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灵绣神情恍惚,他等了半天不见她回答,还想再说时,锦灵绣总算挥挥手,“你下去吧!本自有分寸!”
他不解的看看她,勉强退了下去。
锦灵绣看着煌抒寒英俊的脸,微微叹息,心下犹豫。但是,想起那危在旦夕的男子,她狠狠心想抽出自己的手。他在昏迷中仍然紧紧的握着,竟怎么也抽不出来。
她讶然,睫毛垂下掩住眼里的波动。片刻后,她坚定的一指一指的扳开他的手,起身离去。走到帐门,她停了停,轻轻说,“抒寒,对不起。但是我相信你。你是我怎么也害不死的笨抒寒啊!你一定要给我醒过来!”她不敢回头,匆匆离去。
那白狮虽然负伤,还是非常神俊。她骑着它飞快的穿过幻梦森林,一路上随便千壁是狮身还是人身,她都不答理他。千壁见她因煌抒寒伤重,心情不好,虽然委屈,也不敢招惹她。只快乐的想,她最后还是没用龙珠救他不是吗?还是跟他一起走了不是吗?为了这些,身上的伤虽也十分严重,他却开心的整日神焕发。
眼看森林的出口已经可见,锦灵绣紧绷的脸色才好了一点,座下的白狮也放松了许多,鼓起勇气开口道,“阿绣,你为什么要走呢?幻梦森林灵力汇聚。就在这里服用龙珠效果会更好哦!”
她深思的看着它,不说话。
白狮感觉到什么似的,不放心的问,“要是你一定要走的话,至少告诉我你去了哪里啊?我伤好后就去找你!”
“哦?”锦灵绣眼神很冷,淡淡道,“找我干什么?”
见她语气冷厉,白狮放下她,变回人身急急看来,“阿绣!?”千壁不顾自己的赤裸,焦急的站起来,走向她。
她的眼神幽深冷漠,他心中一慌,无比冰寒的感觉浸得他像是掉入了冰窟一般,冷的彻骨。
他强颜欢笑的靠近她,“阿绣,你别吓我啊!小壁胆子很小的。”看她不应,他可怜兮兮的拉着她的手,“别吓我了,我真的被你吓得快死掉了。”
他纯净的眼眸漂亮的像宝石一样,肩头的伤口因为刚才的赶路已经裂开,不断淌下鲜血来。锦灵绣抿抿嘴,预想好的伤害他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可是……不能再跟他拖下去了,翌哥哥的病……
锦灵绣的心坚硬起来,推开他偎过来的身体,她冷冷的说,“现在我已经得到了龙珠,你我情分以尽。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他的身子一僵,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哀哀恳求道,“阿绣,别再开玩笑了。小壁开不起的!”
她看也不看他一眼,想要离去。
他慌忙拉住她,赤裸的美丽身体在明媚的阳光下直发冷颤,“我做错什么了吗?你说啊?我会改的。阿绣,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哀切而不安,嘴唇微微颤抖着。他一直很听话啊?她和煌抒寒在一起时他不是从不敢打扰的吗?
她淡淡的说,“你什么也没做错。只是……”她看向他的眼光冷淡的让他的眼泪瞬时流了出来,“只是我已经玩腻了!”
他紧紧抱住她,哭泣着说,“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
她推开他,“我说……我,已,经,玩,腻,你,了!”她看着他悲痛的眼睛,口齿清晰的说。
泪水大滴的涌出,他拼命摇着头,拒绝相信她。
她叹着气,“小壁,我爱的从来都不是你。一直都是你自以为是,一厢情愿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他紧紧抓住她的衣袖,大大的眼睛哀切的望着她,“可是让我留在你身边就好。以后,你说不定……说不定也会爱上我的呀!”
看她听得直摇头,他赶紧说,“小壁会很努力的,你一定会喜欢我的,一定!”
锦灵绣有些动容,又有些无奈的看着他,“那是不可能的。”
他急道,“为什么?为什么啊?!”那双清澈的眼眸通红,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她心中疼痛,几次欲言又止,好容易才开口道,“我喜欢的是……”
千壁猛地抱住她,急急的说,“别说了!我不想知道。你喜欢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啊!阿绣你看着我的时候,眼神是那样的温柔啊?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咬牙道,“不对!”
他的身子一震,竟立都立不住,瘫软的倒在地上。
锦灵绣狠心想迈过他的身体。他一下子抱住她的脚,“不!阿绣,我决不让你走!”
她抬脚想甩开他,他死不放手,被她拖在地上走了几步。赤裸的身体被沙石划得遍体鳞伤,满是血痕。
锦灵绣又心痛又心急,一脚踢去,用了真力。
他本就伤重,灵力尽失,一路上驮着她飞奔体力也已经耗尽,再无力反抗,被她踢得闷哼一声,滚了开去。
锦灵绣不想他一点都不躲闪反抗,后悔刚才踢得重了,心下不忍,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看看。
千壁已经摇摇欲坠的支起了上身,却无论如何努力也无力再站起来,他还不死心的朝她爬来,漂亮的脸上满是眼泪,狼狈无比。
他颤抖的声音充满了惊惶,“阿绣!别走!我什么都依你好不好?我只要当你的坐骑就好了。求你了!不要离开小壁啊!”
锦灵绣不想他如此痴情,心下很有些悔恨,这次的确是自己做的太过。眼看他快爬到她脚下,正伸手想拉住她,她慌忙施展轻功,逃跑般的匆匆离去。
行了很远,千壁痛彻入骨的悲唤还隐隐传来,“阿绣!……阿绣!……”
为什么?明明出了气,她却一点都不开心呢?想到那双世上最纯净美丽的眼睛,她的心狠狠的疼着,以后,他的眼眸将不再清澈了吧?
爱恋
皇都,锦灵绣站在空荡荡的听月阁里,虽然是盛夏的午后,她的手心却溢出了冷汗。
她的手一弹,一缕轻烟冉冉升起。
片刻后,一男一女出现在她身后,跪下行礼,“公主!”
“花好、月圆,到底这里出了什么事?是谁干的?”竟让她急得招出了自己派去卧底的两个得力部下。
那叫花好的男子答道,“公主走后四王子一直心存怨恨,欲对相不利,相也小心提防着他。见公主迟迟不归,有传言说公主已经葬身碧落海。三天前,四王子带着大内高手闯入听月阁,说相使用诡计害他,令他不能人道,要把相带回府去惩戒。当时相病情危重,已经昏迷。南临和祁莲虽护得他与挽绣姑娘脱困,祁莲公子却在断后时被四王子用毒抓住。现在相在南世家在皇都的一处隐秘住宅内。四皇子把祁莲带回去后……忙着整日戏耍玩乐。并未对相的下落再加追究。”
四哥的胆子竟这么大!?锦灵绣觉得隐隐不对。难道是……
“月圆,你在皇上身边,有没有发现点端倪?相门生很多,他自己的势力也不小。为什么四哥如此胡来,皇上和大臣们都没有动静?”
“皇上一直希望公主能成为一统天下的女皇,很不满公主对相太过看重。这次的事,皇上明明知道,还默许四王子胡作非为。在朝中,也以相病重不见客为由,遮掩他失踪的事实。恐怕……”她谨慎的没有说下去。
果然如此,父王,你还是起了杀心吗?!锦灵绣心中苦涩。她不是不明白他的用意,可是……让她如何不管他。
定了定神,她挥退他们,先去见千翌。
幽静的小院里,千翌坐在院中的榕树下,无论南临和挽绣如何劝,也不肯进屋去躺着。
“你们就让我再等她一会儿吧!就一会儿!她说不定马上就会出现的。”千翌望着门外,想起她每次都微笑着忽然出现的娇俏模样,满是病容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可是这里太热了。公子,你天天这样说,日日这样等,已经是第87天了。太过劳损心神对你的病情不好的。”挽绣还在苦劝。
“她就快来了。我知道的。”千翌倚在躺椅上,温柔的看着门口,好像已经看见了那个灵动如风的人儿。
“公子!”挽绣不忍他再这样等下去,“听煌公子的部下传书时说,公主跳下碧落海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说不定,她……”先让他有心理准备,才不会受不了她的迟迟不归吧!
“你胡说!”他叱道,神色严厉。从未见他发过火的挽绣吓呆了,不敢再说下去。
“她一定会回来的。”他脸上有种坚定的信任,“因为锦儿答应过我,决不会弃我而去的。”想起她,他又陷入到往日的回忆中去,呆呆看着门口,再不言语。
南临叹息一声,示意挽绣不要再说了,静静坐在他身后陪他。想不到这一贯平静淡然的相也是个情中人,她的眼光还真是不差呢!挽绣?连身旁侍女的名字都被他改了,他对她是真的无情吗?还是用情太深,怕会留不下她?挽不住她?
一阵微风吹过,一个灵秀的少女立在院中。南临和挽绣惊喜的站起来,她笑着指指前面的千翌,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两人知趣的悄悄退了下去。
她看着千翌,心里一酸,他瘦多了。原本合身的衣服宽松的挂在身上,那苍白清俊的脸上神情执着,充满期盼。
她悄悄走到他身后,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柔声说,“翌哥哥,我回来了。”
他浑身剧烈的一震,一寸一寸的、艰难而缓慢的扭头看向她,看了许久。未了,轻轻一笑,“你回来了。”
那一笑的风华,让锦灵绣满心的疲惫和忧伤一瞬间全都消失无踪。
她轻轻靠向他,只觉得心里安宁而平静……
他转身抱住她,“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那微颤的声音里满是幸福和喜悦。
锦灵绣笑着看着他,抚着他瘦削的脸颊,“翌哥哥,你不乖哦?好像每次锦儿回来,你都会变瘦呢!”
他深深看着她,“那你别走了。可好?”那难得外露的感情让她欢喜的不敢置信。
他不想再一次看不见她,找不到她。那种感觉让他的心备受煎熬。可是,像风一样热爱自由、来去匆匆的她,会为他永远停驻吗?焦急让他又剧咳起来,黑血不断的从嘴角涌出,像是永无止境般,一点一点把他的生命带走。
锦灵绣面色一端,拿出龙珠,那颗晶光闪烁的珠子,光芒一下子直冲云霄,连耀眼的太阳也掩不住它的光华。
“你……真的……找到了……”他咳着,动容的看着她,她答应他的事,好像从来没有失言过。
她只是一笑,待他的咳嗽稍停,将龙珠放入自己口中,低头哺给他。将龙珠喂过去后,她仍未放开他,一边亲吻他的唇,一边按住他的口为他输入内力,帮他化解龙珠之效。
良久,待她放开他,千翌已经满脸通红。
“翌哥哥,你觉得怎么样?好些了吗?”她打量着他,他眉间的晦色竟完全消失,眼眸中隐有光华透出,本来就俊秀的脸更加不俗,习武多年的人也难有如此境地。不禁暗叹龙珠的厉害。
他不答,只呆呆注视着她,眼色温柔,她不解,“翌哥哥?”
他忽然紧抱住她,深深吻了上去,在她唇边低声说,“锦儿!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答应我,好不好!?”
傻瓜!她点着头,柔柔的笑着,在他温暖的怀里,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窗外幸福偎依的两人,南临心里微苦,但随即为她找到了幸福而开心。希望,她的幸福能长久……
虐待
是夜,四王子府上灯火通明,豪华的宴客厅里四王子和他的那些党羽酒足饭饱后,正在高声调笑、肆意拿地上已经快昏过去的男子取乐。
那男子浑身赤裸,雪白美丽的身体被两个高壮的男人从两旁压住,双腿被大大分开,露出诱人的小,粉嫩的分身。那小中着一巨大的黑色假阳具,正痛苦的被迫收缩着,他的分身上被黑色的丝线密密缠绕起来,让他的欲望始终得不到抒解,颤抖的挺立着。那些男人拿着一比一更加巨大的阳具不断捅入他的后,他咬住牙始终不发一声。黑发半掩下那张冷艳的绝色容颜满是屈辱愤恨,正是祁莲。
“怎么样了?”四王子走到他身旁,拿出那阳具,见他红艳的小已被撑大,正不自觉的收缩着。他满意的笑道,“听说昨晚你的小太紧,夹得大伙儿有些疼痛,今日本王特帮你先准备准备,你看,我对你可好?”
他的眼睛色迷迷的盯着祁莲分开的腿间。
“呸!”祁莲怒道,“无耻!”
他毫不在意,在祁莲淡粉色的头上肆意蹂捏着,笑道,“虽然只是个男妓,你的姿色和床上功夫还真是不错。可惜……”他看看自己毫无反映的下身,气得在他头上使劲一拉,祁莲一声痛呼。
“可惜本王竟不能亲自享用!”他神情暗之极,一挥手,“祁公子已经准备好了,你们还不快去接受他的款待吗?”
他那些手下早就猴急起来,闻言立即围住祁莲白皙美丽的身体玩乐起来。祁莲奋力抵抗,无奈他中毒后武功全失,此时被两个男人一人按手,一人按腿,把他呈大字形分开来,露出他已被蹂躏成艳红色的小,一个男人拿出器,急不可待的捅了进去。
“啊……”他一声痛呼,那男人不管不顾的握住他的细腰,大力撞击着他纤细的身体,寻找着快乐,发出阵阵满意的呻咛。
“放开我!”他愤怒的狠狠盯着四王子,“公主回来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他狂笑着,“我那无所不能的妹妹早已死在碧落海中了,你还做梦她会来救你!”
“不会的。公主一定会回来的。”祁莲不顾那些男人在他身上乱乱弄,大声的喊道。
“是吗?”他眼神中充满嘲笑,“就算回来了又怎样?她眼里只有千翌一人而已。你以为她会将你这小小的男妓放在心上吗?”
他边抚弄祁莲的分身,边欣赏着他痛苦悲伤的神情,“你不如乖乖跟了本王。好好给我们取乐。她给你的,我一定会给你更多。”
“滚开!”祁莲一口唾沫吐到他脸上。
“看来你们的努力不够哦!祁公子还很有神的样子呢!”他擦去后,恨声说。
他们哄笑起来,将祁莲摆成趴跪的样子,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开。一个又一个轮流挺入他紧滞的身体,祁莲愤怒的睁大了双眼,无力的喘息着。
一个还未轮上的大胡子走到祁莲身前,想扳开他紧闭的嘴。祁莲狠狠瞪着他,死活不张开。大胡子欲望正强,想要动时,四王子笑着说,“你别急,我有办法让祁公子心甘情愿的伺候你。”他看看刚刚送来的密信,笑得狡诈。
他的示意下,那些男人放开了祁莲,他走到祁莲跟前笑道,“我已经知道千翌藏身的地方了。”祁莲猛然一震,紧张的望着他,他笑眯眯的继续说,“你说,我把天下闻名的相捉来给他们享用好呢?还是你主动满足了大伙,大伙没有力气去找他的麻烦好呢?”
他把刚查到的地址在他眼前一晃,让祁莲看到他手中的密信的确是真的,“要是相出了事,你的公主就是回来也不会再理睬你了吧?祁公子……”
祁莲美丽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眸一暗。
“当然,要是你乖乖听话。我才不会自找麻烦去惹相。我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你这个美人啊!”他眯着眼在祁莲光洁的身体上一,祁莲立时打个冷颤。
看到他动摇的神色,四王子指着那个大胡子狞笑道,“去含住他的宝贝!让他泻出来!”见他犹豫,他悠然道,“不要我碰相的话,你可只有这一次机会,我只数三下!一……二……”
大胡子笑着走到祁莲面前。祁莲咬牙看看四王子,又看看面前那丑陋恶心的大器,终于还是低下头,张嘴慢慢含了下去。一种极臭极恶心的味道传来,祁莲的喉头一阵做呕,他竭力放松自己,在众人的哄笑和围观中,努力吞吐着那器,双拳紧握。
那湿润软热的感觉包裹着他的器,大胡子舒服的大喊着,将他的头使劲朝自己的下身按下去,把大的器顶入了祁莲的喉头深处。看着祁莲憋得通红的脸和湿润的眼睛,他一下子泻了出来。
祁莲吐出那些体后,趴在地上不断干呕着。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么恶心的事。可是,他决不能让相受到一点点伤害。否则,绣姐姐的确一定不会再理睬他。
四王子得意的说,“早点听话不就好了吗?现在大家还不快上,难道还要让祁公子久等吗?”他看着祁莲愤怒的眼睛,“祁公子可要努力让大伙儿都满意哦!要不然,他们私低下去找相的麻烦,我可没有办法!”
一个男人分开他的腿,架到肩上挺弄起来。另一人走到他脸前,将器塞入了他的嘴里。祁莲脸色苍白的任由他们摆布,没有再作反抗。
锦灵绣让南临帮她放风,自己潜入进来时,看见十多个男人将祁莲围在中间,无数只手在他身上,正在哄笑着。一人正趴在他身上撞击着,一人将器挺入他的嘴里,他的左右手里各握着一器,白皙美丽的身体上满是和汗水。四王子笑着在旁边津津有味的看着,正得意的说道,“看本王把祁公子调教的多么好!明日送他到皇都最大的勾栏院中,让大家都品尝一下他的味道。”
坚持
锦灵绣让南临帮她放风,自己潜入进来时,看见十多个男人将祁莲围在中间,无数只手在他身上,正在哄笑着。一人正趴在他身上撞击着,一人将器挺入他的嘴里,他的左右手里各握着一器,白皙美丽的身体上满是和汗水。四王子笑着在旁边津津有味的看着,正得意的说道,“看本王把祁公子调教的多么好!明日送他到皇都最大的勾栏院中,让大家都品尝一下他的味道。”
她一怒,冲过去双刺齐出,顷刻间将在他身上取乐的那些男人杀的一个不剩。祁莲虚弱的望着她,羞愧的把备受蹂躏的身体缩成一团,泪水不断落下,“公主,你终于回来了……”
锦灵绣心中很是愧疚,把他抱在怀中,柔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眼角看到四王子想溜,她抱着祁莲也不动,只一挥袖,一发钗飞过去打在他腿上,让他跪在那里,再也起不来。
“小妹,我可是你四哥啊!”他急忙哀求道,“我又没有去动千翌,你让我在这男妓身上泻泻火还不行吗?”
锦灵绣抱起祁莲,走过去,“莲儿,给他几个耳光!”
祁莲呆呆的看着她,她对他温柔的笑一笑,鼓励道,“使劲打!看以后谁还敢看不起你!”
祁莲遵命,狠狠打了他几个耳光。知道她厉害,四王子碍于锦灵绣,躲也不敢躲,瑟缩在地上。
锦灵绣拉起祁莲打得发红的手,亲了一下,“我的莲儿,是天下最干净的人。要是谁再敢骂他是男妓,下场……”她看着四王子甜甜的笑,“就跟你一样哦!”他见她不怒反笑,知道不好,正要挣扎,她手中寒光一闪,他脖颈中鲜血瞬时喷了出来,“四哥,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看在你是我哥的份上,我只取你的命,否则你现在就在勾栏院里陪客了。”
祁莲阻止未及,急道,“他好歹是王子,公主杀了他,要是皇上怪罪怎么办?”
想不到他到现在还如此为她着想,她心疼的看着遍体鳞伤的他,“我要用他的血来洗你所受的耻辱!”
她是为了他才发这么大的火吗?祁莲感动的看着她,泪水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哭泣着说,“公主,莲儿微不足道,只是个卑贱的男妓而已。不值得你如此的!”
“胡说!”锦灵绣亲亲他脏污的额头,“你是我的莲儿!我独一无二的莲儿!”这次,多亏了他,千翌才会无恙。她怜惜的看着他狼狈的脸上那哭得微红的鼻子和水光潋滟的眼眸,柔声道,“莲儿,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本会满足你的任何愿望。”
虽然浑身脏污不堪,祁莲的眼睛却美丽明亮的像天上的星辰一样,“公主……我只要能永远跟在你身边伺候你,可以吗?”
锦灵绣感动的看着他,叹息道,“傻莲儿,我答应你。”
清朗的月色下,显得分外宁静的殿里,千翌匆匆行来,快步走向皇上此时所在的太和殿。刚才见南临只带着祁莲回来,才知道锦灵绣已经入面圣,怕她因自己的事惹怒皇上,他也急急的赶来。
一路挥退守卫的侍卫,他才到殿外,就听见锦圣王震怒的声音,“绣儿!朕一向疼你!可你这次也太过分了,居然说都不说一声,就跑去碧落海屠龙。要知道你可是金枝玉叶,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事!?”
“我不是毫发无伤的回来了吗?”锦灵绣一贯懒散的语调。
“可你把抒寒那孩子害得昏迷了三天才醒来,险些送掉命!抒寒是我看着长大的,对你从来百依百顺。你竟骗他去为你取龙珠,而且是为了救千翌那个小子!你把你们两人的命都不当一回事吗?”
“那父王也不能默许四哥害翌哥哥啊!?你答应过我不去碰他的。”
“那时,朕以为你只是随便玩玩,腻味了就算了。千翌那小子本来很有些才华,正直清廉,朝中的事务也被他打理的不错,朕一直很看重他,还让他当朕的丞相。可是,你为了他,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吓得朕这些日子来就没睡好过,老是梦见你死在海里面,连海这个字都不准人提起。危及到朕最爱最宝贝的女儿,要我如何容得下他?”
“父王……我不是好好的吗?我这么祸害的人,一定会危害万年,不会那么轻易就死掉的。”
“绣儿,你还敢说。今天你连你四哥都杀了,下次,是不是连朕都要杀了!”
“绣儿怎么会?我知道父王最疼绣儿了。是四哥闹得太不像话了嘛!再说,父王不是一直教育我,要当一个合格的女王,就一定不能心慈手软,当断则断。就算是哥哥们也一样无需留情吗?他们反正都不是好东西!”
“朕难道不知道这些儿子整日只知花天酒地、欺男霸女吗?只是你为了千翌,所作作为太让为父寒心了。要知道身为皇帝,不可太过痴情和专情。西华王一世英明,还不是因为这个情字,弄得疯疯癫癫的,半死不活,才会败给我国。绣儿,你以后当了皇上,想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何必老是护着他。”
“父王!”
“如今西华国虽暂时臣服于我国,但西华王一直厉兵秣马,恐想再战。而东煌国的国力日强,和我锦圣已经不相上下。朕一直希望你能结束三国鼎立的局面,成为统一天下的女皇。以你的聪明才智,难道不知道和抒寒在一起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吗?且不说你们从小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凭他的地位权势,东煌迟早是他的。有他帮你,咱们的大事何愁不成?只要我锦圣和东煌联合起来,扫平西华指日可待。当然,要是西华王愿意和我国联姻,成为我们的附属国又另当别论。可惜千翌在西华王的心目中无足轻重,否则你娶了煌抒寒和他,倒是能兵不血刃的一统天下,妙极……”
“父王!!!”
“唉!这些想必你也明白。别的我也不多说了。要是你舍不得千翌,你大可娶他做侍郎。就连那个祁莲,尽管身份卑微,你要是喜欢尽管娶来。只是侍君一定要是煌抒寒!唯有他才能配的上你。”
(女皇可以娶很多个男人,但是唯一的正室只有侍君一人,相当于丈夫,地位崇高。其余的则为侍郎,只相当于妾。)
“父王!我只要翌哥哥一个人!抒寒虽好,我只是把他当哥哥而已。你不要逼女儿。大不了我去流浪江湖,不做这……”锦灵绣气急的声音传来,千翌赶紧迈入殿里。
正在争执中的两人见他进来,一惊,一怒。
千翌沉着的向两人躬身行礼。他仍是一贯温润的样子,白衣飘逸,玉钗束发,更显得他秀眉朗目,俊雅不俗,如仙人一般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远淡定。
他看了看面带怒气的锦灵绣一眼,轻轻向还想再争辩的她摇了摇头。向皇上道,“皇上,公主远行归来,疲惫不堪。若有行差言错之处,还请皇上体谅。”
锦圣王看了看很是消瘦疲惫的锦灵绣,语气一软,“绣儿,你太累了。改日咱们再谈,你先回去休息吧!朕让御医送些补品给你,好好补下身体。”
锦灵绣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答应,和千翌一起告辞离去。
锦圣王看了看两人紧紧相握的手,必竟心疼女儿,心中的怒气消失了一大半,他暗叹一声,嘱咐千翌道,“相久病才好,也让他们送些补品过去好好调养一下。朝中事务繁多,你不在,朕都快吃不消了。你可要快点好起来为朕分忧啊!”顿了顿,他又说道,“公主顽劣,但你的话却可听得进去,你就替朕好好的管教她吧!”绣儿一向我行我素,恐怕还需慢慢开导,他也乐得在她面前对千翌好些。
千翌跪谢圣恩,他摆摆手,疲惫的背手离开。女儿长大了呀,她的翅膀已经张开,管也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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