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徐缭『摸』了『摸』冰凉的戒指,“之前怎么没看你戴。”
“这是我母亲的遗物。”应肃缓缓道。
徐缭心有余悸,还是忍不住贫嘴道:“那的确,是不能让咱妈看见昨晚上那场合。”
应肃忍不住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盯着那枚戒指若有所思,半晌才道:“我本来以为还需要再等你一段时间,再过久点才能为你戴上,可现在看来是时候了,是我瞎『操』心太多了。”
那不能够,我家肃总说什么都对。
徐缭刚想意思意思贬低自己谦虚一下,应肃就凑过来吻了吻他的额头,缓缓道:“它对我很重要,现在我交给你,你要好好保护它。”
“嗯。”徐缭抬头看他,突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握着那枚戒指,低声道,“你放心。”
『性』这个字眼有时候远远不止是那么单纯的东西,所以人类才会再给它后头加上一个爱,比方说这会儿徐缭就感觉自己被爱意包裹着,倒不是说以前没有,而是没有那么具体化。人的本『性』生来就是贪婪的,除了心还不够,连身体都要互相占据,才觉得真真切切地拿捏住了什么。
他们俩进展快得吓人,确定关系才不过几天,一下子就上了全垒,徐缭这个漂泊无定的浪子,居然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应肃没太跟徐缭说过家里的事情,活像天生地养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寥寥几次谈话,崔远山也从不提及亲人,整日忙得没完,好像根本不存在家庭。这些东西不是完全失踪的,总有那么些痕迹会遗漏蛛丝马迹,白苏会打电话,蒙阳带着相片,韩云迟偶尔会提起家里的事,过年工作最易生抱怨,不像徐缭跟应肃,只言片语都不提及。
是遗物啊……
徐缭『摸』了『摸』戒指,心头仿佛多了责任,沉甸甸的,软体动物一样缠着应肃,找遍全身上下也拿不出什么值钱的玩意,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塞到应肃心里,磨着他亲了小半个钟头,才让人回话。
罗棠『性』子火爆,偏爱热闹,以往迁就应肃总是找些清吧,这次却选了个热闹地儿,好在没疯到自己上台去跳。
这地方徐缭比应肃就熟多了,人群挨挨挤挤,舞池里跟下饺子似的一蜂窝男男女女正在扭来扭去,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烁,带着有节奏的电音像发了疯,对应肃而言可能更接近精神病院让病人出来放风。这次罗棠带了助理,等到了就让人来接应肃,本是熟人没必要客气,哪诚想见着徐缭就愣住了。
酒吧里头正在狂欢,音乐震耳欲聋,还有几个不要命的扯着嗓子在呐喊,徐缭跟着调子踩起舞步来,好大一个音痴,舞蹈细胞居然不错。小助理十分激动,这地儿说话不用喊听不见,就声嘶力竭到脸都发红:“您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儿!”
就这声音还嫌小了。
徐缭勉强听清,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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