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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对不对?表示你同样渴望我?”查觉到她的反应,他在挹郁中抓到一丝希望顺势而为。

“不!我没有渴望你,没有……”她矢口否认,他的手游移到她腿间找到私蕊花唇上的珍珠技巧的挑逗,令她禁不住发抖。那曼妙胴体上围禁不住向他拱高起来,私密处经他一碰又汩汩泌流,两只环住他的小手忍不住抓捏宽厚健硕的肩背。

她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只知道他不断凌迟她的意志力。

“你不想逃开我,因为你渴望为王的爱抚,就如同为王渴望你一样,不管是心灵或是身体,我们都是相爱的一对。”他沉魅声不住对她怂恿,底下那朵娇花被揉拧汩汩流出水,泌出的春潮沾染周围气味,催促她情绪早已纷乱不已。想处决他的行动失败,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不是……我不要你也不爱你!”她睁着空茫大眼,全身敏锐感觉那不断侵占搓揉她的手指爱抚着她,撩高体内的火源,酸软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对他无从抗拒。

他可以一边对她做这种事,一边对她灌输肮脏思想侵扰她的神智、污秽她的灵魂,难道是要她和他从此堕入妖魔道吗?

“相信我是爱你的,和我在一起。”他的声音苦涩飘渺,手指缓慢逗弄底下花蕊,要她完全为他敞开,掌心抹开密唇上的晶长指撑开蕊。“啊……啊……”刺激的感觉一升华,染飞烟闭目的笑脸更趋嫣红,迷乱驾驭一切。

恭亲王重喘息,加重两指抽送力道。那扩张进来烦乱强悍的触感是令染飞烟无法招架,蕊经长指不断磨擦引起体内更深层的欲望,大张大双腿流出大量爱让她瘫软的挂在他身上。

“不可能……休想用这……威方式逼我就范,我不想……相信你……”侵入的底线一逾越,她全身快要炸开来,竟羞耻的在这种情况下。在他怀里达到一次高潮。“啊啊……”她张嘴不顾矜持,禁不住那惊爆来强大威力,沁出女人幽香汗露的妍丽颜貌呆愕久久,缭绕躯身充斥愉悦之感,强烈感受那长指在幽里进出磨蹭她的皱折带来翻云覆雨的快感。

“不要不承认……你的身子很诚实,心底的秘密会泄露出来。”他的手指不放过她进而拈弄带来第二波强劲的攻击,沙哑的声量替她表白立场。

染飞烟的神志早已溃散迷乱,蕊经长指揉捣,一次次穿裂撑缩贲张得更开,从秽开阖的唇涌出更多丰沛可耻的热流。

男人牵住她挪移他身上的柔荑移下握住底下的坚挺,要她感觉他是如何需要她的身体慰藉,和进入她。但,那女柔嫩的小手一触,忍耐的欲望直接在脑门炸开,身体的胀痛和焦躁令他不自持用硕壮挺立直抵汁流动口,一进入即让染飞烟发出沮丧声音。那欲望瞬间胀大,贯穿女脆弱的花心,引起一阵混合痛楚的快感,霎那结合地带让两人禁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吟喘。

恭亲王撑住不动让她适应他的亢大,让她体内的欲求崩临至临界点,再缓缓一下下进犯,他的撞动带领她的身子在他身体上规律震摇。

他深深贯入又浅浅一出,每次撞抵的力量令她险些无法支撑,差点从他身上溜滑而下,若不是腿膝被他双臂抬扶,早就不支跌落。

但那强劲力道让染飞烟细腰酸累,后头没支撑物,伸出双臂攀住他壮胳臂,但娇小雪臀仍禁不住男人壮臀腿不断往上撞击的强势。

那长长抵近花心的力道,一次比一次还要着重猛烈,让她应接不住他一次比一次还要来势汹汹进击脆弱蕊心底力量。

他太大了,大到让她无法承受!每每随着戳入磨擦花壁的男而感到他更为茁壮,尽管有爱润滑,花核被搅弄泛滥而层层漾起不适疼痛。

“啊……啊……”红唇溢出深沉喘息,感到他撞得好猛、好深。她暗自咬牙,在他身上跳跃的身子十指陷进他的背部,依然抵不住过强大力道和极度混合痛感的欢愉袭来。她不自持牙齿松开,那深层抵撞的酸麻让她哆嗦的齿牙痒得想咬住东西平衡,便张嘴咬住面前男人那不断往上抖振坚硬的臂膀。

肩部的疼痛让恭亲王向下俯望她的眼光变得深沉,于是摆动腰杆撞动得更猛力,让她深深咬他出气,放任她的齿龈嵌陷他黝黑的皮肤咬流出血。

大掌往下挪移捧按她的雪臀,撑起她的瑰色园地帮她上下抵动、套弄他耸大的欲望,一边不断撞击她的花核,意图让她舒服点,让她的身躯能够在他的身体上运行享受销魂、美妙滋味。

喘息跟着体运转而激荡在彼此内心深处。

白莹、曼妙的肢体与晃动的,挤压擦行拍打过健康、洁美的男壮硕肌肤面。

不住磨擦的躯身烘高两人高涨得吓人的体温。

汗珠颗颗挥洒在彼此运动擦移动皮肤上,颗颗甩出激情光辉。蛮的顶撞在幽里搅弄一池春水,紧窒的内壁肌不住磨擦缩绞之中滑行的壮物体,烫炽恭亲王每感官神经,节节酝酿攀高淋漓冲刷着他们体内每个细胞。

染飞烟咬住男人肩膀的嘴松脱,充满怨气的美眸转为迷蒙,与他落下的眸光竟痴缠交融一起,只觉一波波被填满占有的强势主宰着她移呈空无的虚壳;振动的臂肌往上和臂弯中她往下掉柔美、白腴身段呈反方向运行扭摆。

不知怎么,身体无与伦比的激荡架空她,只见他对着她扩大到俊脸,捕捉她的唇沿着美丽唇形啄量轻轻一吻,有力的臂膀又捧住她玉臀追加抵入,巨硕仍埋在她双腿间进出,继续未完的热情。

恭亲王将她移往床面上,压住她柔美的裸身将头埋在她发间。

“我要你记住今晚的一切,没有别的男人可以这样碰你,给你无上的快乐。”他轻吻她的发对她轻声细语,健壮的古铜色肌肤覆住姣美盈白的胴体,纠结全身肌往她体内推移进去。

似用尽全力往她身体倾注力,她十指深陷背肌的白嫩手指用力泛出玫瑰色红。

这次感觉他又变大了,沉重挤入缩张大花径一抽出变得壮,似难套入她花蕊深处,让她的下体和身躯感觉充塞的满满都是他。

她抓陷他背部的纤指禁不住他用力推挤深入的激情,而往下抓出几条血痕,张视泛着痛楚与迷离的美眸将他感、又流下汗珠的脸庞映入瞳眸里。

而不知为何,他的动作变得轻柔,轻柔都可以将她整个人化成一滩水。激情被撩起,他慢慢引动,在她虚脱的花室里制造一阵阵散乱般的悸动,加深她想要他的欲望。

他离开她,扳开她双腿和他弯曲的双膝对立,畅行在她双腿中艳红的花进出,让下身磨擦的快感更强烈,让两人结合得更紧密。擦行得更深入,让他们的身体感官更奔向疯狂癫迷境界。

她莹白身躯痉挛抽搐,泛起一层美丽的粉色红晕。

恭亲王视着丰满房呈圆形方向晃动,盯住她充满欲情又快乐、痛苦的脸蛋。倾身下来,抱住娇弱的她翻转一圈,让她的小脸趴在床被上,让激情高峰还没到达时又进行延续燃烧,捧着她的臀让欲龙在径里的抽送更畅快……

虽然用说的,无法让她感受到,他可以用身体、行动力行。而他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猛,充分享受紧密、柔嫩、收缩的肌夹紧他的舒畅感。

他仰着头,喉口爆出沉动的吼声。

染飞烟细鸣哀吟,感到那无法言喻的狂热欢愉、和一股爱着她令她不敢想象的热烈,几乎要让她灭顶。

他的动作越来越狂暴,想狂暴洗劫她的情、洗劫她的爱……全搜刮向自己。

“啊……啊……”她两只小手抓紧被褥,小脸抵住棉被,一颗颗泪沿着脸庞滑入被褥里。

男人倾身,犷大手握住她揪住床被的白嫩小手,下体撞行趋缓,吻着她线条弯曲的美背,烙印下一路痕迹,炽烫的呼吸喷洒泛出红晕的雪肌上。

这夜,他们彼此留恋在彼此怀里,虽然是如此深刻悲苦、如此铭心刻骨,就如狂风过境,他要的那么彻底、那么不留余地,再一次让她遗失在他怀里。

炕上的火苗不住燃动,外方天色仍深暗未清明,在一线曙光未照明的房间内,微弱火光透亮床上的人影。

炽热缠绵的余温后,竟是身疲体尽带虚空。她趴在凌乱的被褥中,雪白晶莹裸背有着激情过后的伤痕,攫住他黑沉的视线,就如同她留在他身上的咬痕抓伤一样。

“我再这么说,你都不肯相信我,对不对?”指抚着她的伤背,恭亲王眼瞳空桶。虽然知道她心中有他,又不知她心中是否存在两个男人?他茫然视着房内窗门外姑姑江水上的灰暗天际。

捡起地上的衣裤套上。

房内微弱火源快燃尽,窗旁的蜡烛被吹熄,她小手捏紧被褥,卧在柔软枕头的清秀容颜被一层暗取代。他再看她一眼,笼罩上的影慢慢从她熟睡的脸庞褪去。

当晨曦透进整个大房内,明亮的光线照耀进整个视野,阵阵吹拂而来清凉柔和的风,刮袭裸露嫩白肌肤。

刺目的光线让染飞烟睁眸醒来,她感到身旁一空冷,伸手触床铺已没有他的气息和体温。大房空荡荡无人影,仅有空气中残留一点昨晚他的气味。

不住吹袭进来的冷风,令她转眼撞见房门开敞,许是江上的风势太强吹开门板,而让她目睹到门外是一望无际滚滚的江涛水,连接白蒙蒙的天色,原本驻立在外漂泊的军船全都撤走不见一个影。

他居然放了她,……就这么走了,简单几个字,阐明干净、俐落和潇洒,只留下空荡荡的要塞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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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昌都京的外围,驻站一排拿着长枪黑衣的卫士兵,仅见和各地镇守的大内侍卫们形成严谨突兀的守备界线。

庄严的皇朝金殿,两排文武百官跪坐在各阶级不同的席位内,从最初酒横靡至现在拘谨静默,模样显得相当紧张。黄色透明帘帐内,吾皇手托腮、手玩美贡品把杯,没有穿正式朝服的天子一身随便的休闲袍与皇冠,不健康的面容眼袋纹路一起,悠闲卧在自己的厢座上。

这位年纪已过四十五岁的中年男子,正式恭亲王的亲哥哥诚皇——阎天城,此时睨向座下众臣当前、正倒酒续杯请罪、一身战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他今天不在正殿听政,而是在私塾厢房旁的龙里设宴款待朝内大臣,被这位弟弟闯入也是预料中的事。

“听说爱弟剿灭水月门没有成功,是吧?!”金龙绣纹帘纱向旁绑开的龙座里,阎天城沉的眼一眯,觑着眼前不为所动、统领莫大军权的唯一王储下属。

他又几个兄弟,就属这个弟弟最令他忌惮,自小就是文武全才、文韬武略,不但聪明绝顶、武艺过人,自十五岁上过战场从没吃过败仗,天生就是专制他的克星。就连此时那一身战袍瞧来都如此气宇不凡、俊帅挺拔的模样,即便跪在他麾下都令病体十分不好的他万分嫉妒。

天赋异禀道皇弟因为年少时期平夷不少征战,累计过高的推崇民望快高过他这位做皇帝的哥哥,威胁到他的帝位,他若是不想个办法治治他,让他身败名裂,掌握兵权的他总有一天会爬到他头上。所以赐予西郡一代领土,并册封他为护国大将军,目的意在牵制,要他不能作乱。

“不仅如此,朕还受到消息,爱弟从水月门带回一名女子,正式汝以前的妻子,也是爱弟这几个月东南西北争伐反贼大肆向找寻的女人,皇兄所言对不对呀?”诚皇眼光没漏过面前的亲王,注意他喝酒的手势略微停顿一下。

“所以,爱弟向朕调遣扩张海上军力,真的只是威力想剿灭水月门吗?”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想试探出这名女子对他的重要。

仅见恭亲王将酒杯放下,眼帘稍一掠下,再行倒第三杯酒赔罪。

“可是你却没杀这名女子,难道爱弟是不知道,她是反朝廷组织的一分子,也就是反贼!若留下她,恐会成为祸害,爱弟这么大费周章连小小一个江湖门派也消灭不了,已触犯军法纪律。就算你不杀她,这女人也是朝廷钦犯,是朕必除的对象。”

再将酒杯放下,恭亲王垂下的眼帘从容一转,两手捧起地上备好的供盘,上面摆放王冠和官帖呈献上。

“正因为如此,吾欲归还圣上所封领地,甘愿被贬为庶民,谢升上降罪!”见他面无表情,只是表态和举手投足充满恭敬,意欲负荆请罪。不再像以前老是用着促狭、不尊重的态度对待他,不把他这个做皇帝的哥哥放在眼里,那令人可恨可恼的现象,令诚皇嘴角一撇……

“哈哈!”突来的笑声乍扬,令一旁大臣们个个直冒冷汗,场面显得相当紧张。

手摇扇子站在诚皇旁的国师,用着一张比皇帝还要苍白的面孔看着这帮无胆色的臣子,以看好戏的神色端视自己布下的完美预谋。

“好!好!”阎天城高声一喝,无力的手突然朝案桌拍打几下。他终于让他乖乖听话,对他俯首称臣了!眼里露出带着胜利的讽刺。

真想不到!这个自始至终将他下毒的隐疾不当一回事,反而游戏花丛乐在其中,不在乎自己的好色丑闻败坏自己最尊贵的名声,全天下最令他忌惮的男人——向来桀骜不驯的王弟。会议过去多少莺莺燕燕、千金公主,没有一个可以令他多驻足重视,今天居然会载在一名女贼手上,终于有个女子可以掳获他的心。说到底,他还是陷落这种爱情陷阱,叫诚皇怎么按奈得住不拍案叫绝!

“为了此女,汝真的甘愿失去所有?”诚皇再声言问,从沉暗富心机的眸里觑凝,仅见底下亲王仍低头托着请辞呈献之物,无回应。一时暗潮汹涌的算计在两人心底爆发。

就算这个皇弟想叫出兵权有如何?只要有他在,他麾下的锐部队必不会听从他。原本阎天城在得知他封水月门女飞贼为王妃时,还在担心若是让他得到真爱接触隐疾的话,还有什么招数可以纵他,但岂能如他所愿,一定要搞得他痛苦不堪才能完全控制他。

“可惜,国家正逢危难,强虏外敌入侵,不是朕不降罪,而是朕需要的正式爱弟这种保家卫国有才能的人。”阎天城叹气,故作颇有微词,眼视一身战甲气质出众、高达挺拔的王第。

依然恭敬落垂一对晶眸没动静,恭亲王无表情的面容中仍没表态。

就算他想释出全力又如何,他知道他是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严守北域边疆的将领捎回讯息,契丹人拓拔弩斋又进犯我国疆域,已快让他们守不住城,这次来势汹汹,又和西方的蛮国底羌联手,已快让他们守不住防线。”诚皇正色道,从方才国师预测的天象和隐隐还没接回的消息,有预感母后恐有不测。虽然不知自己亲生母亲,阎天成仍是禀照先皇之命相当尊敬,并封为全国唯一母仪天下正皇太后,当然也尽量利用。“边城在安拓、霍拜之地十分告急,若是皇弟能带兵赶上营救,驱除鞑虏,将功抵过,朕即不追究你所犯的罪,当然也不会杀水月门……这名令皇帝钟爱的女子。”

此语一出,恭亲王缓慢放下掌中欲戴罪之物,起身翻开膝下战甲再行跨步跪拜叩首。

虽心知肚明皇兄也用过同样招数勾结外敌,欲将他禁锢在战场上的伎俩,险些令他毙命。和上次召见他时正好是染飞烟被打胎流产为同一天,而这次布局更不会比上次来得简单,仍令他领下圣旨接诏。

“谢圣上。”

他没理会诚皇和边旁站立的国师交会一个目光。

反正不用看,他早己心中有数。被抓到他所爱女子的命,避免不了会被威胁的命运,即二话不说慷慨赴战,按起惯用不离身的长制型武器,启程布离。金碧辉煌的圣殿,座下两排大臣抬起显得脑满肠肥的面容,个个错愕目送,端望他高大威武、修长迈健的身影经过。

也许此行一去是凶险万分,能不能回来还是天定之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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