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好哒。”李沫沫眨巴着眼睛离开了。
何宁宁知道自己考第一还是钱淑告诉她的，不过到现在钱淑都是一脸复杂羡慕的表情。
“李瓷，你是不是在家偷偷学习了?”钱淑问。
“......对，我每天学习到十二点。”何宁宁翻了一页书。
“啊，你还让不让人活啦，下次我不会的一定要问你。”
“好。”何宁宁漫不经心的回她。
“那你现在在看什么?”钱淑好奇的问。
“这个吗?”何宁宁合着书。“高中数学。”
“也是，还有一年多就要上高中了。你打算去哪个高中?”
“一中吧。”
“重点哎，不过你成绩那么好，肯定能考上的。”
“嗯，你也是。”
“......”钱淑扭过头翻开课本。
下午放学后，周煜祺和李沫沫已经各领了一众小弟等在门口，虽然何宁宁成了老大，但她懒得管，所以周煜祺和李沫沫还是以前的领头人。
周围的学生绕着那一堆人走，远远的看到何宁宁走过去都对她指指点点的。
何宁宁抽了抽嘴角，走过去一人给了一巴掌。
“走，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好。”周煜祺和李沫沫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眼。
半个小时后，何宁宁领着他们七拐八拐的终于到了地方。
这原先是个破旧的工厂，里面的机器设备都已经搬空了，只剩了个空壳子。工厂的主人嫌弃这块地，但一直都卖不掉，也没有所谓的政府拆迁，只好砸在手里，直到遇见何宁宁后，像是甩手一样急忙的低价卖了。
现在这个工厂外表仍然破旧，但是里面已经焕然一新，划分的各种场地，还有自助的吧台饮料，玩乐设施，刚进去就像是个普通的酒吧。
“哇，老大，你这是要开酒吧?”李沫沫走上前摸了个台球在手上扔来扔去。
“老大，你真是我们的老大。”方敏双手交握冲到何宁宁面前然后去拿了瓶饮料。
“老大，这不会只是给我们放松的吧?”周煜祺眯着眼靠在吧台上。
何宁宁笑了笑“当然不是，出来吧，我的朋友们。”
吧台后面，台球桌背面，还有座椅上的阴影处陆陆续续站起来了几个人，有男有女。
直到他们站起来，李沫沫他们才发现还有别人在这里。
李沫沫手中的台球都被惊掉了。
“给大家介绍一下。”何宁宁走到一排人的最左边，那是个有着络腮胡的魁梧的男人，坚实的肌肉看上去非常凶猛。
“这是你们的格斗教练秦兵，曾经作为特殊人员参加拳击比赛并获得了第一，你们可以称他秦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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