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答案都是否认。
五爷咋说的。
“玉金枝的大哥被大火焚身,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玉老夫人为他讨的‘媳妇们’,不过几月便一一死去。小八儿,玉府可不比咱们都府肮脏,可明白了?”
自以为又一个飞上枝头当凤凰,到头来不过一场梦。
“是的,奴婢明白了。”
任何大宅大院都是如此的肮脏,与其这样,还是乖顺呆在都府,至少这爷,比那玉老夫人安全太多了。
***
大年初二,两位凤主儿打道回宫。
大爷二爷亲送。
早年身为太傅,二爷一直长居宫中。
自太子成长,便告老还乡,好几年未曾入过宫了。
这一次两位凤主儿的游说下,二爷答应入宫。
连大爷也说要长居京都了。
这样,都府便只剩三位爷了。
小八毒清后,日子是照常。
开始陪着五爷去串府拜访。
一直到初七,才算结束。
过完年后的清冷大街继续热闹,繁华的都城又是人声鼎沸。
四爷说:“最多年底,老皇帝就要去了吧?”
皇帝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两位凤主儿算是在守活寡。
“她们勾搭上豫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雾里想让皇儿当太子,这真是痴人说梦话啊。”
四爷手执细竹,挑得那灯芯忽明忽暗。
今日天气暗沉得吓人,黑压压一片乌云,伴着雷电,再过不了多久便要下暴雨了吧。
都枉搁下书,这天气变化他也没心思在上头。
倒是问一旁独个下棋的老三。
“三哥,你倒说说,雾里能否让皇帝回心转意?”
自皇儿出生三年,也嚷了三年,老皇帝凡事都依孪生子,偏这太子一位上死咬不放。
三爷道:“不可能。先皇后在世之前与老皇帝有协议,决计不能废太子。如今这权势一方的宰相也是国舅,一直对雾里心怀恨意。老皇帝再宠也知分寸。”
总之谁都看得透彻,太子之位决计落不到都家人的头上。
小八在圆桌旁布下午的点心,端了杏仁茶送去给三位爷。
“但是,雾里的皇儿若不能当太子,咱们都家也不保了。”
都枉淡笑着啜了口茶,茶水却不慎洒了衣袍。
一旁的小八立即掏出手帕跪下去擦拭。
“大哥将女儿送进太子府上了。”四爷道。
见小八背对着他的身段倒是丰腴,忍不住眯眼打量着。
“不够。光是太子妃一位,还不足以让咱们都家呼风唤雨。”
都枉再道,神态慵懒伸手拍拍了小八的脑袋,笑得温和:“朝里肚里怀的是豫王的种吧,就让豫王当皇帝如何?”
27
轰隆——
屋外,暴雨倾盆而下。
屋内,茶水倾倒,摔在厚重地毯上。
“请爷恕罪,奴婢马上处理!”
小八面色一白,跪下来惊慌地将茶杯拾起。
“没用的东西!”
四爷啐了一口。
“要让豫王当皇帝,那得找人刺杀太子才行。”
三爷清盘,白与黑子各自扫入棋罐中。
“想来三哥也是有这打算吧。”
五爷淡笑。
小八已收拾干净,四爷让她去帮着整理棋盘。
“为了都家。”放了手让婢子整理,端起旁边小桌上微凉的清茶啜了一大口。“有时候,必要的手段只是为了求取生存。”
都家有今日无限风光,靠的孪生子在朝中为他们的恶行开通。
但老皇帝能宠多久?
太子刚正不阿,对都家痛恨由来已久。
哪怕二爷是太子少傅,怕最终都家也没个好下场。
既然如此,何不让豫王当位?
豫王虽无才德,却钟爱朝里,与她暗渡陈仓怀了子嗣。
这是最好的棋子。
“放眼整个朝廷也就豫王这个棋子最有用处了。”
三爷说得淡然,旁人却听得心惊肉跳。
她力持面容无波,但拾棋子的手也是颤抖的呀。
这不能怪她,任谁听了这暗谋也会惊吓。
她甚至不敢确定,待这三位爷商量完后,她还能留下小命吗……
屋内沉默降临,屋外雷雨闪电,黑鸦鸦的一片像是天快蹋下来般骇人……
棋子收拾好了,正准备越过三爷却突然被他猛然抱入怀中。
男性的吻正如外头那吓人的暴雨袭来。
他将舌头喂进来时,牙齿凶猛似兽般吃上她的舌头。
疼痛伴着血腥味蔓延。
四爷与五爷仿似没看到,一径望着屋外倾盆大雨,溅湿了高台石砖。
她被他压在榻上,脑袋撞上棋盘一角,额头疼痛中微眯的眼睛看到他幽冷的黑瞳。
一只大掌伸进衣襟间,她穿得的束胸装,他只轻轻一扯,玉.乳便整个暴露出来。
雪白的乳。房一手足握,乳。尖因颤抖而尖挺生硬,深红色的让男人埋头便是一啃。
她尖叫,痛吟,他无情地咬上去,血溢满他口腔。
她的乳.尖被他咬破……
他放开了她,她狼狈地伸手挡住那份赤裸。
舌头好痛,乳.尖好痛。
她听到他说:“或许下次招人招进一批哑婢会是不错的选择。”
她又听到四爷啐道:“那叫床声岂不没了?!”
五爷没吱声。
两位爷离开,五爷走过来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笑容一如往昔的慵懒。
“怎么没把你的口舌咬了下来呢?”
纤长如玉的指摩挲上她的唇瓣。
满满的血丝渲染,哪怕他放轻了力道她也疼得瑟缩。
“别怕,三哥不会杀你呢,瞧,没一口吃了你便是答应。”
那男人带笑,手指却毫不留情滑落在那一方暴露的乳.房上,重重一捏,她疼得倒抽气,他的笑容倏然阴郁。
“下次,见了三爷四爷可记得绕道走,被玷污了这身子,可有你瞧的了!”
***
屋外,雷雨从下午起便不曾有过停歇。
直至晚上。
昏暗的房间里,烛光的倒影在墙上摇曳生姿。
双手被擒住,柔软的榻上两具衣裳不整的胴体放肆交缠着。
啪哒的肉体拍打声,咕啾的淫水抽.送声,女人沉闷的申吟声,空气中弥漫着张扬的腥涩香味。
吸得越多,便越撩人。
香甜的迷香盖不住这股越来越张狂的情欲,少女甜美的脸蛋晕红一片,像抹上了胭脂醉人。
迷朦的圆眼儿微眯着,微张的小口滴出唾液。
任谁瞧了都知女孩中了药。
瘫软的四肢无力地趴瘫在床上,覆盖在她背上的是一具精壮的身子,结实的臀由高下低一耸一耸地如失了疯的马儿急速狂奔。
似有若无的申吟,女孩因舌伤而难出声,身后的耸弄每一下都带给她痛苦。
她的小脸逐渐染上苍白。
是谁在疯狂了?
该说是理智丧失的那一瞬间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只有占有,男人天生的征服欲,只有将这具妖娆的身子压在身下,不停地进出才能感觉到她是属于他的……
贱丫头……真会夹人!
啪!
大掌无情落下,蜜色的臀上一道鲜红的巴掌印。
疼痛令她瑟缩,更是无情地绞进深埋体内的粗实。
将它绞小,让它别撑得她这么慌,胀得她难受……
操死你!贱丫头,乱勾引主子的淫娃……
淫言秽语听得不真切,脑子里最清楚的是那浓重的喘息。
男人粗哑的嗓音,女孩无力地吐气……
谁也没发现到窗外站有一人,伴随那轰隆的雷雨,将他的气息完全隐去……
是谁在偷窥,眼也不眨地。
厚重帷帐并未放下,床上交织的身段在男人将手伸进女人缭乱的衣裳中,掏出那一丸玉。乳时,气息转为浓重……
紧握的拳头,压抑的气息,转身离去。
屋内,那浑浊吐气的男人微微恻了头,睇向窗外。
是他的错觉?
但仅片刻的清明,便再度陷入那失控的情潮中……
***
雷雨一直下,一直下个不停。
从十一,下到十三。
雨渐小,晴天再出。
肮脏的大宅忽然间有种被清洗掉的清爽。
只是在她将房门推开的那一瞬间,迎来如炽的艳阳时,内心却是如此的黑暗。
有什么改变了,在悄然无声中发生。
只是她还不知道,伴着这场雷雨的结束,给予她的是更深的黑暗地狱。
像狗一样的生存着,那是为了活下去唯一的信念,在那肮脏的泥泞中挣扎,将她推进污泥中,誓要她沾满全身,与他们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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