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定力的汉子,当下闯了出去。
小八一见有外人慌得伸出双手捂住身子,而那汉子已经在岸上脱衣服,一脸淫欲之相粗哑叫道:“军师,你的小娘子好勾人,给兄弟也操一回吧……”
从中原来的文弱军师,历帮主不信他,每日都派人暗地里跟踪着他。
今日这汉子也是打他带着女人出了门后不久即跟上。
他有超快的脚程与极佳的眼力,不用马匹徒步跑决不会让人怀疑。
都枉搂着怀中惊慌失措的俏佳人,在她那已被自己啃食得红印累累的耳垂上再咬上一口,安抚道:“乖,别动,五爷可不会让那么脏的男人碰了你。”
说完,已取上面上的皮革面具。
那汉子已欲火攻心脱去了全身的衣裳赤着身子下了水朝他们走过来。
都枉轻轻地举起一手覆上少女的眼眸,媚眼如丝般朝那汉子睇去一眼,那汉子怔愣在当场。
这中原来的男人生得可真是俊啊。
脑中刚这样一条想法,便陡然感觉腰腹一痛,下意识伸手捂上去,那偌大的肚皮上插着一把小飞镖,正中他要害。
他惊愕的眼里还回不了神,将肚上那把飞镖抽出来,那飞镖刀身足有三寸长,中间有活动关节可收缩,携带极为方便。
他浑浊充满淫欲的铜玲眼不感置信地望着那把飞镖,再转头望向那个大家都认为是文弱书生而瞧不起的男人。
他已将衣裳穿戴好,一旁的少女全身裹着披风被他搂在怀中。
汉子瞧到男人眼中的冷意,最后低下头去瞧那阵阵绞痛的腹部,不知何时鲜血变成了黑血,那刀身上涂了毒。
他死不瞑目地瞪着牛眼倒进泉水中。
一身的黑血污染了整座清澈的水池。
都枉见偷窥者断了气,让小八等着,他绕过泉边将那小飞镖拾了回来。
小八因为好奇而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瞬间被那浑身黑污的汉子给惊得面色苍白。
都枉走了过来,面含春色道:“谁看了你的身子,都得是这种下场。”
接着将女孩抱上马,扬长而去……
***
通红的小脸上泛着薄薄的汗,紧搂住男人的腰身的十指揪皱了腰侧的布料,时而一声痛苦压抑的闷哼,混和着浓重的粗喘飘出。
赤裸的娇小身子,那纤细的小腰一只虎掌牢牢钳住,时而用力向前一压,便会传来少女一声粗促地低叫。
当马慢悠悠行走在这一望无际的沙漠中,当夜晚的寒风吹得人心慌慌,那马背上的一男一女低垂着头相互偎依着。
男人的下巴搁在少女的头顶上,少女的额头撑在男人的胸膛上。
异常痛苦的申吟在马儿不慎踩到一块暗藏沙堆中的石头而倾了身子,一并带动那根深埋在体内令她难受到想要哭泣的性.器。
他就这样停留在她体内不知多久,随着马儿一上一下而波动,偶尔心情好时那大掌一压,解她一点儿馋。
她想哭,想要自行摞动身子,但他大手钳得紧紧的。
“呜呜……五爷……”
再也忍不住,乞求地揪紧他胸前的布料,抬头眼眸里泛满泪水,可怜兮兮地求着饶。
她好难过,为什么五爷不给她?!
他垂眸,尽是满满地怜爱,“丫头忍不住了吗?”
他额上也覆了层薄汗,那出口的音调带着颤抖,同样的隐忍着那份折磨。
“想要爷满足你吗?!”
他低声捏着她下巴,质问着。
她慌张地直点头,因他松开了她腰而开始迫不及待地挺起腰身,脚踝采直了才能移动一点点,让贪婪的小嘴吞食着那根硕物。
被她绞得真是舒畅,当脚尖绷得直直时,她的小.穴也跟着夹得更紧,那份愉悦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将她抬起来,让她小臀坐在他大腿上,“自己动。”
他粗嘎地命令着,那具妖娆的身子开始放肆地上下挺动。
美丽圆润的乳头就在他嘴边,他张开贪婪地吸含着。
当小.穴开始绞紧那会带给她快乐的欲物时,那贪婪地紧缩必须让自己使出全力才能获得最大的快乐,仅片刻后她便气虚地慢了下来。
因为到达不了高潮而失声痛哭,埋在男人怀中直哭,求他给她,求他放肆操干她的身子。
他从喉咙里挤出低咆,比起她因为太过压挤的姿势而得不到满足,他已被她吸出精.液,哆嗦着身子一抖,获得了满足。
她身子一僵,哭得更凶了。
早已熟知情欲,她知道男人只要得到第一回高潮,就有更多的耐心来折磨她,直叫她哭叫着求饶不可。
男人并未将肉.根拔出来,只有一点点软化的欲望仍旧埋在体内,享受着她间隙性收缩肉壁而得到的快感。
他抬起她下巴,舔掉那脸颊上的泪痕。
“乖八儿,不是爷不给你,爷这姿势可使不出力啊……”
二人同骑一马,必得得抽掉马鞍,他要是一动,两人就会掉下去。
小八听了,哭得更是伤心不已。
他总有理由光明正大地折磨她,而她无法反驳。
“五爷好过份……呜呜……爷过份……”
心中的委屈借由大哭渲泄出来。
被土匪绑入沙漠的恐惧,被土匪看光身子的羞耻,被眼前这个男人放肆戏耍的委屈,所有的情绪一涌而上,击溃了她。
他抱着她,满脸的宠溺任她发泄,直到她哭累了,倦极了睡过去。
竟一点也不在乎体内还夹着他,这么旁若无人令人叹息。
“待爷醒了,爷会好好补偿你的……”
他亲吻她鬓角,许下邪恶的承诺。
***
唯一的水源被毁,历帮主勃然大怒,誓死通缉陈忠。
而后刚在他发完毒誓,一堆官兵便将他们寨子团团围住。
瘦小老头一见,立即尖叫道:“一定是陈忠那臭小子告的密!”
这座一直未被官府找到的土匪窝,仅半天就被上千名士兵给剿了。
68
听说有土匪出没,担心小八的安危第一时间赶回来却只见人去楼空。
一室被抢劫过的痕迹,嗓子眼那一瞬间被提到心口。
当官府将被害姑娘们的尸体与土匪的一道领回来,因为没有发现小八的而心存一丝佼幸,却在县老爷说还有几具尸体没找到,为了让各位乡亲认领,将那些残留在现场的碎布也一起带了回来。
当被撕得破碎的湖绿色罗裙混和在那堆脏污带上的衣物中,高大的男人一瞬间瘫软了身子,跪坐在地。
一旁的管家从未见过主爷像受到了天大的打击般崩溃的样子,不忍地安慰道:“爷,请节哀顺便吧……”
知晓他所照顾的那位姑娘就是主爷的夫人,还真心高兴了一番。
岂料上天弄人,那些该死的土匪毁了多少圆满的家……
县官老爷走了过来,一脸同情地拍拍男人的肩头,叹道:“请节哀顺便。这衣裳是在水源受损的绿洲地找到的,哪怕姑娘没死,也会因喝了那水……”
绿洲旁边已有好些动物的尸体瘫在那儿。
男人身子绷得紧紧的,不愿相信那么个柔顺的女孩就这么离他而去……
“不——”当他仰天长啸,“历任天,我会亲手宰了你——”
***
犹不知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在花了一天一夜走出那座沙漠,男人准备充分,食物水源都充足下,只是晒黑了皮肤便被带到另一座沙漠城镇。
这里和上一座沙漠城镇不同的是,这里的水源极贫乏。
因为饥饿而死在大街上的干瘦的尸体随处可是。
小八不忍那一幕,心酸的将头埋入男人怀中。
男人视若无睹地牵着马匹,在花了高价与路过的商旅换来食源后,继续赶往下一个城镇。
这样走走停停,只作短暂休息后的第四天,他们终于抵达了充分繁华的大都市。
四大城之一的邺城。
邺城,与老家凉卡城来回需要一个月。
路途遥远,这边都家的生意触手伸展极短。
这一回,都枉奉了都然的令,在这边开拓生意。
对于生意人来讲,他们的胃口永远没有停歇的那一天。
将因为赶路而有点发烧的小八抱回房,请来大夫为她开了药,任她昏睡着。
休息了一天一夜,到第二日的傍晚时分烧退去,人精神了。
偌大的寝室空荡荡的了无人气,从床上爬起来下床,推门而出。
一时因夕阳而刺伤眼睛,微眯着适应之后放下手臂,遥望那一轮落日,橘红染渲了半边天。
一时间出神,直到摸着肚子察觉到饥饿,才想着自己因为昏睡而只吃过药而没吃饭。
脚下一迈,开始东张西望找主子。
这座宅子并不大,在晃悠了一刻钟后找到了都枉。
他在膳厅里,一桌上的冷盘。
见她来了,招手让她过来,她坐下后,一个老奴婢将饭送上来。
他给她挟了百斩鸡,“今儿的菜味儿放得重,可得多吃点。”
体贴她病初愈,都是些凉菜类让她好下饭。
“谢谢爷。”
对他一路上的这番体贴一直是抱持着受宠若惊的态度。
小心翼翼地捧起碗接过他挟来的菜,然后埋头猛吃。
男人怜爱地伸手撩过她的碎发于耳后根。
待沉默的一顿话吃完,他对她说:“这座府里的下人不多,以后可得帮着老嬷子她们,明白吗?”
“小八明白。”
都枉满意地点点头,遣了她下去多休息一晚。
***
专用于传递书信的信鸽飞入都宅内。
都然接下,抽出竹筒内的信笺,打开一看,脸色微沉。
一旁等待的四爷凑过来拿过纸条一看,亦同样是脸色难看。
“狗皇帝不愿立朝里的孩子为太子,看来他是存心要削去咱们都家的力量了!”
都迹在身后咬牙切齿。
都然面色沉肃,沉思片刻后,低吟道:“写信给大哥,咱们得趁皇帝有动作前,再找一位伙伴。”
“三哥你还想扶持一位王爷当皇帝?!”
“以眼下状况来看,只能如此。”
所谓树大招风,他都家人自认一向行事算来也是“低调”,未来也要一直“低调”下去才行。
“找个真正的傀儡吧。”
这一次,他不会再因一时仁慈而让这种事再度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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