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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虽说已下定决心,远离朝庭,对此之事从不关心的自己却有种茫然的感觉,究竟要从何下手,从哪里下手?前世与今生所学都只是按着自己的兴趣,从来都没有这么一个鸿愿认为自己可以傲视天下。我要怎么做?我应该怎样做?

仔仔细细地回想着自己一路走过的路,自嘲不已,还真是讽刺啊,刚开始活得潇洒自如的人呢?究竟是什么时候把她给扔了?换上一个这样的自己?

两世为人,却还是堪不破命理,命里有是终须有,命中无时别强求。是经历过失去才变成这样的吗?

以为自己一再宠溺悔儿就能守住原本就不应该是我来享受的幸福?强占了不属于自己的生命,强硬的在这个本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里留下了自个儿的足迹,刚开始时还真的认为是足够了呢,能得了别人用五百年的前生也跪换不来的二次在红尘里走过,所以就心满意足了,只是想着哪一天真的给收了回去也不能怨声载道,只因那本是自己强夺来的。

那段日子过得真的是风流自如无牵无挂啊,什么都不用担心,两袖一甩只余下那两股在身后打着转儿的清风……

原来那书里写的都是真的,人就是一种贪心不足的动物,有一样便也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全部拥有。枪打出头鸟,以为自己就这样顺着天意忘掉自己的本一路地走过来就可以用双手拢住那一拔的漾光,只是忘了啊……命里有是终须有,命中无时哪强求……

我还要这个样子下去吗?人会在什么时候无欲无求?就是什么都拥有的时候啊……,我还能等什么?还有什么让我等的?拿回点儿自己的魄力吧。

……

天朝大统三年五月二十日,天重帝重病以致身体卧床不起,因国一日不可无君,天朝离王爷拥兵意图造反,国内情势些许动荡不安,皇下召退位,出进皇家别宛养病,皇太女于六月十八日继位,举行继位大典,改国号一治,尊称天统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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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患不断,朕自上位以来,便忙得是焦头烂额,如今虽说离王姨坐观天朝形势,暂时看来还没有动手之意,却也是心腹大患梗于朕的心头,增兵坐镇势不可少,可是秋收期未到,加流言之害,百姓不安,竟使增派兵士成为不可行之路?”

是日,进与东方绿名,如今被困于书房的皇上共商对应之策,还有几人未到,听得她不知道是对我说话还是自己的喃喃语,不禁抬头望了她一眼,眼里满满是血丝,这个时候接位,于她于国都还算是个考验吧?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依稀翻出脑海里已然模糊的前世记忆,非常吃力的从尘封的心底里将还记得的东西重新又捣鼓了一遍。想翻天许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只是想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么一点能耐我还是可以做得到,就凭借着脑海里的东西我认为还没有人可以总结出比这更有用的。

我看现在的时局,各国皆以农为主,那么,这样看来,兵政商三路自古都是上位者必抓之要,如要在朝堂上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真要做到踏入政治的中心,让自己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手握兵权应该是速度最为快捷效果最为显著的,卫疆护城攘外安内,兵者不可少,只是……

在那为数不多的对前世的记忆中,却一再的记起,不论历多少朝代跨多少时空,都只余我一个教训,那坐在最上头的人只能与你共患难而永远都不会与你同享福。江山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离王爷拥兵造反乃皇家忌事,难道说自己还想重踏这条猜忌之路再一次让自己重创?那么所选取的便只是文政与跟商了,这个在我看来就更容易让我发挥了。

其实我一直怀疑着,悔儿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擒住在手,晴王府虽说不比中,可是要拿一个人还是世子侍君哪能说就行?

爹爹们一再跟我说事发那时他们在之前本就察觉不到有人潜入府内,询问过那跪了一地的侍卫,她们一致发以重誓,本没人动武潜入府内,要避过府中的侍卫动手那是本不可能的事,那么那人是怎样做到的?更何况她不是天朝的人,更不用说是王都中人了,能对府中地形如此熟悉,还是无意中撞到的?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娘说她也觉事发蹊跷,已经动手去查了,可是查出来又能怎样?悔儿也不能回来了。

手碰上垂于腰际玉器,心中一阵阵的翻腾,那是府中侍卫从城外一户人家中得到送回来的,那上面刻着悔儿的名与王府的印,是我亲手给悔儿带上的。悔儿之事弄得满城风雨,哪个不知?

“回凛世子,此玉是一民从大鱼肚子中拿到的,还有一半截绳子,当时她捕捉到那鱼时,因体积过大便已与旁边邻居分了,所以鱼拿不回来了。”

原本找不到悔儿的一点踪影,心底里还抱着那么一丁点的微弱希望,会不会有人救起他了?可是现在?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猛然想起这里还是御书房,深呼吸一口一敛身上流串的痛苦,思维转了回来。

悔儿是不能回来了,可是我可以让人下去陪他,现在说这话许是早了点,可是一旦让我知道是谁,我定要她全家陪葬,不择手段。

第80章

国姨与宰相都极力推荐他们的女儿也就是两位太女侍读随军,杞洁与高静江也一致表示自愿随军为皇分忧,正居争不下时,皇上圣口,准了两人同去参军。因她们原本乃前太女侍读,随军总不能同一普通小兵小卒一般在最底层攀打滚,因此圣旨一下,两人同为随军参谋,三日后赴边境历练。

这件事从头到尾我都没怎么开口,她们去参军本也是我乐见的,不用整天拿着这么两张嘴脸对我,我自认为不会再有那么好的耐让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

娘在听到她们自荐参军的时候只是望了我一眼没说话,想来她也不想我入军,当时在家中略略跟她提起时,她点点头不说话,看样子不像是要反对我的样子。

讨论了有一会,皇上终于明确地说出了这次召集我们所要商议的正事。

“想我天朝可谓国土辽阔国力泱泱,增派兵马镇压边境之事也不必担心有什么样的纰漏,可现时正待用粮之际,铎朝却趁火打劫,将粮价哄抬数倍,居然又出南现母皇刚就位时的景象,简直是欺人太甚,虽说以现在国库所存银两所言,买下所需粮食还行得通,可是又怎能长久如此下去?今天我召集众位爱卿来是想各位讨论一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改变一下这个局面。”

话音刚落,底下的几个人便小声讨论起来。

娘也紧锁着眉头问了我一句:“你怎么看这件事?”

还能怎么看,这本是人之常情啊!我心想道。沉吟了一会才说:“两国相争,必是抓紧任何可以打击对方的机会,现在虽然还没有上演到出兵相战的时候,可铎朝与我朝并没有在政治上存有什么很大的相融相利之事,没有正面冲突乃两国都有一定的实力,那么铎朝又怎么会让我朝好过呢?”

娘看了我一眼:“你倒是看得很透彻,本来就这是这样,可这样却苦了百姓!”我却耳尖的捕捉到她滑过的一声叹息:“能有怎样的办法掀开这个局面呢?”

我的心一颤,娘已尽显疲惫之态,近日来家事国事都已压得她直不起腰了吧?她会不会连松口气的时间也都没有呢?还得忍受我加诸于她身上的冷淡与漠视,难道这就是我的为人子女之道?

想到这里,本以为自己已经麻木的心却又开始了些许钝钝的疼痛。

抬头看到坐在上面的皇帝已经显出了烦躁些许的表情,许是因为底下之人吵闹了如此之久却没人能给她一个满意一点的答案吧。

我想了想,仔细作的问题我确是不解,不过想来这个办法应该可以行得通才对,还是先说出来吧。

“皇上,臣有一主意不知可否行得通,”我跨前一步出声:“在此先臣有一问题不明,斗胆向皇上请教。为什么我朝非得跟铎朝买粮?是因为那里的粮好还是因为价格合算,或是已成惯例?”

有那么的一瞬间,整个御书房都安静下来,,许是皇上没弄明白我所提问题的用意,一直都没有出声。过了那么一会,高静江也跨步出列想来是打算回答我的问题。

“皇上请准许臣替皇上回答帝军这个问题。”

得到皇帝的点头允许后她才面向我:“想来帝军也清楚我们天朝其实是个大朝,所需的粮食并不能说是少数,而能供得起我朝所需粮草的国家除了铎朝并无其它朝国,我们向来跟铎朝买粮是因为每次都只有铎朝才会有足够的粮食供给我们,周边的小国哪来这许多的粮草供我买卖?这个想必帝军也有耳闻吧?”

果然就是因为这样,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原本低垂的眼睑抬了起来扫了她一眼,觉察到她的瞬间僵硬,没再理会她。

“高爱卿说得没错,确是这样。就因为这么一个原因,铎朝才会如此欺人。”

我抬首对上了在上面一脸咬牙彻齿的皇帝:“皇上,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个,臣认为臣的这个主意可以行得通。”

“哦?说来听听。”

“臣以为,既然以前与铎朝买粮是因它粮足可供我们一次所需,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分开几同时向几个小国买粮?我朝周边的小朝定会有余粮,而它们还得依附我朝所供给的安逸安定,所以决不会为此而拒绝我朝的要求。”

“可是这样的话就会很……”

我转身打断杞洁的话,面无表情:“我知道帝侍在担虑些什么,其实这个本不成问题。分开几次确实是会很麻烦,而且会浪费上多一些人力与劳力,可现在皇上也说了本不会是钱两的问题,况且只是一点不会太多,以我们现在国库的库存这点应该不会成问题。”

我顿了一下,低下眼睑扫了一下旁边的人的反应才又开口:“现在铎朝已欺到我朝的面上的,难道还给她们这么一个机会让她们认为我朝必少不了她们?为什么不花多一点的钱财而挽回天朝所应有的坚持?而且这只是一次两次,在打击她们的情况下先应付了现有的问题,让铎朝知道对于她们我天朝并不是一定需要。这两次应付过去后臣想会有足够的时间让我们计划下一步该怎么走。”

没让谁能话的一口气说完自己的主意,采不采纳将会是皇上三思后所要做的事情,看着旁边所有人的一脸深思与皇上脸上的慢慢缓和,我想自己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应该不会再是我要考虑的问题了,刚刚开始显露自己总不能一下子太过火,怎么会再次容忍让人再有机会来看低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悄然越来越没有魄力,其实我觉得这样才合理,再怎么说她的灵魂深处也还是那个在现代社会里生活过二十来年的人,在她过来这边的世界的这十来年里,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让她扭转她的个,她就这样在家人与朋友还有爱人的平和与少少宠溺下一步步走过,这么平和的生活在她经历了生与死的边缘后怎么会不珍惜?她爱悔儿与兰若,在她看来,去青楼本来就是不对的一件事,而兰若与悔儿也只是爱她心彻,况且他们也没做出什么踩低或是奚落她的事。悄然历了两世不再是一个小毛头了,知道什么需要珍惜,耍耍小脾气在爱人间看来应该是很自然的一件事,难道就因为以女为尊这么一个理由而对着并没有出格的爱人发脾气吗?真正的爱人间应该不会有这个问题出现才对,况且悔儿是怀了孕的,她一直都认为悔儿为她生儿育女,且因这样而导致脾气不稳,她心疼都来不及了还怎么会因这么一点小事而怪他们?而经历了这许多后,悄然原本的格会被激出来的。在她穿过来的时候我已点明了她有少许的大女人主义。

我的本意本是这样,可是我发现好像大多的人都看不出来,难道是我写得太过吗?

第81章

这次的分购粮草还算顺当,除了比以往多用了点钱财,时间倒一点也没有担搁。自我提出这么一个建议后,皇上便让我与财部与户部商议,具体的实施方案,由我全程负责。

而高静江与杞洁也因此事停行,留京数日后,才带着圣旨与粮草浩浩荡荡的出了首京。那百姓夹道欢送的场面也可谓壮观的了。

接着皇上在朝堂上不失礼节却又漫不经心般地回绝了铎朝来使的提价要求,表明现在天朝已经购有足够的粮草时,看到站在朝堂上的那人脸色青白变换不定的样子,真真是大快人心。

此事由一人转一人的传出廷。我东方悄然的名字在我沉寂于酒碗中的日子过去后再一次升升腾腾的出现在市井口中,是有心人为之吧?现在的天朝需要有这么一件事缓上一缓边境的紧张对峙所带过来的隐隐不安。

反正这更中我下怀,也是我所想要的吧,悠悠之口能铄金,我要自己金光一闪再闪。可这时的我却也无暇理会,下步该怎么做还是让那个无良的皇帝给推了过来。

秋收将至,百姓向官府缴粮再怎么样也比往年多不了许多,总不能强硬的征多一倍吧?这样政局可就真的一塌糊涂了,真要买粮的话还可以干上几次,只是,怎么能这样长久下去?

有什么办法能摆脱这个局面?

这几天天天都在绞尽脑汁地想着考虑着,要怎样做才会让这条路好走一点?倒有些忽略了府中的事儿了。好容易有了个头绪回过神不的时候,才发现些许的不对劲。

自己自从酒碗里醒过来后就没怎么理会家里的事情,见着了人也只是不冷不淡的瞟了几眼。直到现在才发现,兰若一见到我就怯怯的,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看得我很是不解,怎么?我还是一幅要吃人的样子了么?还是这几天勤奋过头不修边幅到可以吓死人了?

兰若的肚子已经可以看出来了,微微的突起,看着他的身影,眼前一阵恍惚,迅速的滑过悔儿的影子,我晃了晃脑袋,伸手拉过在一边怯怯站着的人。

“怎么了?才没见几天,就忘了为妻了?”轻轻的抱起他坐到我腿上,手搭上他的脉门探了一下,强壮有力,状态还行。

放下手来低下头去看着靠在我怀中的兰若,那脸上的淡淡的疲惫,我揽了揽把他抱紧,在悔儿这件事上我发了太多的疯,像是全家里的人都欠我的一般。这里面最辛苦的恐怕就是兰若了,怀了我的骨,却还得对着我这张冷嘲热讽的脸,我干什么呢?

“对不起……”只能一声叹在他的耳边。

感觉他在我怀里摇摇头,揽实的手却觉得有点铬,这小家伙瘦了。

我扶正他:“兰若,为什么不好好地吃饭?”

他眨巴着大眼盯着我:“我有吃啊,现在还吃得比以前多呢。”

我疑惑的皱了皱眉头,看样子不像是骗我的,可是捏捏手里的身子骨:“嗯?你这把骨头样跟我说你吃得比以前多?都怀孕了居然比以前还要瘦上这么许多?”

“我没骗你,真的每顿吃的都比以前的多了许多,不过奇怪的是我没有胖,爹爹们可能是肚子里的孩子太强壮,所以需要的营养很多,我现在吃的还不够。”看着他一眨一眨的样子,我的眼睛有点酸痛,我连他吃饭作息的一些日常之事都一点不清楚,可看他这个样子却一点都没有怨我的意思……

自从意识到兰若的问题,就把手上的事情给放了下来,反正这些事情也不能一朝一夕就可以弄得出来的,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搞清楚兰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两天观察了一下这个小家伙,发现他果然吃得比以前多,可他的身体就像是个无底洞一般不但填不满还会坍塌,虽说没有越来越瘦却也怎么都没见他长一点,跟韶爹爹说了一下,对这些事情我真的不怎么懂,而几位爹爹一见我的心又回到府中都不知道有多开心,看得我一阵阵的心酸。

研究了一下,爹爹们说怕这样下去兰若的身子骨会受不了生产时的负担,所以一定得严格的为他制定饮食。

而且我发现兰若这小东西怀孕不像别人一样会情绪不稳,反而更稳定了,整天吃饱了就点着头在那想睡觉,整一个小猪样。

于是我的工作又多了一样,每天盯着兰若皱着眉头吃完我与爹爹共同吩咐厨子煮的药膳后就半拖半拉的扯着他出去溜达,对身体好,也会让他以后不那么辛苦。

只是,他有必要顶着这么一张睡意朦胧的脸然后一脸幸福么?

第82章

找了个时间跟皇上提了一下我自己的想法,要摆脱目前的这么一困境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国内的粮食增产。

“增产?”在御书房里,那个疲惫不堪的皇帝却一脸的你开玩笑吧的表情在盯着我。

“是的,虽说不是只有这个办法,可是只能是这个办法。”我不卑不堪的回话,我知道是谁都想得到的办法,却不是谁都能做得到的,要不,这么多的皇帝坐上了朝堂的那把椅子为什么这种情况得不到最好的改善?我想我会有这个能力做到让所有的人都仰视。

“哦?你说不是只有这个办法?也就是你还有别的办法?”不过坐在上面的这个至尊的皇的那一脸兴奋显然为的不是我所想的这个部分。

“的确是还有一个办法,而且收效更快,只是,皇上,臣只想着您是不会动用这第二个方案,故而没提出来。”

“你没说又怎么知道我,啊不是,是朕不会动用呢?既是收效更快为何就不用?”看来兴奋得都有点答常了,连‘朕’都错口了。

“皇上,臣认为最快的方法就是攻下铎国。”这个办法你能做到的话我就不用绞尽脑汁的想了那么久。

“啊?”我抬起头来扫过那立时就一愣一愣的呆在上面的人。

“臣也觉得这个难了点,要不周边的小国随便攻它两个也是可以的。不过,要的话就必须得一同攻下两个这才够本,且还要防着别的联手反抗与几个大国打着这个旗号杀过来,所以,皇上您真要这样做的话,臣等就得多费点心机布下全局了。”然后垂手等上面那个至尊回过神来听上一听我考虑了这许久的结果。

果然,她在上面口瞪目呆的愣了一会后就泄气般的挥了挥手:“对啊,这个确实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你还是说一下你说的那个‘只能是’的办法吧。”

“臣遵命。”

其实在天朝甚至是这里的整个世界中,大部分的百姓种植的都是水米,其实在我看来也就是我印象中的水稻,在我的记忆中,水稻已经是一种很细的粮食了,要在平坦湿润多水的地方才能真正的种活得到不错的收成。

而在这个世界里,除了介朝这个游牧民族般的国家种有大量的看起来外表象是高粱与大麦玉米一样的粮外,几乎没有什么国家会种这些东西。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地点都可以种植水米这样的细粮食,要种好它最主要的就是要有大量的水,而天朝除了一部分地方是平坦的耕地,可以引入积水外,剩下的就是起伏不定的山坡,说高不高说低不低,令人头痛得很。

原本我想的是能不能运用脑海里的记忆将水车的样子给画出来然后让工匠们改造一下,看能不能用得上,谁知道跑了几趟外面详细的观察了那山地的所处位置后,才发现这本就行不通。

水车是可以将水给泼上不高的山地,只是那也要有水才能让它弄得上去啊,我问过了朝中几位主管农业的户部人员,她们也说了只有在中原一带的山地才会有河流经过,那些地方的百姓舍不得放掉看起来也可以种植的山地而不辞劳苦的挑水上去灌溉。而其它的地方本就不可能会有大一点的河流经过山地,毕竟近山地部分地势都较高,河的流向都是由高向低。

怎么办?总不能又挖沟开渠的引水吧?想了好久才想得起来,梯田不只是合适种植水稻,而一些在我印象中的粮是本就不需要过多的水来浇灌,而且一部分的山地也还算是干燥,应该可以种植的。

粮也可以填饱肚子,为什么就没人想到可以从介国引进粮来种植,据我所知,那边的气候与我朝大部分地区的气候很是相像,毕竟也算是领国。

我将自己的想法仔细的跟皇上说了,听完之后,她苦笑了一下:“怎么会没想到这个可能?上太皇在位的时候也曾经想过让百姓多种植的粮食,不管是什么样的只要能多产量就可以了,可是引是引进了,只是只能种在山地上,有些山地高了些很难浇灌,那些粮食虽然不像水米那般需如此多的水,可是没水还是种不了的啊。到了收成的时候,听说居然没有一成。而且还浪费了大量的民力,弄得百姓怨声载道,所以此事就不了了之。”

我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听说?皇上您这是……”

“是啊,只是听说,因为上太皇她把这件事的前后因果都销毁了,几乎是什么都没剩下,就只有历了这三朝的老臣才会清楚这件事,朕也是从她们的口中听说的。”

是吗?销毁了?看来那次的收效不仅远远没达到期待,我想着可能那一成的说法也是为了顾及上太皇的面子而有了夸大的吧?上太皇如此一个作风强硬的人又怎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存在?既是已发生了,就只能毁了。

“所以,帝军,你提了这么一个意见,朕想知道你有多少的把握?”

我抬起头来。

“皇上,请相信臣,既是能提了这么一个想法,臣必会将这里面所要想到的都想到了,有没有遗下的那就是仅凭臣也是想不到的了,所以臣恳请皇上召集朝臣共同商议此方案,如能获得成功,将会让天朝真正的摆脱受人限制的处境!值得一试!”

第83章

当我提出自己考虑所得的方法时,众大臣或沉思或反对,就只有寥寥几人明确地表达了对我这个想法的支持。

是嘛,上太皇所历之事与这个是如此相似。虽然没有文摘手札留下来,可世上哪有不透风之墙?也许在站的许多位并不清楚那件事的来龙去脉,可只要知道结果就足够了。

我冷笑连连,怎么?是否上太皇都做不了的事怎么也不可能由我做到?抬头看着反对声最为激烈的国姨和宰相,那一脸的神情分明欺我乃“黄毛小儿”。想起前次分购粮时国姨对我的称呼,不由得眯了眯眼,怎容你俩再现那副“臣为江山着想”的嘴脸?

出声打断两人的你一句我一句的激昂高亢的陈词:“听国姨与宰相如此激昂,想必在下冥思所得之法十有八九行不通?”

“这是当然,想那……”

“在下也觉得此法过于急进,并无十足的把握,只是皇上命臣等想法解决目前的困境,在下苦想数日,只得此一法,可刚才在下只听得国姨与宰相慷慨陈词此法如何不得当,却丝毫听不到国姨与宰相两位大人的高见。既是认为在下所想之法不当,想必两位大人会有更好的办法?”依然是恭恭敬敬的打断国姨的话头。

“这……倒是没有……”

“此事,此事应从长计议……”

听着两人从口若悬河到此时的支支吾吾,我丝毫不加掩饰地冷笑数声:“从长计议?现时局势如何?天朝怎样的尴尬难道两位丝毫不知?时间难道说还多着吗?还是当皇上的话当耳边风只是想着批评在下千思万虑得出的主意?然后就任由天朝在粮食这方面再长久如此受别国牵制?再现前些时候的局面?”

看着两人剧变的脸色,我横眼扫过也是一片灰暗的众臣,现时并不是那种有谁可以在朝庭中办手遮天的时代,政治严明,最后也只是位居高层的人手中的权力才会大上那么一点,现时皇权可是不容蔑视。我何苦顾虑那许多?更何况,我姓的是东方。

“够了。”脸色愈见沉黑的皇上喝了一句。许是“不必受制于别国”这句话刺激到了东方绿名,在今天的朝堂上,坐在上面的皇上态度十分的强硬。明眼人也可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十分的不好。

“不知道众位爱卿谁还想得出别的方法?”

堂下一片的寂静。

“那就准了帝军的奏,帝军接旨。”

突然听到接旨两字,还没怎么回过神来的身子就依着脑子的符号一下子跪了下来:“臣接旨。”

跪得太用力了,呼……痛死我了。

“引进粮之事由帝军全权负责,所需调动的财力与物力由财部户部商议备案后全力鼎助,所需协助之人由爱卿挑拨,各实施步骤要及时呈到御书房里去。”

“臣遵旨。”

“众爱卿可有异议?”谁还敢在这个时候掳虎须?“那就有本再奏,无本退朝!”

跪了一地恭送那个指拂袖而去却还是让人感觉到火气腾腾的背影谁都不敢出声,直到出了殿门还是一路沉默着。对上两张看起来还很陌生的脸孔时我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张梅大人与赵知红大人,两位请留步。”

两人回头见是我时,还略略惊讶,却还是不卑不亢的给我作揖:“见过帝军。”见此,心底下有些许的赞叹,就算是装腔作势的,也是很不简单的了。

“不必多礼,刚才上朝时在下听闻两位很明确的赞同在下所担之事,想必两位也有过这方面的考虑,不知,两位大人是否愿意找个时间跟在下交流一下看法?”

看着两人听了我的话后都两眼一亮的模样,了然的笑了笑,有哪个被提拔上来无权无背景的青年才俊不希望自己的才华与学识能被位高权重之人赏识?皇上赋予我挑拨人与我同商议此事,我的这一句话就是给了她们发挥的机会了。希望她们不要让我失望。

相谈了一会,与她们约了时间地点后便匆匆离去,今天娘没有来上朝,前几天便见她有些不舒服,昨晚果然病重了,得早点回去才行。

太医说是劳累所致,想来为了此事娘也没有什么好日子过,我的所想还没有跟她详细的说过,还是快些个跟她说一下我的计划然后跟她讨论一下,娘也为东方家中人,想来会对上太皇的那次做法知道得更多一点吧?这样也好过她一个人在那担心然后就一点也不顾身体,到头来苦的还不是我?

爹爹们的叨唠啊……

第84章

回到府中就听得管家跟我禀报:“世子,府中来客了,是找您的,裕主子让您回来后赶紧去客厅。”

客厅?刚想走往大厅的脚在听得此话时硬硬的拗转方向,脑中却在疑惑着,客厅是用来招呼与自家关系较为密切的亲朋好友的,找我的人裕爹爹怎么让去那了?

刚跨进大厅,还没注意到来客是谁,就被坐在上位的裕爹爹吸引了视线,眼睛是红的,哭过了?

心一紧,刚想开口询问,眼睛却无意间看清了来人,微微有些惊讶后便释然了,原来如此。

“豆豆,你回来了?”

“嗯!”伸手扶住裕爹爹的身子,把他又按回椅子里坐着。

“你的朋友……”

“嗯!我看到了!”转身面对来人,“我说,是哪个惹我爹爹伤心的?”

“豆豆,她们没有,是我……”

伸手安抚有些个慌张的裕爹爹,笑了笑:“爹爹,你别急,我不会太为难她的。”

还能有谁?看着那万年不遇的微窘表情出现在那千篇一律的脸孔上,就知道是哪个了。

“我只是表明我的身份,并不是特意如此,……”话都没说完便向裕爹爹作揖赔礼:“小甥之过,还望舅舅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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