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崖木跑过来了,站在那里,沉默地看着被江水吞噬的车辆,心里滋味莫名,转头对着程熊蔺说:“总裁,我让人来捞吧,命大的话,说不定还有救。”
程熊蔺淡淡地“嗯”了一声。
崔崖木叹了口气,打着电话折返,很多事是无能为力的,谁都没错。
可他刚走了两步,身后的江面火光四起,爆炸声连着响了五下,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又继续向前走,对着电话安排捞人,有条不紊的。
程熊蔺吓得用手捂住常鸢的耳朵:“常鸢,别听----”
赢不了了,谁也赢不了一个死人。
半天没有反应的常鸢终于抬起了手,抓住程熊蔺放在她耳边的手:“蔺蔺,他没有对我开枪,他明明打歪了,我不该躲的。”
“不,你该躲,你要躲,你必须躲。”程熊蔺声嘶力竭地反驳,为什么不躲,她要她活着,其他人的死活她不管。
她没有余力去管啊!
“我不该躲的,我不该躲的。”常鸢握紧了程熊蔺的手,闭上眼睛,终于哭出声来,绝望地呜咽着。
程熊蔺另一只手抱住常鸢的肩膀,将自己的脸贴在常鸢的脸颊上。
眼泪将两人的脸颊连在一起,耳边常鸢的哭声越来越清晰,听得她心里钝痛。
输了。
她怎么哭得这么凶呢?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哭呢?
她怎么连哭都这么好看呢?
她应该还爱我吧,会跟我结婚吧,我们会无忧无虑地陪伴彼此过剩下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吧。
宋珲呢?她会不会转头去爱宋珲呢?
付出了一切,宋珲好像更值得常鸢爱啊!
那我就不值得了吗?
她只会爱我吧。
***
崔崖木带着人去江上捞人了,说是捞人,但其实是捞尸体了,不求别的,但愿能有全尸了。
明明是那么好看到讨厌的一个人。
常鸢和程熊蔺则浑浑噩噩地被崔崖木通知来的人送到医院里。
第二天早上,仅仅一夜的功夫,宋珲车祸落江身亡的消息就不可遏制地散播开来。
那速度就像各家记者昨晚都没睡,在家拼命编故事赶稿,偏偏写出来的稿子跟亲眼所见一样。
被修葺的大桥是宁市第二大的桥,名叫宁市二桥,如今那里方圆五百米全被封锁起来,警戒下之外,人们交头接耳,前段时间还在搅弄风云的大人物转眼就死了,唏嘘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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