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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胆怯地不敢说出真相，只能一句句说着“对不起”。她的心仿佛压了一块大石，一块永远也搬不动的大石，这块大石，是阻止顾漠走向她的障碍。

“我可能没办法立刻忘掉依然。”顾漠握紧肖染环在自己腰间的小手，沉声说道，“丫头，给我时间，我会努力让自己忘记。”

“我不在乎了。大叔，我不跟依然争了。”肖染心痛地闭上眼睛，眼泪不断往外流。蒋依然在大叔心中永远是美丽的，可她……一旦大叔知道真相，她便会变得不堪与丑陋。她好怕。

顾漠转过身，抬起肖染的脸：“傻丫头。你怎么比我还难过？”

“大叔，不要恨我爸爸。你恨我吧。”肖染沉痛地说道。“只要你不报复我爸爸，你怎么恨我都没关系。”

“真是个傻丫头！”顾漠用力将肖染抱进怀中，吻上她苍白而颤抖的唇。

肖染颤抖着，因为记忆与未知的将来而恐慌。

她不知道顾漠会不会知道真相。

他会恨她，很恨她。

然后……

离她而去？

她不敢想。

她用力抱紧顾漠，仿佛抓着一块浮木，怕一松手，他便会消失。

正文91.第91章甜死你

顾漠将车锁上，牵着肖染的手，笑着说道：“陪我走走。”

肖染点点头，紧紧地与顾漠十指相扣。

这样牵着他的手，不知道能牵多久。

她把头靠在他肩头，依偎着他，并肩慢步。

路上行人并不多，肖染有点希望这条路一直绵延下去，走不到头。

“热吗？”顾漠低下头，柔声问道。虽然已经入秋，可是a市的气温仍然比较高，他看到她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有一点。”肖染抬起头，朝顾漠甜甜地笑了笑。

“前面有家冰店。”顾漠牵起肖染的手，朝冰店走去。

当他要了两份哈根达斯，与肖染坐在开了冷气的冰店时，他的脸上有着淡淡的幸福的光晕。

肖染抬头，正看到顾漠身后整面墙的彩色宣传画，上面印着“爱她就请她吃哈根达斯”。看到这句话，肖染的心突然充满甜蜜。

“这么喜欢哈根达斯？”顾漠看到肖染一脸享受地吃着哈根达斯，便淡淡地笑问。

“大叔不觉得很好吃吗？”肖染俏皮地反问。她喜欢的不是哈根达斯，而是宣传画上那句话。可是她不好意思跟他说。如果他真的因为爱她带她来吃哈根达斯，该多好啊！

“无感。我不爱甜食。”顾漠靠在椅子里，一口都没动面前的哈根达斯，看来是真不喜欢。

“你的依然呢？”肖染介意地问道。她突然想起大叔的真爱，觉得有些伤感。他不会是第一次带女孩吃哈根达斯吧？

“她胃不好。”顾漠似乎又在回忆，一双精眸失了焦距。“可能跳舞的人要保持身材，她把胃饿坏了。”

听到顾漠的话，肖染突然非常开心。大叔的意思是他第一次带女生吃哈根达斯。他没带他的依然来过。这是她的地盘，没有蒋依然的记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