仇恨比记恩情更重的原则。‘宽恕’这两个字念起来很容易,做起了却很困难。白逸研虽然是二十年待我如同一日的好,但是在我的心里恨他依然比爱他多得多。
我眼眶里噙着的泪,压抑不住得一颗一颗的掉下了来,白逸研啊白逸研,原来你一直如此用心良苦的在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忏悔,而我居然没心没肺的从来没有察觉到。我的声音含着哭泣时的声调,喉咙像是被利器给割了一样的痛着:“白逸研,你为什么这么傻?“他用这二十年的时间默默守候原来不是因为他与倾默蠡、夜琥焰他们势均力敌,无法攻克,被迫等待。他只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来换取我的原谅。
“是被你传染的,所以你必须得对我负责到底。“白逸研哽咽。
我哀戚一笑,嘶哑低问,“曾经让我痛苦的源是你,曾经让我快乐的源也是你。两者都是你,你要我怎么选择?“有时候我觉得命运就是一个玩弄人心的恶魔,天下那么多和我无怨无仇的男人,为何偏偏要让我爱上白逸研?恨之入骨,爱之亦入骨,明明不该动情,却又无法抑制地常常被他感动到一塌糊涂。
白逸研把我的头捧起,纤长的手指在我的脸颊上细细描绘,“所以我用二十年的时间来向你赔罪,如果你觉得不够,我还有八个二十年可以用来等你。反正我可以活很久,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来等你。”
我双手捂紧双唇不让自己哭泣出声,前世看过几本言情小说,那时的我本看不懂小说里头为何总会写到当女主伤心欲绝的离开后,男主明明悔恨的要死、爱那女人爱的要死,却只会停留在原来的地方默默等待女主的回来,而且一等就是好几年。现在的我终于明白了,当一个男人真正爱上一个女人时,最好的证明就是尊重和等候。
“让你等了二十年,够了,已经够了,真的够了。”我的鼻子泛酥的厉害,一呼吸喉头便噎地很难受。没有一种虐待比让一个男人等待二十年更加的残忍了。
不得不承认白逸研是个魅力和手段都很高明的男人。他的一言一行一坐一站,我都没有办法不去认真的观察和欣赏。仔细观看着,认真琢磨着,我便渐渐懂他,一旦懂他,他纵然是做过许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还是依然无可救药的爱着他。
恨本身就是摧残人的东西,可人们在恨的同时总纠缠上与之对立的爱。爱恨交织,爱不得,恨不得,累心累脑,弄到最后苦不堪言,不知该如何才能解脱……
逃避了二十年到现在总要有个选择,要么爱他,要么恨他。
不忍恨他,就选择彻底抛弃对他的恨,全心全意的、掏心掏肺的去爱他……
我紧紧抱住白逸研的腰,脸依偎着他的膛,轻轻地磨了磨,“白逸研,我承认了你赢了,你好厉害,你终于赢了!我爱你。很爱,很爱……”这样风华绝代,本事过人,又多情至此的男人,爱上他是天经地义,爱上他是理所当然。我只是个俗人实在逃不开他,斗不过他。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白逸研双眼发亮,神情悸动地把我扯出了他的怀抱,就连那钳住我手臂的双手也微微颤抖着……
76惊慌恐惧(慎)
清晨,我在白逸研的床上幽幽转醒。
白逸研就侧身睡在我的身侧,他一只手放在我的头顶之上,纤长手指微微夹起我的几缕发丝捻在指缝中。另一只手放置在我的腰肢上,牢牢地圈住我的身体。一条修长结实的大腿横跨过我的双腿,把我的双腿紧紧地钳在他的双腿间。
昨晚,当我说了那一番话后,白逸研像发了狂的野兽一般地把我凶狠摁倒,他炙热地亲着我的嘴,因为前些时候刚和倾默蠡他们做过,我不想带着他们的味道和白逸研做,所以强硬地不肯从他。他硬不过我,冷着一张俊脸只得作罢了。随后他命人扛了一桶水来,我稍稍清洗了一下身子后,并没有回我那个已经被白逸研毁到半残的房屋去,就在白逸研这边睡下了。
我抬头仰望,刚巧鼻子碰上了他刚毅的下巴,他的长睫轻轻扇动,缓缓掀起。漆黑的眼眸宛如是沾了水一样的晶莹,我但觉呼吸一颤,心口痒痒酥麻,快速眨眼,立即垂眸。
白逸研的唇轻轻在我的额上啄上一个湿吻,他浅浅勾起唇,捧起我的脸,晶亮地把我的脸印在他漆黑的眼眸中,笑道,“你醒了。”
“嗯。”我点点头,感觉好生别扭。因为我昨晚那番言语等同向他示爱呀,现在想起,不由臊红了脸,都怪自己脑袋一时被他的话感动到发热才说出那羞死脸的话来。
“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准备,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在瞒我些什么了吧?”白逸研优雅地耷拉着眼帘,纤长玉指悠闲地在我的腿上轻划着细圈。
我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即便放松了下来。我惶急摇头,道,“我没有瞒了你什么。”明明知道事情快要瞒不过他了,但是我依旧死咬着不肯轻易松口。
白逸研缓缓掀开眼帘,纤长睫毛如蝶翼展翅,他定定看着我,沉默了许久,唇边的笑渐渐变浅,最终被苦涩取而代之,“假如没有我不知道的原因,你怎么会和他们──”他不想说出那两个能令他没有理智的字眼,“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上了他们!我不信的!因为你的心里只爱我一个人!!你的心里只装我一个人!!……桃花妹妹,你告诉我,告诉我究竟是因为什么天大的原因,竟让你心甘情愿让他们──”白逸研的眼神幽深且危险,他抽了在我腿上动作的手,手指沿着我的脸颊缓缓摩擦,“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了吗?“
我扭过头去不看他,儿子我是一定要维护的,无论他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
许久见我没有答腔,白逸研眯了眯眼眸,轻飘飘的语气中带了一股子强悍的霸气和压抑不住的怒意,“我只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而已,这世上没有我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秘密,不信你就试试看。不过,当被我查出来的后果绝对比你亲口告诉我要严重的多。所以无论你在担心些什么,又在维护些什么!告诉我,无疑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白逸研翻脸如翻书,明明昨晚对我是又哭又求,今儿却对我步步急逼。我垮下肩膀,委屈万分,我昨晚本就不应该一时冲动对他表白心意的,现在让他知道我的心已经在他手中了,他的行事作为会是无忌惮了起来。
“说话!”
我想好对策,咬牙,一发狠,翻过身,死死地把白逸研压倒在身下,双唇急促地压上他的唇,舌头撬开了他的牙齿,我的舌头绕上了他的舌头,唧唧吸吮。
“唔唔~~”白逸研微阖着眼,喉结数度翻滚,他妖媚地呻吟了数声后,手臂渐渐爬上我的肩膀,把我的身子紧紧地圈进了他的怀抱里。
我们的呼吸越来越浓重,只到我快不能呼吸时,我才把舌头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
我捧起他的脸,气喘嘘嘘地说道,“白逸研,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现在脑子很乱,还没有想好应该如何跟他说才能把他的怒气降到最低,我害怕他承受不住会做出对晨儿不利的事情来。
也许是我主动的亲吻取悦了白逸研,他居然很好说话的答应了,“好。”
我轻啊了一声,为他的迷人笑颜深深着迷。
在我发愣的一霎,白逸研随身一个翻卷,把我的身子压在他的身下,两片水色唇瓣再次贴上我的唇,舌头入我的口中,像小一样狂野的翻搅,我口中的津吸不住,在他唧唧有声的吸吮中,一半流进了他的嘴巴里,一半沿着嘴角荡地流到了脖子上,没入床榻里。
白逸研膛急剧起伏,在他痴迷深吻着我的同时,他把他的一只手伸向我的衣襟中,情色地捏住我的子,过份的狠抓猛捏。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从他衣衫的下摆开叉口探了进去,他的大手摁着我的小手,让我的手心隔着裤子搓揉在他的上。
“呀~~”我惊叫出声,只因为手下的居然在我的手掌中渐渐地涨大了起来,一突一突地弹跳了数下后,猛的直立了而起,把他的裤子撑地紧紧绷绷的。
“嘶~”白逸研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把他在我口腔里的舌头抽出去,他动作有些鲁地把我的四角亵裤从我的两条腿上撕去。又快速地半褪下他的裤子,让裤头卷在他的膝盖上。
随后,他一手握着他的大,让他那个圆硕的头抵在我的道口上。头对准口,把口的挤出一个‘凹’的形状,却涩涩的就是不进去。──今儿时间用的太过仓促了,没有激情的抚,所以我的下体还是干干的。
白逸研不强行进入,他只妖媚地瞥了我一眼,一只大手箝住了我的下巴,沙哑笑道,“桃花妹妹,你看着我。”
我不明原由,心思纯净地抬眼看着他。
他宠溺叹息,摇头笑道,“不是叫你看我,而是看我手中的动作。”
“手中的动作?”我喃喃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下意识地听从他的命令,视线沿着他健硕的膛缓缓地往下移动,直到见到他抓着大的大手为止。
只听白逸研甜蜜笑起,“对,就是看那里。”话音刚落,倏然只见他绷紧了屁股,大手改握为圈住,缩紧小腹,大手飞快地来回在他长长的上套动了起来。
“呀!”我害羞地捂住了眼睛,可是纵然如此,下体的小还是翕动的很是厉害。道里吸进了风,凉飕飕的,我身子一哆嗦,一汩汩花不受控制的涌出了小。
“桃花妹妹,你不要害臊。要不我把它借给你玩玩?”白逸研邪恶地拉开我捂着眼的小手,漆黑的眼亮晶晶地盯着我看。
“借给我玩?”好奇怪的说法,我拧眉深深,他该不会是恶劣起地想让我帮他手吧?
我的预感果然是正确的,只见他抓起我的手,大手包着小手,让我的手掌心紧紧贴在他的上面。“桃花妹妹,给。”
我想要抽回手来,却被他紧紧压住,不能动弹。
“白逸研,我……”
我刚想拒绝,却被他开口打断了,“桃花妹妹,给我快乐好不好?”他说着话儿的同时,在我手中的相应地也在我的手指间微微跳动着。
“……”白逸研真真是只妖孽,他只一句话便让我把拒绝他的话咽回喉咙里去。我咬了咬牙,心甘情愿、任劳任怨地把另一只手也用上了。──因为用一只手本就不能把他的巨大给圈紧了。
在帮白逸研套弄的同时,我的道紧跟着流出了不少的水,打湿了下体的嫩。我轻轻垂眸,只见下体亮晶晶的闪着水光,鲜红的嫩看起来好生的荡。今儿白逸研还没有把入摩擦,我怎么就湿成这个样子了?这种没有被抽就兴奋的感觉我还从来没有经历过……
我摇摇头,要自己不要多想,可能是今儿被白逸研诱惑的太过厉害了吧……
冰清玉洁的守了二十年的身,虽然我厌恶被人当成妓女一般的糟蹋着,但我毕竟不是冷感的女人,对欲也总有需求的时候,这二十年来,我不是从来没有想过那事,只是压抑着不敢去想而已。所以我告诉自己因为是昨晚才是敞开心扉,所以现在难免兴奋。
我稳稳心神,尽量不把自己急欲想要被他抽的心绪表露出来。要是让白逸研知道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他入,以他的恶劣,我一定会被他耻笑的……
忽然白逸研用手指微微挑开了小口,道里的花像喷泉一样的涌出,把他的整个手掌都弄湿了……
白逸研愣了愣,挑了挑眉,笑道,“桃花妹妹今儿好像很兴奋。”
我也愣住,身子不能压抑地颤抖,小一紧一缩的吐出花来……
白逸研感叹息一声,拉开了我包住他的双手,单手微握着他巨大的器,抵在我的道口上,然后紧绷起了屁股,头开路,长长的把我的口的挤凹顺便带了进去。因为道里的水足够的多,所以他的大‘咕滋’一声便直底!
“啊!”大的一入小,空虚的小瞬间被填满充实满,我仰头抽息,呼息不稳地狠狠打颤着。
“嗯~~”现在我感觉自己满心希望被摩擦,所以不待白逸研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便用手肘撑起上半身,仰着头,腰肢如蛇起舞一般上下抖动个不停。咕唧咕唧声中,那且长的倏长倏短地呈现在我的道外面。
“桃花妹妹,今儿你好热情~”白逸研甜蜜低叹,他俯身深深亲住我的唇,凶猛的耸动起臀部,化被动为主动,一在我的道里飞快地搅动了起来,那圆硕的头一下接一下的狠很撞上我的花心又急急撤退,头上淩子搜刮道嫩带给我麻麻痒痒的舒爽感觉让我承受不住地把脚趾头或蜷或松的变化着。
“啊啊啊啊啊~~”白逸研仰头颤叫,他的腰肢摆动的速度增快了起来,胯下的进出频率愈发快了起来,一下接一下的穿刺着我的下体。
“桃花妹妹,唔,哦哦~~哈啊──”白逸研舒服得仰头乱叫,呻吟好生的妖孽,妖媚中又不失阳刚,空灵飘逸地令我听之浑身酥麻的让欲火更叫的高涨了起来。
“白逸研~~嗯,呀……你轻一点!慢一点!”白逸研一下接一下地往我的道里奋勇挺动,我躺在床榻上的身子被他顶得一上一下的磨蹭着床板,牢固的床榻因为被过猛的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呀~啊啊──白逸研,我不要了……唔~嗯~哈啊……”白逸研在我身体里的器在不断的摩擦中愈发的火热了起来,道里的嫩不堪的烫慰剧烈地哆嗦、痉挛了起来。
“为什么不要?你看起来很兴奋呢。”白逸研对我的浑身痉挛不管不顾,他咬紧牙关,把急急的入,再快快的抽出,每一次的进入都是用尽全力的,仿佛是要把我的道给贯穿了一般的猛,每一次的抽出都是毫不留情的抽,仿佛要把我子口上的都吸出来一般的狠。
“白逸研……啊,不要顶到那么深的地方去……呃,唔~啊,我真真受不了了!”我摇晃着头,张着小口无助地嘤咛,双手紧紧勒住白逸研的脖子,微微发颤的身子不能自己得向上弓起,两株悠悠摇晃的子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膛上,又跟随着他不停的抽一蹭一蹭的摩擦在他的膛。
“哦~呃,你最里头的好软,每次我进去的时候都会紧紧地吸住我的前面,然后你的再一圈又一圈的绕紧我的整上,嗯啊~舒服得我每每想。嗯呃哦~要不是我定力好,现在在你里面的那阳刚之物恐怕早就因为泻了阳而软了下来。”白逸研一边继续勇猛的不停的抽,一边伸出一手温柔地抹去我额上的汗水,一边用他沙哑感的嗓音低低讲述着他此时此刻的快慰感觉。
我微阖着眼,害羞又兴奋地听着白逸研情色的讲述,道里的嫩出水地愈发得厉害了起来,那剧烈跳动的儿一圈接一圈的包围住他的大绞啊绞地夹得死紧。
“哦~你的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咬我的阳具,害的我又舒服又难受,刺激的不得了。嗯啊哈~我爱死被你紧紧吸住的感觉了。啊啊……”白逸研的身子突然重重的颤抖了一下,他身上的汗水在此刻流的更急了起来,“桃花妹妹,你感觉到了吗?阳具,我的阳具正被你用力的往你的更里面拖去,呀啊啊啊──好舒服,好刺激,嗯唔啊啊,我的阳具快断了,哦哦~~不要再紧了,呀啊,桃花妹妹啊啊,我快受不住了。你放松,放松~呀呀~嗯嗯,啊啊──”白逸研一边进进出出的,一边浑身发颤的叫。
“呜呜~~白逸研,你不要叫,不要叫……“他越叫,我越兴奋,就会把他的夹得越紧。
“哦哦~好,好。现在我不叫,唔,啊啊,现在,现在轮到桃花妹妹你叫给我听了。“白逸研的铁臂一圈,把我的身子紧紧圈进了他的怀抱里,我的两颗子圆圆扁扁地压在他小麦色的膛上,我们两个身体的汗水相互交融,相互磨蹭,沾沾粘粘的,不知道到底是谁的身体分泌物。
“啊……”我摇头,难耐低叫了一声。
“桃花妹妹,叫啊,叫啊。用力的叫给我听,哈,哦哦,嗯,好让我更兴奋地你、干你、拥抱你~~”白逸研咬牙切齿,仰着脖子,挺腰抖动的速度快如迅雷,猛如虎豹的疯狂抽。那刺、穿、、抽、顶、拔的动作无不做得一气呵成、淋漓尽致的完美与漂亮。
“白逸研,你不要说话、不要说话!”讨厌的白逸研,刚刚才原谅他,他就蹬鼻子上脸的要求这要求那,真真是恶劣的让我牙痒痒的好想要咬人!!
“桃花妹妹,可你全身的因为我刚才说的话而激烈的发颤,发抖。你能快乐成这个样子,我所说话和我所做的动作都是功不可没的。你不能身体一快乐了就过河拆桥的否认我的努力、我的拼命吧?”白逸研一边嘟起嘴抱怨他的‘委屈’,一边用他的头在我的道里肆虐的抽。
“哈啊~哦哦呀呃嗯~~桃花妹妹,感觉到了吗?你越来越兴奋了,我的被你的箍的好紧好紧,每次你,我都要用力的抽出来,再努力的进去。天,天~~呀啊啊~虽然我动的很辛苦,但是我好舒服,我舒服的快要发疯了……呀啊啊──桃花妹妹,你让我疯狂!!我快疯掉了!!桃花妹妹,我一定把你得很爽吧?你一定很喜欢我这么你吧?”
“唔!白逸研,我求求你!你不要再叫了好不好?”我现在很不喜欢听到他叫,因为他的叫声让我的像是抽筋似的的跳个不停,浑身兴奋的不得了,欲火亦越来越高涨,整个脑袋热的像要爆炸掉似的。
“只要桃花妹妹叫给我听,我便不叫。”白逸研像是奸计得成似的得意笑起。
“嗯啊……唔~嗯……”我不再压抑地呻吟,这下他可满意了?
“不是这般的叫法。”白逸研摇摇头。
“白逸研,你究竟想怎么样?嗯啊,我受不了了~~~”我问得咬牙切齿。
“你要说我好厉害,干的你很爽,的你很舒服,你想要我永远的这么你。……只要你这般对我说,纵然是我的生命在这一刻结束,我亦无憾了!”
‘只要你这般对我说,纵然是我的生命在这一刻结束,我亦无憾了’听了他这一句话,我的眼眶发热,说不感动,那绝对是假的。“你……你好厉害,干的我好爽,的我好舒服,我想要你永远的这么我……”‘得陇望蜀’也可以用来说白逸研这种善于勒索感情的人。我现在后悔自己太过心直口快了,要是我昨晚不向他表白了心意的话,今日也不会沦落到被他如此控制的地步。我闭了闭眼,再次后悔不该急着向他表白心意。
“嗯,我的桃花妹妹~说得好!我会永远的这么着你,给你幸福,让你快乐!”白逸研仰头闷哼,倏然抽出再狠狠地入,顺便身子凶猛一压,把我死死订在床上,把他的身体重量毫无保留的全数放在我的身上,耸动臀部,一捅再捅,随后他在我道里的激烈的抖了抖,便一颤一颤的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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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身体真的很怪异,我很兴奋,非常的兴奋。被白逸研刚完不久,我的小就再次地瘙痒了起来。
好热,好难受,好想要大来抽……
我的手掌贴在我的脖子上,缓缓地往下抚着身子,当手掌贴在头上时,我不能自己得荡扯了扯自己的头。呀~啊啊!这般一扯,一股电流刷过我的全身,我浑身战栗,蹬着双脚,夹紧了道,两腿交叠摩擦了起来。
“桃花妹妹,你今儿这是怎么了?”这般的不对劲,敏锐的白逸研当然是察觉出来了。
“白逸研,我要你。”
“桃花妹妹,你究竟是怎么了?”
我眼前的影响被雾笼罩,天地一片朦胧。我好热,好难受,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要道被摩擦……
“白逸研,我要你我,干我。”
“桃花妹妹,哦,我受不了你了。这就给你……”我只听白逸研沙哑低吼了一声后,那不久前才拔出我身体的再次进了我的道。
“啊……”道被填满,我仰起身子,舒服的叫出声来。
“桃花妹妹,你的样子像是中了某种春药,可是我察觉不出你身体有春药的毒素。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白逸研一边焦急发问,一边飞快的挺着器,凶猛的干着我的道,把我的身体得一颤一颤的摩擦在床板上。
我打了一个激灵,小一热,一股水像泉眼里的喷泉一般从我挨的道里往外喷。
“我也不知道。昨晚……”昨晚和倾默蠡。夜琥焰做的时候,我隐隐有这种火热的感觉,但是白逸研一来,这种疯狂的感觉便被吓没了。
“昨晚怎么了?”白逸研问。
“没……”我摇摇头,我怎么能在白逸研面前说我被倾默蠡。夜琥焰的那档事儿呢?
“桃花妹妹,不要瞒我!”白逸研的呼吸很急促,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我摇摇头,我不要让白逸研知道我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样子,所以我用荡的话语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白逸研,我痒,好难受,你得深一点,把你的顶到我的最里面好不好?”
“哦!该死,你害我差点了!你想要,我就给你,给你!我都给你!!”白逸研飞快耸动臀部,小腹‘啪啪’直响的撞击在我的胯骨上,撞得我浑身的儿激烈的抖动,撞得我的耻骨又痒又麻,说痛又不痛,这种快乐的滋味只可意会却难以描述。
白逸研越是抽,我体内深处的欲望就越发的旺盛了起来,汨汨水叽里咕噜的往外直流着,过多的让道太过湿滑,他的抽就算再快再猛,给我的感觉也如同是隔靴搔痒一般的不够痛快。
“白逸研,你帮我擦一擦。”我抓住他的手臂,说道。
“嗯。”白逸研轻应一声,‘啵’的一声,拔出他的器,揪起床单,用食指顶如我的道里擦拭了一圈。然后再挺着他那大,抓起我的双腿,狠狠地再次了进去!
“嗯~~”我的道立马把他的一圈一圈的绞紧。
白逸研闷哼一声,下体使了重力,让头狠狠嵌在子口上!
“桃花妹妹,现在感觉有没有舒服一点?”白逸研的唇趴在我的唇边低问着。
“嗯。我很舒服……白逸研,你快动,我好难受……”我点点头,把双脚绕在白逸研的腰间,更大的叉开胯部,牵扯肌,只为让道更紧绷地夹住白逸研的。
“唔,好……”白逸研为了满足我,咬紧了牙关,缩起臀部,发狠的飞快抽了起来。
“啊啊啊──”我仰头尖叫,在白逸研一下接一下的飞快抽中,但觉浑身火热,毛孔系数张开,密密麻麻的细汗争先恐后的分泌出来,我整个人宛如是水做的人一般,浑身都是湿哒哒的。
……
**
我数不清白逸研到底跟我做了多少次。他虽然勇猛过人,但终究是体凡胎。再硬的也只是做的子而已,它终归是要软下来的。
“啊……抱歉,桃花妹妹……我,我不行了……呃,我快了……哈啊……”白逸研咬紧牙关,器在我的体内越越快,一阵‘啪啪啪’的狂野声过后,他用力一顶,在我的体内一阵颤抖,紧接着,温热的一颤一颤的进了我的体内……
“白逸研,我好害怕~我是不是生了什么怪病了?”虽然我的脑袋现在是冷静下来了,但是小依旧是翕动得非常的厉害,小不知足的想要的更多更多。我好害怕,害怕自己生了什么怪病就快要死掉了。
“别瞎说!有我在,你想死也没那么容易!”白逸研身子一颤,拧眉深深,抱紧了我的身子,像是要把我的彻底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的紧着。“这件事情,我总觉得和你瞒着我的那件事情有关。桃花妹妹,事关紧要,我等不得你慢慢准备了,你现在就必须老实的跟我坦白。“
我的身子一震,脑袋中念想一刹,顿时浑身害怕的战栗。
“桃花妹妹,你怎么了?”白逸研捧起我的脸蛋,脸色煞白。
我摇摇头,低声道,“我没事。”
傻子都能听出我明显是骗白逸研的,更何况是明的白逸研呢?只是我现在无法多想其他借口,整个脑袋乱成一团,心脏一缩一缩,充满恐惧的在跳动。晨儿他会不会在给白逸研他们服下的毒药中加了什么春药药?我若救了白逸研他们,那么我自己便会中上这种类似春药的毒?然后像个荡妇一样的再也离不开他们的身体,永远得和他们交媾么?
“不,不,不!不会是这样的!”我的心好痛,好痛!
“桃花妹妹,到底是因为事情你才会变成这样?你一定知道的,你快告诉我!现在你不可以再有任何事情瞒着我了,我也不允许你瞒我了。”
“白逸研,白逸研。我好害怕,我真的好怕~呜呜……”我紧紧缩进白逸研的膛里,恐惧的浑身颤抖。如果是这样,我又该怎么办?
“桃花妹妹,我的好妹妹。不要害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白逸研吻落在我的额头上,紧紧抱住我发颤的身子,细细安慰。
我细细思量,觉得这件事情真的不能再瞒着白逸研了。再瞒他下去,我不知道会自己的身体又会产生什么可怕的变化,因为我隐隐觉得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刚开始。我紧揪着白逸研的肩膀,颤抖道,“白逸研,我告诉你,但是你不可以对晨儿做出过分的事情。”我心里知道晨儿是受他哥哥挑拨的,但是我在潜意识里把所有的罪全部都归咎给晨儿,因为我心底隐隐明白这件事情早晚会被白逸研知道的,晨儿是白逸研的儿子,他就算再愤怒、再生气,也不会对自己的儿子生出杀心来,最多、最多只是做出一些比较过分的惩罚。
白逸研愣了愣,隔了许久,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他眼眸一转,缓缓眯起眼,“这件事情不会是跟我还有倾默蠡、夜琥焰他们同一时间中毒这件事情有关吧?”白逸研心思灵活,点头便知尾。
“你们会同时中毒是因为晨儿在我给他们的践行晚膳上对你们下了毒。”
“……”白逸研脸色虽然沉,把拳头握得咯咯直响,显然是他心里早已经猜测到了。
我定定望着白逸研,“你用毒修为,明显要比晨儿高出一倍不止,却为何会被晨儿下了毒。”
我的问题让白逸研一愣,他的脸瞬间恰似火烧的绯红了起来,他撇撇嘴,扭过头去不看我的眼,“我,我只是一时没有注意。”
我心里因晨儿做出那事生出的寒意稍稍回暖,尽管他没有明说,我心里也知道他为何会‘一时没有注意’,“晨儿给我留了一封信,信上说要解你们身上的毒……我必须和你们……”这句话我对倾默蠡可以说出口,对夜琥焰可以说出口,却对白逸研怎么也说不出口。还好这般一说,意思已经很明白了,白逸研他听得懂。
“……”白逸研脸无血色,眼神恐怕。
“白逸研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我紧张地趴在他前,拍打着他呆愣的脸。
“逆子!”白逸研从牙齿里迸出这两个字,膛起伏剧烈,攥紧的拳头往床头一砸,床柱应声而断。
我脸色惨白,后悔不该因为害怕在冲动之下就把此事告诉了白逸研,我只得再次提醒,“白逸研你答应过我,不会对晨儿做出过分的事情。”
“这样的逆子你还念他作甚?!生了不如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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