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家女儿名字的赵夫人立马收起脸上失态的表情，她略带一些慌张地顺着许忆笙所指的方向看去，诧异地看着眼前的赵灵栖。
“灵栖你......”赵夫人情不自禁地开口质疑道。
她所坐的位置是刚好能看到许忆笙表演全过程的唯一位置，赵夫人把全身心都投入到许忆笙的身上，自然也看到了许忆笙无缘无故跌下舞台的全过程。
赵夫人强压下心里带着恐惧的疑惑，目光躲闪地看着赵灵栖。
赵灵栖把视线转移到赵夫人的身上，她静静地看着赵夫人脸上露出的恐惧，突然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嗤笑。
“就是我指示鬼先生做的呀，我亲爱的妈妈。”少女清脆干净地声音回响着整个安静的比赛现场。
赵灵栖佝偻着身子捂着眼睛，完全不顾现场上所有人投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大笑出声，娇美动人的小脸上满是嘲讽。
“许姐姐，你可知道当初我跌坐在舞台上时可是一滴眼泪都没有掉的哦，你还真是越来越不如我了呢。”赵灵栖自顾自地说道，宛如银铃般的笑声传遍整个角落。
眼睛里扑腾落下的眼泪从指缝间流出，赵灵栖努力蜷缩着身子，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病态的笑容。
“鬼先生，我想成为你的同伴，好不好。”
赵灵栖带着压抑的声音传到白近言的耳朵里。
白近言看着眼前被世界遗忘的少女，俊美无双的脸上带着罕见的温柔。
“好。”只有赵灵栖听到了他低沉悦耳的声音。
“滴--------任务失败，请求回归总部......”
白近言毫无疑问地听到了系统尖锐刺耳的机械声。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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